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音樂制作人的第二年,他獲得全國獎項,他曾是當年楊鈺瑩、毛寧、費翔、張信哲等兩岸三地天王天后級唱將的音樂制作人,出道之后,他成為中國第一個實力創(chuàng)作型偶像歌手。他就以是《愛情諾曼底》登陸歌壇,征戰(zhàn)中國流行樂壇的黃征。
或許你會覺得他的人生捉摸不定,那是因為你并不知道,他也曾挑戰(zhàn)F1,攀登雪山,甚至開了服裝店和發(fā)型沙龍。
在他數(shù)不清的人生分支中,如果要找一個“最黃征”,那就是汽車。他曾換過五輛車,也曾開車走了大半個中國。黃征最喜歡開著車在公路疾馳,“人車合一”的那個瞬間,他覺得車就是自己的腳,“想去哪就去哪,想多快就多快”。無論路途多遙遠,道路多曲折,都等著他去征服。
黃征
黃征從小接觸音樂,先后學習了大提琴、鋼琴和聲樂,就讀于北師大藝術系,畢業(yè)后曾自組樂隊并開始歌曲創(chuàng)作。1998年,黃征以音樂人身份加盟SONY,任制作人,并先后榮獲中國歌曲總評榜年度“最佳作詞”獎;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流行歌曲榜”、“音樂新銳”等諸多獎項。他為滿文軍、楊鈺瑩、費翔、陳琳、金海心、毛寧、滿江等歌手創(chuàng)作的歌曲以清新流暢的旋律風靡四方,更為他贏得了業(yè)界的良好口碑,也成為了炙手可熱的新銳音樂人。
2011年5月12日上午7點38分,黃征成功登頂海拔5355米的四姑娘雪山三峰。他架好攝像機,小心翼翼地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布滿字的手帕,開始朗讀一封“求愛信”。此時,身邊的孫楠、吳京和王學兵早已氣喘吁吁,他們沒有像其他隊員那樣激動于黃征的“浪漫宣言”,更讓他們驚訝的是黃征的“驚人體力”。因為這個時候,除了他們?nèi)齻€,很少有人知道,這封信其實并非出自黃征。
時間退回到8小時前,海拔4400米的四姑娘山大本營。一個和黃征同隊,但并非“熟人”的攝影師找到他。因為攝影師身體原因,自己不能登頂,他希望黃征能替他用攝像機記錄下在雪山頂峰,自己寫給一個女孩的“求愛信”。黃征很好奇,“你為什么找我?”攝影師很肯定,“我就知道你能登頂。”
果然,一路上黃征一直保持在第一梯隊。海拔4600米的位置,黃征處于第一位。最危險的時候,懸崖只有一只腳的寬度,雪脊下是近五千米的深淵。由于大風的侵襲,松軟的積雪隨時可能為滑向淵底“助推”。
登頂前,黃征看到一撥撥因為缺氧最終放棄的人群,他一直在質(zhì)問自己,“你到底能不能扛?”或許黃征對登頂早已堅定,這個時時刻刻面臨缺氧、摔倒、命懸一線的特殊征途,像極了他一路從制作人唱成名的步步為營。這也是為什么,他有勇氣踩上一腳油門,開著車跑遍中國西北、西南和東北。再陡峭的山、再荊棘的路,都不能阻止一個人追逐夢想的征程。
從小情愛到大胸懷
黃征最早覺得自己宿命,這跟他與音樂迂回地相遇有關。
黃征的父親從小希望他將來長大能夠在樂團做大提琴手,所以從小讓他學習大提琴。黃征煩透了每天定時的拉琴,每周固定的上課。他恨那個毀掉它童年的大提琴。
學了三年,父親看黃征實在不喜歡,“如果你真的不想練,就算了。”這句話釋放了黃征,他又回到塵土飛揚的足球場,找回了無拘無束的自己。
在北師大讀本科的時候,黃征愛上了搖滾。他組建了一支名為“失重”的樂隊。“失重”是黃征自己起的名字,他想要那些來聽他們音樂的人,High到“失重”的狀態(tài)。直到現(xiàn)在,黃征依然熱愛搖滾,“搖滾是一種生活方式和生活態(tài)度,沒有太多功利心,只回歸真實的自我。就像有些人只有喝著伏特加才能在夜店找到自我,而有的人一定從最新款的皇冠走下來,才能找到自信一樣。”
1998年黃征加盟Sony,在做制作人的第二年就接連在全國拿獎。他是當年內(nèi)地最紅的毛寧、楊鈺瑩等很多一線歌星的制作人,就連費翔、張信哲和很多港臺的歌星,也慕名力邀黃征。
