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農產品流通效率的制約因素及突破點——基于供應鏈理論的視角

龔 夢，祁 春 節

（華中農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0）

一、問題的提出

2012年8月3日，國務院發布了第39號文件《國務院關于深化流通體制改革加快流通產業發展的意見》，指出我國流通產業仍處于粗放型發展階段，網絡布局不合理，城鄉發展不均衡，集中度低，信息化、標準化、國際化程度不高，效率低、成本高問題日益突出。[1]文件的發布，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政府對加快我國流通體制改革的重視和決心。在農產品流通領域，應深化農產品流通體制改革，提高農產品流通效率，在增加農民收入的同時，提高消費者福利。

農產品作為特殊的一類商品，在人們的生活中必不可少。與工業品不同的是，農產品的生產具有季節性和地域性特征，生產規律性強，對自然環境的依賴性大，通常是季節性生產，全年性消費。此外，多數農產品的生產集中在少數幾個地區，消費市場卻是全國性的大市場。這造成了目前農產品生產和流通的一個特點，即生產季節性，消費全年性；生產集中化，消費全國化。這些矛盾只能通過農產品流通來解決。

農產品流通效率是對農產品流通體制改革、流通產業發展績效最好的衡量指標。農產品流通效率就是農產品流通體系的效率，指在農產品流通中流通產出與流通成本的比值。由于農產品流通中大部分產出和成本數據沒有官方的統計資料，甚至有些數據無法進行統計，所以，很難用單一指標來衡量流通效率，只能根據實際情況選取一些指標進行間接評價，[2]通常選取交易費用、流通時間、流通差價、①市場整合度、②消費者滿意度③等指標來衡量。一般情況下，農產品流通中的交易費用越高、流通時間越長、流通差價越大，農產品的流通效率就越低；市場整合度越高、消費者滿意度越高，農產品的流通效率就越高。一條高效的農產品供應鏈，能夠同時達到交易費用低、流通時間短、流通差價小、市場整合度高、消費者滿意度高的目標。因此，要提高農產品流通效率，可以考慮從建立農產品供應鏈入手。

二、從供應鏈角度看我國農產品流通效率現狀

供應鏈理論產生于20世紀80年代的美國，是指圍繞核心企業，通過對信息流、物流、資金流的控制，從采購原材料開始，到將最終產品送達消費者手中，貫穿供應商、制造商、分銷商、零售商及消費者的網鏈。[3]由于相鄰節點間表現出一種需求與供應的關系，故將流通中的節點企業連接起來的鏈條，稱為供應鏈。供應鏈管理（簡稱SCM）是在這個基礎上產生的一個全新管理理念。企業采用供應鏈管理模式，可以用最低的成本、最快的速度贏得市場，而供應鏈中的每個企業都可以從中受益。農產品供應鏈是在上述理論基礎上產生的，指從農民投入生產資料生產，到最終將農產品送達消費者手中，經歷的所有流通環節組成的網絡。合理穩定的農產品供應鏈，不僅流通效率高，而且能提高鏈條上每個流通主體的利益。

1．農產品供應鏈理想模式

由供應鏈定義可知，供應鏈必須有一個核心企業作為中心。這個核心企業擁有核心競爭力，能夠協調供應鏈上的其他企業與之結成穩定的戰略合作伙伴，充分利用企業內外資源達到供應鏈內各企業的共贏。[4]農產品供應鏈也不例外。通過分析可知，在農產品供應鏈中，具有充當核心企業潛質的有批發市場、龍頭企業、連鎖超市、產銷一體化企業、農民合作組織，本文將對這些理想模式逐一進行分析。

（1）以批發市場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

這種模式的供應鏈如圖1所示。批發市場是農產品供應鏈的核心。農戶生產的農產品通過專業協會、農民合作組織、龍頭企業運往批發市場，批發市場則將匯聚的農產品銷售給零售終端。在這種模式中，批發市場在農產品流通中起到匯聚及分散的功能，主導整個供應鏈，前端連接生產市場，后端連接消費市場。

