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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學院 歷 史與社會學系,安徽 池 州 2 47000)
史料筆記與地方史研究
——以晚清史料筆記為例
黎俊祥
(池州學院 歷 史與社會學系,安徽 池 州 2 47000)
史料筆記對地方史研究具有一定的獨特價值。近代以來與地方史研究密切相關的筆記有《道咸以來朝野雜記》、《天咫偶聞》、《津門雜記》、《白下瑣言》等多部。它們對地方人物研究、社會史研究、經濟史研究等均有一定的參考價值,是我們研究地方史時所不應忽略的重要史料。
史料筆記;地方史;晚清
史料筆記是筆記文體的一種類型,即相對而言具有較高史料價值的筆記。筆記體裁源遠流長,其形式活潑、寫作較少拘束,故頗受文人學士的青睞,歷代均有大量筆記作品問世。筆記作品較為普遍地記載了地方的人物、民俗、文化、經濟生活,有些筆記作品較為集中地保留了某一地區的各種類型的資料,對研究地方史有獨特價值。就筆者所見晚清史料筆記中,寫北京的作品有瞿宣穎的《同光間燕都掌故輯略》、《故都聞見錄》、崇彝的《道咸以來朝野雜記》、震鈞的《天咫偶聞》、富察敦崇的《燕京歲時記》、夏仁虎的《舊京瑣記》;寫天津的作品有高凌雯的《志余隨筆》、張燾的《津門雜記》、徐士鑾的《敬鄉筆述》;寫南京的作品有甘熙的《白下瑣言》、陳作霖的《炳燭里談》;寫上海的作品有王韜的《瀛壖雜志》、黃式權的《淞南夢影錄》、葛元煦的《滬游雜記》、毛祥麟的《墨余錄》;寫四川的有汪海如著《嘯海成都筆記》、王培荀的《聽雨樓隨筆》;寫臺灣的有唐贊袞的《臺陽見聞錄》等。本文主要以上述筆記作品為例,探討筆記史料對地方史研究的價值,妥當與否,懇請方家指正。
筆記對人物的記載,既有親貴樞臣、封疆大吏等具有全國性影響的人物,更多記載的是地方文人士紳、貞婦烈女、孝子賢孫。
在記載京師掌故的筆記中,保留著大量統治階級中上層人物的史料。《天咫偶聞》中記載了倭仁、左宗棠、僧格林沁、沈桂芬、恩錫等人軼事,亦有阿什坦、札史、鄭杲、姚伯昂、壽富、鐘祺等中低級官吏和文士。《舊京瑣記》中記載了晚清時期的清流嬗變及其主要人物文廷式、張佩綸等,記載了晚清親貴榮祿、奕劻、王文韶、瞿鴻禨、張之洞以及三宮保、四公子、庚子三忠、戊戌六君子等。
從地方史研究的角度而言,恰恰是記載地方人物的資料具有較高的價值。王培荀《聽雨樓隨筆》中記載了大量清代前中期四川的官宦文人及其作品,這些人物影響大多數不出四川,但又是地方史編撰和研究中重要的補充材料。甘熙著《白下瑣言》中記載了為數眾多的南京地區的文人士紳、貞節烈婦,僧道市民等。如他記載了傳奇人物甘鳳池的“拳勇之名”。甘鳳池為清代有名的俠士,為甘熙族人,他的記載聞之于族中長輩,有其依據。
王韜在《瀛壖雜志》卷三、卷四記載了大量上海地區的歷史人物,如鴉片戰爭之時吳淞之役中殉難的六位愛國將領韋印福、錢金玉、龔齡垣、許林、許攀桂、徐大華。此外還記載了大量官宦、士紳、文士、藝人、才女、節婦乃至于地方上的名妓等。鄭祖安在評價《瀛壖雜志》中就指出在人物記載方面:“《瀛壖雜志》別樹一幟,在這方面留下了比較廣泛和重要的人物史料”[1]4。
在高凌雯《志余隨筆》中記載了天津一批文人學士及其作品。作者記錄了華少梅的作品《津門文鈔》二十四卷、《脞錄》二卷和其弟文珊的《律門征獻詩》、《梓里聯珠纂》[2]693。 徐士鑾的《敬鄉筆述》的主體即為天津的各類人物及文學作品,除了官宦、士紳、文人外,亦包括地方的著名貞節烈婦。
此外,一些個人的筆記作品帶有個人自傳的性質,也成為研究地方人物的重要資料。陳惟彥著《宦游偶記》記載了其為宦的經歷,對從事于地方歷史人物研究者和地方志編寫者來說具有參考價值;陳夔龍的《夢蕉亭雜記》既有政治史的價值,對我們了解陳夔龍這一人物也不可或缺;《瀛壖雜志》的記載亦可為研究王韜之用。總的來說,筆記中對歷史人物的記載豐富而生動,是地方志編寫和研究的重要資料。
