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海濤, 鄭衛北
(1.河北科技大學體育工作部,河北 石家莊 050018;2.河北科技大學科研處,河北 石家莊 050018)
近年來大學生體質下降問題引起了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010年中國學生體質健康調研報告》顯示,我國大學生的體質除坐位體前屈指標外,爆發力、力量、耐力等身體素質呈普遍下降趨勢[1](P177~180)。與2005年相比,19~22歲城市男生、鄉村男生立定跳遠成績分別平均下降1.29、0.23厘米,引體向上成績分別平均下降1.44、1.45次,1 000米跑成績分別平均下降3.37、3.09秒;城市女生、鄉村女生立定跳遠成績分別平均下降2.72、0.92厘米,仰臥起坐成績分別平均下降3.02、2.48次/分,800米跑成績分別平均下降3.17、1.87秒。另外,城市男生、城市女生握力分別平均下降0.18、0.35千克;城市男生、城市女生、鄉村女生50米跑成績分別平均下降0.06、0.10、0.05秒。[2]體育運動的缺乏無疑是大學生體質下降的重要原因之一。[3](P105~107)因此,推進大學生體育鍛煉是提升我國大學生身體素質的一項重要工作。
當前,國內對大學生鍛煉行為的研究多是基于現狀調查的分析,對其影響因素乃至心理機制的探討卻很有限,鑒于此,本研究以武漢市大學生為研究對象,運用計劃行為理論探究大學生鍛煉行為的預測因素,并在此基礎上提出推動大學生鍛煉的有效方案和措施。
計劃行為理論(TPB)是由阿杰恩(Ajzen)及其同事基于合理行為模型提出來的,它一直被用來預測人類的各種健康關聯行為。Blue(1995)認為TPB模型是解釋身體鍛煉行為特別有效的社會認知理論架構。[4](P105~121)根據TPB理論,“對某一行為的態度”、“主觀規范”、“可覺知的行為控制”三個因素可以有效預測行為意圖,而行為意圖和行為之間的關聯性已經被研究所證實(Bozionelos &Bennett,1999;Chatzisarantis &Biddle,1998)[5](P517~529)。Hagger和Chatzisarantis(2002)研究發現計劃行為理論可以解釋鍛煉意圖44.5%的方差和鍛煉行為27.4%的方差。[6](P3~32)此外,有研究表明(Bozionelos &Bennett,1999;Milne,Orbell,&Sheeran,2000;Orbell &Sheeran,2002)將行為習慣納入TPB框架中,可以提高對鍛煉行為的預測力。[5](P517~529)熊明生(2009)認為鍛煉行為的實證研究應該考察人格、社會群體關系、社會經濟地位以及文化等社會心理變量對其效用的影響等。[7](P52~57)那么對于TPB理論對身體鍛煉行為的預測,西方的研究結論在我國是否具有跨文化的一致性呢?另外,進一步講,對于我國大學生人群是否具有同樣的預測力?這都是值得我們進一步探討和研究的問題。鑒于此,本研究通過測量被試樣本的TPB因素、行為習慣以及二周后的鍛煉行為,檢驗TPB因素和行為習慣預測大學生兩周后鍛煉行為的有效性,從而揭示影響我國大學生鍛煉行為的內部心理學機制。
本研究以華中師范大學、武漢理工大學、武漢大學、華中科技大學學生為被試,采取隨機抽樣,第一次調查樣本共有189人,隔2周后進行第二次重復調查樣本共有168人,被試流失率為8.1%,復測信度為0.853(P>0.05)。成功完成兩次調查的樣本中,男生104人,女生64人;文科生79人,理工科生89人;農業戶口89人,非農業戶口76人(數據缺損3人);大一41人,大二53人,大三36人,大四38人,年齡介于18~24歲之間,平均年齡21.34歲。
1.TPB量表。TPB量表由Ajzen開發,包括行為態度、主觀規范、行為控制感、鍛煉意圖4個分量表,共有14個題,采用Likert7點評分。態度量表包括2個工具性態度項目和3個情感性態度項目。本次測量Cronbachα系數為0.73。主觀規范量表由3個項目構成,本次測量Cronbachα系數為0.74。行為控制感量表包括3個項目構成,本次測量Cronbachα系數為0.89。意圖由3個項目組成,本次測量Cronbachα系數為0.91。