圖1 以批發市場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

（2）以龍頭企業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

這種模式的農產品供應鏈如圖2所示。龍頭企業是農產品供應鏈的核心，基地或簽約農戶為龍頭企業提供穩定的農產品貨源。龍頭企業會在農產品生產相對集中且已形成規模的地區設立加工或儲存場所，實現企業自身對農產品的加工、包裝及儲藏。龍頭企業的前端連接生產市場，后端連接批發市場或消費市場。

圖2 以龍頭企業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

（3）以連鎖超市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

這種模式的供應鏈如圖3所示。在這種模式中，連鎖超市是農產品供應鏈的核心。超市的前端是農產品的生產市場，后端是消費市場。超市自身擁有加工配送中心，能夠實現對農產品的包裝、加工、儲藏及銷售。這種模式基本上實現了產銷直掛，能夠縮短物流時間，節省物流費用，提高農產品流通的效率，一般用于鮮活農產品的流通。

圖3 以超市為核心的農產品流通供應鏈

（4）以產銷一體化企業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

這種模式的供應鏈如圖4所示。產銷一體化企業是農產品供應鏈的核心，統籌協調整個鏈條的運轉，不僅負責農產品的生產、包裝、加工、儲藏，還負責銷售。產銷一體化企業的后端直接是消費市場。這種模式流通鏈條短，流通效率高，對核心企業的能力要求高，是一種相對現代化的物流經營模式。

（5）以農民合作組織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

圖4 以產銷一體化為核心的農產品流通供應鏈

這種模式的供應鏈如圖5所示。農民合作組織是整個鏈條的核心，農民合作組織的功能有所擴展。農戶和基地負責農產品的生產，農民合作組織既要協調農產品的生產、銷售，還兼顧加工、包裝及儲藏等任務，其后端連接消費市場。在這種模式中，農民有充分的自主權，能夠切實維護自身的利益。

圖5 以合作社為核心的農產品流通供應鏈

2.我國農產品供應鏈發展模式及流通效率現狀

上述5種農產品供應鏈的理想模式為我國農產品供應鏈的發展編制了一個美好的藍圖。市場的多樣化，并不排斥這些供應鏈模式同時存在。農產品供應鏈中核心企業的產生及主導作用的發揮，是與特定的經濟社會發展水平分不開的。

目前，我國農產品交易形式多樣，流通環節多，鏈條長，效率低。在家庭聯產責任承包制的政策下，我國農產品的生產主要是由分散的、超小規模的農戶完成。傳統的農產品流通要經歷農戶、農產品經紀人、產地批發市場、銷地批發市場、銷售終端等眾多環節，流通過程中交易費用高，流通時間長，流通差價大，市場整合度、消費者滿意度都很低。

批發市場仍然是當前我國農產品流通的主要環節，據統計，我國約有70%的農產品是在批發市場上進行交易的。然而，我國現行批發市場整體發展水平較低，綜合服務能力差，基礎設施落后，調節供求的能力不強，沒有起到核心企業應該有的作用。[5]故在我國現行的體制下，以批發市場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并沒有實現。

以龍頭企業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在我國尚處于推廣階段，國家對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政策上的支持為這種模式的發展提供了良好的條件。但是，龍頭企業的發展還處于起步階段，組織化程度較低，規模不大，輻射能力不強，對農產品流通的帶動作用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還不能成為引導我國農產品流通的主要組織。[6]

現階段，以連鎖超市為核心的供應鏈在我國雖存在但并不普遍，目前市場上具備加工、配送、儲藏及銷售功能的超市并不多，國內超市數量多但規模都不大，難以承擔作為供應鏈核心企業的重任。據統計，我國農產品經由超市銷售的比重只有15%，在生鮮農產品的經營中有所涉及。

目前我國以產銷一體化發展模式為主的農產品供應鏈也不普遍。實行產銷一體化發展模式的多是一些加工企業，這種模式的供應鏈能夠提高產品附加值，減少流通損耗，提高流通績效，如伊利、蒙牛、雙匯等企業采取了這一流通模式。

