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自我與外界的關系
“自”與“我”對話是內心,決定人的情緒;自我與外界的對話,是我們與外界的互動狀態,決定人的感知。自我與外界的互動結果,在日常生活中通常顯化出很多自我的狀態,我們重點解讀“自尊”、“自信”、“自卑”、“自殺”和“自由”。
3.1 自尊
自尊是一個自我的尊重過程,“我”尊“自”,“自”尊“我”。但是感受都在“自”里,并讓“我”在群體中感受到被尊的陜樂。自尊是“我”給“自”的一個稱號,“自”對“自”的—種加封。在群體中,實現其存在的價值,在社會中,顯化出它的存在,在知恥里開始萌發,在生活中,學習中,工作中,逐步成長。不向人卑躬屈膝,也不允許他人歧視,它是一個自我的主觀體驗,是自我價值的具體表現。擁有自尊的人,它的安全感、歸屬感都很強,自尊是需要有支點的,是需要有載體的,要讓它上升到集體、國家的命運,自尊才會真正地獲得,所以我們經常提到一句話:人要活得有尊嚴。講的就是自尊這個概念。
3.2自信
“我”產生的直接信號,就叫“信”,“自”直接產生“念”。如果“自”所產生的“念”不斷得被“我”去實現,而且是成功地實現,那么“自”就會相信“我”,因為我的回答方式就是“信”,因此這個時候產生“自信”;對于“自”和“我”的合作方式,“自”每次發出的“念”如果都能夠產生“信”,并且這個“信”持續不變,“我”就會相信“自”,叫作“信念”。
信念沒有理由,沒有根據,是一種需求,一種愿望,自己相信,能量巨大。信念的字面解釋是“人言,每天在心中重復”。“我”形成一套習慣的程序,“自”形成—套對話的程序。
3.3自卑
自卑是“自”對“我”的不滿,“我”完成不了“自”的要求,導致外顯是“我”對“自”的極度不滿,“自”無力于讓“我”達成它滿意的結果,經常處在一種指令沒辦法全然執行的狀態。而這種人的“我”一直忙碌不停,一直不斷地在想盡辦法討好“自”,所以“我”疲憊不堪,不愿意做“我”,不愿意扮演“自”要求的“我”,身心疲憊。“我”一直為了達成“自”的要求,所以一直背負著“自”給他的任務,卑躬屈膝,不敢反抗。做什么事I青在行為上都會唯唯諾諾,放不開手。
3.4自殺
“自”殺“我”,是因為“自”一直不滿意“我”的行為,和“自”給它所有的指令不能夠以“我”來達成,極度的不滿,讓自己產生仇恨,因為這個時候的“自”,要么對自己要求很高,要么就沒有任何要求,完全愿意讓:“自”從與“我”的關系中解脫出來,達到自我解離的狀態。“自”最大的感受就是受夠了,其實它受夠的不是這個世界,不是這個環境,而是受夠了“我”,內心產生的一句話叫“我受夠了”。于是它就想把“自”殺掉,其實殺掉的不是“自”,而是“我”。因為殺掉的是“我”,實際上殺掉“我”的動力點來自于內心的“自”,所以我們叫“自殺”。
一個想自殺的人,內心的自我,其實要做很長時間的對話,首先要說服自己是否讓“我”離開,其次要說服自己是否讓“自”離開,當確定“自”離開或者“我”離開以后,接著還要思考很長時間的自我離開的方法。
在諸多的方法里,要選擇一個“我”容易操作,“自”能夠接納的途徑,這個時候就要去做很多這樣的事情:“我”要去為這件事情作準備,準備物質的條件,確定時間,確定地點,確定方法,確定實施的方案;“自”也做一件事情:一是掩飾“我”,二是還清了債,讓“自”不再有任何的束縛和負擔,輕松上路,主要做精神上和情感上的準備。所以這樣的人就是這樣決定了的、已經想了很久的要自殺的人。
我們從自我喚醒的角度去幫助他,其實已經很難了,甚至是不可能的了,我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第一是接納和面對,第二是抓住“自”和“我”在短暫交流中產生停滯或者沖突的時機,喚醒他的“覺”,重塑一個“我”,讓想解離的“自”誤認為這個“我”就是它的本來。如果沒有抓住這個機會,那么往往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一定的時間段里將“我”殺掉;如果我們做到這一點,這種人就獲救了,同時獲得重生。
3.5自由
“自”會順著自己的一種念,不顧“我”的感受,它會不斷地重復,不斷地發出指令,如果被“我”能夠輕松地去完成,由著“自”的念頭去無阻礙地去達成,這個時候的狀態就是自由的狀態。我們每個人曾經擁有過自由,并讓自己的身體享受過這個自由,因此我們就想一直去追尋曾經擁有過的那種感覺,兒童時代的我們就是享受自由的時候。這種不受框架約束,很隨性的狀態就是自由。長大了,我們還想擁有這樣的感覺,可是開始受到社會的限制,于是就開始覺得自由是珍貴的。
(編輯:唐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