2.行為習慣問卷。采用毛榮建編制的《鍛煉態度量表》中的行為習慣分量表,本次測量Cronbachα系數為0.87。
3.鍛煉行為。由一個項目組成,采用Likert7點評分,“在過去的兩周中,每天鍛煉至少30分鐘的天數為”。
問卷采用個別施測的方式,先進行TPB量表和行為習慣的測量,二周后進行鍛煉行為的測量,用標準指導語指示被試填寫問卷。采用SPSS17.0軟件進行數據處理。
在鍛煉意圖、行為習慣和鍛煉行為3個因素上,性別差異顯著,均是男生顯著高于女生。在行為控制感、行為習慣和鍛煉行為上,不同年級的學生之間呈現出顯著差異,多重比較發現,大二、大三學生在三個因素上的得分顯著低于其他兩個年級的學生。(見表1)
變量間相關分析結果(見表2)表明,除主觀規范外,鍛煉行為態度與其他各因素相關顯著。主觀規范僅與鍛煉意圖和行為習慣呈顯著正相關,與其他因素相關不顯著。行為控制感與鍛煉意圖、行為習慣、鍛煉行為之間呈顯著正相關。鍛煉意圖、行為習慣和鍛煉行為三者彼此顯著正相關,且處于中高水平。

表1 大學生TPB因素、行為習慣與鍛煉行為在人口學變量上的差異性檢驗(X±S)

表2 大學生TPB因素、行為習慣與鍛煉行為的相關分析結果(n=168)
為了更具體考察TPB因素對鍛煉意圖、鍛煉行為的預測作用,分別將鍛煉意圖、行為習慣作為因變量進行回歸分析,所有自變量均經過中心化處理,結果見表3。在將人口統計學變量作為協變量予以控制之后,將TPB因素納入回歸方程進行預測,兩個方程的R2分別增加了45.7%、32.1%(P<0.01)。

表3 鍛煉意圖和行為習慣對TPB因素回歸的結果(n=168)
為了更有效地預測大學生鍛煉行為,將鍛煉意圖、行為習慣作為第一層和第二層預測變量進行回歸分析,發現鍛煉意圖與行為習慣的β值分別為0.210和0.331,P<0.01。將TPB各因素作為第三層預測變量進行回歸分析發現,主觀規范和行為控制感的β值分別為-0.054和0.191,P<0.05。為了進一步了解行為習慣在TPB因素與鍛煉行為之間的效應,在第四層預測變量中納入行為習慣與TPB因素各交互項,結果顯示行為習慣與主觀規范交互項的主效應顯著(β=0.163,P<0.01)。說明行為習慣可以調節主觀規范對鍛煉行為的預測作用。(見表4)
為了更好地說明行為習慣的調節效應,將被試按行為習慣得分從高到低排序,分別取前面27%的被試作為高分組和后面27%的被試作為低分組,然后比較主觀規范和鍛煉行為的關系。結果發現,對低行為習慣組,高主觀規范者與低主觀規范者在鍛煉行為上的差異不顯著;但是對于高行為習慣組,高主觀規范者在鍛煉行為上顯著高于低主觀規范者在鍛煉行為上的得分。

表4 鍛煉行為對TPB因素、鍛煉意圖和行為習慣層級回歸的結果(n=168)
研究發現,鍛煉意圖、行為習慣和鍛煉行為在性別上有顯著差異,均是男生高于女生,這與劉正國等人的研究相一致[8](P563~567)。這可能受中國傳統思想的影響,中國傳統文化中要求女性文靜、不張揚,這潛移默化地影響了女大學生參加體育鍛煉的積極性。[9](P185~187)這一結果也提示了加強對女大學生體育鍛煉積極干預的必要性。在行為控制感、行為習慣和鍛煉行為上,大二、大三學生顯著低于大一、大四學生,這與于春艷的研究相一致[10](P107~126)。這可能是因為二、三年級是學業最為緊張的時候,可自由支配的時間有限,導致其行為控制感較低,其雖有較高的鍛煉意圖,但是實際發生的鍛煉行為卻相對較低。農業戶口的學生和非農業戶口的學生在各個因素上均無顯著性差異。傳統觀點認為農村的孩子在體育鍛煉方面差于城市的孩子,但是Bandura(1986)提出個體、行為、環境3個因素相互作用和相互影響,人們可以通過觀察和模仿而習得行為。農村戶口的學生可能開始在鍛煉方面意識相對薄弱,方式方法相對欠缺,但是通過模仿學習很快融入大學的鍛煉氛圍中。本研究未發現文科生和理工科生在各維度上的差異。
