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承載力早已突破物理學上的概念范疇,成為人口、資源、生態、環境、經濟管理等多學科研究對象。自然資源、生態系統以及社會系統對人類活動的支撐能力均是有閾值限制的。對承載力概念的演變過程、特點進行了總結回顧,指出承載力概念的演變過程是逐步與可持續發展相結合的過程。最后,在吸取前人的研究成果基礎上闡述了企業承載力的概念。
關鍵詞:承載力;可持續發展;企業承載力
中圖分類號:F205 文章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291X(2012)14-0011-04
承載力理論起源于人口統計學、應用生態學和種群生物學,因其在理論上能用某種量化模型加以描述,因此,很快在各個研究領域推廣應用。承載力概念的發展經歷了從自然生態系統的種群承載力、人類生態系統的資源1承載力(土地承載力、水資源承載力等),到生態系統承載力這一過程,并且因現代社會中企業活動的加劇而需要進一步延伸出企業承載力概念。
一、承載力概念的起源——適度人口理論
承載力思想起源于適度人口的討論,而適度人口理論淵源于柏拉圖《理想國》對人口應有“最佳限度”問題的思索。前期的適度人口思想主要討論人口增長受土地等生產資料限制及兩者保持均衡的問題。1798年,馬爾薩斯的《人口原理》第一次將承載力思想和適度人口理論緊密結合起來。他從食物為人類生存的必需品和兩性間的情欲是必然的并且不會改變這兩個永恒法則出發,分析說明食物以算術級數速度增長,而人口數量卻是以幾何級數速度增長,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兩者之間的矛盾將難以調和,從而必須通過一些方法限制人口增長。1838年,比利時數學家Verhust根據19世紀早期的人口統計資料,將馬爾薩斯的理論用Logistic方程進行了數學表示。
然而,現實的生態系統通常具有非線性變化特征,簡單的Logistic方程難以來描述自然種群的動態變化特征。Nicholson發現,加入人口變化的時間滯后因子能更好地擬合Logistic方程。 在以后的研究中,學者們注意到承載力本身與人口大小是呈比例變化的。
這一階段的承載力概念主要強調限制因子對人口的影響,其實質是主要解決食物等基本生活資料與人口數量的均衡問題,并不包括環境和社會福利目標。而且,由于隨機的環境變化、各因素的不確定性以及關系的復雜性都是承載力模型不能俘獲的外生變量,Logistic方程的適用范圍有限。
二、承載力概念的發展——生態承載力研究
進入20世紀,人類活動對自然環境的影響日益增加,人與自然之間的矛盾逐步加劇。人類意識到作為人類和其他物種生存前提條件的自然資源是有限的。生態學上最早借用承載力一詞的是群落生態學。1921年,Park和Burges提出承載力是“某一特定環境條件下(主要指生存空間、營養物質、陽光等生態因子的配合),某種生物個體存在數量的最高極限”[1]。該承載力概念的主旨在于強調一種最大極限的容納量,是一種機械思維的絕對數量。
然而現實生態系統中各因子之間的相互作用是復雜的。1922年,Hadwen和Palmer在研究阿拉斯加的馴鹿種群后,提出了針對草場生態系統的承載力概念,認為承載力是草場上可以支持的不會損害草場的牲畜的數量[2]。Leopold 也對承載力進行了相似的定義。這一定義的重要意義在于突破了之前研究所單純強調的最大極限數量的限制,開始關注支撐主體(草場)的不受損害,體現出了可持續發展的內涵。
