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些企業一遇到困難,就希望加大支持力度。從長期和全局的角度來看,政策傾斜對個別企業或個別產業有利,卻損害了國民經濟的整體利益。對要‘保’的產業搞‘特殊政策’,往往促使業界一哄而起;待到產能過剩以后,反應就由‘保’轉‘壓’。目前,一些產業被確定為戰略性新興產業不過一年多,已經從‘熱’變‘冷’,前途未卜。”
——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研究員吳敬璉
聚焦“反壟斷”
“公益型國企在經營上普遍處于壟斷地位,因此未來改革的重點在于提高透明度,建立包括價格、服務標準、成本控制、收入分配、資源配置等機制,以防止企業利用壟斷地位損害公眾的利益。”
——國資委副主任邵寧
“建議監管部門和國資部門分別運用行政權和股東權從公司治理內外兩個層面清理霸王條款。建議對霸王條款屢教不改的大型國企高管建立一票否決制。”
——人民大學商法研究所所長、中消協副會長劉俊海
“如果有一天,發改委的主要任務就是反壟斷、推動市場化,中國經濟的高速列車一定能開得更遠。”
——上海財經大學現代金融研究中心副主任奚君羊
“中國過去三十年的成就主要是靠那些一開始看來是‘邊緣性的力量’所推動。如今的中國經濟面臨著一個重要問題,即缺乏思想市場,這是中國經濟諸多弊端和險象叢生的根源。”
——新制度經濟學創始人、諾貝爾獎得主羅納德·科斯
“多種因素疊加使金融資源的錯配與金融價格的扭曲出現惡化,實體經濟收益不如虛擬經濟收益,資金對于實體經濟增長的支持弱化。在金融與實體經濟收益分化的同時,中國大企業與中小企業的經營績效、上游資源性壟斷企業與中游生產型企業的經營業績發生分化。從三季度上市公司的經營業績可以看出:上游企業的ROE(凈資產收益率)是最高的,中游企業的ROE最低。”
——人民大學經濟學院副院長劉元春
“在一條狹窄的羊腸小道上,搖搖晃晃地緩慢地走著三個巨人:美國、歐盟、中國,其他國家戰戰兢兢地跟在身后。小道的左邊是一個平緩的展期為5-10年的荊棘叢生的大坑,右邊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美、歐、中任何一方掉入右邊深淵,都可能將其余跟從者一齊拖下去;如果選擇左邊,則是一條相當漫長糾結、震蕩不平的崎嶇復蘇之路。”
——青年經濟學者鄭磊
“我們要像溫州人生產打火機一樣生產汽車,發展汽車工業要像種樹一樣慢慢地種成一片森林。不能簡單地從外國買一棵大樹搬到中國,因為那不屬于中國。國外汽車巨頭到中國來搞合資,就像是勾引我們抽鴉片。品牌掌握在誰的手里,核心的技術掌握在誰的手里,主動權就掌握在誰的手里。如果中國人把什么都交出去,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中國汽車業其自主品牌發展正處在邊緣化的險境之中:一是市場邊緣化,中國汽車市場90%份額由跨國公司品牌占領;二是技術邊緣化,盡管引進了大量的先進技術,但合資道路并沒有換回汽車研發的技術。”
——吉利汽車董事長李書福提出
“合資鴉片論”
“如果我們和國企斗,輸的一定是我們,因為國企后面還有國有銀行、國資委和政府的強力支持,如果我們硬要跟它斗的話確實是雞蛋碰石頭。對民營企業家提出三個勸告:不可讓政府不高興;不可讓銀行不高興;不可讓國企不高興。民企的出路是到國外去,國內就交給國企。”
——力帆汽車董事長尹明善為民企“迷途指津”
“企業應該變為一個宗教的殿堂,老板成為這個殿堂里的教主,員工應該成為他的信徒,員工解決的是信仰問題,老板解決的是道德問題。”
——人力資源管理專家許玉林教授談企業的“終極問題”
“西門子、聯想這類大公司會被微博時代拋棄嗎?有可能。巨型公司的優越感其實是體現在信息不對稱之上的,所謂的品牌其實是消費者在信息缺乏時代的無奈選擇。基于移動互聯網的微博SNS,將徹底改變企業與消費者之間的關系。”
——管理咨詢專家姜汝祥
“企業生生死死、有生有死是正常現象。有困難,怨天尤人沒有用,只有踏踏實實按照國家產業政策去實現轉型升級。”
——萬向集團董事局主席魯冠球
再議“中概股”
“隨著市值較大的知名公司成為做空者的發難對象,中概股的風險正在被再次放大。”
——華爾街某知名投行負責人
“假如審計師進入臥室用顯微鏡都沒有發現問題,做空者在院墻外卻能用望遠鏡發現問題,這是不是跨境監管審計師的問題?一些注冊在PCAOB(美國公眾公司會計監督委員會)的美國、中國香港和新加坡等地的小型甚至家庭型審計事務所,為一些受到質疑的中概企業提供了大部分審計工作。”
——全國工商聯并購公會執行會長費國平
“誠信背景非常復雜,在中國大的環境中,這是醬缸的環境。對誠信的理解,中國人和外國人理解、看法不一致,如果在美國市場中,即便是有說謊的行為,也被認為是不誠信的,但是在中國的環境下,有一些企業家認為只有惡意欺詐、做壞事情才是不誠信。例如,中國企業家覺得我少交一些稅,股東不就得益了嗎?”
——沃特(中國)財務集團創始人CEO張志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