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月翰
(商丘師范學院 政治學與法學系,河南 商丘 476002)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對非公有制經濟的認識及政策演變
牛月翰
(商丘師范學院 政治學與法學系,河南 商丘 476002)
回顧改革開放以來的實踐歷程,中國共產黨對非公有制經濟的認識經歷了從“必要的有益的補充”,到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重要組成部分”,再到“平等保護”、“平等競爭”的市場主體的逐步深化過程,其政策也經歷了從“允許發展”到“鼓勵發展”的演變過程。顯示了中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特色,深化了中國共產黨對社會主義建設規律的認識。
改革開放;中國共產黨;非公有制經濟;認識;政策演變
改革開放以來,我們黨對非公有制經濟的認識和政策演變經歷了從解決待定問題的政策上升為關系社會主義經濟性質的制度、從“補充論”到“重要組成部分論”及“平等發展論”的發展歷史過程。非公有制經濟不僅成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有機組成部分,獲得了比較完善的制度框架的支持,并在社會主義經濟建設中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重要力量,彰顯了中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特色。對其認識和政策演變大致可分為三個時期。
傳統社會主義觀念認為,非公有制經濟和公有制經濟是根本對立的,社會主義就是要消滅私有制經濟成分,建立單一的公有制經濟。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我們黨突破了這種傳統觀念的束縛,轉變了對非公有制經濟的認識,使非公有制經濟由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的對立物,變成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的必要補充,實現了對非公有制經濟認識和政策演變的第一次飛躍。
首先,承認個體經濟是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的必要補充。我黨工作重點的轉移和農村改革的不斷深入、城市經濟改革開始啟動、鄉鎮企業的興起和千萬知青大返城后的就業問題,是當時允許個體經濟發展的一個直接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由于單一的計劃經濟體制的制約,生產力落后無法滿足人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求。在這兩大因素的推動下,城鄉個體經濟迅速發展壯大起來。
1979年2月,黨中央、國務院批準并轉發了國家工商總局提出的“各地可以根據市場需要,在取得有關業務主管部門同意后,批準一些閑散勞動力可以從事修理、服務和手工業者個體勞動,但不準雇工”的報告。這是十一屆三中全會后第一個關于允許個體經濟發展的報告,是在改革與建設的新時期對個體經濟的最早認可,也是我黨重新認識個體經濟的起點,為個體經濟發展開了綠燈。隨后,葉劍英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30周年的大會上指出:“目前在有限范圍內繼續存在的城鄉勞動者的個體經濟,是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的附屬和補充。”[1]這就改變了黨對個體經濟原有的看法,為個體經濟的發展提供了寬松的環境,對促進城鄉個體經濟發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隨著個體經濟的不斷發展,黨對個體經濟的認識也不斷深化。1981年6月,黨的十一屆六中全會首次明確提出“國營和集體經濟是我國基本的經濟形式,一定范圍的勞動者個體經濟是公有制經濟的必要的補充”。[2]這是在公開發表的中央文件中首次出現“必要補充”的提法。在次年9月的十二大上,黨的報告進一步指出:“在農村和城市,都要鼓勵勞動者個體經濟在國家規定的范圍內和在國家工商行政管理下適當發展,作為公有制經濟的必要的、有益的補充”。[3]1982年憲法對個體經濟的法律地位予以肯定,明確指出:“在法律規定范圍內的城鄉個體勞動者經濟,是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的補充。國家保護個體經濟的合法的權利和利益。”[4]762這是國家根本大法第一次承認個體經濟的合法地位,意義重大,影響深遠,保障了其發展的合法性。1984年10月黨的十二屆三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經濟體制改革的決定》指出:“我們要迅速發展各項生產建設事業,較快實現國家繁榮富強和人民富裕幸福,必須調動一切積極因素,在國家政策和計劃的指導下,實行國家、集體、個人一起上的方針,堅持發展多種經濟形式和多種經營方式。”[5]1985年8月,鄧小平在會見外賓時指出:“歡迎中外合資合作,甚至歡迎外國獨資到中國辦廠,這些都是對社會主義經濟的補充。”[6]138以黨的十二大和新《憲法》的通過為標志,關于發展個體經濟的方針已基本形成,個體經濟的發展進入到一個新時期。
