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武術產業集群優劣勢分析及發展策略研究——以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為例

呂玉萍，儲建新，白 震

(1.洛陽師范學院 公共體育教研部，河南 洛陽 471022;2.開封大學 體育部，河南 開封 475001;3.河南大學 體育部，河南 開封 475001)

少林武術博大精深，源遠流長，它的發展是自然與人類相結合的產物，從最初的護院、強身發展到具有完整的禪武理念體系，蘊藏著深厚的文化底蘊，令世人向往。電影《少林寺》放映，引發少林武術熱潮，許多國內外武術愛好者慕名到嵩山習練少林武術，武術培訓市場應運而生，嵩山少林成為我國乃至世界最大的武術培訓基地。目前，嵩山少林武術產業已初具規模，同時兼有佛教的禪文化和武術文化的雙重性，它的發展直接影響當地經濟的走向。因此，如何將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做大做強，加強區域品牌建設、延伸產業鏈條，打造少林武術創新體系，是業界迫切需要思考的問題。

1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的概念及特征分析

1.1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的概念

美國學者邁克爾·波特對“產業集群”的定義是:“在某一特定領域中，一群在地理上鄰近、有交互關聯性的企業和相關法人機構，并以彼此地共同性和互補性相聯接［1］”。也就是說，產業集群包括一系列相關產業和其他實體，向下游擴展到客戶，向上游延伸到互補性產品或公司。本研究認為，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是指由一群彼此獨立但又相互聯系的中小武術企業集合體，同時聚集在嵩山少林寺地區經營武術產品，而各集合體之間又存在密不可分的專業分工與協作，彼此之間又存在競爭與互補的關系。它們的共同目的是借助嵩山少林武術的品牌，提高各集合體的武術產業規模，實現風險共擔、資源共享，進而發展成為具有武術特色的經濟群落，并隨著武術產業的發展，形成完整的產業鏈條(圖1)。

圖1 嵩山少林產業集群產業鏈條

1.2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的特征

產業集群的特征問題是區域經濟的熱門話題，主要研究的焦點是集群的本地網絡與非本地網絡以及集群內部的企業之間的競爭與互補的關系。歸根結底還是集群能夠使集群內部的企業產生相互合作的集群效應，提高集群內部企業的創新力和競爭力。然而，產業集群因其文化背景、地域不同，產生的集群特征呈現出多樣性。基于以上思路，筆者在參考前人的研究成果的基礎上，歸納出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的特征。

1.2.1 經營武術產品的大量中小型集合體聚集于嵩山少林地區

北大學者王緝慈教授認為，“地理鄰近+投入產出聯系”一般僅降低物質成本。少林作為武術圣地，有著得天獨厚的品牌和資源優勢，慕名而來習武的人數居全國之首，電影《少林寺》的放映，引起社會很大反響，“天下功夫出少林”名揚海內外。世界各地的武術愛好者紛紛到武術圣地學習武術，一時間少林習武的人數猛增。目前，到少林武校學習的學生達四萬余人，當地武校有六十余所，大量習武人員的增加，促使嵩山少林武館、武校獲得迅速發展，表現出空前的聚集性。習武人數的暴增，不僅促使武館、武校的超常規發展，而且也帶動武術服裝、器械、飲食服務、交通和音像業的發展，很快形成具有一定規模、空間非常聚集的武術產業集群。

1.2.2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具有佛教的禪文化和武術文化的雙重性

少林武術淵源流長，博大精深。由起初的弘法護院、強身健體，逐漸發展成為含有武術文化的禪宗體系，是武術文化與佛教文化的有機結合體，體現出道德與武術、人與自然的和諧統一。習武者習練少林武術不僅增強了身體，而且也感受到佛文化的熏陶。

1.2.3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內部之間以分工專業化與合作為基礎

產業集群內部企業的分工與協作是產業集群的主要特征。“在產業集群內部，生產同一產品的企業扎堆同一地區，不僅展開激烈的市場競爭，而且也開展多種形式分工合作。這不僅可以降低產品的平均勞動成本，也可以增加企業之間的知識積累能力。增加企業之間的相互依賴與地方性網絡的穩定，有助于企業之間建立戰略聯盟［1］”。少林武術產業是集強身健體、休閑娛樂、觀光旅游為一體的綜合性產業。它的發展需要武術服裝、器械、飲食服務、交通運輸等行業的密切配合，形成一個休戚相關的共同集合體，相互間分工與協作共同發展。少林寺作為武術圣地，每年前來觀光的游客達二百萬之多，收入非常可觀。同時也帶動飲食服務業、住宿業的發展，它們市場潛力巨大，上升空間無限，有助于集合體之間建立戰略聯盟，減少交易成本，提高競爭力。

