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通讀《三國演義》,是一部簡明易懂之術,“圖王霸業”之。該書能為我國古代、近代、現代、軍事家、企業家們極為重視,因為書中給讀者提供頗多有價值的借鑒資料,從而啟迪人們的思維去用于諸多對手,往往克人制勝,成為贏家,所以書中具有寬廣深沉的內涵值得我們研究。
關鍵詞:《三國演義》; 淺讀 ;“圖王霸業”
[中圖分類號]: I2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3)-5-0-01
這是一部簡明易懂的縱橫之術,“圖王霸業”之書。
該書問世之后,被我國前代的政治、軍事家者們極為重視。今天,國內外的外交家甚至企業家者們都視為“新貴”。因為書中給讀者提供頗多價值的借鑒資料,從而啟迪他們的思維去用諸于其對手,往往克人制勝,成為贏家。書中寬廣深沉的內涵就是“詭詐”之術。
“詭詐”對圖王霸業者來說既是特殊睿智的體現;又是遠大理想的追求;同時也是社會責任的賦予,至于個性的表露,野心的膨脹等等盡涵其中。有人說我們已故領袖“毛翁”在上世紀中期的革命戰爭中參用此書和《孫子兵法》挽狂瀾之將倒,舉星火以燎原。當民族危亡之際仍以此二書同蔣先生貌合神離,共肩國難,驅走了日寇,收復了河山。爾后,在爭鼎奪璽的糾纏中還以此二書為“指南”,僅三年多時間勢迫蔣先生浮懸臺島,偏安一隅,使華夏歷史長河又一次“日月換新天”的豐功偉業。
《三國演義》中所記述因時而起的群雄無一不是啜飲“黃巾”血肉而肥的軍閥。無一不是憑馭“詭詐”的野心家。在當時來說曹操位居群雄之首。諸多軍閥憑詐謀手段的高低,決定其近期或將來的勝敗、沉浮。曹操達到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政治目的之后,挾遷漢獻帝于許昌,在許地經營,很快羽毛豐滿,開始了掃蕩群雄的“中原逐鹿”。他首先剪除呂布是從政治因素考慮,呂布是董卓余孽,“討呂”表白其“忠漢”,此中另有一層意思,曹操的性格是凡“人才”不為己用者亦忌人用。他深知陳宮決難歸從于己,呂布驍悍持勇拒納良謀故乘機討伐。在“北門樓上”不是劉備一言壞事,而是曹操對呂布本存“斬”意,嫁禍劉備負“忘恩負義”之名;劉備也有鬼胎,生恐呂布降曹對“桃園”弟兄不利。曹操剪平呂布之后,下一個目標鎖定在其勢力最為強者身上,“以強懾弱”。與上世紀中期“毛翁”敢于藐視美國這支“紙老虎”,在朝鮮一仗“議和休兵”的事理亦頗相同。從表面看來袁氏弟兄勢力最大,但曹操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早就認定袁術是“冢中枯骨”。既是“四世三公”門第顯赫,卻不思報效漢室反生篡圖,喪失民心已久;袁紹乃庸碌之輩。為曹所不齒,曹操說他“色厲膽薄,好謀無斷,干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亡命”。官渡一戰雖是中國古代戰役中之典型戰例之一,但烏巢劫糧焚草一如“南屏東風”,同樣適時。二袁敗績,其它山頭相繼削平,中原基本平定,曹操利令智昏,急功近利,率部南征,以企吞“劉”滅“孫”。
劉備自受讓徐州后,參入“中原逐鹿”的行列,因漢獻帝查譜稽宗,尊為“皇叔”,在名譽上有所提升,但實力上卻無稍長,一直處于半依附狀態。但他很會做人,并養成“梟雄”心態。諸葛亮的介入,提出“聯吳拒曹”的“隆中對”后,是劉備發軔之始。此時最值得深思發掘的是“劉玄德攜民渡江”,這一高招狠毒千古,用百姓的生命財產包裹自己,使老弱婦孺讓曹軍蹂躪,陷曹之“不仁”,憤激青壯報仇雪恨以利疏通兵源,后世評論者或多不識陰險狠毒,或識者恐不明言,其假仁假義包藏的禍心。
