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年一度,中國人民最關注的兩會如火如荼的舉行了。在會場,媒體們的關注點卻發生了個重大改變:提案如何已成了完成功課型的敷衍報告,哪些兩會代表穿了名牌服裝,拿了名牌手袋,戴了名牌手表轉而成為了諸多媒體的興奮點。當此類報告出爐后,瘋狂的民眾們也找到了自己的興奮點,于是一時間各種謾罵之聲不絕于耳。這就好似很多人到現場看足球是為了和大伙一塊痛快淋漓的罵臟話一般,這類報告似乎點燃了無數好事之徒的“心中一把火”,似乎終于找到了一個理直氣壯的,正當的理由可以酣暢的開罵了。
讓我們先來看看這些被“曝光”(天知道,這詞兒為什么會被用在這兒)的兩會代表們與他們的奢侈品吧:
宋祖英:雖然超級低調的穿著軍裝去兩會,這一揮手腕卻被媒體逮住了:她佩戴了一塊PIAGET Limelight Magic Hour,這款腕表價值約在40萬人民幣左右。
楊瀾:拎著Marc Jacobs的搭扣手袋。
李小琳:身穿的鮭魚粉色套裝出自Emilio Puooi今年春夏的新款,價格超過一萬兩千人民幣。
恒大地產集團董事局主席許家印:哥們兒笑得很喜興,卻有點樂極生悲了,他還不知道他的愛馬仕皮帶將會為他帶來多少罵名。
李瑞英:戴著Dior眼鏡。
韓紅:拎著BV手袋。
以上這幾個都是最近倒霉的主兒,被若干網民們罵得是喪盡天良,豬狗不如。然而但凡有理智的人就會發現,他們都并非是政府官員,而是社會的各界精英。況且就算是政府官員真的使用了奢侈品,難道就真的應該遭受如“貪官污吏”般的責罵嗎?在收入來源完全合法的情況下,政府官員們也是有足夠能力可以購買一些奢侈品的,以此作為定性未免草率武斷。然這些,都只是表面的道理,如果真要說說為什么這些穿戴奢侈品的代表們不應遭到如此對待,那或許我們應該溫習一下中學時期的政治課本,回顧一下何謂“三個代表”。
“三個代表”思想,大致很多人都是熟悉的,那就是我們黨要始終代表中國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要求,我們黨要始終代表中國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我們黨要始終代表中國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由此可見,代表們逐漸過上有格調、高品質的生活,逐漸成為一支精英型隊伍并不是什么壞事。更不可因為一兩件奢侈品就否認他們的提案,否認他們在為民請命。代表們應該代表中國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但這并不是說他們就應該是中國最廣大人民中的一員。他們應該是廣大人民里選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這樣才能領著廣大人民走得對,走得好。說得直白點,想幫助一個窮人富起來,只有富人才可以辦到。如若兩會代表真如大眾理解的“正面形象”一般,過得比廠大農民兄弟還苦,混得比最弱勢的群體還弱勢,那這樣的代表,又如何能帶領國家走向繁秉富強?
