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聚 航領 文化 地標 聽賀斌吾講述“星外灘”故事

虹口似乎一直以來都沒能給出一個極有說服力的理由，讓哪怕是生活在這座城市里的人們一再前往——從小到大的印象里，那里就是另外的一個上海。

北外灘建設紅火了好幾年，黃浦江給這片原先少人光顧的地方注入了靈氣。當然這樣的說法也不夠嚴密，黃浦江一直都在，只是作為港務局碼頭的那段歲月，黃浦江只有航運功能，岸上塵土飛揚，誰會在意這里究竟有多美呢？

現在應該是巨變的前夜。走在這片土地上，這份感受不用任何人提醒，就會在腦海里堅定起來。風塵仆仆地走在楊樹浦路上，老房子包裹著新房子，工地包圍著工地。于一個對此地遠稱不上熟悉的人而言，每條路都要走到盡頭，因為不走到路的盡頭就不知道往下還有沒有可以走的路。終于尋到了地點，是一個岸上的建筑群，音樂從不遠處傳來，似在耳畔，卻又四處找不著蹤跡。依稀順著旋律前行，經過一片水域，這里是游艇碼頭，碼頭之外的十步之遙就是辦公樓，像漂浮在水上一般。燒制的陶土磚所特有的那種紅被裝點在建筑上，勾勒活潑生動的沿岸表情。轉過彎，眼前豁然開朗，黃浦江盡在眼底流淌。對岸是已經身為國際金融中心的陸家嘴，高聳入云的大廈躲在氤氳閃爍的塵霧和陽光背后，“魔都”形象呼之欲出；視線稍微偏轉一下，外灘的情景也全在眼前。從外到里走一遭，經過的是上海過去一百年的滄桑和榮耀。腳下的這片土地，會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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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會在岸邊一幢小樓的二樓召開，走進會場前經過一排精致的建筑沙盤，一幢幢高低錯落的建筑沿著黃浦江一字排開，窗外已經呈現了的大部景象，在這里有更完整的展示。北外灘的現在和未來，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在眼前鋪陳，而它所有的過去，則會一直小心翼翼地被保留在許多人的心里，這樣的改變與保留同樣都蘊含著時空感，它應該是對土地和城市，最好的善待了。

發布會已接近尾聲。主席臺上，賀斌吾兩旁分別坐著鄒四維和陳光憲。這兩個人，一個是國內首個音樂工程的專業團隊“四維音樂工程設計”總裁，他正在高談闊論技術對藝術的意義及作用，說到“中國的3D全息還原”技術時，鄒四維有些激動，把“中國掌握了世界最先進技術”一句話說得磕磕巴巴，但依舊鏗鏘有力。另一個則是上海交響樂團的現任團長，剛才的旋律原來是他的團員首次排練時的產物。說起演出的場地，陳光憲頗為贊賞：“在這樣一個美麗的地方，為廣大觀眾獻上最美的音樂，盼望將來有更多的觀眾可以在如此美妙的環境下聆聽高雅的音樂。”身為東道主，賀斌吾大多數時間都只是靜靜的聽著身邊兩位藝術家的輪番發言，不時地微笑、頜首、鼓掌。晚上的這場3D交響音樂會，將由陳燮陽執棒指揮，這意味著不管是陣容還是陣勢，都堪稱國內頂級水準，所有人都滿心期待。

發布會后大部分記者陸續離場，賀斌吾留下來與少數幾家地產媒體交流。直到此時，人們才真正領略到面前這位慈眉善目的長者異常強大的語言體系。他用時間來解讀咫尺之外的外灘，從1904年第一幢建筑的建造到1949年第23幢、也是最后一幢的建成，寥寥數語，便是縱橫半個世紀的城市風云；他用時代來衡量對岸的陸家嘴，說它是世界級的金融貿易中心，聲名遠播的品牌，“陸家嘴”三字早已超越了地理屬性，成為一個全上海、乃至全中國的金融、貿易的金字招牌。賀斌吾曾參與、主持金茂大廈的建設和運營管理，這是他引以為榮的一段經歷；而此時所有人都身處其間的北外灘，在賀斌吾的描述中，是陸家嘴的延伸和配套——也許這只是他面對媒體時的自謙之辭，他是個重情義的人，親自選中的區域、親手打造的作品、親眼見證成長的建筑，他絕不會輕視。北外灘和他多年來傾力打造的虹口·星外灘，在他心里或許是一本才剛剛掀開的書，遠未到最精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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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先前知道，想必誰都猜不到眼前這位神采飛揚侃侃而談，被一群下屬稱為“賀總”的長者，居然已經年逾60。他早年當過10年船員，又在地產行業中摸爬滾打了20多年。如今身為方興地產（中國）有限公司執行董事兼副總裁、上海國際航運服務中心開發有限公司董事總經理的賀斌吾，依舊保持著年輕時的勤奮，據說只要是他不出差的日子，就會每天都到項目現場，一層層爬樓，一層層檢視。他規定自己“保證每周要把所有的樓層都爬一遍”。這可能源自他多年來的情懷——“我看這些項目，就像是自己的孩子”。

