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Emeli,你在哪兒呢?
你好!我在家呢。
你有個畫家Frida Kahlo的文身。有沒考慮再文個別的畫家?比如Rolf Harris?
我在考慮Nina Simone,但是她可不是畫家。Rolf的文身肯定是好用的派對開場白。我可以找個手藝差勁的師傅來做,然后下面寫一行字“還沒猜到我是誰么?”
如果要是出版Emeli Sandé字典,“Me”字的
兩邊是什么?
前面是“Lucy”,我妹妹,后面是“Piano”。
你什么時候上床睡覺?
凌晨1點左右。
為什么熬夜啊?
我覺得夜晚好帶感。
你喝湯時候朝哪個
方向攪拌?
順時針。
如果你去澳大利亞,會朝反方向轉嗎?
沒去過,只能等著瞧。去澳大利亞可以期待下這個。
你想沒想過自己怎么死?
想過。我覺得大概是摔死的。我天天都摔倒。
圍觀的人是不是先笑成一團然后哭起來?
是的。情況大概是,“哦哦哦!喔,她死了。”就是那種特垃圾的流行歌星之死。有點滑稽,有點無趣。
你在跟充足的原版人馬Sugababes寫歌。如果她們有人退出,你會參加么?
大概不會吧。我不知道能不能融入女生組合。我可不覺得自己能同時對好幾個女孩兒好。哈哈哈哈!
如果Gary Barlow現在給你打電話說,“我想請你給一張很矬的慈善專輯錄歌”,你怎么脫身?
我會逃去澳大利亞,或者跌倒裝死。
好吧問完了,再見Emeli!
再見!
Peter Robin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