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藏在英雄背后的花瓶女孩,已經無法隱藏她在演戲上的野心。經紀人會小心地將試鏡劇本中“漂亮”、
“可愛”這樣的描述字眼刪除。因為艾瑪·斯通一旦看到這些,就會立即打來電話:“這種角色,我可不演!”
如果不是《蜘蛛俠》前三部的導演山姆·萊米和索尼公司在第四部的創作上產生嚴重分歧,蜘蛛俠新女友這個身份很可能將落不到艾瑪·斯通身上。在《蜘蛛俠》三部曲結束還不到五年之后,蜘蛛迷們等來的不是《蜘蛛俠》的新續集,而是一部匪夷所思的翻拍作品。這完全是索尼公司在山姆·萊米帶著主演托比·馬奎爾一起離去之后,不忍放棄蜘蛛俠這一搖錢大樹所出的下下之策。既然是翻拍,那么蜘蛛俠必然又將與金發初戀女友格溫·斯黛西回到最初相識的校園中,而說到飾演校園美少女,也許沒有人比艾瑪·斯通更適合了。
畢竟,艾瑪·斯通的走紅就是來自于一部校園青春電影《緋聞計劃》,校園情節自然駕輕就熟。從“破處女王”到“蜘蛛妞”,龍門一躍,讓艾瑪·斯通幾乎在一眨眼的工夫,成為好萊塢新一代的“當紅炸子雞”。
要成功,先做PPT
最適合艾瑪·斯通代言的產品,不是各路時裝,而是微軟出品的PPT軟件。15歲那年,艾瑪·斯通為了說服父母讓她輟學前往洛杉磯追逐演戲夢想,精心制作了一個PPT幻燈片。幻燈片的背景音樂使用了麥當娜的《好萊塢》,其中還有包括莎拉·杰西卡·帕克等演員的照片。她的父母被這套幻燈片和艾瑪·斯通對演戲的執著打動了,由她的媽媽帶著她來到了好萊塢,不過成功來得并沒有那么快,“剛到好萊塢那四年間,什么事也沒有發生。”
在接受雜志采訪的時候,艾瑪·斯通特別地提到了自己的中學時代和媽媽對自己的影響:“七八年級我都是在家鄉的學校,15歲的時候才搬到了洛杉磯。當時的我跟其他孩子一樣有焦慮和恐慌,不過無論有趣還是悲傷的事情,我的感覺都是即興的,這就是我至今仍非常懷念中學時代的原因。我的英雄偶像?當然是媽媽了,這其中有很多原因,因為她的勇敢,因為她為我做的一切。”當艾瑪·斯通通過《緋聞計劃》拿到第68屆金球獎喜劇類最佳女主角提名之后,她的父母第一時間打來電話,開上免提,一起向她說“我們以你為榮”,還在為頒獎當天能夠見到安吉麗娜·朱莉而激動得語無倫次的艾瑪·斯通聽到這句話,立刻哭成了淚人。
現在的艾瑪·斯通不用再為安吉麗娜·朱莉而瘋狂,因為在很多影迷眼中,她才是這個夏天最炙手可熱的明星。在出演《超凡蜘蛛俠》之前,艾瑪·斯通從未在投資過億的商業大制作中露過面,而她自己甚至從來沒有看過《蜘蛛俠》的漫畫。艾瑪·斯通能夠感覺壓在肩上的擔子,但她嘗試讓自己不要想太多,把注意力集中在演戲身上。除了挑戰角色,艾瑪·斯通還要跟自己的精神與意志力做挑戰,她從八歲起就飽受急性焦慮癥的困擾,為了轉移自己的情緒,她不得不在《超凡蜘蛛俠》的片場支起烘焙爐,來緩解焦慮的癥狀。
影片上映后,她需要迎接的是無數影迷挑剔的眼光,艾瑪·斯通深知這一點,她說道:“《蜘蛛俠》擁有大批漫畫粉絲,他們已經知道這個故事,充滿了自己的意見和期望,所以我的表演不能辜負他們、讓他們失望。他們如此關注這部漫畫,傾注了情感,我愛這些充滿激情的人。”
下一個紅毯女王
《超凡蜘蛛俠》在北美上映兩周以來,票房收入2.14億,全球票房更是突破5億大關。對于那些瞪大眼睛想看艾瑪·斯通笑話的人,這一次恐怕要失望了。
導演馬克·韋伯說:“很多年輕女演員拍攝時要么緊張要么過分天真,但艾瑪沒有這些缺陷。”艾瑪·斯通則將功勞歸于喜劇片的演藝經歷:“拍喜劇片讓我成長了很多,它教會了我如何在拍攝時收放自如,如何更加從容。”
與《超凡蜘蛛俠》一同火熱的,是艾瑪·斯通與安德魯·加菲爾德的假戲真做,從戲里發展到銀幕外的一段戀情。同為年輕一代超人氣偶像,兩人一同出游的街拍照片自然也成為各大報紙的頭條熱選。
艾瑪·斯通的火熱勢頭甚至吸引了一些老牌明星的注意,連一向不正經的金·凱瑞都“非常正經”地在網站上為她錄了一段求愛視頻,雖然事后證明這只是一個不高明的玩笑,但從中能窺出艾瑪·斯通受歡迎的程度。
客觀來講,艾瑪·斯通的外貌絕對稱不上百里挑一,但出生于1988年的她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美,這也成為她在好萊塢的制勝法寶。我們時常能看到艾瑪·斯通在紅毯上駕馭各種風格的服裝,時而美國俏妞,時而化身都市麗人,加上她極少出錯的穿衣品位,艾瑪·斯通還未在銀幕上大紅大紫之時,便已成為各大品牌的時尚寵兒。有人預測,艾瑪·斯通將是下一個好萊塢紅毯女王。
對這位典型天蝎女來說,內心顯然還藏著更大的野心。“蜘蛛妞”或許將成為艾瑪·斯通未來明星之路的開始,但她并不滿足只是做一個藏在英雄背后的花瓶女孩,每次接到試鏡的劇本,她的經紀人都會小心地將角色描述中“漂亮”、“華貴”、“可愛”這樣的字眼刪除。因為艾瑪·斯通一旦看到這樣的字眼,就會立即打來電話:“這種角色,我可不演!”
當被問到最熱衷于什么,艾瑪·斯通脫口而出的是“改變”。對于當下獲得的一切,艾瑪·斯通看得淡然,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還將在演員這條路上走多遠。她的終極夢想是成為一個制片人:“站在攝像機背后,每頓只吃7個玉米餅,拍一些能影響人們的電影,就像那些曾經影響我的電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