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珊 副教授(廣東工程職業技術學院財經系 廣州 510520)
文化產業集群形成機理研究進展及啟示
■周建珊 副教授(廣東工程職業技術學院財經系 廣州 510520)
文化產業與經濟發展呈現雙向互動趨勢,文化產業已經成為培育創新能力、增強國家與地區綜合競爭力的重要因素。文化產業競爭力需要文化產業集群的形成。本文對文化產業集群形成機理研究的文獻進行梳理,發現探討文化產業集群形成機理研究內容主要集中在文化資源稟賦、網絡結構和政策推動三個層面。文化產業集群研究有助于解釋經濟發展最終目標、整合整個生產系統以及培育新的消費熱點等。
文化產業集群 文化資源 網格結構 政策推動 形成機理
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和人們需求層次的提高,文化產業作為人類社會財富的創造形態越來越受到重視。文化產業不僅可以創造大量的文化產品和服務,形成日益擴大的文化市場,還提供大量的就業崗位,而且可以利用大量的文化智力資源,為制造業與服務業增加可觀的附加值,并在國際市場上傳播中國的文化觀,爭取廣泛的國際認同和合作。
經濟學家熊彼特(1934)指出,現代經濟發展的根本動力不是勞動力和資本,而是創新,而創新的關鍵就是知識與信息的生產、傳播與使用,而創新進行的基礎是文化這一母體。繼農業經濟以土地、工業經濟以資本和礦產為最重要資源之后,創意經濟使技術創新和創意、知識生產和人才資源作為經濟資源建立了空前重要的戰略地位,越來越多的國家與地區開始認識到在文化經濟時代,推動經濟增長的主要因素不再是技術也不是信息,而是創意和創新。文化產業核心是內容產業,內容產業的核心則是創意。顯然,相對于傳統的產業集群強調技術和管理的創新,文化產業集群則是產業集群與文化產業相結合的產物,文化產業集群更強調基于文化結合創新的意義與價值。
國內外學者(Marshall,1890;Scott,1986;Porter,1998;Lawrence,Phillips,2002;胡惠林,2001;李江帆,2003;芮明杰,2004;Cantell,2004;胡曉明,肖春曄,2009)從產業集群和文化產業的各種角度給出文化產業集群的定義。筆者認為:文化產業集群是在一定地域范圍內,由眾多獨立而又相互關聯的文化企業以及相關支撐機構,根據專業分工和協作關系建立起來的、集聚形成的產業組織。文化產業集群通過網絡建構,各個行為主體(企業、大學、研究機構、地方政府等組織及其個人)可以在交互作用與協同創新的過程中,彼此建立起各種相對穩定的、能夠促進創新的、正式的或非正式關系。文化產業集群中的文化企業和組織還可以借助于集群網絡通過橫向、縱向的聯結,促進信息、技術、人才、資本、文化資源等在政府公共政策引導和市場調節下的運動和配置,使集群效應得以充分發揮。
目前國家和各省市都積極發展文化產業,但是文化產業集群在我國仍處于起步、探索、培育的較低層次的組織時期,盡管各級政府都出臺了文化產業集群相關的政策和規劃并積極建設文化產業區,由于多側重于追求文化產業所帶來的直接經濟效益,短期政策措施較多,因此文化產業集群發展建設中存在一些問題,突出地表現為以大量簡單復制或盲目模仿建立文化產業園區,主要關注文化產業集群的形式而沒有弄清和遵循文化產業集群的形成機理,造成出臺的政策效力較小。此外,從目前產業集群的研究現狀來看,大多數研究側重于一般制造業的集群,對文化產業集群的研究較少。因此,需要面對的問題是:文化產業集群的形成機制與傳統產業集群一樣嗎?接下來的政府政策引導應該怎么樣呢?正是在這一現實背景下,本文將研究文化產業集群的成果進行梳理,分析和探討文化產業集群形成機制,從而為建設我國文化產業園區和城市經濟的發展提供理論支持和經驗借鑒,并以此促進國內學術界的重視和文化產業集群研究的深入。
自然資源是產生產業集群不可缺少的條件,文化產業所依托的文化資源具有較強的地域性、民族性和歷史性,文化產業通常只能在這些地方開發和發展。鄭永彪等(2012)指出河南省禹州市鈞瓷文化產業集群,由于當地得天獨厚的資源優勢,歷經千年綿延不絕,形成了鈞瓷傳統生產工藝和產業文化。李學鑫等(2011)認為河南趙莊魔術產業集群的形成得益于當地悠久的魔術表演傳統。郭天珞(2012)指出:文化產業集群既多依托于具有文化特質的名勝古跡而形成,如山東曲阜的孔廟、孔林、孔府的“三孔”文化產業集群就是依托于孔子誕辰故里,以豐富的文化積淀、歷史悠久、規模宏大、豐富文化珍藏,以及科學藝術價值而著稱于世,已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遺產名錄》。