其次,對個體工商大戶采取寬容態度,保護了私營經濟的萌芽。隨著個體經濟的迅速發展,一些生產規模越來越大的城鄉個體經營者,開始雇傭勞動力,并且隨著企業規模不斷擴大,雇工人數也不斷增加。當時理論界有人認為雇工8人以上就產生剝削了,擔心私營經濟發展影響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動搖社會主義制度,因此提出限制這些企業的發展,并在理論界引發了爭論。
對于在實際中出現的個體工商大戶即私營企業日漸增多的情況,1982年,黨中央在鄧小平的建議下對私營經濟采取“看一看、等一等”的方針,不限制他們,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對私營企業“不宜提倡,不要公開宣傳,也不要急于取締”,因勢利導,使之向不同形式的合作經濟發展。黨的十二屆六中全會通過的《關于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指導方針的決定》進一步指出:“我國還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不但必須實行按勞分配,發展社會主義商品經濟和競爭,而且在相當長的歷史時期內,還要在公有制為主體的前提下發展多種經濟成分,在共同富裕的目標下鼓勵一部分人先富起來。”[4]1180這是在中央文件中首次提出“多種經濟成分”。1987年1月,黨中央在《把農村改革引向深入》中指出:“在一個較長的時期內,個體經濟和少數私人企業的存在是不可避免的。”[7]這些觀點保護了私營經濟的萌芽。
再次,確認私營經濟是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必要的有益的補充。隨著私營經濟的不斷發展壯大,急需黨對私營經濟的地位給予正確的定位。同時,隨著對私營經濟的認識逐步加深,我們黨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進行了創新,對私營經濟的地位給予突破性的定位。
黨中央《關于把農村改革引向深入》的文件明確提出對私營經濟“允許存在、加強管理、興利除弊、逐步引導”[4]1237的十六字方針,這是改革開放以來黨第一次提出允許私營經濟的發展,是黨對私營經濟認識的一次重大突破。隨后召開黨的十三大上,在論述我國現階段對私營經濟應采取的政策時指出:“目前,全民所有制以外的其它經濟成分,不是發展得太多了,而是很不夠。對于城鄉合作經濟、個體經濟和私營經濟,都要繼續鼓勵它們發展。實踐證明,私營經濟一定程度的發展有利于促進生產,活躍市場,擴大就業,更好地滿足人民多方面的生活需求,是公有制經濟必要的和有益的補充。”[8]這是改革開放以來,黨的代表大會首次承認并允許私營經濟發展,為私營經濟發展正式開了綠燈。1988年4月七屆人大一次會議通過的憲法修正案明確指出:“國家允許私營經濟在法律規定的范圍內存在和發展,私營經濟是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的補充。國家保護私營經濟的合法權利和利益,對私營經濟實行引導、監督和管理。”[9]至此私營經濟獲得了合法地位。
在鄧小平南方談話和黨的十四大后,我國非公有制經濟發展更加迅速,成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中重要的力量,和公有制經濟一起推動我國經濟體制改革,拉動經濟快速發展。原來的公有制經濟補充的定位已經不能概括當時非公有制經濟在整個經濟體系的地位,黨需要進一步定位其地位。在1992年中央黨校省部級干部進修班上,江澤民提到“堅持以公有制經濟為主體,個體經濟、私營經濟和其他經濟成分為補充,多種成分共同發展”,[10]213不僅強調私營經濟是公有制經濟的補充,更重要的是明確了各種經濟成分共同發展,為進一步提高私營經濟地位提供了理論上的基礎。
“補充論”替代“對立論”,是我黨在非公有制經濟問題上的第一次歷史性飛躍,它肯定了非公有制經濟在國民經濟發展中的積極作用,賦予了其合法的經營地位,極大地推動了非公有制經濟發展。
經過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后長達近十年的探索,我們黨終于認識到了個體、私營等非公有制經濟是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必要的、有益的補充。但是,“補充論”還存在著一定的局限性,非公有制經濟在社會主義經濟中應有的地位還沒有得到充分的肯定。隨著改革開放的逐步深入,我黨確定改革的目標就是要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在堅持公有制為主體的前提下,進一步發展非公有制經濟。非公有制經濟由“補充”上升到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實現了對非公有制經濟認識和政策的第二次飛躍。