2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的現狀分析

2.1 習武人員暴增，促使武校向集團化、多元化方向發展

20 世紀70 年代，少林寺全縣僅有17 所武術學校，在校學生僅有3000 余人，教學、訓練條件比較差。如今嵩山少林有武術學校67 所，在校學生4 萬余人，年收入3 億元左右，安排就業崗位3000 多個，比較著名的武校有塔溝少林武術學校、釋小龍少林武術學校、鵝坡少林武術學校等。這些武校不僅在校學生多，而且軟硬件設施比較齊全，形成餐飲、服裝、教學、器材等一體化的辦學模式，武術學校向著集團化、多元化的方向發展。

2.1.1 少林武術學校的集團化發展

在武術學校集團化的發展當中，塔溝武校可謂是比較成功的案例。他們在2004 年，成立“少林塔溝教育集團”［2］，旗下擁有嵩山少林武術職業技術學校、少林寺塔溝中等專業技術學校、少林中學、少林寺塔溝武術學校、少林武術國際教育中心和金塔汽車駕駛學校等六大教育板塊，實現了從本科教育到大專、中專、中學、小學和幼兒園的教育鏈條，一個學生在塔溝就能完成從幼兒園、小學到本科的學歷教育。

教育集團化的經營為塔溝武校帶來顯著的市場效應。目前，“少林塔溝教育集團”擁有教師、學生達27000 之多，占據整個嵩山武術培訓市場的2/5，它的品牌影響力波及全國乃至整個世界。

2.1.2 少林武術學校的多元化發展

武術學校多元化的發展，應屬少林鵝坡武術學校。在2005 年他們成立了少林鵝坡教育事業有限公司，旗下有嵩山少林武術博覽中心、少林鵝坡武術專修院、鵝坡房地產有限公司、梁以全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和美真宜商貿公司。這樣武術教學與管理由少林鵝坡專修院負責;學生的日常生活及消費由美真宜商貿公司負責;武術場館的建設由鵝坡房地產公司負責;武術表演的經營與策劃由梁以全文化傳播有限公負責。

少林鵝坡武術學校雖然走的是多元化發展道路，但還是圍繞教育為中心進行展開的，集團之間相互分工協作、互為依賴，形成穩固的集團戰略聯盟，減少交易成本，提高了整個集團的競爭力。

2.2 武術的發展促進當地經濟發展

隨著電影《少林寺》的播映，少林寺名揚海內外。20 世紀90 年代，鄭州市政府制定了“武術搭臺經貿唱戲”的政策。目前，已經連續成功舉辦了7 屆“國際少林武術節“和3 屆世界傳統武術節。活動期間邀請了大量國內外客商展開商貿洽談、經濟合作和旅游觀光。據統計，每屆武術節，河南省鄭州地區的經貿成交金額都達20 多億元，洽談協議金額達40 多億元，表明少林武術文化給登封經濟建設帶來了巨額款項，推動了相關產業發展，完善了市場，促進了地區經濟的騰飛。20年間，少林寺、鄭州市和河南省三方的鼎力合作，打出了少林武術品牌，實現了習武、觀光、旅游、發展經濟和擴大知名度的目標。

2.3 習武、觀光旅游業異常火爆

電影《少林寺》拉動了嵩山旅游業，世界各地前來觀光旅游的群體猛增，旅游產業已成為登封的支柱產業。它們利用少林寺固有的寺院、初祖奄、塔林和少林功夫等等，每年接待的旅游、觀光習武的人數達百萬人次以上。僅1984 年一年到少林寺觀光旅游的人數達260 多萬，是70 年代旅游觀光人數的13 倍。每年的“鄭州少林武術節”、“登封少林武術節”旅游觀光的人數倍增。據登封市統計局統計，2010 年旅游收入4500萬元，社會綜合效益6 億元，占市財政收入的28.6%，是該市名副其實的支柱產業［10］。隨著“申遺”的成功，當地政府更加支持武術觀光旅游產業的發展，并制定相關政策，實現武術觀光旅游產業由粗放型、流量型向效益型、集約型轉變，尋求多樣性、多渠道發展，使少林武術旅游產業重煥青春。

