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秋天,克里斯·米爾克(Chris Milk)帶著他最新的裝置藝術“The Treachery of Sanctuary”來到了中國,人們站在三塊幕布前張開雙手,看著自己“誕生”、“死亡”再“變形”。米爾克解釋說,這個裝置藝術其實也影射著藝術家創作的過程。他更樂意這樣詮釋自己的職業,一名藝術家——創作各種各樣有意思的裝置設計,也在高科技的支持下加入有意思的藝術計劃,甚至為美國總統奧巴馬拍了一部傳記電影但無論怎樣介紹他,都不如說,他是個音樂錄影帶導演,給肯耶·韋斯特(Kanye West)、U2、綠日樂隊拍過MV,和許許多多的音樂界名流有過合作。而他自己在回答“拍攝政客傳記電影和拍攝音樂錄影帶有什么不同”這一問題時,也給了特別簡單直接的答案:
“傳記紀錄片試圖改變自由世界的通路,音樂錄影帶是為了推銷流行單曲。”
可我們又真的拿MV導演當事兒嗎?
在不長于5分鐘的片子里,他們得講清楚一個東西,又得將觀眾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在明星和音樂上;他們沒有奧斯卡和艾美的褒獎,僅有的一個MTV音樂獎,可在這個獎項的頒獎禮上,更多的聚光燈也只是打給那些唱歌的人;整日與音樂名流們相處,但大多數時候,他們的名字甚至都不會出現在自己的作品上。
“我什么都喜歡聽。不過為一首歌制作MV,基本上就打消了我對那首歌的興趣。先是制作過程中我要聽上十萬次,而后再次聽到它,我就會想起制作過程中的各種掙扎。所以,首先我必須愛上每首要制作MV的歌,但后我又很清楚,只要我做過這首歌的MV了,我就不能再聽那首歌。”
而米爾克的大多數同行都會告訴你,拍一個音樂錄影帶,更多的其實是為一首單曲貼金。當社會抨擊量販式流行文化時,首先就愛拿流行歌曲開刀。MV作為流行歌曲的“臉皮”,本該承載更多的東西,可歌迷們在很多時候并不想通過它去理解單曲本身的內涵,于是,躲在鏡頭后的導演們,也就不滿足于只為音樂大牌們拍攝音樂錄影帶了。米爾克就是個例子,他所涉獵的其他藝術領域,往往令人遺忘他其實是個挺成功的音樂MV導演。英國的理查德·阿尤德(Richard Ayoade)也算是一個,跳出MV導演的角色,他本身是個出色的演員,比如熱門英劇《IT狂人》中的Moss。2011年阿尤德還拍攝了自己的處女作影片《潛水艇》,可無論如何他也還是擺脫不掉MV導演這個影子,因為那整部片子看起來就像一部加長版的北極猴樂隊音樂錄影帶,那些深入骨髓的東西,一時半會也是擺脫不去的。而這樣一個受忽略的群體,也許一輩子都得掛著這樣一個高不著低不就的頭銜了,不過在這個快速消費的時代,誰又說得清呢。
Alicia Keys
《Girl One Fire》
如果要推舉一個當今樂壇的RB一姐,Alicia Keys當應該也沒a人敢頂替。新作品欠奉幾年后,天后終于發布了這張新專輯。別被專題同名歌曲里面的說唱迷惑了,其實這依舊是一張融合了傳統藍調布魯斯與靈歌元素的唱片。沒有Dub Step,沒有舞曲鼓點更沒有花哨多余的電子音效,比如《Fire Me Awake》中經典的男女對唱,音樂其實可以有簡單又動聽。
Rihanna
《Unapologetic》
是的,這年頭電音實在太low了,所以大牌們都懂得適當收手,精明的Rihanna更是不用說。新專輯一出,立刻讓苛刻的評論界閉上了嘴巴,因為這是一張有腔調又有點前衛的唱片。特別是前夫Chris Brown這回又一次出現在專輯里深情對唱,看來真的是打是親罵是愛,那幾巴掌扇過,雖然離了婚,但兩個人火花不減,一副時刻準備復合的樣子,女人啊
Mr.Children
[(an imitation) blood orange]
不要問這張唱片的名字是怎么回事兒,關鍵是Mr.Children又回來了,而且還是你熟悉的那個調調。J-Pop的精巧編曲加上各種充滿正能量的歌詞與旋律。“在習以為常的地方看到不復往日的模樣,事實上是自己變化的視線在作怪,在單純與率直的話語里卻感受到惡意,想必是自己已變得世故吧,再見,再見吧。”主打歌《祈り ~の道》想必會在這個冷冬溫暖你已經有些麻木的心。
電影原聲
《Life Of Pi》
如果你已經體驗過了“少年派”出色的視覺效果,那么不如再用音樂回味一下這部佳作。作曲家Mychael Danna算是李安的御用配樂大師,從《冰風暴》他們就已經開始合作。別忘了,《薩莫的500天》出自Danna之手。而這一次,作曲家運用了大量的印度元素與空靈的人聲讓這部電影聽起來大氣又不失文藝氣質,值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