相關分析表明,行為習慣、鍛煉意圖與鍛煉行為之間呈顯著正相關,這與Hagger等人(2001,2002)和Courneya等人(1995)的研究結果相一致[6](P3~32)。根據TPB理論,行為取決于行為意向;行為意向是由個人行為態度、主觀規范、行為控制感共同作用,行為控制感對行為產生一定預測作用(Ajzen,1991)。[11](P179~211)TPB理論強調意圖是行為最直接和最重要的預測因素,在方向和強度上表達了個人的目標動機(Sheeran,2002)[12](P1~36)。而Hagger等人(2002)研究發現將行為習慣納入TPB模型可以顯著提高其預測作用[6](P3~32)。由此我們可以推論鍛煉意向和行為習慣是大學生鍛煉行為的重要預測源。
研究表明,鍛煉行為態度、主觀規范和行為控制感是鍛煉意圖的重要預測源,解釋了鍛煉意圖45.7%的方差,這與前人研究相一致(Hagger &Chatzisarantis,2002)[6](P3~32)。主觀規范的路徑系數(β=0.078)不顯著,這符合Bozionelos等人(1999)和Hagger等人(2001)的研究結論[5](P517~529),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可能是大學生獨立意識增強,許多問題想通過自我判斷來解決,從而忽視了主觀規范對其鍛煉意圖的影響。鍛煉行為態度的路徑系數β=0.091,雖在0.05水平上顯著,但是偏低,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可能是由于宣傳教育的作用,鍛煉行為態度得分較高且相對集中(M=4.5,SD=0.69),從而導致鍛煉行為態度對鍛煉意圖的解釋力有限。行為控制感的路徑系數為0.310,P<0.01,表明行為控制感是預測鍛煉意圖最有效的指標之一。方敏(2011)研究發現行為控制感對鍛煉意圖的路徑系數為0.400(P<0.01),行為控制感直接并部分通過鍛煉意圖作用于行動計劃,最終影響鍛煉行為。[13](P52~56)行為控制感的巨大解釋力源自行為控制感與自我效能類似,自我效能與鍛煉意圖呈顯著正相關,當個體有強烈的自信,相信他/她能夠保持既定的鍛煉頻度和持續時間時,他/她就會形成投入鍛煉的強烈意圖。自我效能感越高的個體更容易克服困難而參與體育鍛煉(McAuley &Jacohson,2005)。[14](P185~191)
另外,行為控制感與主觀規范對行為習慣有顯著預測作用(β值分別為0.341和0.178,P<0.01)。行為習慣即為體育鍛煉習慣,指鍛煉活動成為個體的一種需要,成為一種自動化的行為模式(張立為,2004)。行為控制感是指個體對實施體育的難易程度的知覺,自己感到是否有充分的自主權。而行為習慣的一個重要特點就是持續性,需要克服如技術、能力、機會以及時間等障礙和限制,行為控制感的增強無疑能夠促進行為習慣的培養與保持。主觀規范是指個體對從事體育所感知到的社會壓力,即對自己有重要影響的人對體育的評價意見。[15](P75~78)當一種目標定向行為被高頻率的重復、在相似場合連續出現并受到積極強化,那么它最終會變得自動化和習慣性。習慣性行為能夠被環境線索自動引發,而不需要意識的指導(Bargh &Chartrand,1999)。外界的評論意見作為環境線索,對引發習慣性行為有促進作用,習慣性的行為的重復有助于習慣的維持和延續。
TPB因素對行為的較低的預測力招致了許多批評。批評者認為,意向與行為之間的關系有待完善,由意向向行為的轉化可能存在其他重要變量(Bagozzi,1992)[16](P178~204)。
分層回歸發現,鍛煉意圖與行為習慣的β值分別為0.210和0.331,P<0.01。鍛煉意圖可以解釋鍛煉行為23%的方差,行為的大部分方差變異未能得到合理解釋。行為習慣的納入將方程解釋鍛煉行為的方差變異量提高到33.1%,顯著改善了方程的解釋力(ΔR2=0.101,ΔF=32.231**),這與Hagger(2001,2002)等人的研究基本一致。行為習慣的發生需要更少的有意識的注意、決策和嚴謹的推理。[17](P1~14)行為習慣的出現處于自動化的和無意識的認知過程中。[18](P53~63)由于TPB各個因素處于一種有意識狀態,忽視了人的無意識心理,導致了對鍛煉行為的解釋力不足。行為習慣的納入彌補了TPB理論的不足,增強了對鍛煉行為的預測力。