2.4 商業演出震驚海外

隨著國家的開放政策和全球多元文化的到來，少林寺便融入其中，1986 年成立了少林功夫表演團，開始走出寺院、跨出國門，在世界各地巡回表演，大力宣傳少林文化。表演團每到一處，都會產生強烈的“少林”和“功夫”的轟動效應，并受到世界的贊譽。表演團在國外演出的極大成功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精心策劃，表演具有主題思想，如“禪宗少林”是以出家人的生死觀為背景而設計的“禪武”結合“廝殺”場面，同時借助情節、燈光、音響、場景、服裝、道具等產生了一種影視般的效果，其感染力極強［11］。二是全面展示少林七十二絕技，如擒拿、格斗、卸骨、點穴、氣功、鐵布衫、童子功、梅花樁、頭開鋼板、五槍刺身等。表演震驚四座，“中國功夫”、“少林功夫”的呼聲震耳欲聾，“少林功夫甲天下”美譽在世界各地廣為流傳。

3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發展中存在的問題

3.1 集群的產業鏈仍需進一步完善，相互間協作力不強

集群內主體之間分工與協作是產業集群形成競爭優勢的主要原因。然而，嵩山少林產業集群的內部現狀是各武館、武校之間相互聯系很少，教學水平參差不齊，在招生過程中為爭奪生源，相互拆臺、競相壓價，嚴重影響了少林武術的品牌與聲譽，甚至在招生過程中出現令人擔憂的“檸檬現象”［12］。

3.2 武館、武校發展速度較快，但相關產業結構失衡

文化不僅能夠拉動經濟，而且還可以提高地區的知名度。電影《少林寺》的放映后，前來慕名習武的人數與日俱增，這一地區的武館、武校得到超常規發展，而與之相關的產業，如武術文化市場、武術競賽市場、武術產品開發等產業發展相對滯后，表現為配套產業零亂無序，武術培訓產品單一，相互競爭處于無序狀態。

3.3 集群內主體濫用“少林區域品牌”，都以正宗自居

僅在登封注冊的武館、武校就有60 多所。每逢學校招生時節，每個學校都打出“少林真傳，正宗少林”的招牌招攬學生，而外來學生茫然不知所措。因此，當地武管部門應加以規范，整頓招生秩序、明確少林品牌的應用條件、辦學條件和培養目標等等，確保辦學質量及品牌的合理運用［13］。

3.4 提高武術學校的師資水平，保證教學質量

辦學質量的高低與師資隊伍息息相關，只有良好的師資隊伍，才能培養出合格的、優秀的武術人才。而登峰地區武術學校的技術課老師大都是注重專業技術水平，只要專業水平高，就能留校做教師，比較忽視人的思想狀況、文化修養水平的高低。因此，教育主管部門要因勢利導，重視師德教育、文化素質修養，鼓勵各武校引進高級別教師或者聘用離退休的高水平教師指導工作，重視學生的文化素質教育，使學生的德、智、體得到全面發展。

4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發展的優劣勢分析

4.1 集群發展的優勢分析

4.1.1 集群發展的內部優勢

4.1.1.1 少林武術具有得天獨厚的“品牌”優勢

少林品牌經過二十多年的塑造，已經成為世界級“品牌”。它對內提升個人修為，對外教化社會，普度眾生，貢獻社會［3］，是“禪”和“武術”的有機結合體，有著博大精深的技術資源和深厚的文化底蘊，海內外很多武術學子慕名而來，學習少林武術真功。因此，少林品牌的無形資產是產業集群發展的核心與基礎。

4.1.1.2 少林武術習練群體龐大，消費市場廣闊

據中國武術協會統計，少林武術人口達百萬之多，武館、武校一萬余所。隨著習武者競技水平、鍛煉興趣的提高和運動職業化的發展，少林武術作為修身養性、強身健體的一種方式，為世人所接受。同時，少林武術作為低風險、高效率的新興、朝陽性行業［4］，必將走向世界。因此，龐大的習武群體和廣闊的消費市場必將孕育、拓展強大的武術市場，為嵩山少林地區帶來客觀的經濟效益。