相比而言，以農民合作組織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實行的難度更大。我國農民合作組織的規模、影響力、管理水平與發達國家相比存在著明顯差距，在整個農產品供應鏈中還不能扮演主要角色，只能作為一個物流節點起著輔助作用。隨著農業合作組織經營能力、規模經濟性、融資能力等的提高，農民合作組織會逐步將經營的觸角深入到農產品的深加工、營銷渠道的開拓、配送信息化建設等方面，農業合作組織必然會成為農產品供應鏈的核心，但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三、我國農產品流通效率的制約因素

現階段，在我國優先發展以批發市場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兼顧發展其他類型供應鏈的流通模式，能夠降低流通成本，縮短流通時間，增強市場整合度，顯著提高農產品流通效率。然而，這一目標的實現，存在著較多的制約因素。

1.私有性質的批發市場難以在供應鏈中起到核心作用

目前，我國的批發市場采取企業經營的模式，屬于私有性質。通常，批發市場不直接經營買賣產品，只提供交易場所和相關服務，收取相應的費用。在這種情況下，批發市場勢必會推出各種名目的費用，推高農產品交易成本，導致農產品流通領域價格的暴漲。此外，批發市場上的交易對象一般不穩定，對農產品的生產很難有效監控。批發市場的私有性質使其不能融入供應鏈管理戰略中，導致了農產品流通效率的低下。

2.流通主體組織化程度低，阻礙了農產品供應鏈的形成

當前，我國農產品流通運行主體眾多，有農戶、農產品經紀人、農民合作社、加工企業、產地和銷地批發商、龍頭企業以及零售商等。這些流通主體結構復雜，規模較小，組織管理效率低，市場整合度低，各主體之間競爭多于協同，難以形成流通規模效益。尤其是在家庭經營模式下，農戶作為流通主體太顯弱小和分散，幾乎處于完全無組織的狀態，在市場中談判的能力很弱，這也是農產品供應鏈中斷的隱患。

3.農產品流通的基礎設施、物流技術落后，流通效率低下

由于我國對農產品流通市場的投入不夠，承擔大部分農產品流通的批發市場（尤其是產地批發市場）、農貿市場大多非常簡陋，設施陳舊落后，功能不全。而農產品由于自身特性，對倉儲、檢驗、冷藏設施以及冷鏈運輸有較高的要求。目前，批發市場的基礎設施建設未達到要求，且物流技術也相對落后，農產品流通時間長。據統計，全國僅有10%的肉類、20%的水產品等通過規范的冷鏈系統流通，遠低于發達國家85%左右的比例，流通過程中的損耗很大。基礎設施、物流技術的落后問題不解決，就無法縮短流通時間、降低流通損耗、提高流通效率。

4.流通中行政管理分散，體制性約束多，增加了流通的交易成本

我國農產品流通中行政管理分散，體制性約束降低了農產品的流通效率。據了解，與農產品供應鏈中生產或流通環節有直接聯系的行政單位有農業部、商務部、發改委、鐵道部、交通運輸部等；對一些特殊的農產品，國家還專門設置了管理部門，如國家糧食局、國家煙草專賣局等；對市場的監管部門包括工商總局、質檢總局、商務部、衛生部等。[7]這些部門在農產品的生產或流通中或多或少有一定的管轄權。多部門的管理，不僅增加了管理成本，還延長了供應鏈的運行時間，提高了流通中的費用，降低了農產品的流通效率。

5.農產品供應鏈信息體系不健全，供應鏈主體間缺乏有效的信息溝通

我國農產品供應鏈各參與主體之間缺乏統一的信息共享平臺，供應鏈的各節點企業間不能進行有效的信息溝通，阻礙了農產品流通效率的提高。信息平臺的缺失，容易導致市場供需信息的失真，致使農民盲目生產。目前，雖然我國農業部每天都會公布農產品價格信息，但是政府公布的信息過于宏觀，缺乏與生產的有效對接，指導性不強。