上述承載力定義主要強調了資源的短缺問題,然而與資源短缺相伴隨的是生態系統的破壞,如土壤的沙漠化、生物多樣性的消失等,嚴峻的生態危機促使科學家從系統的整合性看待生態問題。20 世紀 70 年代后,Honing 等國外學者提出了生態承載力的概念,通過Honing 和 Guderson 等學者十多年的努力,初步建立了生態承載力的概念化理論模型。Smaal,T.C.Prins和 Andrew,T.Hudak 認為,生態系統承載力是在特定時間內特定生態系統所能支持的最大種群數[3,4]。高吉喜在研究大量前人定義的基礎上,給出了國內比較認可的生態承載力概念,即“生態系統的自我維持、自我調節能力、資源與環境子系統的共生共容能力及其可維持的社會經濟活動強度和具有一定生活水平的人口數量”[5,6]。黃青和任志遠(2004)認為,生態承載力某一時期抵御某一特定的生態系統,在確保資源的合理開發利用和生態環境良性循環發展的條件下,可持續承載人口數量、經濟強度及社會總量的能力[7]。
生態承載力的提出是一個巨大的進步,因為它克服了之前的承載力概念停留于單因素上的不足,將承載力的內涵拓展到多因素、系統性的理解上,實現了由單純支撐人類的經濟、社會進步變為促進整個生態系統和諧穩定發展之目的。然而,生態承載力仍存在行業的限制,生態承載力應該展開與人口、資源、經濟以及發展等相關學科的交叉研究。
三、承載力概念的擴展——資源承載力研究
20世紀60、70年代,隨著人類社會工業化、城市化進程的加快,出現了全球性人口膨脹,資源短缺更加突出,人與自然之間的矛盾日益尖銳,因而資源承載力的研究受到重視。早期的資源承載力的概念大多是從生態學上的承載力延伸而來。20世紀80年代初,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O)提出了資源承載力的概念并被廣泛接納。其定義為:一個國家或地區的資源承載力是指在可預見的時期內,利用本地資源及其他自然資源和智力、技術等條件,在保護符合其社會文化準則的物質生活水平下所持續供養的人口數量[8]。Cohen對資源承載力進行了更為完整的闡述:在不損害自然、生態和社會環境的情況下,在可以預見的未來能供養的人口數量[9]。上述定義雖然都強調支撐最大人口的數量,但Cohen更為強調資源條件不應受到損害。由于資源對國家和地區的重要性,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聯合國糧農組織(FAO)、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OECD)進一步提出了土地資源承載力、水資源承載力、森林資源承載力以及礦產資源承載力等概念,并對這些承載力進行了較為系統的研究。
土地資源作為人類生存最基本的自然資源,一直以來是承載力研究的重點之一。早在1921年,ParkR.F. BurgessE.W.就提出了土地承載能力的概念。隨后,美國學者Allan將土地承載力定義為:在維持一定水平并不引起土地退化的前提下,一個區域能永久地供養人口數量及人類活動水平[10]。目前學術界對土地承載力的共同理解是:土地承載力一般是指區域土地所能持續供養的人口數量,即土地人承載量。在《中國土地資源生產能力及人口承載量研究》項目中,土地資源承載力表述為“在未來不同時間尺度上,以預期的經濟、技術和社會發展水平以及與之相適應的物質生活水準為依據,一個國家或地區利用其自身的土地資源所能持續供養的人口數量。”[11]
同樣,在人類對水資源越來越依賴的同時,水污染、全球的氣候反常等水資源問題的出現,使得水資源成為制約人類社會發展的頸瓶。國外專門研究水資源承載力的較少,主要散見于可持續發展文獻中。許新宜等認為,水資源承載力是指在某一具體的歷史發展階段下,以可預見的技術、經濟和社會發展水平為依據,以可持續發展為原則,以維護生態環境良性發展為前提,在水資源合理配置和高效利用的條件下,區域社會經濟發展的最大人口容量[12]。王忠靜認為,水資源承載力是某具體狀態下可養活的人口及其生活質量[13]。施雅風等認為,水資源承載力是指某一地區的水資源,在一定社會和科學技術發展階段,在不破壞社會和生態系統時,最大可承載的農業、工業、城市規模和人口水平[14]。蘇志勇和徐中民等將水資源承載力定義為:水資源對社會經濟和環境的支撐能力,即水資源對生態經濟系統良性發展的支持能力[15]。韓俊麗和段文閣指出,水資源承載力是在特定的歷史發展階段,以可持續發展為原則,以維護生態良性發展為條件,以可預見的技術、經濟和社會發展水平為依據,在水資源得到適度開發并經優化配置的前提下,區域水資源系統對當地人口和社會經濟發展的最大支持能力[16]。盡管對于水資源承載力的定義有所差別,但其本質上都強調水資源對人類活動的支持能力。