在第三層中,將TPB各因素納入方程,發現ΔR2=0.034,ΔF=17.378**,顯著提高了方程的解釋力。其中主觀規范和行為控制感的路徑系數分別為-0.054和0.191,P<0.05,而鍛煉行為態度路徑系數不顯著。這說明了,主觀規范和行為控制感不僅通過鍛煉意圖間接作用于鍛煉行為,還可以直接影響鍛煉行為。行為控制感是指個體對自己所從事鍛煉行為難易程度的知覺,感到參與鍛煉是否有充分的自主權。身體鍛煉自我效能感是個體對自己積極參與身體鍛煉能力的信念,可見二者的確有相似性。[10](P107~126)Ajzen和Madden(1986)認為,行為控制感與自我效能感類似,他們甚至認為這兩個概念是可以互換的。[19](P453~474)健康行動過程取向理論(HAPA)將人的鍛煉行為分為決定前階段、決定后行動前階段、行動階段三個階段,而自我效能感在三個階段中都承擔了調節體育行為的重要作用。總之,行為控制感是鍛煉意圖和鍛煉行為特別重要的預測源。
第四步回歸結果顯示,行為習慣與主觀規范交互項的主效應顯著(β=0.163,P<0.01)。說明行為習慣可以調節主觀規范對鍛煉行為的預測作用。方差分析結果顯示,對低行為習慣組,高主觀規范者與低主觀規范者在鍛煉行為上差異不顯著;但是對于高行為習慣組,高主觀規范者顯著高于低主觀規范者在鍛煉行為上的得分。這可能是由于高行為習慣者對主觀規范更加敏感,啟動鍛煉行為相對容易;而低行為習慣者可能缺乏鍛煉必要的技能和動機,導致外界環境的影響相對較弱。
本研究主要分析了TPB因素、行為習慣和大學生鍛煉行為的關系,證實了計劃行為理論對我國大學生群體參加體育鍛煉的預測作用,并進一步證實了計劃行為理論在納入行為習慣變量后可以顯著地提高我國大學生參與體育鍛煉的預測作用。此外研究還發現男生在鍛煉意圖、行為習慣、鍛煉行為上顯著高于女生;大二、大三的學生在行為控制感、行為習慣、鍛煉行為上顯著低于大一、大四的學生;學科、戶口狀況在各維度差異檢驗中效應不顯著。相關分析的結果顯示,除主觀規范外,鍛煉行為與其他各維度呈顯著正相關。路徑分析表明,行為習慣可以有效提高TPB對鍛煉行為的預測作用。方差分析還表明行為習慣對主觀規范與鍛煉行為的關系發揮調節作用。

圖1 大學生鍛煉行為影響因素路徑圖
本研究的現實啟示是:高校可以通過有意識的控制TPB因素和行為習慣變量來有效的提高大學生參與體育鍛煉的意圖和行為,從而提高大學生的身體素質。例如,根據本研究模型(如圖1所示),高校要盡可能多的開設多種門類的體育課程,從大一開始通過多種形式的宣傳引導乃至一定程度上的強制措施來使同學們參與和體驗各種體育項目,使同學們切實體會到體育的魅力和樂趣,使其從心理上對體育鍛煉形成一種正面的鍛煉態度,從而促進學生參與體育鍛煉的意圖和行為;充分發揮體育教師的作用,調動高校體育教師積極性,嚴格體育課考核機制,通過幫助學生切實提高運動技能來提高學生參與體育運動的行為控制感,從而促進學生參與體育鍛煉的意圖和行為。學校要重視體育工作,要在校內培育多種有影響力的品牌賽事,重視校園明星效應,充分利用體育的宣傳、教育功能,營造良好的、相互影響、相互促進、相互競爭的體育文化氛圍,由此來提高同學們參與體育鍛煉的主觀規范,從而促進學生參與體育鍛煉的意圖和行為。通過以上措施可以提高同學們的行為控制感和主觀規范,并促進學生形成良好的鍛煉習慣,良好鍛煉習慣的形成則能夠進一步提高學生參與鍛煉行為的預測作用;主觀規范與鍛煉習慣產生的交互效應會使學生參與體育鍛煉的行為事半功倍。因此采取多種手段,從低年級開始就重視學生鍛煉習慣的培養,是提高學生參與體育鍛煉行為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此外高校要注重提高女生參加體育鍛煉的積極性,開發適宜女生參與的體育項目,并提供場地和設施;要合理安排大學課程,平衡各個年級的學業任務,從而為各年級的學生提供充足的時間和精力參與體育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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