張偉鋒
鬧市,人,依舊來來往往。鬧市,此刻,依舊喧囂。
湖邊的亭子,有些冰涼。他,一動不動地,坐于亭中。抽出藏在胸懷里的簫。我看著他的手勢,和微動的嘴唇。
城市的深夜,燈光明媚。
城市的人群,行走匆匆。即使深夜。
我看見一群憂傷的鳥群,在深夜里飛起。它們幽咽地飛向遠方。簫聲悠長,一直向夜的深處奔去。
對坐的人
與我對面而坐的人,是一個詩人。今夜,他丟失了鑰匙,回不到一個地方。我們頻頻舉杯,闡述內心的苦悶。
這個季節,剛好寒冷。風時常會吹起,窗簾微微跳動。我看著詩人,詩人也看著我。我們在對視中,進入彼此的世界,開始旅行。
旅行,是一次快樂的征程。我們要征服每一縷輕柔的月光,我們要觸摸每一只飛舞的蝴蝶。
在臨滄,我和詩人對坐,談詩,講到寫作。所有的話語,就像被風翻動的詩箋,寫得滿滿當當。詩人臉色微紅。詩人,后來心中開放了花。瀾滄江在安靜地夜晚奔流,旗山巍巍入云。我們,在這個時候,生活著,談論著,感受著,這時間給我們帶來的所有。
石頭
楊紅旗在酒館二樓,說了一個意象:石頭。
隨后,話題開始繼續深入。石頭,它的出身,它的跑動,它的成長,它的消失,它的家園……
五顏六色的生活和烈性的酒融合在一起,我們站在另一旁。靜靜地凝望。誰在這時候想起了石頭,并命運,并定義,不拓展……
溫酒館的四周,有些喧鬧,有些嘈雜。透過窗子,我們在醉意朦朧的時候,開始打量來往的人群,以及他們的聲音。
石頭,就是像這樣,我一直看見它。我卻從來沒有想起過。我一直感受到,我的生活里,一直出現無數個來去匆匆的人影,我未曾關注過。詩人楊紅旗,接連幾杯暢飲,說:陌生的和被遮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