筆記對地方民俗文化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筆記作者較為普遍地關注地方的民俗文化及其變遷,同時,民俗的地方性、區域性特點較為突出,因此,以記載地方史地為主的筆記能很好的反映地方民俗及其變遷。
震鈞在《天咫偶聞》卷十中記載“昔我太宗創業之初,諄諄以舊俗為重,及高宗復重申之。然自我生之初,所見舊俗,聞之庭訓,已謂其去古漸遠。及今而日習日忘,雖大端尚在,而八旗之習,去漢人無幾矣。國語騎射,自鄶無譏。服飾飲食,亦非故俗。所習于漢人者,多得其流弊而非其精華。所存舊俗,又多失其精華而存其流弊,此殆交失也。”這則材料反映出滿人入關之后,風俗習慣日益漢化,作者對這種現象是不滿的,認為所習的漢人風俗,“得其流弊而非其精華”,所保存的滿洲舊俗,又“失其精華而存其流弊”[3]208。正是因為這種濃厚的念舊情節,作者以深情的筆調記載了滿族舊俗禮儀。此外,《天咫偶聞》還記載了北方的特色食物,“如臘八粥、水餃子之屬。又以面裹榆莢蒸之為糕,拌糖而食之。以豌豆研泥間以棗肉,謂之豌豆黃。以黃米面合小豆、棗肉蒸而切之,名切糕。以糯米飯夾芝麻糖為涼糕。丸而餡之為窩窩,即古之不落夾是也”[3]212。關于臘八日的生活習俗,震鈞記載:“都門風土,例于臘八日,人家雜煮豆米為粥。其果實如榛、栗、菱、芡之類,矜奇斗勝,有多至數十種,皆漬染朱碧色,糖霜亦如之。饤饾盤內,閨中人或以棗泥堆作壽星、八仙之類,交相饋遺”[3]214。作者還記載了京師有三種手藝為外界所無,分別是搭棚匠、裱褙匠、扎彩匠。光緒初年陳寅生刻銅、周樂元做鼻煙壺均為一時絕技[3]170。
崇彝的《道咸以來朝野雜記》在北京民俗方面也提供大量資料,飲食起居、婚喪禮儀、節日節慶等俱有涉及。如生育習俗,作者記載生子女之家,要送喜果如荔枝、龍眼、落花生之類給親戚,同時要伴以紅雞蛋,如果是女孩雞蛋是雙數,男孩則單數。在洗三之日,親戚中的女性要前往祝賀,男性則否。滿月之期,親戚要準備衣料鞋帽,富家則有金銀鈴鎖前往祝賀,也是女往而男不往。如果生子家張筵演劇,大辦滿月,則男女可同往[4]84-85。在飲食風俗上,作者記載了京師著名面點店芙蓉齋、點心鋪致美齋,京師茶館和夏季飲品酸梅湯、月盛齋制五香牛肉干等飲食產品及習俗。關于酸梅湯,作者介紹:“系以烏梅和冰糖水熬成,外用冰圍之,久而自糧,不傷人,且祛暑也”[4]29。 另有肉角兒,“作橄欖形,長二寸許,兩端尖,以油合麥烤成,其酥無比”[4]30。
《舊京瑣記》中記錄了京師的居住格局、服飾風俗。在居住格局中,作者記載了中國傳統的庭院式住宅及京師著名的四合院:“京師屋制之美備甲于四方,以研究數百年,因地因時,皆有格局也。戶必南向,廊必深,院必廣,正屋必有后窗,故深嚴而軒朗。大家入門即不露行,以廊多于屋也。夏日,窗以綠色冷布糊之,內施以卷窗,晝卷而夜垂,以通空氣。院廣以便搭棚,人家有喜慶事,賓客皆集于棚下。正房必有附室,曰套間,亦曰耳房,以為休息及儲藏之所。夏涼冬燠,四時皆宜者是矣。中下之戶曰四合房、三合房。貧窮編戶有所謂雜院者,一院之中,家占一室,萃而群居”[5]40。
張燾的《津門雜記》記載了天津地方風俗。如關于津人祭祀天后的風俗,天津瀕臨大海,異常崇奉天后。在天津東門外有廟宇一處,即天后宮,俗稱娘娘宮,金碧輝煌、規模宏大。三月二十三日,為天后誕辰,在此前的在三月十五日,天后宮對外開放,善男信女,絡繹不絕。神誕之前,每日有賽會,百戲云集,稱為黃會。赴廟燒香的香船,不遠百里而往[6]76。又記載津人“迎春”之禮。所謂迎春即立春前一日,地方官“衣朝服”,“乘暖轎”,前往東門外天后宮,致祭芒神春牛。立春之日則行“打春之禮”[6]46。這一習俗體現了封建政府對農事的重視和民眾對豐年的渴望。
