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強涉外律師培養 為對外開放提供人才保障

■趙大程(司法部副部長)

加強涉外律師培養 為對外開放提供人才保障

■趙大程(司法部副部長)

黨中央、國務院高度重視涉外律師人才培養。中辦發〔2010〕30號文件強調，要適應對外開放的需要，著力培養一批具有國際眼光、精通涉外法律業務的高素質律師人才。國務院印發的《服務業發展“十二五”規劃》提出，全面提高從業人員素質，著力培養一批具有國際眼光、精通涉外法律業務的高素質律師人才。司法部高度重視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為認真落實中辦發〔2010〕30號文件精神，更好地適應對外開放的需要，司法部、全國律協經深入調研論證，制定了涉外律師“領軍人才”培養計劃，準備用四年時間，培養300名精通涉外法律業務的高素質律師人才，司法部、全國律協還向財政部爭取了專項財政支持。應該說，在全國范圍內有計劃、有步驟地培養涉外律師人才還是第一次。這次培訓班的舉辦，標志著涉外律師“領軍人才”計劃正式啟動，表明我國涉外律師人才培養進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下面，我就加強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談幾點意見。

一、加強涉外律師人才培養是律師工作服務黨和國家工作大局、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現實要求

(一)深化改革開放、推動經濟社會發展需要加強涉外律師培養。當今世界，經濟全球化、一體化深入發展，社會信息化持續推進，科技革命孕育新的突破，全方位多層次的全球區域合作勢頭強勁，人類所共處的地球村越來越小，人類社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依存局面日趨明顯。在進入21世紀第二個十年，黨的十八大鄭重提出，在中國共產黨成立一百年時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在新中國成立一百年時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黨的十八大后，習近平總書記鮮明地提出中國共產黨要帶領中國人民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中國夢是中國現代化進程中的一個重要階段性目標，承載著千百年來中國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到2020年，我國將在發展的平衡性、協調性、可持續性明顯增強的基礎上，實現國內生產總值和城鄉居民人均收入比2010年翻一番，進一步形成經濟繁榮、政治民主、文化昌盛、社會公正、生態良好的發展格局。改革開放是強國之路。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歷史進程中，必須進一步深化改革，擴大開放。黨的十八大明確提出，全面提高開放型經濟水平，完善互利共贏、多元平衡、安全高效的開放型經濟體系;加快走出去步伐，增強企業國際化經營能力，培育一批世界水平的跨國公司。當前，中國經濟與世界經濟深度融合，中國連續多年是世界上吸收外商直接投資最多的發展中國家。2012年，全國新批設立外商投資企業24925家，實際使用外資金額1117.2億美元，自2010年以來連續3年突破1000億美元。截至今年4月底，我國累計實際吸收外資金額1.3萬億美元，在全球排名中居第二位。同時，中國企業“走出去”步伐不斷加快。2002年至2012年，中國對外直接投資保持了十一年連續增長。2012年，中國對外直接投資累計凈額 (存量)超過4000億美元，我國境內投資者共對全球141個國家和地區的4425家境外企業進行了直接投資。應當指出，服務貿易將是中國下一步對外開放的重點。李克強總理在第二屆京交會暨全球服務論壇北京峰會上的演講中指出:“面向未來，中國將進一步發展服務貿易，擴大服務領域對外開放，并以此促進國內改革發展和經濟轉型，促進與各國在服務貿易領域實現互利共贏。”實行更加積極主動的開放戰略，進一步發展服務貿易，釋放出了加快涉外法律服務業發展的信息，必然帶來對涉外法律服務的巨大需求，帶動涉及貿易、金融、知識產權、保險、反傾銷、對外投資、跨國并購等與市場經濟發展和經濟全球化發展密切相關的多個新興法律服務領域。我們必須準確把握當代中國所處的發展階段和戰略機遇期，適應經濟社會發展和深化改革開放對律師涉外法律服務的新要求，加強涉外律師人才培養，為我國涉外法律服務業發展奠定深厚的人才基礎。

