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女權主義法學產生于二十世紀70、80、年代,是西方國家法學中的一種新思潮。女權主義法學注重社會的性別結構,要求提高女性在社會上的地位,探討女性在法律領域受壓迫的狀況,要求建立在保證婦女權益基礎之上公正的法律。女權主義法學雖然出現時間不長,但已對大多數國家的立法和司法實踐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關鍵詞:女權主義法學;女權主義;權利
一、女權主義法學者的法學視角
(1)女權主義法學者認為,對當代的男女兩性的社會制度建構產生的巨大的影響,尤其是在法律領域產生了波及效應,從而促使整個法律的運行過程有逐漸向女性傾斜,至少說更多的在法律層面上給予了女性更多的關注,其具體表現如下(一)、立法是指通常指特定國家機關依照一定程序,制定或者認可反映統治階級意志,并以國家強制力保證實施的行為規范的活動。在立法階段,在整個的過程都有女權主義者的陰影。在立法準備方面,以往更多的是考慮所欲立法本身是否必要,內容是否覆蓋全面問題,現在女權主義者在立法中的訴求是增加女性在立法主體中的比重,這樣一來,勢必牽涉一個立法主體中性別的有無,性別主體的數量多少的問題,而且這一問題也會應為自身的解決與否問題,進而影響所欲立法本身素材的所選質量,所欲立法的前瞻性,所欲立法的內容復雜程度等,這本身就會給一個審慎而漫長的立法,帶來更加的審慎而漫長的期待,然而在這,尤其是注重效率的社會里,這無疑會給立法帶來爭吵而無終極的立法等待,在立法之初,似乎就因為本不應存在的,及女權主義者人為地立法不公的突然闖入而變得越以復雜。
(2)司法是指國家司法機關及其司法人員依照法定職權和法定程序,具體運用法律處理案件的專門活動。女權主義者標榜,整個社會是男性的,整個社會,包括整個國家機器都是以男權為中心而運轉的,司法作為國家機器運轉的一部分,故其必為女權主義者所指責,那么由此而來所引發的司法不公,至少如女權主義者所說的那樣,司法適用存在著尖銳的性別失衡,尤其是女性沒有得到法律的公正而全面的保障,故由此引起整個社會對整個司法的公正性的質疑,這不僅會讓本來就具備公正性的法律受到公正性的懷疑,而且可能會讓整個社會因此而陷入重構社會秩序的滑稽而無必要的爭論,甚至是廝殺的血腥的境遇之中。這不是危言聳聽,就女權主義爆發時起,各種的關于女權的平和的脫離家庭的束縛的抗爭,上街游行罷工的示威,聚集于各種主權者面前的和平抗議;還是各種關于女權運動爭取而引發的一系列流血沖突等鐵證,無疑讓本來就較為大家所普遍接受的法律,社會狀態陷入了狂躁,更何況是這大有可能被一些懷有更不端目的的一些激進的反社會人員或者組織所利用。可想而知激進的反面就是恐怖與自身的毀滅。
(3)執法亦稱法律執行,是指國家行政機關依照法定職權和法定程序,行使管理職權、貫徹和實施法律的活動。這是法律從應然到實然的一個過程,這一階段視乎更能體現女權主義者所向社會哭訴的事實,應為他們所表述的是太多的女性在社會中所遭受的不幸,并且把少數的對待婦女的不公事實如案件,補償失衡,用工制度,,報酬不公,家務分配等方面無限擴大,然而筆者認為世間一切都是動與靜的結合,她們沒有看到整個社會,當包括廣大的男人們在深刻反思自己并盡一切最大努力來保護女性權益的試圖與努力。故而在對執法方面大肆抨擊,擾亂執法秩序,采取各種方法,貶低執法的效果,針對性的強調女性在現實的執法中所面對的被他們無限夸大的不公正。筆者認為,女權主義者極力的女權的宣揚,一方面嚴重的影響了數百年來較為大多數主體所認可的法律秩序,且不問這種法律秩序本身是否存在苛責性,至少那又是另一回事。另一方面這是天下女權為我服務的社會極大權力的崇拜,而寄希望于當代社會回歸母權本位的變態心理。這違背了當今社會所認可的物競天擇的自然生物的生存法則,同時也忽略了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共性與個性的個辯證關系的原理,對此我們應該對女權主義有一個更為深刻的反思。
