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是近視眼
八十年代,中文系老師出題要求學生用新的研究方法詮釋唐詩:“如何用醫學觀看待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學生答:“李白是近視眼!”另一位回答說:“李白那天晚上肯定是著涼了”。
詩與散文之區分
問:“詩與散文區分何在?”
答:“散文講實用,詩歌求空靈。”
問:“能否講得感性一些?”
答:“你剛才敲門時說‘老師,把門打開’,這就是散文了。如果你跑到黃鶴樓頂,面對浩瀚藍天,大呼‘把門打開’,這就是詩了,且是屈原式的《天問》名篇。”
慢慢微笑的毛尖
毛尖是華東師范大學有名的教授,又是一位同時在香港和內地開專欄的作家。有一次她發現課堂上來聽課的學生很少,便使出自己著作中《慢慢微笑》的手法以讓那些“特困生”(早上第一節課就打瞌睡的學生)醒過來,讓那些“曬月亮的”(談戀愛的)、“研究國粹的”(打麻將的)、“學習文件的”(打撲克的)不再夢周公,于是高聲宣布:“我今天講的是19世紀的‘玻璃’”。那些昏昏欲醒的同學一下興奮起來說:“你這位為人師表的老師,怎么懂得這么多‘玻璃’(同性戀)一類的新人類黑話?”毛答:“本小姐既然叫毛尖,那我就懂得你們最尖端的時髦用語,不然我怎么敢在文壇上混!”
多少學子,無處話凄涼
章老師認為小王的習作銅臭味太濃,希望他能面向校園生活,于是小王改寫如下:
十年生死兩茫茫,要開學,淚兩行。多少學子,無處話凄涼。縱使有網又怎樣,網速慢,大家搶。沒有作業看似強,課太多,整天上。在家清閑,吃飯又喝湯。無奈學業不可忘,找工作,累斷腸。
“不要臉的”吳祖緗
北大出身的名作家劉震云,對鑲著一顆牙抽著中華牌香煙的吳祖緗教授印象深刻,吳氏曾這樣比較老舍與自己的異同:“老舍先生四九年之后是一直受寵的,我一輩子沒有受過寵。另外,比這更重要的是人格,老舍先生是要臉的,我是不要臉的。所以當一個人忽然不受寵的時候,他跳了太平湖。當他跳湖的時候,正是我掃廁所之時。我是北大打掃廁所打掃得最干凈的人。”
驚起同學全部
張老師在講臺上繪聲繪色講李清照《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王同學卻呼呼入睡。張老師罰小王作一古詩詞,小王出囗成章:“上課瞌睡過度,眼皮打架無數,實在支持不住,誤入夢境深處。呼嚕,呼嚕,驚起同學全部!”
“市市傷心”與“票票害人”
中文系李教授于2007年卷入了“全民股瘋現象”,后來賠得傾家蕩產,他在日記里嘆曰:
昨天,今天,明天,天天在跌,
主板,小板,三板,板板完蛋。
股市,樓市,車市,市市傷心,
鈔票,彩票,股票,票票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