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這個匆忙而急促的時期安靜下來做研究是需要意志與恒定之心的。不過對于當代藝術家來說不斷的實驗與工作
總是需要通過展覽來呈現;而對于批評家和策展人來說展覽本身仍然是研究工作的一部分于是,如何充分利用時間和機會對一位藝術家的工作進行研究與分析成為我們今天應該去思考的策略。
在這個匆忙而急促的時期,安靜下來做研究是需要意志與恒定之心的。不過,對于當代藝術家來說,不斷的實驗與工作總是需要通過展覽來呈現;而對于批評家和策展人來說,展覽本身仍然是研究工作的一部分,于是,如何充分利用時間和機會對一位藝術家的工作進行研究與分析,成為我們今天應該去思考的策略。
我在20世紀80年代末的時候就認識何森了。那時他還是四川美術學院的學生,也許就是1989年。這年何森從四川美術學院剛剛畢業,到重慶第四十中學擔任初中美術老師。記得這時我還在四川戲劇家協會做副秘書長,何森到我的辦公室來,他介紹了他和其他幾位同學的情況,中心意思是:他們不想在國家分配的單位工作,想成為自由的藝術家,看看成都是否能夠找到機構(畫廊)和贊助人,支持他們畫畫,盡管那時幾乎沒有什么可能獲得藝術機構的支持。可是到了1991年,何森最終辭去學校的工作,開始了獨立藝術家的生涯。1992年,何森以他的《風景居中的三聯畫》參加了廣州雙年展。1993年,何森的《椅子上的兩人》、《愉快年華》、《青年與城市》、《彈奏的鋼琴》等作品參加了在香港舉辦的“后八九中國新藝術展”。從此,何森完全進入了當代藝術的領域。時間一晃就是二十多年了,何森在藝術上取得了顯而易見的成績,他的藝術已經經歷了非常重要的幾個階段。
2004年底和2005年是何森的藝術進入一個新階段的時期,他開始徹底地從自己的文明背景中尋求藝術發展的資源。之前的兩年里,他已經非常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未來應該如何去走,即便他完成的大量的“墮落的美”受到普遍的歡迎,他還是毅然決然地將自己的藝術推向了新的實驗階段。從2005年到今天,何森在他的新的繪畫實驗中已經度過了6年時間,他在這個期間完成了大量的新作。在一定程度上講,幾年來的工作已經呈現出一個完整的模樣,是對之前的工作進行反省和研究的時候了。
基于對“對月”展覽的內容和展覽文獻的完整性的考慮,基于對何森的藝術實踐的研究的需要,在李國華具體工作的幫助下,我們將數年來有關何森藝術的批評文章(包括部分訪談記錄)匯集成冊,編輯出版。何森無疑是中國當代藝術中的一位有特殊價值的藝術家,我想,這樣的工作已經是我們今天不能夠拖延的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