二、當今女權主義對男權的沖擊
然而現實社會,卻因更多的女權主義者所蒙蔽。女權主義者倡導的女權至上,提升女權,確實在局部的性別平衡上,得到了利益的向女性方面的顯現,但是這一過程所帶來的社會的弊端卻被大家陶醉在暫時的局部利益,表面利益之上。女權主義法學而興起,進而推動法律運作的波瀾,并最終在社會做出了隱形的社會詬病。一方面男性在處在相對強勢的社會面前,不僅要承擔起更多的促進社會發展,維持家庭生計等方面的責任,無論是來自社會的,家庭的,還是自身身體方面的壓力已經讓他們很疲憊了,何況在就業壓力巨大,經濟形勢變幻不測的是時代中,女性的就業大軍的強行介入,或者說是大量女性在盲目的男女平等的思想的沖擊下,不合時宜的挑戰各種職位,哪怕是不適于女性,乃至于是自身。而且只要出現某種不利于他們進入某種行業,或是開展某些活動,就動輒搬出所謂的人權,性別歧視,公平就業,合理分攤家務等理由,整個社會并不是一味的要男人做什么,女人不應該干什么,而是存在著一種普遍的容忍的,合理的性別差異空間,絕對的平等就是絕對的不平等;而且,我們應該關注到這么一個事實,伴隨著女權的節節進逼,是不是也就是說男人在社會中的相關權利的被剝奪,不平衡呢?是不是應該在相關領再在發起一場內似女權運動似地男權運動呢?也許她們會說,我們是在爭取本來的權利,然而這種本來的權利是什么?這種權利的合法根據又是什么呢?在本來是,是,又或者沒有,有多少的問題上,試試問誰又能給出一個確切的到可以定量的尺度呢?更何況在一個更為抽象的權利科學中來確定呢?
三、兩性的差異
古典法理學家認為上帝給予不同人以不同的稟賦,給予男和女以不同的定義,這是事物被合理地規定,也是世界法則的自在性所導致的必然.人類是無法改變男女的某些內,外在的分屬,.而這種分屬狀態則直接受制于男性女性的不同的品質--體力上的,智力上的和情感上的.女性的溫和、柔弱、謙虛、恭謹、憐憫、溫柔、撫愛、直覺、敏感、無私…...,男性的粗獷、剛強、傲慢、叛逆、堅韌、理性、果斷……這些稟性的唯一價值在于它們使男性和女性兩個世界不產生直接的競爭和對抗,而更多地具有異性間的渴望和愛慕,彼此欽佩與吸引。如此則確保了人類社會內部的異性間的情感的本能不會因為激烈競爭和對抗而蛻化變質,從而地使人類社會的人口得以繁衍,文化進步得到基本保證。
總之,女權主義法學興起及其所帶給社會的負面效應是極為隱蔽的,而且是極為可觀的,且大部分的負面影響被其所宣揚的性別均衡,男女平等的光環下所掩飾,但其不合時宜的宣揚,乃至擴張給社會中的其他群體,甚至于整個社會所帶來的另一種創傷又開始了,并不斷的擴大并不斷的顯現出來,雖然女權主義有其存在的價值(有時我們也不確定),但是超過了其特定價值的背后又是什么呢?我們所面臨的也許不是存在于不存在這樣簡單的是非問題,而是存在的合理的度又是如何界定的問題,也許這才是值得我們深思之處。
參考文獻:
[1]郭義貴.美國女權主義法學評介[J].焦作大學學報,2004(3).
[2]謝慧,孫法柏.啟蒙與啟示:自由主義女性主義及其法律思想述評[J].山東科技大學學報,2007(3).
(作者簡介:楊 峰(1987-),男,漢族,四川成都人,四川大學法學院,法律碩士,主要從事法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