第一,重申黨對非公有制經濟的政策,強調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的重要性。“八九風波”后,由于政治環境的影響,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經歷了短暫的徘徊期。1992年鄧小平南方談話后,中國的非公有制經濟進入一個新的發展時期。黨的十四大提出:“在所有制結構上,要以公有制為主體,個體經濟、私營經濟、外資經濟為補充,多種經濟成分長期共同發展,不同經濟成分還可以自愿實行多種形式的聯合經營。”[6]372從而確立了個體經濟、私營經濟的重要地位,廓清了對非公經濟的思想混亂,為非公經濟的發展掃清了種種障礙。1993年11月,黨的十四屆三中全會《關于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若干問題的決定》第一次明確提出“國家要為各種所有制經濟平等參與競爭創造條件,對各類企業一視同仁”,[11]這里的“各種所有制經濟”包括了國有經濟、個體經濟、私營經濟、外商投資經濟等。1995年9月,江澤民在黨的十四屆五中全會的閉幕會上,進一步重申:“以公有制經濟為主體、多種經濟成分共同發展,是我們必須長期堅持的方針。”[10]
第二,確立非公有制經濟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重要組成部分。經過20多年的改革開放,在“補充論”的指導下,我國的個體、私營等非公有制經濟得到了快速發展,并以無可辯駁的事實說明了它們是推動生產力發展的重要形式,是我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
1997年9月召開的黨的十五大,對非公有制經濟在認識上實現了新的突破,提出了“個體、私營等非公有制經濟,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應當繼續鼓勵、引導,使其健康發展”。[10]1470這樣就使非公有制經濟從“制度外”進入“制度內”,由社會主義經濟的“必要的和有益的補充”轉變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從而給了非公有制經濟一個客觀的科學定位,從制度上確定了它的地位和“名分”。1999年3月15日召開的九屆人大一次會議通過的憲法修正案規定,“在法律規定的范圍內的個體經濟、私營經濟等非公有制經濟,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國家保護個體經濟、私營經濟的合法的權利和利益”,[12]刪去了1988年憲法中非公有制經濟是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補充”的提法,這是我黨對非公有制經濟認識的又一次飛躍,為新形勢下發展非公有制經濟奠定了政策基礎。
從黨的十四大提出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奮斗目標起,到逐步建立與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過程中,我國私營經濟獲得了更加廣闊的發展空間。
隨著黨對非公有制經濟地位認識的不斷提高,黨的非公有制經濟思想也不斷實現新的突破。但是在現實中還有很多制度制約著非公經濟發展,其還未享受完全平等的國民待遇,法律上還沒有充分得到保護,在一些壟斷領域也未能公平參與競爭。為了在公有制占優勢的基礎上進一步提高非公有制經濟的地位,黨對非公經濟理論進行了重大創新,就是使其在法律上受到平等的保護,經濟上平等參與競爭。
第一,非公有制經濟代表人士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建設者。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我國的社會階層發生了新的變化,如何認識非公有制經濟界人士的身份和社會作用,成了人們特別是非公有制經濟界人士關心的問題。我黨沒有沿用傳統的階級劃分的方法,把他們劃作剝削階級,而是將其定位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建設者”。2001年7月1日,江澤民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80周年大會上指出:“個體戶、私營企業主等新的社會階層,與工人、農民、知識分子、干部和解放軍指戰員團結在一起,也是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12]808這是中共歷史上第一次對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私營企業主的社會地位作出的科學論斷。同時,非公有制經濟界人士等新的社會階層中的優秀分子,只要他們“承認黨的綱領和章程、自覺為黨的路線和綱領而奮斗,經過長期考驗,符合黨員條件的,同樣可以加入中國共產黨”。[13]5從此,非公有制經濟界人士在經濟上富起來的同時,在政治上也站起來了。這是我黨對非公有制經濟和非公有制經濟界人士的認識和政策的又一次飛躍。