(二)維護國家利益、維護企業合法權益需要加強涉外律師培養。當前，我國經濟社會發展仍處于重要戰略機遇期，同時也面臨著復雜的外部環境，突出表現在三個方面的挑戰:一是應對國際貿易保護主義。國際金融危機爆發以來，國際貿易保護主義明顯抬頭，主要發達國家紛紛采取貿易保護措施，設置更多貿易壁壘，實行更為嚴厲的貿易調查，針對新興市場的反傾銷、反補貼越發突出。中國作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面臨的貿易摩擦和貿易壁壘越來越多，而且這種情況在相當長時間內不可避免。相關資料顯示，中國已連續17年成為全球遭受反傾銷調查最多的國家，連續6年成為全球遭受反補貼調查最多的國家。根據今年第一季度的中國對外貿易形勢報告，過去4年間，中國共遭受貿易救濟調查328起，涉案金額534億美元，呈現出涉案金額大、多種救濟措施并用、貿易問題政治化等新特點。2012年，21個國家對中國產品發起77起貿易救濟調查，涉案金額277億美元，分別比上年增長11.6%和369%。其中歐盟對中國光伏產品發起的反傾銷反補貼調查，金額高達204億美元。二是防范中國企業“走出去”風險。中國企業在加快“走出去”步伐的同時，面臨的境外政治風險、經濟風險、法律風險、金融風險等也隨之增加。特別是近年來中國企業涉外法律糾紛案件呈不斷上升趨勢，這些涉外案件種類繁多，涉及面廣，專業性強，一旦敗訴，損失巨大。三是維護國家海洋權益。中國在海洋上擁有廣泛權益。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堅決維護國家海洋權益，建設海洋強國”。目前，我國周邊海洋權益維護面臨嚴峻形勢，亟待根據《聯合國海洋法公約》有效捍衛國家海洋權益。概括這些壓力與挑戰，集中到一點就是法律的沖突、規則的對抗。如何更好地運用法律武器捍衛國家利益以及中國企業合法權益，是對律師隊伍的重大考驗，也對中國律師國際法律服務能力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

(三)全面推進依法治國需要加強涉外律師培養。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加快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將依法治國方略提到了一個新高度。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發表了一系列重要講話，從經濟、政治、文化、國防、外交、法治和黨建等多個方面提出了新思想、新觀點、新主張和新要求，為我們更好地貫徹落實黨的十八大精神指出了方向，指明了路徑，提出了要求。其中，習近平總書記在紀念現行憲法頒布實施30周年紀念會和中央政治局就全面推進依法治國進行第四次集體學習時的重要講話和在全國政法工作會議和全國平安建設工作會議期間的重要指示，集中闡述了新一屆中央領導集體關于新形勢下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新思想、新論斷和新要求。貫徹落實好黨的十八大精神和習近平總書記一系列重要講話精神，需要我們堅持不懈地加強包括涉外律師在內的律師人才的培養。同時，我國加入世貿組織十多年來，全面履行承諾，清理和取消了與世貿組織規則不一致的法律規定，完善了外商投資和境外投資法律法規制度，健全了支持“走出去”的業務管理、金融、財稅、外匯管理等相關政策和服務體系，一套符合世貿組織規則的涉外經濟法律法規體系已經建立。我國還與世界上許多國家和地區簽訂了一系列的雙邊投資保護協定、雙邊自由貿易協定和雙邊稅收協定。涉外律師隊伍在維護涉外法律法規實施上擔當重要角色，從這個意義上講，加強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很有必要。