第三，有悟性的人找規律，找關鍵，再去學習人家是怎么干的。有了前面的兩點，才學得對、學得快。很多人是反過來做的，先去學，但目的是朦朦朧朧的，實際也是朦朦朧朧、似是而非的。

6.農產品流通標準化缺失，流通交易成本增加

農產品流通的過程要經歷諸多環節，農產品的物質形態和新鮮度等指標都可能發生巨大變化。因而在農產品交易中，買賣雙方必須不斷地針對農產品的名稱、質量等級、規格等多個指標進行磋商。目前我國還沒有一個基于市場共識的交易規則和系統標準，無法實現現代化的結算、交割、第三方物流倉儲等多元服務，能夠提升交易效率的電子商務手段也無法在農產品流通產業得以實現。農產品流通標準化缺失，增加了流通成本，延長了流通時間，導致農產品流通效率低下。

7.供應鏈利益分配機制不合理，供應鏈前端生產者的利益得不到保障

目前，我國農產品供應鏈的利益分配不合理，削弱了供應鏈主體間的合作關系。尤其是供應鏈將農戶隔離在了現有農產品流通體系之外，農戶的利益得不到保障。農產品的終端零售價格常常是收購價的很多倍，價格差往往被中間環節的企業賺取，農民并沒有從中獲利。生產者的利益長期得不到保障，不僅會增加社會矛盾，不利于農業產業的發展，還可能打擊農民的生產積極性，造成供應鏈的斷裂，成為流通效率持續低下的根源。

四、提高我國農產品流通效率的突破點

要想突破制約我國農產品流通效率的因素，供應鏈中的主體應該聯合起來，改變現有的流通模式，創造適宜的條件，構建符合我國國情的農產品流通供應鏈。總體來說，應該從以下幾個方面得以突破。

1.突出批發市場的公益性質，發展以批發市場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

我國批發市場由于私有性質，不可能成為農產品供應鏈的核心。為改變這一現狀，可以嘗試由政府出資興建或對現有批發市場進行改造，將批發市場變為公益性質，增強批發市場作為核心企業的能力。同時政府應該加大對批發市場的扶持力度，在用地、稅費、貸款等方面采取適當的優惠政策，扶持農產品批發市場的建設與發展，[8]從而為我國發展以批發市場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創造良好的條件。

2.提高農產品流通主體的組織化程度

隨著制度改革的不斷深化，農產品流通市場將越發呈現出多元化的主體體系。龍頭企業、超市等的培育和壯大，為實現以龍頭企業、超市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打下基礎。此外，通過農民合作組織把眾多分散的農戶聯合起來是提高我國農產品流通效率的現實選擇。農民合作組織既能協助政府完成相關農業發展計劃，又能增強農戶的議價能力，還能形成規模經濟和輻射效應，增加農民收入，并挖掘農民的生產潛能。當合作組織的實力足夠強大時，實現以農民合作組織為核心的農產品供應鏈也指日可待。我國于2007年頒布了《農民專業合作社法》，促進了農民專業合作社的發展，為農產品供應鏈的形成起到了較好的鋪墊作用。

3.加強農產品流通的基礎設施建設，提高物流技術水平

我國應該加大資金投入，加強農產品流通市場的基礎設施建設。農產品流通的基礎設施建設包括交通通信基礎設施建設、農產品冷庫建設、農產品加工配送中心建設以及產銷兩地農產品批發市場的建設。在我國，冷鏈物流建設尚處于起步階段，發展過程中不僅要增加數量還要提高質量，擴大農產品的流通半徑，提高農產品流通的效率。此外，對先進物流技術的引進及應用，對高級物流人才的培養，都將在一定程度上提高農產品的流通效率。

4.減少農產品流通中的行政干預，減免流通環節費用

為了避免政府管理越位和缺位的現象，我國應該建立統一的農產品管理體制，明確管理部門的權責，提高流通效率和行政管理效率。[9]此外，政府應該制定相關的法律法規，減輕流通企業的稅收負擔，落實好鮮活農產品運輸“綠色通道”政策，規范農產品市場、零售商、供應商等流通領域收費行為。對收費公路進行專項清理，取締各種違規及不合理收費，降低偏高的通行費收費標準，從而降低流通成本，提高流通效率。