改革開放三十年,整個中國的奮斗目標就是發展,就是成為發達國家,就是繁榮與富強。權力階層與精英們也是一國國力的代表,是如同閱兵一般的實力展現,然而這種展現剛一萌芽就快被口水給淹死了,這何嘗不是國之悲哀。在不久前,我剛參觀了位于四川廠安的鄧小平博物館。鄧小平去世前佩戴的手表就是一塊絕對奢侈的“江詩丹頓”,然而這并不妨礙我們敬愛他。因為一個敢于提出“讓一部人先富起來”的偉大領袖,他并不害怕自己先讓人民們看看如若富起來后,會過上怎樣的好日子,并以此為動力,發奮圖強。各國政要與他們的奢侈品
首先我們來看看號稱“奢侈品”王國的法國總統。整個法國都在勒緊褲腰帶度日,而現年54歲的法國總統薩科齊呢?在法國,歷任總統的支出預算都是保密的。薩科齊是第一位公開自己賬目的法國總統。
在愛麗舍宮內,薩科齊擁有300平方米的私人空間。在這里,擺放的鮮花必須保持是新鮮的,而僅此一項,每年的花費就達到28萬歐元。另外,薩科齊每年飲料的花費達到100萬歐元。
薩科齊每次私人外出,都要求所乘飛機必須是空置的。這樣,一旦遇到緊急情況,薩科齊可以立刻返回巴黎。薩科齊使用著61輛公務車、2架空客飛機、6架獵鷹噴氣式飛機。最新的一架獵鷹噴氣式總統專機被薩科齊以布呂尼的名字命名為“卡拉一號”,其造價為6億歐元。
薩科齊手下有大約1000名雇員,這一數字差不多是英國女王的2倍!其中有44名司機和87名廚師。薩科齊的頂級廚師們可以在愛麗舍宮的酒店里享受免費午餐。薩科齊和布呂尼可以24小時隨時點餐。他們的廚師們隨時待命。
薩科齊在法國過著皇帝一樣的生活,而法國民眾他應該如何看待這樣的情況呢?憤怒?抗議?都不是。在法國,這樣的做法被當成是國家的榮耀,因為國家元首展現著國家的聲譽。薩科齊是“太陽王”路易十四的“繼任者”,因此,他理所應當過著這樣的生活。
深受俄羅斯人民愛戴崇拜的俄羅斯總統普京習慣右手戴表。他近期常戴的一塊是百達翡麗萬年歷白金表款。2008年他還曾戴過另外一塊經典款式的百達翡麗Calatrava系列手表。普京總統是典型的瑞士高級手表愛好者。并且他標志性的右手戴表習慣引領了俄羅斯政界的戴表風尚。這位出得廳堂、進得廚房的總統先生和他腕上的手表一樣令人尊重。普京總統也是寶璣、寶珀等品牌手表的擁有者。
說到總統,就還要提起歷史上的一個傳奇人物——約翰·肯尼迪總統。這位總統可是高級手表的愛好者。2006年巴塞爾國際鐘表展上,歐米茄首次展出了原屬肯尼迪私人珍藏的歐米茄表。當然,歐米茄手表在那個年代可謂是瑞士專業手表的杰出典范。這和肯尼迪本人喜好精品、關注品位的個性相當吻合。肯尼迪總統還經常佩戴一只卡地亞的路易“坦克”。
意大利總理貝盧斯科尼似乎對手表的熱情最高,簡直到了如癡如醉的地步:他佩戴了一塊世界頂級名表一江詩丹頓,竟然價值54萬美元,不禁令人咋舌。在各國元首中,貝戶斯科尼手上的這塊表恐怕是最昂貴的。毛澤東和周恩來都曾經擁有過純金的勞力士手表。毛澤東的這塊勞力土還是一款定制產品,手表上日歷盤所顯示的竟不是阿拉伯數字,而是漢字。想要找一只與這塊“主席勞力士”完全雷同的貨品恐怕相當費力。眼前的這塊“主席勞力士”別說擁有,哪怕只是真正見過的人也一定微乎其微。
神通廣大的搜索網站列當年周恩采使用的手表幾乎一清二楚。唯獨對毛主席使用的手表只是寥寥數語,且一概沒有提到還有這塊深藏不露的“主席勞力士”。毛澤東當年打天下是有名的“三不帶”,即一不帶槍,二不帶錢,三不戴手表;至少1945年以前關于毛主席用什么樣的手表一事沒有記載。1945年8月28日毛澤東赴重慶談判時,郭沫若在機場看到毛澤東手腕上沒有戴表,當即將自己手上的歐米加手表贈予毛澤東。毛澤東欣然接受。從此以后,毛澤東就一直戴著這塊表盤上的字已有些脫落的瑞士表,只是在1966年8月換過一次表帶。
我曾在某老革命回憶文章上看到,上個世紀50年代初中央最高領導人為了給即將出國“執行任務”的志愿軍領導人以及駐外大使壯行,特批每人發給一塊瑞士手表(據說有勞力士也有歐米加)和派克鋼筆作為隨身之物。當時還有一番爭論,是全發,還是只發手表不發鋼筆或只發鋼筆不發手表。不知是毛澤東還是劉少奇說了一句,全發,別搞得小家子氣,讓人家看不起。當時這兩件奢侈品都是專門從香港買來的,周恩來當時兼任外交部長,故也在發表之列,據說是一塊勞力士。