因此,具有精湛的傳統技術工藝,較高的國內與海外知名度和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機構等基礎設施的區域形成獨有的自然資源優勢的文化產品制造業集群。很多學者對不同文化產品制造業產業集群進行了研究,如音樂產業集群(陳倩倩、王緝慈,2005)、旅游產業集群(王樹雄、于正東,2005)、廣告產業集群(李蕾蕾等,2004)等。這些地域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過程中積累了豐富的文化資源,為文化產品的開發和文化產業的發展提供了潛在的可能,從而促進某種或一些特定文化產業集群的自發形成。Scott(1996、1997、2000、2004)認為文化產業能夠從當地社會團體的特征風格、敏感性和論壇中受益,文化產品的生產越來越具有集聚的傾向。邵培仁(2006)從媒介地理學觀點出發研究媒介組織在地理上的分布及其對媒介生產、傳播的影響,認為媒介在地理上相對集中、積極交流和主動合作,往往具有很重要的地理優勢和集群功能。鄒立清(2007)提出文化產業集群的資源利用、生產制造、創意貢獻等條件將浙江文化產業集群分成傳統文化資源型、文化產品制造型、主導產業型和文化創意型四種。
余麗蓉(2009)指出:很多文化產業集群自覺或自發地形成于大學、研究所等文化科研機構附近,比如澳大利亞昆士蘭科技大學的高科技教育與創意產業園區、依托同濟大學發展起來的上海赤峰路建筑設計一條街等。張榮剛(2011)指出:西安曲江文化旅游產業集群的催生、孵化、發育、成長,驗證了集群競爭力自我強化的邏輯。曲江充分利用了周邊唐文化旅游資源高度聚合、科教文化教育資源密集分布、西安電影制片廠等影視機構的行業影響、當地及周邊旅游市場的良好發展狀況、旅游需求的多樣化層次化等核心因素。史征(2009)指出浙江省已基本形成了以區域文化特色和傳統工藝為基礎的工藝文化制造聚集區、以宗教文化和江南水鄉為特色的文化旅游聚集區、以出口為導向的文化用品制造聚集區以及現代傳媒與創意產業新興文化聚集區等多個文化產業聚集區塊,并全力推進文化產業集群的建設。
由于文化產業是知識密集型產業,對人才有著更突出的要求,往往是創意人才首先集聚,然后再出現企業的集聚。Scott(1998)指出:現代文化產業之所以集中在洛杉磯、紐約、巴黎、米蘭或者東京這樣的國際化城市,主要就得益于“當地復雜的生產者密集網絡”。Gibson等(2001)則指出文化產業在澳大利亞都傾向于集聚在大都市。
產業集群作為一種網絡組織系統,存在著經濟網絡和社會網絡。社會網絡是指社會個體成員之間由于相互作用而形成的相對穩定的關系體系,它在集群的形成和發展過程起到了重要作用,是經濟網絡發展的潤滑劑。呂挺琳(2008)指出少林寺為文化主題的少林寺文化,其產品的市場需求多種多樣,有的需要參觀、有的需要習武、有的需要講禪、有的需要開光、有的需要聯合辦學、有的需要紀念品、有的需要演出、有的需要參與社會活動甚至商業性活動等等。這些市場需要不可能只由一個少林寺所能滿足的, 需要以少林寺為主體的各種的產品生產者提供產品和服務。相對于其他社會契約,完善有效的社會網絡更有利于產業集群的形成。文化產業集群是多元文化融合匯聚,共同的語境、價值觀念、道德觀念、時尚觀念、做事準則和做事風格等,使群內文化企業能在一種信賴的氣氛中交流和分享技術。Breschi等(2001)認為文化產業集群形成與發展的關鍵在于基于地理臨近的地方化網絡的形成,以及基于關系臨近與制度臨近的集群與外部管道的構建,以及地方網絡與外部管道之間的互動。Bathelt(2002)和Ivoossig(2004)重點分析了文化產業集群的形成機理、網絡運行與結構,還分析了文化產業集群與外界的關系。