(四)改善律師知識結構、促進律師事業發展需要加強涉外律師培養。進入新世紀以來，越來越多的國家認識到人才發展對于國家發展的極端重要性，國與國之間的競爭，歸根結底是人才的競爭。律師行業也是這樣。人才已經成為制約律師行業健康發展的關鍵因素。當前，跨國法律規則深入發展，國際貿易組織及其爭端解決機構和解決爭端的國際規則體系，正在把各國不同的法律制度連接在一起，與之伴隨的是，法律服務業成為國際服務貿易的重要組成部分。在英美等發達國家，他們的國際性律師事務所隨著本國跨國公司的步伐遍布全世界。由于我國律師行業發展起點低，起步晚，中國律師與國際同行相比在業務素質、國際法律服務能力等諸多方面還存在一定差距，中國律師國際法律服務能力還亟待提高。近年來，我國律師事業取得了很大發展，律師隊伍已經發展到23.5萬人，律師事務所1.9萬多家。但是行業發展不均衡、不平衡的狀況還比較突出，特別是復合型、國際化律師人才隊伍發展相對滯后，從事涉外法律服務的律師人才相對短缺，總量不足，我國律師在國際事務、全球經濟一體化和國際法律服務業的影響力和參與度與我國對外開放總體目標和經濟發展總體水平不相適應，已經成為制約我國律師行業發展的“短板”和“軟肋”。據統計，我國從事涉外法律業務的律師約3000人左右。其中，能夠獨立辦理涉外仲裁、涉外貿易訴訟的律師不足200人，能夠辦理“兩反兩保”等案件的律師不足50人，能夠在世界貿易組織參與訴訟的律師不足20人。我國律師業發展呼喚高素質涉外律師人才。在新的形勢下加大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力度，是改善我國律師知識結構、保障律師事業持續健康發展的戰略需要。這些年，江蘇、上海、浙江等省市拿出專項資金籌建涉外高級法律人才庫、建立卓越涉外法律人才培養基地、實施涉外律師高級人才培訓計劃，取得了一定成效，為加強涉外律師人才培養積累了豐富經驗。

總之，涉外律師人才培養是關系中國律師整體國際競爭力以及我國律師業長遠發展全局的一項重要事業。我們必須站在黨和國家工作大局，站在律師事業發展的全局，充分認識加強涉外律師人才培養的戰略重要性和現實緊迫性，切實增強使命感、責任感，在培養高水平涉外律師人才上狠下功夫，力爭把我國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提高到一個新的層次，以實際行動回應時代的呼喚、國家的需求和人民的期待。

二、進一步明確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的指導思想和目標任務

根據新的形勢和任務，當前和今后一個時期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的指導思想是:堅持以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展觀為指導，全面貫徹黨的十八大精神，堅持律師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工作者的政治定位和本質屬性，適應經濟全球一體化進程和我國實行更加積極主動對外開放戰略的需要，按照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總體要求，統籌國際國內兩個大局，堅持“引進來”與“走出去”相結合，遵循涉外律師成長成才發展規律，以涉外律師領軍人才的培養為重點，加快涉外律師人才培養機制改革和政策創新，努力培養一支政治堅定、法律精通、維護正義、恪守誠信的高層次、復合型、國際化律師人才隊伍，為全面提升我國律師行業整體水平和國際競爭力、服務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做出新的貢獻。

我國涉外律師人才發展的總體目標是:突出培養精通對外投資、跨國企業并購、國際金融證券等業務領域的涉外律師人才，重點培養精通WTO規則、了解WTO爭端解決機制、反傾銷、反補貼、知識產權保護等業務領域的涉外律師人才，培養精通能源資源、海洋和空間權益等業務領域的律師領軍人才。到2020年，我國涉外律師人才隊伍規模不斷壯大，競爭比較優勢明顯增強，國際法律服務能力和競爭力不斷提升，發展機制創新取得突破性進展，一支規模較大、結構優化、布局合理、素質過硬的涉外律師人才隊伍基本建立，為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宏偉目標奠定涉外律師人才基礎。

推進涉外律師人才培養是個長期的過程。要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抓住主要矛盾，破解突出難題，完善系統完備、科學規范、運行有效的制度體系，形成一套從甄別、評價到培養、成長的長效機制。要按照涉外律師人才培養的指導思想，著眼于涉外律師人才培養目標的實現，重點抓好以下幾個方面的工作。

(一)統籌協調，科學規劃。涉外律師人才培養是一個系統工程，涉及的方面很多，既需要司法部和全國律協的組織指導，又需要協調教育、商務、國資、財稅等部門，調動社會方方面面的力量，通力配合，共同推進。各級司法行政機關、各地律師協會要廣開思路，積極爭取財政等各有關部門的支持，設立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基金，加大資金投入力度，為培養涉外律師人才提供政策保障、資金保障。要根據實際，編制涉外律師人才發展規劃，在匯總基礎上，形成整體的全國涉外律師人才發展規劃體系。目前，我們已經制定出涉外律師領軍人才規劃，要以率先培養一批高素質涉外律師領軍人才為突破口和切入點，通過涉外律師“領軍人才”的引導作用，把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引向深入，促進更多高層次涉外律師人才的產生。

