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底,正是西藏阿里最好的時節(jié),《新西部》記者踏上了決策已久的雪域之旅。
在阿里,生活著一個特殊的群體—陜西援藏干部。他們共有40個人,當官的、教書的、看病的都有。零距離體驗他們的援藏生活,是本刊記者此行所要承擔的惟一“使命”。
黑樹林,像是一個地名,也似乎很小說,其實他是普蘭縣委書記。在陜西連續(xù)兩屆援藏干部隊伍中,都有他的名字。他說他是延安寫援藏申請的第一個人,為什么?他還說是冥冥之中的一種召喚讓他第二次留在了普蘭,是什么?
在噶爾縣昆沙鄉(xiāng),當記者看到眼前一大片半人高的開著紫花的苜蓿地,竟有一種“想掐自己大腿”的沖動。這種由援藏干部引自陜北的苜蓿已在當地種植4500畝,打破了海拔4000米以上地區(qū)不能種植苜蓿的理論禁區(qū),因而成為當地牧民脫貧致富的“神草”。同樣,援藏干部種在阿里的陜西蘋果樹,成活率也高達95%。
張宇,噶爾縣委書記。在阿里采訪期間,記者不止一次地聽到有關他的故事,然而,當記者離開阿里,準備將他的故事講給更多的人聽時,他卻急匆匆地走了。他的生命,定格在44歲,定格在阿里高原。
阿里的路,大多是敢于闖蕩的汽車的輪子軋出來的轍印。一批一批陜西援藏干部在阿里留下的印記,也是這樣的“轍印”。他們用自己的汗水和生命,與當地藏民一起,一點一點地改變著阿里的今天和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