在婚慶習俗中,甘熙在《白下瑣言》中有關于南京“戲婦”舊俗的記載:“世俗戲新婦,《抱樸子·疾謬篇》痛詆其失;《楊升庵外集》謂以廟見之婦,同于倚門之娼,誠敝俗也。里有再婚者,甫就寢,其戚先以線系其帷,壁罅通之,隱隱曳動,帷忽自開,夫婦罔覺,以為前婦陰魂,皆驚悸而死。噫!戲謔之虐至此,亦何為哉?又有昏(婚—引者注)之次日,宴飲新婦,諸親在堂,其中表搜得睡鞋,持以示眾。夫大恚,怪其婦不秘藏,遂終成反目,抑其罪之尤者矣”[7]64。戲婦”俗稱為“鬧洞房”,延續至今,本是為了增添喜慶的氛圍,但往往太過而引發各種矛盾,甘熙所舉兩例,非常具有典型性。
在時令風俗方面,富察敦崇的《燕京歲時記》對京師時令民俗的記載尤為詳盡,記載了元旦、破五、人日、順星、龍抬頭、春分、端午、中秋、重陽等時令,并結合時令記載了京師地區的“風俗、物產、游覽、技藝”等民俗[8],不僅是研究京師民俗的重要資料,記載的很多風俗在一定區域內也具有普遍性。李光庭的《鄉言解頤》所記大部分有關民俗,如《消寒十二事》記載了冬季人們的生活民俗如煖硯、手爐、腳婆、煤球、選炭、火鍋等。《新年十事》記載了新年期間應辦的十件事:送歷書、敬門神、貼春聯、放爆竹、打掃衛生、貼年畫、蒸饅頭、包水餃、辭歲、賀年。這些民俗具有濃厚的民族特色,其中大部分仍舊為今天所繼承。
因作者對經濟生活的態度及認識的差異,筆記作品中涉及經濟史研究資料的多寡、翔實、價值也各有不同。但披沙揀金,我們仍舊能夠從筆記中找到一些較有價值的經濟史資料。
《舊京瑣記》中記載了京師的帶子會和窩窩頭會。帶子會是“社會互助”組織,入會者均為“工業平民”,“月納微資”,如遇喪亡,報之于會,所辦后事所需費用及人力、物力均由帶子會負責。因“人各系一白帶”,故曰“帶子會”。窩窩頭會是慈善團體,“專為救濟貧民”,經費乃是“集資于眾,不足則演義務戲以充之”,“不僅賑饑,兼籌御寒”[5]41-42。 帶子會和窩窩頭會都是京師貧民自發組建的,用以自救、自助,具有社會福利的性質。
近代以來經濟有所發展,物價日漸高漲,晚清筆記中多有記載。在《舊京瑣記》中夏仁虎就指出“二十年來,生活程度之增高何啻十倍”,和以往相比較“賃屋無過四金者,宴客一席亦無過四五金,車馬喂養無過十金,仆媼工資只數百文,碾倉米為炊,數口可飽。所入雖微,猶有余力以為娛樂游戲,文酒之宴不廢”[5]50。以至于作者思之,感慨萬千。在汪海如的《嘯海成都筆記》中作者記載“德宗初時和年豐斗米值錢五百文,豬羊肉觔六十,紅酒白酒值三十,鬻面條者六文一碗,市米團者八文十枚,一曰得百錢便吃用不盡,真樂歲也。”到了“丙戊丁亥間歲且薦饑,然不過斗米千文而已”,“今則已達十余釧至二十余釧矣。由此以往不知翔貴更伊胡底!”物價騰飛成為社會的突出問題,搶米風潮風起云涌。汪海如記載:“由家到館路經沙板橋,見無數窮黎皆攜框操杖,蝟集璠冡間。少頃,轆轆聲來,遂群起呌囂,運者大嚇,棄車而遁,所載巨袋已被一般饑民用刀割破,內貯才粲崩溢而出,狼藉盈途,白如散沙,或吸以裙或收以畚,男囂女沸頃刻而盡”[9]724。物價問題是導致晚清社會動蕩的重要因素。
在《天咫偶聞》中,有多則材料涉及京師的經濟生活狀況。作者總體上記載了北京經濟繁榮情形[3]216,記載了地安門外大街的繁榮,北至鼓樓,凡二里馀,每日中為市,攘往熙來,無物不有[3]83。記載京師酒肆分為三種,分別是南酒店、京酒店、藥酒店,所售之酒,品種豐富,且各類酒店只賣酒,而不賣菜[3]84。作者記錄了科舉考試給京師經濟帶來的繁榮景象[3]53。