四、承載力概念的綜合——綜合承載力研究
人類社會系統只是生態系統的一部分,其結構和功能的好壞取決于生態系統的結構和功能,僅僅關注其中的資源和環境單因素并不足以解除人類所面臨的生存危機,因此,承載力的研究重點逐漸轉移到對諸要素的綜合研究上,區域承載力、城市承載力、人類(社會)承載力的概念相繼出現。
嚴格的城市承載力概念,由K,Oh,Jeong于2002年定義為,一種人類活動、人口增長、土地利用、物質發展水平,能夠使城市人居環境系統得到可持續發展,同時不引起其退化和不可逆轉的破壞[17]。他認為,城市綜合承載力是指城市在不產生任何破壞的狀況下所能承受的最大負荷,即城市的資源稟賦條件、生態環境狀況和基礎設施水平對城市人口和經濟社會活動的承載能力。葉裕民認為,城市承載力是資源、經濟和社會的有機結合,是指城市的資源稟賦、生態環境、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對城市人口及社會經濟活動的承載能力[18]。它已經超越了原來資源環境承載力的概念,即整個城市能容納多少人口、能承擔多少就業、能提供什么程度的生活質量等,它是資源承載力、環境承載力、經濟承載力和社會承載力的有機結合體。李東序和趙富強認為,城市承載力是指一定時期、一定空間區域和一定的社會、經濟、生態環境條件下,城市資源所能承載的人類各種活動的規模和強度的閾值[19]。金磊(2008)則認為,城市承載力指的是城市安全容量,指在一段時期內城市災害不會對城市社會、環境、經濟、文化等安全保障系統造成無法承受的不利影響的最高限度,可將之量化為城市對所受災害的最大容忍度。雖然不同學者對城市承載力的定義不同,但其本質上是一致的,即城市對內外部環境變化的最大承受能力,城市承載力是一個閾值[20]。
區域承載力的研究方法是在資源承載力和環境承載力研究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它以區域資源環境為對象,研究它同人類的經濟社會活動之間的相互關系。王學軍(1992)提出了“地理環境人口承載潛力”概念,將其定義為:在一定時間、一定的空間內,在保持一定生活水準、并不使環境發生不可逆化前提下,生產的物質和全體環境要素狀況所能容納的最大人口限度,它是由地理環境各要素和人類本身的數量、素質、分布、活動,以及區際間的人員、物質、能量、信息交流所決定的[21]。毛漢英、余丹林(2001)提出,區域承載力是指不同尺度區域在一定時期內,在確保資源合理開發利用和生態環境良性循環的條件下,資源環境能夠承載的人口數量及相應的經濟社會總量的能力[22]。區域是個多要素結合的系統,以綜合的觀點來研究區域承載力是順應邏輯的,但目前研究仍側重于區域單一要素承載力的研究,綜合性、系統性還不夠。區域承載力作為衡量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指標,當人們研究區域系統時,通常借用區域承載力以描述區域系統對外部環境變化的最大承受能力。
人類(社會)承載力不再簡單地套用生物種群承載力理論方法,開始關注科技進步、生活方式、價值觀念、社會制度、貿易、道德和倫理價值、品位和時尚、經濟、環境效應、文化接受力、知識水平和機構的管理能力等人類自身文化社會因素對承載力的影響。Harding(1986)詳細分析了人類生活質量對承載力的影響,認為人類承載力與生活質量負相關,人類承載力是受制度、建筑物、風俗習慣、發明和知識等一切與人類有關的因素影響的文化承載力,文化承載力總是小于生物承載力[23]。Daily 和Ehrlich(1992)提出了社會承載力概念并進行了定義:社會承載力是指在各種社會系統條件下(特別是與資源消費有關的社會模式)可以支持的最大人口數量[24]。人類(社會)承載力不僅僅是單純的人口總數或生物學問題,而是把資源環境等自然因素與科技、文化、消費、貿易、價值觀念以及社會政治和法律制度等人類文化社會因素綜合納入承載力之中。人類(社會)承載力的研究對象是人類社會系統,研究目標是其中的所有組成部分和諧共存關系及整體的可持續發展。