由此可見,奢侈品并非是貪污腐敗的絕對代表,相反是一種個人品味,甚至于國力的代表。如今痛罵兩會代表的群眾們,大概也還不知道,老一輩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們,也佩戴過如今被他們唾棄的奢侈名表。不過在當時,這種行為并沒有遭到譴責,相反人民們都很驕傲:我們的國家雖然還很落后,雖然還很貧窮,但是我們的領袖在各方面也不比你們的差。
寧可奢侈不可浪費
我們的分析是從語言開始的,因為它對文化的定義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奢侈品Luxury”概念源于拉丁詞“Luxus”,原意指“超乎尋常的創造力”,這一概念最初用于描述“在生產和使用過程中,超出必要程度的生產成本或使用費用的商品”,更多時候用來描述那些費時費力精雕細刻完美無暇的珍品。
可擁有但非必需,這是所有權威英文辭典對Luxury(奢侈品)的一致定義。此詞引申為兩重含義:“創造愉悅和舒適的物品”與“價格不菲的昂貴物品”。
中國人使用兩個不同的詞語來翻譯“Iuxury”這個詞:一個是“豪華”,意思是非凡、輝煌、繁榮,帶有褒義;“Iuxury goods”則被譯為“奢侈品”,意思是過度鋪張的東西,含有“浪費”的貶義。顯然,中國文化既讓人們將奢侈品視為地位和時髦的象征,但似乎又在勸誡他們遠離奢侈品。然而,奢侈與浪費顯然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又豈可混為一談?
中國在度過“溫飽”階段奔向“小康”過程中,整個社會已經對“奢侈主義”日益的寬容和向往。而奢侈品似乎理直氣壯地成為盛世文明的一種“符號象征意義”。奢侈品所代表的生活方式與自我發展型社會潮流一拍即合。擁有奢侈品逐漸成為展現個性與發展自我的一種標榜和主張。
奢侈品除了是“價格不菲的昂貴物品”外,還是“創造愉悅和舒適的物品”。20世紀90年代中期,北京曾流行種說法:如果你常去賽特購物,只能說明你有錢;但如果你經常出入王府飯店,身份就十分神秘了。賽特和王府的區別,其實就是價格昂貴的品牌和奢侈品牌的區別。只有真正了解了奢侈品主張的理念與倡導的文化,才能把一擲千金的買賣過程變成一個瞬間輝煌的愉悅過程,這才是奢侈品真正奢侈的方式。
奢侈品倡導著一種獨特的文化,并代表著一種特定的生活方式。奢侈品對于當代中國人,最重要的不再只是商品,而是生活態度。倡導積極向上的人生意義和永無止境的文明進步。
在政府機關里,10元錢一根的筆,一買就是上萬支,并且常常需要購買,因為總是被弄丟或者隨意棄用。幾十元錢一個的筆記本,常常是發了又發,人手上百本。這樣的行為毫無疑問與奢侈毫無關聯,是赤裸裸的浪費。然而卻很少遭受抨擊,因為諸多無知的民眾被單價所滿足了,卻忽略了總價,也忽略了我們應該對物質所持有的尊重。但是一支幾千元的萬寶龍筆卻很有可能讓個官員就此下馬,因為他使用了“奢侈品”。這種心態無疑是扭曲畸形的,在條件滿足的情況下,奢侈毫無疑問比浪費要高尚得多,有意義得多。
愈演愈烈的“仇富仇官”
在如今已年過中年的人們記憶里,印象最深的一句口號大概就是“打土豪,分田地”了。
土豪者,擁有土地者之謂,把他們打倒了,平均分配其土地,就是農民革命的原始動力。那么,這些土地擁有者的財富是合法所得,還是非法攫取?革命者從來不回答這個問題。
對富人的仇恨,似乎是人類的共同傳統。對工商從業者的蔑視,在相當長的歷史時期曾經是東西方世界的“共識”。哈耶克在《致命的自負》一書中說:“對商業現象的鄙視,對市場秩序的厭惡,并非全都來自認識論、方法論、理性和科學的問題,還有一種更晦暗不明的反感。一個賤買貴賣的人本質上就是不誠實的。財富的增加散發著一股子妖邪之氣。”
當然,自工業革命之后,西方世界開始正視商業的力量,有人對資本主義的正當性進行了理論上的澄清。然而,在東方,特別是在中國,哈耶克所描述的仇富現象仍然頑固地存在。
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是中國的商人比其他國家的商人更為卑劣和狡詐嗎?是他們更為沒有誠信和社會責任嗎?是中國這個國家的進步和穩定不需要商人階層的參與嗎?