(二)拓寬渠道，多元培養。堅持以國家發展需要和社會需求為導向，以提高職業道德素質和業務創新能力為核心，學歷教育與職業教育相結合，境外培訓與境內集中培訓相結合，構建多元化涉外律師人才培養開發機制。重視涉外律師實務訓練，通過模擬法庭、聘請有豐富實務經驗的專家學者授課等形式，提高涉外律師實務操作水平。依托若干所具備條件的高等院校，建設“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基地”，發揮培養基地在涉外律師人才培養中的帶頭和示范作用。發揮涉外律師事務所在人才培養中的基礎性作用，鼓勵涉外律師事務所與高等法學院校之間簽訂長期人才培養合作協議，共同制定培養方案，設立涉外法律專業獎學金，主動幫助到本事務所就業的畢業生償還助學貸款。青年涉外律師人才是涉外法律服務業發展的未來和希望。要重視青年涉外律師人才的培養，發揮老律師傳幫帶作用，優化青年涉外律師成長、成才環境。當前，要扎實辦好涉外律師“領軍人才”人才培養第一期培訓班，精心組織，周密實施，努力發揮示范效應，不僅要搞好國內培訓，還要組織好境外培訓，務求取得實效。

(三)履行職責，發揮作用。涉外律師人才培養要堅持邊學邊干的原則，在實踐中增長才干，鍛煉本領。要引導廣大涉外律師在保障國家外商投資法律準確實施上履行職責，促進外商投資企業在中國依法開展業務;在服務中國企業特別是國有大中型企業實施“走出去”戰略上履行職責，幫助中國企業有效防范和化解法律風險;在服務我國對外貿易發展，提高中國企業在國際貿易中的競爭力上履行職責，積極參與國際經濟貿易規則制定，利用國際慣例和WTO游戲規則有效應對國際貿易保護主義;在服務我國總體國家利益和整體發展戰略上履行職責，協助政府運用法律手段和平解決領土爭端，更好地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維護國家海洋和空間權益。

(四)搭建平臺，創造條件。要為涉外律師人才提供施展才華的空間。涉外律師事務所是涉外律師人才執業的場所，要有意識、有重點地培育一批管理規范、制度健全、在國際上享有一定聲譽的涉外律師事務所，扶持規模大、有實力的律師事務所在世界各主要經濟體布局執業網絡。涉外法律服務是涉外律師執業的領域，要推動中國企業跨國并購、境外投資等相關業務法定化，不斷拓展涉外律師法律服務領域。發揮涉外律師人才庫的作用，推薦優秀涉外律師人才到有關國際組織任職，推薦優秀涉外律師人才參與到國家重大涉外經濟活動中去。

(五)強化激勵，夯實保障。建立科學的涉外律師人才評價機制，建立健全涉外律師人才評價標準和能力素質標準，出臺涉外律師人才考核評價辦法，推行涉外律師人才資格認證制度。堅持精神激勵和物質獎勵相結合，完善涉外律師人才激勵機制，表彰為維護國家利益和中國企業合法權益做出突出貢獻的涉外律師，表彰在涉外律師人才培養中做出突出貢獻的單位和個人。加強政策引導，支持在外國法律服務機構執業的海外法律相關專業碩士、博士學位獲得者回國投身祖國涉外法律服務事業。宣傳涉外律師人才先進典型事跡，形成有利于全社會關心、支持涉外律師成長成才的良好社會氛圍。推進涉外律師人才工作信息化建設，完善涉外律師人才信息網絡和數據庫，建立健全涉外律師人才資源統計和定期發布制度。

