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北京國際圖書博覽會都會如期舉行,但是隨著網絡的發展,國際間的日常交流日益順暢,很多版權人覺得真正的版權項目在會前都已經商定,博覽會的版權貿易功能在減弱,更多的只是形象展示和交流。
但筆者覺得,不要忽視博覽會的作用,而應該利用博覽會的契機,為出版社一整年的版權貿易開展打下基礎,做到會前工作有備而來、會中工作循序漸進、會后工作持續互動,保證版權貿易的持續開展并進入良性循環。
博覽會前,引進版權方面,對內,筆者督促各科室審閱樣書,盡量明確是否引進,進行成本核算,確定可接受的最基本授權條件;對外,積極聯絡,通過電話、E-mail、傳真,確認會談時間以及會談內容,不引進的圖書毫不猶豫地退回,外商對此評價頗高;擬引進的圖書,擬定條件,會上確認,即可簽約。輸出版權方面,有針對性地積極向外商推薦新書,郵寄資料及樣書,看書選書,定下選題。
會中,我們要做到眼勤、嘴勤、腳勤,苦點累點沒關系,約談項目盡量簡潔明了,達成與否快速確定,留一點時間開發新選題。總之,在展會上能直接看到樣書,這無疑是很大的優勢,爭取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取得最大的效果。
會后的持續互動,是版權貿易工作進一步發展的關鍵。簽約的項目需要辦理樣書、匯款等工作,意向的項目需要進一步確認,與編輯室確認選題、聯絡外商、進一步談判、起草合約、聯絡樣書等。在競爭激烈的今天,只有快速的反饋和跟進,才能贏得信譽,穩固與外商的合作關系,出版社也將以此帶動,開創對外合作工作的新局面。
為了將這些工作做得更實,我們做到了“走出去”“請進來”,積極面對面地與海外公司及外商開展了一系列的小型交流活動。我們邀請海外出版社、版權代理商到社里洽談圖書版權貿易及合作,通過和編輯面對面的交流座談,對于雙方的選題需求、合作條件等,都更加清晰,為版權貿易的開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在圖書“走出去”方面,筆者也試圖進行一些可行性探索。在美國學習期間,筆者結識了一批美國的出版業者、圖書批發商、文學代理人。在和他們的交流與調研中,筆者發現,要讓中國圖書成功地“走出去”,必須使圖書出版和發行“美國本土化”,進入美國在版書目圖書數據庫,才能進入美國的主流發行渠道,在美國的圖書連鎖店銷售。
2010年,筆者與美國的圖書批發商商定,向他們提供圖書信息:封面、英文書名、英文簡介,通過他們的推廣渠道,在美國的社區圖書館系統、圖書互聯網系統發布中國的圖書信息,然后可以進入美國最大的網上書店、圖書連鎖店和圖書館銷售系統,直接面對國外讀者。如果有讀者訂購,我們再進一步合作出版,直接郵寄樣書,或者通過短版印刷提供樣書。
通過這種方式,我們的圖書信息更快地進入了海外讀者的視野。有不少海外讀者表示對我們的圖書感興趣,也有不少讀者直接向我們訂購中文版圖書。從反饋中,也讓筆者更明確地了解到海外讀者的閱讀需求,對于如何策劃出版“外向型”圖書有了更明確的定位。
這一操作方式的優勢在于:
一、前期投入小,通過圖書信息反饋,再直接與海外出版社合作,針對海外讀者的需求出版圖書,出版適合外國讀者的圖書。
二、對于圖書成品出口,圖書信息直接面對海外讀者,從而最大程度地實現銷售。
三、借助數字出版的模式,打破了時空距離。出版社的科技類專業圖書,可以批量制作用于海外推廣的電子書目,包括中英文的書名、封面、內容簡介、作者簡介等要素,通過美國的批發商,進入專業的征訂渠道,向美國的圖書館、書店、讀者推介,有需求的時候,再進行印刷銷售,還可以根據海外需求進行修改后印刷銷售,利潤分成。該模式實現了圖書的批量推廣,突破了常規版權貿易推出版權的小數量瓶頸。依托長尾理論,實現專業圖書的海外推廣,是一種新的“走出去”模式。
當然,這一操作方式也有問題需要解決:一是提供信息后,我方就只能被動地等待;二是目前反饋的訂購數不多,購買者多數還是在海外的中國人;三是從操作上來講,這只提供了圖書信息,進行海外征訂,真正能實現海外合作出版的圖書不多,和筆者期望中的“走出去”還有很大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