文化認同度使園區內的文化企業及其人際間更易形成一種基于互信為基礎的集群文化。融合在文化產業集群社會文化環境中包含大量隱含經驗類知識,雖然難以被模仿和復制,卻能夠在相互信任的基礎上“溢出”和再創造,并廣泛滲透于網絡中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合作過程中。Drake(2003)認為特定地方內的物質資源與景觀刺激、緊密社會網絡、地方聲譽與傳統、地方創意社群是影響個人創意能力的四種要素。Gornostaeva等(2006)認為文化產業公司間的地理接近是受外部經濟的驅動。文化產業集群是創意人才的集聚,先有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再有相關文化企業的成立和市場交易活動的發生,此后吸引更多的人才和企業加入,形成文化產業集群。Pratt(2004)認為集群不是一個分析文化產業的有力的工具,而提出了創意產業生產體系的分析框架。余麗蓉(2009)指出:在我國深圳大芬油畫集聚區,小的油畫經營商、畫師或者是畫工,以前大多在大油畫經營商手下學過油畫、當過學徒,與大規模的油畫經營商存在較強的依附關系;合作者之間有的是師兄弟關系(同院校畢業或者同師傅),有的是同鄉關系,也有的是后來建立起來的朋友關系。正因為這些特殊的感情,使得團體內部的協作具有更牢固的基礎。
此外,文化產業集群的社會網絡是一種松散的、柔性的網絡,更強調依賴非正式的社會途徑而建立,太過緊密的組織關系反而會使內部團體排斥外來者。地方化集群學習過程是集群創新和活力的主要源泉(Nachum,Keeble,2000;Bassett,Griffiths,Smith,2002)。張榮剛(2011)指出:曲江文化產業示范區管委會通過降低產業費用、引導專業化分工、提升產業經濟外部性等措施,助推了曲江旅游文化產業集群競爭力自我提升機制的運行。余麗蓉(2009)指出文化產業集群中寬松自由的環境和氛圍也成為創意生成的良好土壤。集群既是文化產業從業人員工作的地方,又是生活的地方;既是文化生產的地方,又是文化消費的地方。它全天開放,既有工作又有娛樂,餐廳的閑聊、咖啡館的會面、家庭間的聚會等,都為文化知識中的隱性知識傳播提供了途徑,為碰撞出靈感的火花提供了機會。集群內的公司和個人都不把集群內的第三者作為競爭者,而是作為自己學習的對象和靈感的來源。比如,文化集聚區一般都有創意作品(產品)展示館,一個成功的創意很快會為同行所獲知,并激勵同行去積極地產生更多更好的創意。還有很多文獻對各種不同的文化產業集聚區進行了詳細的經驗描述(Grabher,2001;Calenge,2002;Hesmondhalgh,2007;Carayol,Roux,2009)。
文化產業集群是一種區域化分工基礎上的共同協作機制,是一種避免重復建設和同質化競爭的競合戰略安排,政府基于這一機制的開發,可以形成更大范圍的文化產業集聚區塊,為區域文化產業集群發展提供了良好的機遇,可以使文化產業集群形成產業競爭合力。孔羽(2008)指出政府、企業和智力支持機構(高校、研究機構等)是文化產業集群的三大行為主體,分別是其形成的關鍵性因素、決定性因素和動力機制。劉保昌(2008)指出從政策、制度環境層面來看,文化產業集群的建構和發展,與當地產業政策及其連續性存在著重要關系。蓋宏偉(2010)指出:政府在促進文化產業集群發展時要明確政府職責,轉變政府職能,提高決策透明度。張榮剛(2011)指出:深圳華僑城文化產業區,是目前國內最為著名的文化產業集群之一。深圳市政府基于政府社會職能的實現需要、同時對文化沙漠指責的憂慮,通過種種政策,希圖改變深圳整體文化形象,出臺一些具體舉措推進華僑城包容吸納了粵港文化、創業拓荒文化、改革開放創新文化,搭上了文化創意產業的轉型和提升的快速列車。
還有一些國內學者對文化產業集群也進行了廣泛的研究,但主要是對某一城市或地區發展文化產業集群的案例進行了分析研究。也有學者(劉麗、張煥波,2006;厲無畏、于雪梅,2005;申海元,2009)對北京、上海、西安等城市文化創意產業集群發展進行了研究,也有學者(樊泳湄,2010;劉月文,2010;董太安,2011)對云南、湖南、河北等省文化產業集群發展進行研究。
近年來,不少國內學者(符韶英,徐碧祥,2006;康小明,向勇,2005;余麗蓉,2009;蓋宏偉,2010;雷宏振,宋立森,2011)開始關注文化產業集群理論研究,試圖用經濟學、管理學、社會學和地理學等領域理論解釋文化產業集群問題,研究視角也逐漸從靜態維度向動態維度轉變,主要尋求地方發展文化產業集群的對策研究,更有少數學者(葉麗君,李琳,2009;袁海,2010;劉志峰、王娜,2010;李衛強,2012)利用相關數據進行實證研究,對我國文化產業集群的發展進行比較和評價。
從目前國內外有關文化產業集群的研究現狀看,大多數學者研究主要集中在從單學科或多學科視角對某一城市或地區文化產業集群的案例分析,對文化產業集聚的定量分析研究則相對較少,由于研究數據的限制,研究結論不盡相同,而對于單個城市發展文化產業集群的指導作用也有限。最為重要的是,關于文化產業集群的形成機理以及推進文化產業進一步集聚發展的政策措施研究就更少了,這正是本研究的價值所在。