第二,毫不動搖地鼓勵、支持和引導非公有制經濟的發展。黨的十六大以后,私營經濟進入迅速發展的新階段。黨對私營經濟的發展提供了更為廣闊的理論政策空間,進一步放寬對私營經濟的限制。2002年11月召開的黨十六大進一步強調:“必須毫不動搖地鞏固和發展公有制經濟。必須毫不動搖地鼓勵、支持和引導非公有制經濟發展。堅持公有制為主導,促進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統一于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進程中。”兩個“毫不動搖”和一個“統一”,標志著在基本制度層面上為非公有制經濟的發展鋪平了道路。黨的十六屆三中全會又進一步消除了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的體制障礙,明確了非公有制經濟的“市場準入”和“同等待遇”的問題,允許它們進入法律未禁止的那些重要領域,這樣,就為非公有制經濟怎樣在市場上發揮作用提供了明確的政策。“個體、私營等非公有制經濟是促進我國社會生產力發展的重要力量。”[14]170同時,為了使私營經濟等非公有制經濟的合法權益得到法律的保護,使其合法財產保護有完備的法律依據,2004年修正憲法規定:“公民的合法的私有財產不受侵犯,國家依照法律規定保護公民的私有財產權和繼承權。”[14]122這一規定標志著我國公民合法的私有財產權明確地受到國家根本大法的認可和保護,在基本制度層面上為非公有制經濟的發展進一步鋪平了道路。
為了進一步給予私營經濟等非公經濟平等地位,黨和國家出臺了一系列政策。2005年國務院出臺了《國務院關于鼓勵支持和引導個體私營等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的若干意見》,為非公有制經濟發展帶來了新的春天。文件從七個方面提出了給予私營經濟平等待遇的36條意見,其中包括放寬市場準入、公平待遇以及改善金融服務、加大財稅支持等重大利好,對于促進非公有制經濟的發展具有極其重要的作用。2007年十屆全國人大五次會議通過了《物權法》,其中規定保障所有市場主體的平等法律地位,同時指出保護各種經濟形式權利人的物權,這就為私營經濟快速發展提供了法律保護。
第三,實現兩個平等,徹底擺脫“玻璃門”的困惑。2007年10月召開的中共十七大重申了“毫不動搖地鼓勵、支持和引導非公有制經濟的發展”,同時又強調,堅持平等保護物權,形成各種所有制平等競爭、相互促進新格局”。[15]98報告具體提出,要“推進公平準入,通過改善融資條件,破除體制障礙,促進個體、私營經濟和中小企業發展”。法律上的“平等”保護和經濟上的“平等”競爭這“兩個平等”是十七大在非公有制理論上的重大亮點,標志著黨對非公經濟地位的認識已經日臻完善,不斷成熟。
由于百年一遇的金融危機的嚴重沖擊、實業領域“國進民退”的干擾,2005年出臺的“非公36條”沒有得到很好的貫徹落實。為了徹底打破非公有制經濟“玻璃門”的困惑,2010年5月13日,國務院正式公布了《關于鼓勵和引導民間投資健康發展的若干意見》,鼓勵和引導民間資本進入6個準入領域、18個方面的具體行業,共36條內容。“新36條”在市場準入的條件、范圍、扶持政策、投資等方面作了更明確、寬松、開放的規定,對允許進入的6大領域18個行業作了更明確、更細致、更具體的安排,為今后私營經濟的發展指明了方向。
回顧改革開放以來的實踐歷程,我國非公有制經濟從“必要的有益的補充”,到“毫不動搖”發展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重要組成部分”,再到“平等保護”、“平等競爭”的市場主體,體現了我黨對非公有制經濟認識的不斷深化和對多種所有制經濟的開放和包容。改革開放以來,黨對非公有制經濟的認識和政策演變有這樣三點啟示:首先,非公有制經濟的存在和消亡取決于生產力發展的水平,這是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試圖利用政權的力量強行改造消滅某種經濟成分,只能取得適得其反的效果。其次,非公有制經濟的產生發展同我國的非公有制經濟政策是密切相聯的。在公有制經濟占主導地位的社會主義制度下,非公有制經濟是一種十分脆弱的經濟成分,黨和國家的政策法律和任何變動都會對非公有制經濟產生極大的影響。因此,保持政策的長期穩定,是促進其健康發展的重要條件。再次,非公有制經濟理論政策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在當代中國歷史條件下,對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重大發展,在實踐中,我們必須堅定不移地堅持下去。
非公有制經濟的發展歷程告訴我們:一切符合“三個有利于”標準的所有制形式,都可以而且應該用來為發展社會主義服務。事實證明,那種認為在社會主義社會不能發展非公有制經濟的主張不符合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實際,中國共產黨對非公有制經濟的認識和政策演變深化了對共產黨執政規律和社會主義發展規律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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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002-7408(2012)09-0015-03
牛月翰(1971-),男,河南商丘人,副教授,研究方向: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和當代中國政治制度。
【責任編輯:宇 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