2003年,黃征出道,他成為戰(zhàn)國繼羽泉之后成功推出的第二位歌手,并于同年獲得了“華語流行樂傳媒大獎”。從放棄大提琴到成為中國流行樂壇的唱將,黃征自己走出了一條不同于父親安排的路,黃征說,無論如何,音樂一定是他的宿命。
從《愛情諾曼底》到《一個人的戰(zhàn)役》再到《絕不放手》,黃征對愛情的歌唱抓住了年輕人的心,“如果你用真誠去創(chuàng)作,就會感動自己,能夠打動自己的,就會打動別人。”這幾年,黃征越來越深入對人生的思考和社會的關注。他新專輯《一無所有時愛你的人》中甚至關注到了時下最流行的“屌絲”現(xiàn)象,黃征還專門為此創(chuàng)作了一首歌曲《屌絲很疲憊》,歌詞中黃征諧謔的嘲諷讓人笑過之后也有反思,“因為沒有李剛那樣的爹娘,所以只能做打不死的小強。”
自駕大半個中國
最近,黃征剛剛從西藏自駕回京,在走遍全國所有的省份之后,黃征的這次自駕,為他填補了一個空白,更重要的是,他期待已久的“西藏夢”也在今年最終完成。
曾經(jīng),黃征自駕走遍了中國的西北、西南和東北的很多省份。黃征愛自駕,朋友都說黃征的歌很像“汽車音樂”。在自駕的時候,黃征覺得他的兩種甚至有些對立的性格都能顯示出來。一個人的時候,只有他和車,“人車合一”的那個瞬間,他覺得車就是自己延伸的腳,“你真的是想去哪就去哪,想多快就多快”。
和朋友一同出行,黃征更像一位“策劃主管”,他很樂于為整個團隊出謀劃策,也每每是能“帶頭瘋”的那個人。在和朋友自駕出游時,黃征覺得更容易釋放自己。一動一靜,這兩種極度對立的性格也是黃征一直在“思考的事兒”,“我覺得可能我的性格很多重,安靜的時候特別靜,瘋起來的時候,也特別瘋。”
黃征說自己最大的財富就是他的那群“發(fā)小”。“他們有演員,有商人還有搞IT的,干什么的都有。”黃征說。大概有十幾年的時間,他和這群發(fā)小就有一個不成文的“約定”,每個星期六,他們都會在一起聚餐,唱歌,或者自駕出游。十幾年前的文藝青年,如今他們已為人夫、為人父,世界在變,但他們最簡單的感情依然如故。
現(xiàn)在,黃征正在為自己今年的演唱會抓緊準備,讓他欣慰和心安的是,他的那幾個朋友,一定會在臺下,為他鼓掌叫好。
對話黃征
《小康·財智》:您最近的新專輯《一無所有時愛你的人》跟以往的專輯相比有哪些不同呢?
黃征:我是從從前兩三張專輯以后就不再寫兒女情長,小情愛的東西了。現(xiàn)在大家什么都有了,身邊也不缺朋友,那么多少人是愛你的人?而我們最不應該忽略的是,在你一無所有的時候跟你在一起的人,才是愛你的人,包括朋友、家人、愛人。所以我想寫這樣的歌,我想會有更多人跟我產(chǎn)生共鳴。
《小康·財智》:最近您的專輯《一無所有時愛你的人》除了關注友情、親情、愛情之外,也有很多歌曲甚至關注社會現(xiàn)狀,這是出于什么考慮呢?
黃征:我覺得可能有時我有點憤青。現(xiàn)在都市房價高,人們在物質(zhì)生活得到滿足的現(xiàn)在,我感覺精神世界要求跟我10年前出道時相比,甚至在后退。包括這個歌,我就想反映社會中的人情和普遍的社會狀態(tài)。我覺得大家看到的和感受到的是想通的。有時候說憤青可能有點狹隘,我覺得人們對自己的生活環(huán)境都有自己的思考,自己的表達方式,自己對自己生活的理解。我是這個意義上的憤青。
《小康·財智》:您說過自己經(jīng)歷并不是一帆風順,曲折的人生經(jīng)歷給您帶來的最大變化是什么呢?
黃征:可能更會讓別人有信任感。人隨著成長,心里就會有變化,這種變化會呈現(xiàn)在你的氣場里和你的臉上。我認為我以前給人有距離感,從長相,氣質(zhì)上都會讓人覺得不是那么容易接觸,我10年前剛出道那時候有些孤傲。現(xiàn)在我覺得我做了這么多年的藝人,經(jīng)歷的事,見的事也多,場合也多。再跟人接觸,距離感少了,會更沉穩(wěn)、踏實。這可能就是這么多年的變化。
《小康·財智》:是不是現(xiàn)在覺得更好些?
黃征:每個時期都有每個時期的滿足和快感,當年我覺得那樣也挺好,有酷勁兒,不愿意跟人過多哈哈,氣質(zhì)很好,自成一派,現(xiàn)在我覺得這樣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