答案顯然不在于此。中國的有產者從來沒有在法理和制度層面上確立私人財產所有權不容統治權力侵犯的權利,相反,從統治階層到知識界均認為,對富有者的剝奪帶有天然的合法性與道德威勢,是維持社會穩定、“均貧富”的必然要求。
正是在這種不健康的制度環境之下,社會心態的扭曲便成了當然之勢。基層民眾對富有者恨之八骨,認為“為富者必不仁”。而那些得到財富的人,也惶惶不可終日。
我們先來看看貧富分化問題。有很多學者,甚至包括不少經濟學者,他們認為中國的貧富分化問題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他們衡量貧富分化的一個辦法就是基尼系數。基尼系數是說最多的財富由社會里百分之幾的人占有,通過這個比例數字,基尼系數越大證明財富分配的懸殊程度越嚴重。通常有一種說法,是說基尼系數到了哪一個臨界點,社會就會發生什么不安,超過了國際警戒線水平,就要進行財富的再分配,來降低貧富懸殊的程度。我對這整套的說法有很多的意見。
基尼系數是以錢算的,大饑荒時餓死人,餓死了算負數還是零,負多少?沒得算。有一個有趣的研究,整個世界在非常好景的時候,比如說1929年大蕭條之前,還有就是近十年,非常好景的時候,基尼系數全球是非常高的,因為一些人的財富集聚了很多,是可衡量的,差距是大了,但是所有人收入都上去了。你再看二戰時期,基尼系數很低,為什么?因為可衡量的財富總量很少,差距很小。人民公社期間也是這樣,我家比你家富裕很多,差別在什么地方呢?我家有一個手電筒,手電筒當時屬于電器,你家沒有,我家多兩塊番薯,而你家沒有。基尼系數差別很小,但是實際的結果是餓死人,是生與死的差別。
貧富分化可能很大,但是我們要區分的關鍵是最后一點,“不平”還是“不公”。要反對的是哪一個。有很多“不平”是因為“不公”造成的,但是“不平”是由各種因素造成的,所以我的看法很簡單,你首先要區分到底是“不平”還是“不公”,要反“不平”還是反“不公”,如果反“不平”的話就回到計劃經濟時代。如果你要反“不公”的話,就不需要看基尼系數,不需要繞這個彎子,你就直截了當地去反對這些“不公”好了,當然,膽量問題、代價問題是有的。我們也可以不斷呼吁,政府放開更多的管制,讓市場來說話,不要國進民退等。
英國哲學家邊沁的一句話,社會要追求最大多數的最大利益、最大幸福。大家都喜歡這句話,流傳很廣。但這是一句廢話,空洞無物。
什么是最大多數的最大利益。斗地主、土改,把公司國有化,最后一個資本家都沒有了,這是中國的經歷。雖然這樣大部分人都好了一點點,但這顯然不是最大多數人的最大化。有人抱怨貧富差距拉大了,大家也不幸福。我們永遠不會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實際上,這背后是一個數學的原理,也就是說當你說最大化時,永遠只能保持其他所有的要素指標不變,最大化一個指標,那才叫最大化。不可能同時最大化兩個指標。當我們永遠理解并記住這個基本的邏輯,我們就會發現所謂的“共同富裕”也無法帶給人民幸福感。因為那同時最大化了若干指標。實際上人們的幸福感正是來自于已有人無。都富裕了,反倒不快樂了。幸福是在比較中產生的。
中國人似乎一直有個很不好的傳統病態心理:恨人有,笑人無。這也就是如今仇富仇官的根本心理。努力過得更好是每個人都應該擁有的基本心態,現在卻不斷抨擊那些過得好的人。國家尚且在努力富強發展,為何人民卻不肯努力奮斗,卻要恨人有笑人無。沒有一個人的成功是毫無道理的,而大部分人卻只是成天埋怨上天不公,若這樣的心理成為大眾趨勢,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可怕。
