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洋洲的土著中間,流傳著一種頗具魔幻色彩的“骨指術”。傳說“骨指術”是土著人審判族人的工具,只要族中長老會議判定某人有罪,便有專門的巫師穿著用白羽毛和人頭發特制的鞋子,跪在距離被殺者較近的地方,把一柄特制的“殺人骨”指向被殺者,然后念出一串急促尖銳的咒語,儀式便算完成了。據說這種殺人方法從不失手,只要被“殺人骨”指過,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難逃死于非命的下場。
1956年4月中旬,一個叫吳圖穆的澳洲土著人突然身患重病,無法吞咽,不能進食也不能喝水,他的親友中間有人的社會地位很高,聯系了飛機把他送往著名的達爾文醫院。醫生為他進行了全身檢查,卻查不出任何病因。而他本人卻一直沮喪而絕望地拒絕治療,宣稱自己已被“殺人骨”指過,肯定無法擺脫死亡的命運,所以讓醫生們不必麻煩了,只要求請一位牧師來為他進行祈禱。后來他在醫院勉強堅持了4天,于第5天悲慘地死去。后來根據警方的調查結果,他屬于當地的美利族人,因為違反了族規而被族人審判,但他拒絕接受審判而遠走他鄉,族中長老便委派一名殺手攜帶“殺人骨”追蹤他,在發現他之后,在很短的時間內實施了“骨指”儀式然后揚長而去,并不關注吳圖穆是否當場死亡。因為在他們心目中,吳圖穆已經是個死人。
曾有科研人員對這種說法表示懷疑,但由于土著人對相關儀式、咒語諱莫如深,連本族的婦女兒童都必須回避“骨指”儀式,所以很難找到有力的證據。只是根據土著人的傳言,還是有人曾經逃脫了被“骨指術”詛咒——這個人叫作韋布,屬于另一個土著民族阿龍塔族,他在一次打獵過程中,因另一名族人爭奪他手中的一支來復槍,引起槍支走火,致使那名族人當場身亡。1969年4月,當地法院裁定族人死亡屬于意外事件,韋布無需承擔刑事責任。但族中長老告訴他,無論“白人的法院”怎么判決,他最終都必須接受族中長老會的審判。韋布知道,按照族中的傳統,他必須為那名族人償命。于是他決定四處逃亡,截止到有人對他進行采訪的1976年,他已經逃亡了7年,時刻槍不離手,保持著相當高的警覺性。但他也對來訪者說,族人肯定不會放過他,一旦被“殺人骨”鎖定,他同樣難逃一死。
一根骨頭加上一個儀式和幾句咒語,就能置人于死地。這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而且在現代科學的層面上,根本沒有任何依據。但土著人對“骨指術”的深信不疑以及大量的實體證據,又不得不讓人確信“骨指術”確實存在。然而真正的殺人利器是什么呢?多年來澳大利亞本土的科技工作者協同一些知名的醫學專家,一直試圖揭開其中的奧秘。
在綜合了很多傳言和對死亡實體的研究之后,研究人員認為,“骨指術”的真正威力,或許只是因為土著們對這種儀式的無比敬畏和深信不疑。
一名美國教授曾經描述過幾名大學生曾經與一名熟識的年輕人開玩笑,他們把那名年輕人的雙手和雙腳捆住,眼睛也用黑布蒙住。然后把他放到一段廢棄的鐵軌上,告訴他準備讓飛馳的火車碾死他,然后躲到一邊看他的笑話,正好此時附近的鐵軌上一輛火車呼嘯而來,這人拼命掙扎了一段時間,便不動了。等到大學生們去給他松綁時,他已經死了。
一個在冷藏廠工作的年輕人無意中被工友們遺留在了冷庫中,第二天當有人打開冷庫大門時發現他已經被凍僵死亡。但令人奇怪的是,由于冷庫正處于檢修狀態,未儲存什么食品,冷庫并未通電工作,也就是說冷庫中的溫度與外界溫度并沒有太大的差別,所以這個人為什么會“凍死”一直讓所有人感到迷惑不解。
非洲剛果的一名土著青年到屬于文明社會的一位朋友家中做客,朋友為他準備的早餐中有野雞肉,由于這個青年所屬的部族嚴禁吃野雞,所以他再三向朋友詢問早餐中有沒有野雞,朋友說沒有他才放心食用。幾年后,這個青年又碰到他的朋友,他的朋友問他想不想吃野雞,他回答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部族中的巫師警告過他,如果食用了野雞就會馬上死亡。他的朋友哈哈大笑,告訴他幾年前吃過的早餐就有野雞肉,那些傳言根本不必理會。土著青年立刻面如死灰、全身發抖,幾個小時后就哀嚎著死去。
聯系以上事例,研究人員們分析,大洋洲土著的“骨指術殺人”很可能也是類似的事件——死者死于強烈的心理暗示。在土著人對“骨指術”深信不疑的情況下,當他們處于“殺人骨”的指點下,聽到那些駭人的咒語,身體就會因為極端恐懼產生各種應激反應,比如腎上腺素分泌增多、血流量減少、血壓降低等,隨之就會產生喉嚨失聲、口吐白沫、全身發抖、肌肉抽搐、無法進食等癥狀,最終導致死亡。
所以“殺人骨”強大的超自然力量正是來源于區域封閉和文化落后造成的極端信仰,研究人員猜想,只需一個實驗——讓土著用這種方法審判一個外地人,或者一個已經融于文明社會的開化土著人,只要他們不再相信自己必死無疑,“骨指術”的神秘色彩便會被揭開。相信隨著現代文明對原始部族的逐漸滲透,讓人感覺恐怖的“骨指術殺人”最終也會消弭于無形。
編輯 梁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