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在回憶他的老師、有著“華爾街教父”之稱的格拉漢姆時,曾建議所有投資人都要向格拉漢姆學習,做一個“智慧的投資人”。
盡管巴菲特本人也沒給出“智慧”的具體定義,不過從他的敘述中,我們還是可以找到兩個“智慧”要素:一個是金融資本流向,而另一個則是投資態度。
巴菲特暗示,現代社會已經發展到了金融資本控制實業的程度,即實業投資方向,主要取決于金融資本的喜好——因此,“智慧”的第一層含義應該是洞悉金融資本的流向,若能預見金融機構愿意把錢借給誰,那么它的金融產品,在一段時期內一定會有不錯的收益。
這層含義已經在中國的基金市場上得到了驗證——2008年股市大漲的前提正是金融資本大量流入的結果,而做股票的基金,自然會得到追捧。而在金融資本套現撤出后,股票型基金的價格頓時一落千丈。
而巴菲特在談到投資態度的時候,則引用了他老師的一段話:“追求物質滿足的關鍵在于為自己定一個比較低的生活標準,一種在絕大多數經濟狀況下都能輕易實現的生活標準?!?/p>
他認為,投資人只有做到這樣,才能比較平和地去面對市場波動,提高對投資風險的心理承受能力。他指出,金融資本的投機性是與生俱來的,因此所有投資人,都會在初期經歷高估收益和低估風險的心理歷程。
這一點在近幾年的中國,顯得尤為明顯:先有業主因開發商降價而將其告上法庭,后有內地富豪組團去香港維權——由此可見,投資人在上午買入下午就能賺錢的現代交易模式下,若不經歷風雨,對“風險”的理解,永遠停留在紙面上。
也就是說,巴菲特所說的“智慧”,一是要認清資本作為生產要素,不但會主導社會投資走向,而且會主導利益分配,因此投資必須“順潮流而動”;二是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凡事從最壞處著眼,對風險保持清醒的認識。
當下我們重讀這些文字,并回顧美國投資人所走過歷史的意義在于,我們能夠從中汲取營養,并獲取他們的“智慧”,而成為一個“智慧的投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