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這本雜志的人,相當比例是過去就知道它的,但為了另外一些不了解的人,請允許我啰嗦幾句。
簡單點說,18年前有位名叫AlanWebber的老頭功成名就,卻覺得那個讓他成功的工作和頭銜很無聊,于是拉著另外一位叫William Taylor的人,創力、了這本雜志。
他們的起始想法很簡單:“世界的變革正在改變商業,商業正在改變世界”,潛臺詞是:“我們怎么能置身事外?”
把改變世界作為夢想,看起來是件很滑稽的事。或者按照那些習慣務實的人的標準,至少是幼稚的。
但有趣的是,這個“幼稚”的想法,卻使Alan Webberl故到了再怎么務實的人都不會抹殺的一個結果,就是把《Fast Company》賣出了美國歷史上的雜志并購第二高的價位。
所以,至少沖著錢,你可以了解TAlanWebber和《Fast Company》是怎么做的。
首先,找到一些聰明的腦袋。
其次,猛烈地敲擊這些腦袋,使之冒出新火星。
最后,用這些火星引燃更多。
正是這樣,《追求卓越》的作者TomPeters擺脫只有企業和機構才需要品牌的舊識,為我們寫就“The Brand Called You”。今天熱門的說法“自媒體”,只是“The BrandCalled You”的一個分支。
正是這樣,Jim Collins才在2000年互聯網泡沫的背景下、在Alan Webber“何者不變”的質問中,為我們寫就“Built to Flip”。此后,才有了作為《基業長青》、《選擇卓越》作者的柯林斯由紅到紫。
正是這樣……算了,喋喋不休的自吹自擂,沒人會相信。看看當事人是怎么說的。
全球廣告界地位最穩固的CEO,盛世長城的Kevin Roberts面對沃頓知識在線的采訪時談及他最珍視的“至愛品牌”理念時,回憶起若干年的一幕說,“我和一個名叫阿倫-韋伯(Alan Webber)的家伙談了談,AlanWebber問:‘現在關于品牌我們必須要有一些創新思維,你怎么想的?’我說,‘我認為塑造品牌最重要的就是要建立信任。’他聽了之后說,‘你說的并沒有什么特別吸引人的地方,而且也不是非常符合《Fast Company》的風格,倒更象是《商業周刊》的風格。我們希望能擁有創新的理念,而不是咀嚼現成的東西。回去再好好想想吧。’”
Kevin Roberts悶悶不樂地回了家,覺得非常沮喪——想了個主意,卻不被別人認可,整個晚上都很不開心。他住在紐約的Tribeca,而太太在新西蘭,兩人相距甚遠。
“我孤身一人,太太不在身邊,Alan否定了我的想法。于是我喝了幾瓶紅酒,在屋子里踱來踱去,就像半夜兩三點鐘失眠的人那樣……我開始覺得有些心痛,于是我開始畫一顆小小的心,然后我看到了心,印記,愛的印記,然后就是至愛品牌……對了,就是至愛品牌。這個問題其實再簡單不過了,還有什么情感比愛更加讓人刻骨銘心呢?”
就這樣,Kevin Roberts受刺激建構了他以沖秘感、感官享受、親密感為維度的“至愛品牌”理念。
大道至簡。
許多看似復雜的事情,其實并沒有那么復雜。
把大象趕進冰箱只需三步:打開冰箱門;把大象趕進去;關上冰箱門。
同樣,改變世界只需三步:找到聰明的腦袋;猛烈敲擊使之產生新火星;用火星引燃其他聰明腦袋。
剩下的,無非就是周而復始的堅了。
聰明的腦袋,中國從來不缺。即使不是聰明人最多的國家,中國也至少是之一,為什么卻總是被指責缺乏創造力?只是因為知識產權缺乏保護?別自欺欺人了。聰明人在中國成長時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掩藏自己,省得雞群鶴立遭遇槍打出頭鳥。當開槍的總是雞,受傷的總是鶴,很自然的,鶴在中國會收胸、蜷腿,易容為雞狀。
看看你身邊,有幾只鶴敢說沒挨過雞的槍子?
“快公司”在中國,試圖通過網站、微博、微信公共平臺等多種溝通渠道,為鶴們提供一個遠離雞的對話社區平臺,如此鶴們便可以卸下偽裝,伸直腿,談談自己對改變世界的設想,讓聰明腦袋碰撞出更多新火星、火花。
改變世界只需三步,我們提供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