登封市武術管理運動中心黨委書記張俊卿曾經給記者算了一筆賬，一名學員一年消費一萬元，五萬名在校習武學生為登封市帶來綜合經濟效益達七億元之多。

4.1.1.3 少林武術具有較高的觀賞性和競技性

少林武術源遠流長，內容豐富，有“天下武術出少林，少林武術佳天下”的美譽。改革開放以來，少林武術得到超常規的普及與發展，它集武術的力量、速度、平衡、協調和柔韌于一體，已經成為具有很高競技性和觀賞性的現代體育運動［5］。在“全國武術爭霸賽”、“鄭州國際少林節”上，少林武術都表現出較高的欣賞性和高超的競技性。

4.1.2 集群發展的外部機遇

4.1.2.1 少林武術產業迎來政策性扶持

嵩山少林，地處中原，正面臨“中原崛起”的國家級發展戰略。當地政府已經制定“武術產業十二五發展戰略”，要求武術產業要按市場經濟規律辦事，廣泛開展武術產業的對外合作，形成開放式的武術產業開發體系［6］。文件頒布實施以后，規范了武術市場，為其發展提供了政策保障。

4.1.2.2 少林武術擁有深厚文化底蘊

少林武術起源于北魏，距今有1500 多年的歷史［7］，有著深厚文化積淀。80 年代以來，鄭州及登封市政府借助少林武術資源優勢，積極打造“少林武術品牌”，成功地走出了一條“武術搭臺，經貿唱戲”的產業化道路，并取得顯著的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

4.1.2.3 少林武術擁有時尚的武術旅游

少林名揚海內外，少林武術圣地已經成為人們觀光旅游的首選。通過觀光，游客不僅能夠欣賞精美武術表演，還可以了解悠久的少林武術文化，從中陶冶情操、修身養性。

4.2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發展的劣勢分析

4.2.1 集群發展的內部劣勢

4.2.1.1 缺乏行業行規和指導性文件

武術產業沒有規范、明確的管理制度，存在產權不晰、管理不善的局面。每逢招生時節，都存在生源大戰，競相壓價，都以正宗少林自居。更有甚者做起了生源生意，他們在鄭州設點招生，然后轉手給武術學校，武校再給他們返點。

4.2.1.2 武術表演市場紊亂，缺乏規范性指導文件

武術表演市場沒有規范性的指導文件，隨便幾個人打幾趟拳、耍幾式棍棒，就完了，沒有武術故事情節的編排和表演，國外觀眾未曾欣賞到正宗的少林武術文化。這不僅損害了少林武術的聲譽，也沖擊了武術表演價格［14］。武術表演團隊較多，相互壓價、拆臺現象時有發生。

4.2.1.3 武術產業發展受到體制瓶頸的制約

民辦武術學校究竟是歸體育部管理還是歸教育部門管理，沒有明確規定。武術學校作為武術教育的市場主體，理應享受“兩免一補”的優惠政策。應當像公辦學校一樣，享有同等的優待政策，如教職工職稱的評定、教師隊伍的穩定等政策待遇。

4.2.2 集群發展的外在威脅

4.2.2.1 體育項目之間的競爭比較激烈

目前，像跆拳道、柔道和拳擊的項目與武術運動項目比較接近相似［8］，而且它們的商業化步伐較快，又都是奧運會比賽項目，無論是項目影響力還是知名度都遠遠大于武術運動項目。它們的市場開發程度、受歡迎程度和全世界的普及率都好于武術運動項目。

4.2.2.2 缺乏高水平的、綜合的武術管理人才

武術是一個朝陽性、新興產業，它的產業化發展需要高水平的、綜合性的武術管理人才，要求他們既懂武術又懂市場，精通營銷、法律、管理、公關、經濟和中介等等［15］。目前，武術產業缺乏具有綜合素質管理人才，迫切需要一支懂得市場化運作、有豐富營銷經驗的銷售隊伍。

4.2.2.3 世界文化相互滲透，各國對“武功”的認識相距甚遠

隨著時代的發展，互聯網的普及，各國文化相互滲透、傳播，既有武術文化走向世界，也有拳擊、跆拳道踏進國門。由于后者經過營銷與包裝，在世界各國影響較大，深受功夫愛好者的喜愛，他們認為“武術”就是練套路的花拳繡腿，沒有實戰。這種認識上的誤解，導致習武之人較少，練功夫的人較多。