產業成長遵循的是經濟發展的規律,文化又有其自身生長的邏輯,而文化產業發展是不同的邏輯線條交叉重合,需要給予特別的分析。文化產業發展是在一定的地域空間進行的;在經濟全球化的大背景下,文化產業主要是依托城市展開。文化產業集群的發展,不僅為城市帶來巨大經濟價值,而且也極大地提升了城市的文化品位和層次,對城市的發展起著明顯的帶動作用。同時,城市的發展也會進一步增強區域經濟結構的優化和文化產業集群的發展。
當前我國城市文化產業集群發展雖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其發展還是低層次和不規范的,與國外文化產業集群的發展水平還存在著較大的差距。政府認識不足、觀念不新、體制不順、機制不活、規模不大、實力不強、缺少品牌、中介發育不全、政策不夠完善、專門人才缺乏等問題制約和阻礙了文化產業集群的發展。
文化產業集群的構建需要多種條件的積累,包括文化資源稟賦、文化人力資源、文化企業家的素質和培育、文化產業的成長空間、內容創新的文化發展策略、文化消費的水平層次等等。
構建文化產業集群首先要具備適當的生產要素,主要包括資源、資本、人才和設施。在文化資源方面,我國是歷史文化資源的大國,各民族在長期的歷史發展實踐中造就了輝煌燦爛的中華文化,但文化資源的分布具有鮮明的歷史性、民族性、地域性和不平衡性。豐厚的歷史文化資源為文化產業的發展創造了條件,同時也為文化產業集群的形成預設了成功的可能。隨著全球經濟一體化進程的加快,文化歷史資源的稟賦優勢將會越來越重要,基于文化和創意的知識產品將形成具有差異化競爭的產品和服務,可以培育發展中國家的文化資源國際競爭力,這其實也在客觀上加強了建構文化產業集群的時代緊迫感。
人力資本在文化產業集群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這是由文化產業的創新性、前瞻性特征所決定的,它不僅要求文化產品的組織者和管理者具有文化創新意識, 而且要求文化生產者具備較高的文化水準和藝術修養。同時,文化產業集群生產出來的文化新產品,也亟需一批既懂文化又懂市場的復合型人才,才能實現文化產品的交換價值。因此,文化生產人才、文化經營人才、文化管理人才、文化組織協調人才共同構成了文化產業集群的人力資源庫。
文化消費需求由居民收入、受教育水平、文化消費習慣等決定。居民的收入水平,尤其是居民的可支配收入水平,直接決定了文化消費能力的大小。一般來說,居民的可支配收入水平越高,文化消費需求也就越發強烈,二者成正比。當前,我國已經進入小康社會,城鄉居民消費正朝著發展型、享受型升級,人們開始更多地追求具有精神、文化領域方面的產品和服務的消費需求,整個社會的文化消費需求量也在不斷攀升,這是發展文化產業、建構文化產業集群的經濟基礎。同時,也需要注意提高居民的受教育水平,因為居民的受教育水平直接決定了消費者的文化素養,進而也就必然會影響到居民的文化消費意愿和文化消費水平。
最后,文化產業集群普遍存在著集群的支撐和孵化能力偏弱的問題,如沒有統一的技術研發測試平臺,集群內單個企業無力獨自承擔技術開發的高昂成本和高水平風險;企業沒有強大的融資能力,無法及時獲取資金,并快速擴大生產能力占領市場;文化產業沒有較好的孵化機制,大量初創的文化企業成長得不到積極支持。就其問題根源而言,文化產業集群亟需加強包括技術研發及測試平臺、金融服務平臺、公共信息平臺、知識產權保護及管理平臺在內的一系列支撐平臺體系建設,逐步形成市場化運作的公共服務平臺體系,這是今后文化產業集群可持續發展的有效、可靠保障。文化產業集群的形成需要建設一個兼具開放性、通用性、共享性的公共服務平臺工作,積極建設公共服務平臺,整合各種資源,尋找和培育集聚文化產業發展的載體,借鑒培育中小型企業孵化器的做法,大力發展原創文化企業,形成創新效應和示范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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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廣州市哲學社會科學發展“十二五”規劃2012年度共
建課題“廣州文化產業集群發展研究”的研究成果。課題編號:2012GJ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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