三、全面提高涉外律師人才能力素養

涉外律師人才肩負著重要的使命。大家要堅持高標準、嚴要求，不斷提高自身的思想素質、業務素質和職業道德素質，在律師行業發展和隊伍發展上真正起到引領示范作用。

一要胸懷遠大理想。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提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就是中華民族近代以來最偉大的夢想。實現中國夢，律師要勇擔當。涉外律師人才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和捍衛者，是國家的寶貴財富。涉外律師由于所從事法律服務領域的特殊性，在開展業務過程中，更要牢固樹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想信念，堅定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工作者的政治定位和職業定位，擁護黨的領導，擁護社會主義制度，始終保持政治上的清醒和堅定。要自覺把人生理想融入國家富強、民族復興、法治進步的偉業之中，始終把個人夢與中國夢緊密聯系在一起，矢志于在國際法律服務舞臺上占有一席之地，矢志于與國際律師同行平起平坐，矢志于成為捍衛國家安全、榮譽和利益的堅強衛士，為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做出貢獻。

二要錘煉精深專業。一名合格的涉外律師人才，應該是專業素養過硬的律師。涉外法律服務對律師專業素質有著很高的要求。所以，我們提出要培養精通相關領域業務和國際規則、具有全球視野、具備執業經驗和跨語言、跨文化運用能力、熟悉國際經濟貿易規則、能辦大案、出大庭的高素質律師人才。學習是我們增長才干、提高素質的重要途徑。要按照習近平總書記“堅持學習、學習、再學習”的要求，把加強學習放在第一位置，既要抓住學習重點，也要注意拓展學習領域;既要加強理論學習，也要注重知識的實踐應用。要學習國際貿易規則、外商投資法律法規、東道國法律體系等專業知識，努力掌握本職工作必需的專業知識和技能，切實提高自身的專業化水平。學習國際經濟、國際政治、外國文化、國際法律服務業發展趨勢等知識，不斷拓寬自己的知識面。加強語言學習，提高外語表達能力，熟練掌握一到兩門外語。加強邏輯思維訓練，勤于思考、善于思考。還要提高組織領導能力和溝通協調能力，能夠駕馭大型項目和復雜案件。學習還要有一股韌勁，下一番苦功，變被動學習為主動學習、自覺學習。

三要恪守職業道德。一名合格的涉外律師人才，應該是道德素養過硬的律師。 “法律是成文的道德，道德是內心的法律”。職業道德是執業律師要忠誠遵循的內心法律。涉外律師人才作為高端法律人才，在國際法律服務舞臺上代表中國律師整體形象，有責任做弘揚律師職業精神的楷模，為培育和形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律師執業精神注入新能量，不斷引領中國律師職業道德風向標。誠實守信是律師職業道德的核心和精髓，是對律師基本道德、基本素質的內在要求，也是律師執業的生命線。誠信對于從事涉外法律服務的律師來說尤為重要，可以說不講誠信，就沒有中國律師在國際上的地位，也不能得到國際同行應有的尊重。要始終誠信于國家、誠信于社會、誠信于法律、誠信于當事人。維護國家利益是涉外律師執業的一條底線，要做到國家利益拓展到哪里、涉外律師隊伍的力量就要延伸到哪里。

各級司法行政機關和各地律師協會要加強對涉外律師人才培養的組織指導，把大力培養涉外律師人才作為關系中國律師業整體發展水平的大事來抓，擺上議事日程，制定各項目標任務的分解落實方案，并有專人分工負責。深入調查研究，分析妨礙涉外律師隊伍發展的各個環節，并提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和思路。及時總結推廣各地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好的經驗和做法，適時召開經驗交流會。深入開展涉外律師人才培養理論研究，探索涉外律師人才發展規律。全國律協要在涉外人才培養上發揮引領作用，發揮外事委員會和相關專業委員會職能。還要加強與國外同行交流，學習國際律師人才培養的途徑和方法。

當前，我國正處于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關鍵時期，黨的十八大提出了“兩個一百年”的奮斗目標，習近平總書記提出了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為律師事業指明了新的奮斗方向。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抓好了，就能為中國律師業順利發展奠定堅實基礎、創造良好條件，就能為實現“中國夢”做出應有的貢獻。我們必須用面向世界、面向未來的眼光來認識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用立足大局、服務全局的眼光來謀劃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用歷史的、辯證的眼光來研究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用務實創新、科學發展的眼光來推進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讓我們緊密團結在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周圍，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堅持以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展觀為指導，認真貫徹落實黨的十八大精神，同心同德，務實創新，努力開創涉外律師人才培養工作新局面，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貢獻力量。

(責任編輯 張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