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一直是中國一言難盡的“對手”與“鄰居”。尤其最近,中國一方面在外交上對日本據理力爭,相互強硬;另一面,針對國內橫店抗日劇亂象,央視和《人民日報》也皆發批評,指其罔顧公共理性和常識。
事實上,除了民族情緒,還有中國對日本社會長久以來的難言情結:早在1993年,《讀者》雜志上刊登的一篇關于中日小學生夏令營的故事,便引發諸多討論。文章作者描述了來華參加夏令營的日本小學生如何獨立、團結、互助,具有昂揚的斗志和近乎本能的生存意識。而與此相對的,是中國孩子們的孱弱、依賴、自私……那篇帶有象征意義的文章在此后一再被提及,暫且不論事實確然與否,中國人對日本的“警醒”卻是可見一斑。
歷史上的彈丸之地,大唐文化的模仿者,近代的敵人和當下的“鄰居”,多年以來,日本被窺視,被觀察,被探訪,但始終一言難盡。但看似光怪陸離的背后,又長存清晰無比的國家和文化邏輯。
本刊記者日前造訪日本,雖然因為行程倉促而難免走馬觀花,但仍希望在浮光掠影之外,去驗證中國公眾對日本的固有印象。不管是從宏觀的方面—如日本政壇的退休首相、知識分子和傳統媒體;還是從微觀的層面—如日本主婦、白領乃至幼兒園小朋友。這些帶有“導游”意味的文章,不為“勘誤”,只希望讀者能和我們一起,更新一點對日本已有的日積月累的認識。
認識它,才能知道怎么跟它打交道,尤其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