在發達國家里,人們總是對財富和那些擁有財富的人,成功的人抱有尊重。并以此為目標,努力改變現狀。這是良性循環。在中國,人們卻總是在仇視財富階層,盡管這些財富擁有者為廣大民眾創造了前所未有的良好的就業機會與就業環境也依然仇視他們。實際上,可能中國的富人是日子過得最慘的富人。不管“仁”不“仁”,反正只要你富了,就是為富不仁。做慈善吧,大眾說是作秀。不做吧,大眾說是為富不仁。其實仁也好,慈善也好,都不是理所應當的,我們應該對這種回饋社會的行為心存感激,而不是視作理所當然。“仁”不是富人的義務,富人的義務在納稅的時候就已經盡過了,也不是靠不明真相者判斷的。若是富了還能記住回饋社會,那應該受到尊重和感恩。刁鉆刻薄,不思進取只知道成天漫罵也不是窮人的權力。誰也沒欠誰的,一分也好一億也好,都不是大水沖來的,都是花了功夫掙的。縮短貧富差距,靠的是對弱勢群體的扶持,靠的是弱勢群體的自身努力,而不是把財富階層拉下馬來。相比為富不仁,或者我們更愿意相信的是:窮生奸計,富長良心。
讓一部分人先格調起來
有人說奢侈品是市場經濟的發動機,奢侈品市場成熟就是一個經濟的成熟,從改革開放25年來看,現在活躍在企業界一些領袖人物,主要的一批都是在30多歲到40多歲這樣的企業家。這批人是改革開放的受益者,隨著改革開放,可能很多人從政府機關,從國有企業或者從自己大學畢業開始創業,或者是海歸,大家回來以后開始創業,重辦自己的企業,經過十年乃至于20年的努力,成就了一個企業家階層,這批企業家苦苦帶著自己的團隊和領導自己的企業,在市場競爭中不斷成長,同時也造就了一批企業的領袖。在25年前我們吃一個花生都是奢侈品,但是25年以后,住別墅都是很平常的事情,開勞斯萊斯都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比如說服裝,可能很多女孩子,都擁有路易登的手袋,或者很多人擁有阿碼尼的晚裝等等這些都成為市場進步的表現。
在建筑面積近20萬平方米的中國國家博物館,你能看到已經泛黃的末代皇帝退位詔書,毛澤東在開國大典上使用的話筒,以及楊利偉在“神舟五號”飛行于太空時所用的圓珠筆。
不僅如此,你還能看到“讓全世界女人都瘋狂尖叫”的路易威登限量版手提包。
在這座被現任館長呂章申比喻為“中國的祖廟”和“歷史文化的最高殿堂”的地方,人們習慣于看到“革命斗爭的面孔”和“改革開放的表情”,卻還是第一次嘗到“奢侈品的滋味”。正如一面鏡子,這座國家級博物館的近百年歷史,照出中國百年形象的變遷。在這個存放著土改運動照片、紅衛兵小報、十一屆三中全會記錄的地方,開始擺上了法國拿破侖三世皇后用過的旅行箱、存放世界名琴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的琴箱和世界第一款床箱等路易威登品牌的罕見藏品。
站在路易威登設計的一款汽車旅行箱旁,國家博物館的保安任靜有些害羞地說:“當然了,我也想有一個LV包包,努力吧!”可想而知,有無數的年輕人們,正在為著相似的夢想,在奮斗努力著。
“這些變化既體現了中國國家博物館日益開放、包容和多元化的發展方向,”一位文化研究者評論說,“也體現出中國作為一個日益強大的國家,正在展露出日益自信、從容、優雅的表情。”這一中國新名片背后的國家,早已不應該再把奢侈品視為“小資產階級情調”般的洪水猛獸。也不應該再對那些先富起來的人,先格調起來的人抱以無休止的譴責與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