5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發展的對策與建議

5.1 對策

5.1.1 嵩山少林要走武術產業化、規模化的發展道路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的發展，要走集團化的發展道路，控制和減少武校數量，對規模較小的武術學校引導其進行合并與重組，形成較大的武術產業集團;逐步開發國際武術表演市場，使少林武術走向世界。

5.1.2 打造“世界功夫之都”，維護少林區域品牌

根據“登封市十二五武術產業發展規劃”的建議，將登封市打造成全國乃至世界最大的武術學習和訓練基地，到2015 年，登封市武術學校總人數達到10 萬人，其中國內學員8 萬人，外籍學員2 萬人，全國少林武術會員達到100 萬人［9］。

少林武術學員人數的增加必然帶來武術產業結構的調整，促進武術產業內部的分工與合作，并帶動相關產業的發展，共同打造“少林區域品牌”，增強少林武術產業的競爭力。

5.1.3 推動武術學校的股權融資改革

登封武術學校的籌建與發展全部是民間投資建成的，一部分是集團內部靠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另一部分是出名的少林弟子捐贈的，在他們的資金幫助下，登封武術學校完成了資本原始積累。然而，武術學校要想超常規發展，光靠原始資本金是遠遠不夠的，可以引進國外資本進行合作辦學，武術學校以股權融資的形式獲得發展資本金，其競爭力更強，運作更加市場化。1991 年以來，登封市采取“少林塔臺，經貿唱戲”辦法共引進資金50 多億元，其中有1 億元用于投資辦學［16］。

5.2 建議

5.2.1 制定完善的外資優惠稅收政策，建立適合武術集群發展的融投體系

登封市政府應制定優惠的外資稅收優惠政策，引進國外資本，投資少林旅游產業。如籌建太子溝風景區、白沙湖避暑山莊、少林索道和十方禪院等，形成左手“功夫”、右手“旅游”，以少林武術為橋梁，吸引外商投資少林武術產業，帶動旅游業的發展。

5.2.2 加強登封市基礎建設的投資，優化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的發展環境

登封市政府應加強基礎建設和公共產品的投入，如交通、通訊和商務設施等，為登封市打造“世界功夫之都”創造較好的發展環境。如建設嵩山文化產業園，包括國際商場、酒店、影視基地、別墅和旅游產品的開發等。

5.2.3 加強人才隊伍建設，培養一批適合武術產業發展的綜合型人才

當地政府應與河南大學與鄭州大學合作，共同設立特殊專業，培養一批會經營、懂管理、又有武功的綜合管理人才，保障少林武術產業集群較快發展［17］。目前，嵩山少林產業集群武術經營的管理人才短缺，嚴重制約其發展。所以，要加強武術綜合人才的培養，不斷提高業務素質和思想水平，打造一批業務精良的管理隊伍，保證少林武術產業集群的發展。

5.2.4 繼續做好少林品牌的推廣工作，擴大少林知名度

當地政府應利用各種信息渠道，繼續宣傳少林，如通過電視劇、電影等媒介宣傳少林，使少林武術進一步走向世界，提高少林武術的國際知名度，擴大少林品牌的影響力，借鑒外國體育產業的發展模式，提高少林武術的商業化水平和欣賞水平，提高其競爭力。

6 結論

6.1 嵩山少林武術已初步形成少林武術產業集群。其產業體系是以武術學校為中心，輻射有武術服裝加工、音像出版、餐飲住宿、交通運輸、武術旅游、各級武管中心參與的武術產業體系，其中，武術培訓、旅游發展較快，已初具規模，走上產業集團化、規模化、多元化的發展道路。

6.2 嵩山少林武術產業具有品牌優勢，尤其是武術培訓、表演具備向國外大規模輸出的條件，但還應加強管理，避免“檸檬現象”的發生。同時，還應繼續做好少林品牌的推廣工作，為少林武術產業提供良好環境，提高其競爭力。

6.3 嵩山少林要加強基礎環境建設，改善融投資環境，積極引進資金，以股權融資的形式獲取發展資金。同時，制定相關政策實現武術辦學、武術旅游由流量型、粗放型向集約型、效益型轉變，實現武術產業多渠道、集群式發展，造就“少林寺”的二次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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