曹操追剿劉備至長江岸畔,形勢發生巨變,孫、劉二家,便聯合抵抗曹操于嘉魚赤壁(“赤壁鏖兵”),這段章節既是三國鼎立的關鍵之戰,又是該書寫作高潮之章,此中劉備似乎出力不多,只待曹兵潰敗之時,乘機奪取軍械輜重以自實。所以蘇軾的《赤壁懷古》一詞中只贊“周郎赤壁”頗為公允。不過杜牧卻把“南屏東風”韻得有板有眼,十分風趣?!叭A容道義釋曹操”一節頗見孔明之高矚,與上世紀的“西安事變”“共方”建議釋蔣有異曲同工之妙。
“赤壁鏖兵”前后劉備巧奪荊襄分兵圖蜀,中途受阻,需孔明入川籌謀,將荊州防務委于關羽,關羽剛愎自信,“水淹七軍”之后,目空一切,導致身殞、地失、國誤的下場。當孫權善意和親聘女之時遭其辱罵,難怪,清·論評家金圣嘆先生反唇譏諷:“爾,犬兄犬弟乎”。
當關、張遇難后,劉備失策尋仇雪恨把“興漢”大計全盤斷送,諸葛亮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劉備即將發動“猇亭之役”,文武諫阻卻“油鹽不進”,如果諸葛亮以范蠡、張良之例相挾,劉備決不至于貿然興兵。這與上世紀“文化大革命”的“周公”的作為恐多類同。周公已病入膏肓,如果他要求停職療養,“毛翁”未必冒險發動“文化大革命,”全國人民不至于遭受十年浩劫;好多革命先烈也不至于蒙冤受屈,含恨而死;改革開放亦或將提前十年。
諸葛亮歷來被人們尊之為忠君效主的典范,在“獨尊儒術”的漢代無可非議,但其才華是“智慧的化身”那又未必如此。他的后期許多事情都令人嘆憾。第一,“荊州派”與“西川派”長期未得融和;第二,劉禪是個“傻寶”,無能治國他卻癡忠不逾;第三,借戰爭轉移視線回避現實。明知伐魏諸多條件都不具備,卻一意孤行,以《前、后出師表》為證;而且魏都在東卻陳兵于西(祈山),不類討伐近乎騷擾。當時一介武夫的魏延都覺不妥,何況先生?第四,培養后繼來人頗為疏忽,蜀漢后期競派不出一個能征善戰的將軍來,“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行”,成為人才缺乏的民間謠諺。所以清·鄭板橋既同情也幽默地說他:“孔明枉作英雄漢,早知道茅廬高臥,省多少六出祈山。”
該書作者是元末明初人羅貫中,他的生卒年時不可確考,學界推論大約生活在公元1330年至1400年之間,他是山西太原人(或說是浙江錢塘人),說他是施耐庵的學生(恐是施的從游學者),他的著作較多,被后人改編大多面目全非,唯《三國演義》尚存原貌。他斜倚了晉·陳壽《三國志》,另外還研考勘校了裴松之的有關《三國志》的諸多文稿,并參考了宋人評話中“三國”故事諸多傳奇和元代雜劇、彈詞中的“三國”資料進行綜合整理之后,演繹成書。它在我國文學史上“章回小說”這一體裁開了先河。該書所立的主線、副線、伏線安排穿插得非常巧妙得體,語言文字的準確又非常精道。清·文學論評家金圣嘆譽為“第一才子書”是很準確的。金圣漢還給該書作過頗詳細的點評。書中所不足的是迷信糟粕如“吉平神仙”、“管輅知機”、“關公顯圣”等等,不過這是歷史造成的,也無需求全責備。《三國演義》后期更多的是敘述蜀漢艱難支撐的故事,筆者在游成都武侯祠時給他們君臣撰了一幅對聯:
中原未變,勞師北伐,祈山壘寨六番,道遠輜難,丞相堪稱強弩末;
吳郡宜和,逞意東征,猇帳連營七百,灰飛煙燼,使君枉自論英雄。
不敢與趙藩爭輝,只能惹游客生趣,俾諸君嗤鼻噴飯,聊以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