開埠后的上海經濟發展迅速,貿易發達,但中國逐漸淪為西方列強的商品傾銷地和原料產地,利權損害尤大。王韜著《瀛壖雜志》就記載了上海經濟逐漸半殖民地化的情形。王韜記載:“西人所購者,以絲茶為大宗,其利最溥。其售于華者,呢,布、羽毛等物,銷亦不細。近年惟以貸抵貨,而華民無所利益。其片岕一物,累箱捆載而來者,皆毒痡中原吸膏敲髓也。民生凋敝,財力耗蠢,此其一端”[1]8。毛祥麟的《墨余錄》中有一則《西商租地》,文曰:“頭壩、虹口、下海浦諸處,為其雇工雜色人多僦居。南北地廣十余里,洋房聯絡,金碧萬狀。其間里港紛紜,行人如蟻,華民多設肆于中,鋪戶鱗比,百貨山積。茶坊則樓架三層,最上者,一茗需錢五六十;若等酒樓,非費十余金不可;戲館大小三四十處,蕭鼓喧鬧,夜以繼日,妓院則無地無之,更有花煙間,及廣東流暢,密如櫛比”[10]130-131,反映了上海開埠以后經濟的繁榮及受西方影響的程度之深。
唐贊袞著《臺陽聞見錄》記載了臺灣地方的特產硫磺、樟腦及礦產煤礦、金沙、金礦;記載了臺灣地區的洋務事業,如電報、電線、郵政、通商局、銀號等;記載了臺灣地區的關稅征收、洋藥稅征收、田賦征收、官莊、叛產、番餉、番租、義倉、船稅、屯田、鹽政、厘金征收等。這些資料對研究臺灣地區的經濟狀況及近代以來的社會變遷有極高的價值。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著者認為筆記類作品“足以存掌故,資考證,備讀史者之參稽”[11]460。謝國楨在《明清筆記談叢》中指出筆記的記載“足以擴充歷史的內容,補充官修正史的不足”[12]。研究地方史,地方志是其第一類史料。另外,尚有地方的檔案、人物的文集、日記、自傳、宗族族譜等。同樣,筆記在地方歷史文化研究方面、在地方志的編撰方面也能起到補充的作用,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筆記史料和其他類型史料相比較具有一定的優勢。筆記的成書大多數是在追逐名利和潛心著述之余,有聞必錄、隨時記載或為自娛或為懷舊而成書,并沒有明確的創作意圖。因此,筆記中就相對保留了較多的客觀記載。王多聞指出:“筆記的價值在于它記錄了許多真實的史料,不少是第一手材料”[13]。同時,大多數的筆記記載了本人的親身經歷或親見親聞,這些大多屬于第一手資料,其價值不遜于檔案、日記等直接史料。筆記記載的另一個特點是細致、生動,可讀性強。筆記在記人敘事時往往注重過程與細節,人物的語言、動作、神態以至于心理,事情的來龍去脈、因果循環都在筆記記載之列。筆記是私家之記載,本無體例,就無須遵循一定的章法,既無章法之限,文字之多寡、記事之詳略、語言的風格往往都在于作者之興致。這也為筆記在細致生動性方面提供了客觀條件。呂叔湘就說:“筆記作者不刻意為文,只是遇有所寫,隨筆寫去,是‘質勝’之文,風格較為樸質而自然”[14]。
當然,就筆記史料的利用而言,仍有一定困難。主要是因筆記體裁的特點,筆記中所保留的資料一般而言是零散、瑣碎的,這種不成系統的資料給利用帶來極大的不便,因而往往就為人所忽視。同時,因為筆記的作者大都沒有明確的創作意圖,這種狀況既會使筆記作品少了些顧忌與做作,保留了較多的真實記載,也會讓作品多了些隨意性。這些隨意性也同樣會影響其文字記載的價值,多了些道聽途說之言、鬼神精怪之事。如甘熙《白下瑣言》中記載山陽盧君任高郵學篆時奉檄查賑時,為他事所羈,將賑災之事諉之書吏、門徒,而書吏從中漁利。后盧氏病發身亡,死前曾自述其魂魄赴城隍廟接受查辦之事[7]146。這類文字在筆記中屢見不鮮,是筆記的傳統缺陷。以至于洪邁著《容齋隨筆》時在對沈括《夢溪筆談》等筆記記載失實處考證后,就認為:“野史雜說,多有得之傳聞及好事者緣飾,故類多失實,雖前輩不能免,而士大夫頗信之”,進而提出了“野史不可信”的問題[15]52-53。當然,不可以因為筆記具有這些局限,就否定筆記所提供資料的價值,而應該“博考而慎取之”,“考證其得失耳”[11]1184,1210。