5.建立完善的信息發布平臺，加強供應鏈主體間的信息溝通

建議在我國設立權威部門專門進行信息匯總、綜合分析等工作，再通過專家分析預測形成更高級的信息向市場發布，避免農民的盲目生產。此外，在一些關鍵的流通節點，如批發市場、龍頭企業、大型超市中建立農產品價格日報，在權威網站上適時更新各供應鏈節點的農產品的供求信息，加強供應鏈主體的信息共享，提高農產品流通的效率。

6.加強農產品流通標準化建設

一套讓交易各方都能認可的標準，可以提高農產品交易效率。農產品流通的標準化建設涉及兩方面的內容：一是對農產品流通流程和交易環節的標準化；二是對農產品流通的標準化管理，包括對農產品市場信息系統、檢測檢疫系統、農產品來源與安全追溯系統建設。[10]參照現行國際通行標準，修訂和完善國產農產品在名稱、規格、質量分級、檢測方法、運輸和加工儲存條件等方面的相關國家和行業標準，并在生產流通實踐中加以嚴格執行，減少流通過程中的交易成本，從而提高流通效率。

7．設計合理的農產品流通主體利益分享機制

農產品流通的效率不僅體現為投入和產出的比率，還體現為流通過程中各流通主體的利益創造和利益分享程度。政策設計中應兼顧所有參與者的利益分享與協調，使供應鏈成員在參與供應鏈運作過程中獲得預期的收益，實現多邊共贏合作。[11]目前，要想保障農產品供應鏈中處于弱勢地位的農民利益，需要將其納入到現代流通體系中，重新設置利益分配機制，尤其要設計農產品從銷售到生產環節的返利機制。只有這樣，才能調動農民的生產積極性，保證供應鏈中農產品生產的延續性。此外，可以嘗試將農產品流通合同化，降低農產品供應鏈成本，實現供應鏈增值，使供應鏈上的所有主體都得到價值增值的好處，從而提高流通效率。

注釋：

①流通差價指消費者最終支付的價格與農產品最初購進價格的差額。通常，流通差價越高，反映流通效率越低。

②市場整合度指農產品流通中的不同環節或同一環節的不同市場間聯系的緊密程度。一般情況下，市場整合度越高，表明流通效率越高。

③消費者滿意度是從消費者角度來衡量流通中創造的價值大小。一般來說，消費者滿意度越大，意味著消費者用既定的支出獲取的效用越高，效用越高意味著消費者感受到的服務越多，從而有更多的流通服務被接受，這樣農產品的流通效率就越高。

[1]國務院關于深化流通體制改革加快流通產業發展的意見（國發(2012)39號）[EB/OL].http：//www.gov.cn/zwgk/2012-08/07/content_2199496.htm,2012-08-03.

[2]張磊，王娜，譚向勇.農產品流通效率的概念界定及評價指標設計[J].華東經濟管理，2011（4）：18-21.

[3]、[4]馬士華，林勇.供應鏈管理[M].北京：機械工業出版社，2010：40-46.

[5]、[8]蘇威.關于提升農產品流通效率的思考--基于農產品批發市場建設視角[J].商業時代，2012（13）：30-31.

[6]徐從才，唐成偉.現代農產品流通體系的構建研究[J].商業經濟與管理，2012（4）：5-10.

[7]丁俊發.中國流通業的變革與發展[J].中國流通經濟，2011（6）：20-24.

[9]許軍.我國農村流通產業組織分析[J].中國流通經濟，2012（4）：11-16.

[10]王沖，陳旭.農產品價格上漲的原因與流通改革的思路探討[J].中國軟科學，2012（4）：11-17.

[11]莊晉材，黃群峰.供應鏈視角下我國農產品流通體系建設的政策導向與實現模式[J].農業經濟問題，2009（6）：98-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