五、承載力概念的延伸——企業承載力分析
從承載力概念的演進過程可以看出,承載力已經成為衡量人類經濟社會活動與生態資源、環境資源、經濟資源、社會資源等各種資源相互關系的科學指標,成為人類可持續發展的度量和管理決策的重要依據。伴隨著工業的快速發展,人民的物質生活水平日益提高,但從社會和諧及可持續發展的角度來看,人們在經濟發展取得成績的同時,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如環境污染、水土流失、土地荒漠化、氣候異常、居住環境惡化的一系列社會問題。企業作為社會的經濟細胞和市場經濟的主體,其生存和發展離不開社會和諧及人與自然和諧的構建,而構建社會和諧及人與自然和諧也離不開企業的和諧建設,企業是構建社會和諧及人與自然和諧的重要載體,因此,探討企業承載力是對承載力理論的延伸。
國內外研究企業承載力的并不多。最早直接研究企業承載力的是周天豹。周天豹(1984)認為,企業也是一個承載體,所謂企業的承載能力可以表述為:企業在保證自己的機體不發生破壞的情況下可能承受的最大負載(或負擔),或者說可以為社會作出的最大貢獻[25]。周為堯(1985)對企業承載力進行了相同的定義[26]。楊海濤(1986)則使用企業承受力的概念并定義為:企業在其經營過程中承受著外部荷載的作用與抵抗變形和破壞的能力[27]。周為堯(1987)對企業承載力的定義進行了完善:企業在其生產經營管理過程中承受外部載荷的作用與抵抗自身機體不發生變形和破壞(斷裂)條件下可能承受的最大載荷(或負擔)[28]。
上述定義雖然表述不盡相同,但其本質上是一致的,即企業可能承受的最大載荷(或負擔),企業承載力是一種抗壓能力。這些概念簡明而直觀,但卻未能脫離物理學的性質,缺乏與可持續發展思想這一承載力概念演變的必然趨勢的有效契合。事實上,承載力與可持續發展之間是一脈相承的關系,企業承載力與企業可持續發展密不可分,研究企業承載力需要遵守可持續發展思想。企業承載力的概念可以看做與可持續發展思想相對應的社會承載力在企業系統中的應用。為此,本文認為,所謂企業承載力是指企業系統所提供的資源和環境對人類社會系統良性(可持續)發展的一種支撐能力。對這一概念的理解需要把握以下幾點:(1)企業系統具有不同于自然系統的特征,表現為推動能量循環的主力是人而非生物,因而具有社會屬性;系統內部無法獨立完成物質循環和能量轉換,需要從外界輸入物質和能量,向外界輸出產品和大量廢棄物;調控機制以人工正向反饋為主。(2)企業承載力的主體不僅包括人員、工廠、設備、資金等硬件,而且包括管理制度、組織文化、企業倫理等軟件。(3)企業承載力的對象不僅包括產品生產、技術創新、市場營銷、客戶服務等自身經營活動,而且包括環境污染防治、生態平衡保護、社會福利增加等社會責任義務。(4)企業承載力研究對象是企業系統,研究目標不僅包括企業自身的可持續發展,而且包括企業活動所涉及的生態或自然的可持續發展和社會的可持續發展。也就是說,企業承載力的內涵不僅僅局限于滿足承載主體存在和發展的基本需求,而且還將承載主體和承載對象統一于社會系統中,把系統的穩定與可持續協調發展、正向演化與功能提升視為最重要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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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李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