[1]王韜.瀛壖雜志·題記[M].北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
[2]高凌雯.志余隨筆[M]//天津市地方志編修委員會.天津通志·舊志點校卷:下.天津:南開大學出版社,2001.
[3]震鈞.天咫偶聞[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
[4]祟彝.道咸以來朝野雜記[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
[5]夏仁虎,等.燕京雜記·舊京瑣記·舊京遺事[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6.
[6]張燾.津門雜記[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86.
[7]甘熙.白下瑣言[M]南京:南京出版社,2007.
[8][清]潘榮陛,富察敦崇.帝京歲時記勝 燕京歲時記[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1.
[9]汪海如.嘯海成都筆記[M]//中國野史集成續編:26,成希:巴蜀書社,2000.
[10]毛祥麟.墨余錄[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
[11]永瑢,等.四庫全書總目·卷51[M].北京:中華書局,2003
[12]謝國楨.明清筆記談叢·重版說明[M].上海:上海書店,2004.
[13]王多聞.筆記雜談[J].圖書館學刊,1980(1):37-41.
[14]呂叔湘.筆記文選讀:序[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15]洪邁.容齋隨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
[責任編輯:胡惠芳]
Abstract:Notes of historical data has unique value for the local history.Since modern times,there have been several notes of historical data related with local history;they have reference value for the research of local people,social history,and economic history.
Key Words:Notes of Historical Data;Local History;Late Qing Dynasty
Notes of Historical Data and Research of Local History——A Case Study of Notes of Historical Data in LateQing Dynasty
Li Juqian
(Department of History and Sociology,Chizhou University,Chizhou,Anhui 247000)
K209
A
1674-1104(2012)04-0099-04
2011-10-19
安徽省優秀青年人才基金項目(2011SQRW150);安徽省省級重點學科C類“專門史”資助項目;安徽省省級教學團隊“中國歷史與文化”資助項目。
黎俊祥(1981-),男,安徽金寨人,池州學院歷史與社會學系講師,博士,主要研究方向為中國近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