很顯然，虹口·星外灘正是他眼下最花心思和心血的孩子了。這個北外灘地區規模最為宏大（建筑面積100萬平方米，總共34幢獨立辦公樓）、功能最齊備、定位最高端的客運、商辦、文化、旅游等綜合體項目，一直都藏在深閨，旁人難以知曉，然一旦亮相，勢必會引起市場震動。賀斌吾難掩驕傲地向在場的所有人們宣布，若是以陸家嘴東方明珠為圓心，半徑2公里畫個圓，能把陸家嘴、外灘和北外灘核心區塊基本都涵蓋進去，這無疑是上海最具活力的綜合產業高地，是個“黃金三角”、形成“三足鼎立”之勢，它是上海的靈魂。更重要的是，在這個范圍之內，總共有145幢形式各不相同的建筑，而目前所有人所在的位置，便是虹口·星外灘，它獨占其中的34幢。而且這34幢大大小小的單體建筑，都各自擁有自主的命名權，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未來進駐這些樓宇的企業，可以將自身企業的招牌在流淌著榮耀、故事及繁華的浦江岸，輝映整整100年——甚至更久。世界上偉大的企業，有誰能抗拒這樣的誘惑？

誰能想到在一片塵土飛揚的工地的包裹下，居然還有這樣一方天地？在這里有最嫵媚的浦江水和只有在明信片上才會有的絕美景觀，那一定是上海最美的表情了，沒有之一。面對它，連賀斌吾都忍不住頑皮地開起玩笑：“以后入駐這里的企業，我要提醒他們在開重要會議的時候，一定要把窗簾拉上，因為面對這樣美好的景色，任何人都不可能不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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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斌吾的忠告是一句實話，在來到會場的那一刻，《租售情報》記者就已經在擔心稍后專訪地點的選擇，眼前是前所未見的景，真實得仿佛觸手可及，波光粼粼的水、來來往往的船、遠遠近近的房，都會撩撥人的思緒。上海本就是一個一眼難盡的城，誰敢說自己真的閱讀遍了她？在這樣的情景下，我們沒法集中精力。

邀請賀斌吾來到沙盤模型的跟前，這里是整幢房子里最能讓人專注的所在，沒有座兒，那就站著交談。賀斌吾興致很高，笑呵呵地快步走到記者跟前，事無巨細地安排著眼前的一切，他看上去沒有一點兒架子，連年輕的攝影師都能跟他開幾句玩笑。一旁的會議室里，不斷有外籍工作人員進進出出，這應該是和他所領導的團隊與合作方正在開聯席會議，規模如此之大、地位如此之高的工程，本就需要全世界最優秀的力量共同參與。早就聽聞賀斌吾在行業中的整合能力及專業創意都極為出眾，集團內部許多員工甚至用“永動機”和“創意不斷”來評價他們的賀總，這樣一個特殊的專訪場所，也算是從側面見證了這一點——外頭是熱熱鬧鬧的發布會，各大媒體記者穿梭其間；而一墻之隔的里面卻是嚴肅專業的各種論證，容不得半點差錯。

《租售情報》記者告訴賀斌吾對這個虹口·星外灘的最初印象：大，而且因為太大，地方有點不好找。賀斌吾笑笑，說這里的交通其實挺方便的。“不好走的原因可能是地鐵12號線還沒開通。不過12號線年底就要貫通，再加上已經開通的4號線，項目內有三個地鐵站，這是一個很大的優勢，全上海也并不多見。”

項目覆蓋了三個地鐵站，賀斌吾沒有說錯，兩個月后的這里將是整座城市里交通最通達的板塊之一。然而令我們最為好奇的是，究竟是怎樣的機緣，讓上海將幾乎整個北外灘的浦江岸線全部交由他所帶領的團隊來負責建造開發？要知道，這里是上海最核心的地帶，任誰去擔綱改造這一區域的任務，都是無上的光榮和巨大的使命。

“你大概不知道，這里原來是港務公司，上海最大的航運企業；而我所在公司又是做貿易的，都是國企”，賀斌吾指著身邊的一排沙盤，感慨道：“照理說這么好而且這么完整的地塊，不太可能會交給一個機構，但就是這樣的機緣巧合，把我們兩家大型的國企聯系在了一起……”

“航運加上貿易，這一結合不就是生意了嗎？”《租售情報》記者開玩笑道：“而是全世界的大生意。”

“謝謝”，聽了這樣的理解，賀斌吾看上去很高興，也許他在慶幸自己所掌握的這份幸運，畢竟能承擔如此重大歷史使命的人寥寥無幾。說起這片名為虹口·星外灘的建筑群，他不知疲倦地一遍遍解讀，話語里滿是躊躇滿志。他說這里有100萬平方米的辦公樓建筑體量，也就是說未來將會有至少幾十家龍頭企業總部、五、六萬人將在這里長期工作。為他們提供良好的工作和生活空間，是這個項目的首要目標之一。“因為這34幢樓都有獨立且自主的命名權，所以我們還是希望不管是用租還是買的方式，都能由一個大企業來整體拿下一幢。這也就決定了入駐北外灘的，基本都是世界五百強——至少是中國五百強的大企業。”

哪些大型企業已經確定入駐這里了？賀斌吾隨意報出幾個名字，有國家開發投資公司、中遠集團、中海集團、上港集團、寶鋼集團、新華保險、上海建工集團、新加坡太平船務、建銀投資等……除此之外，北外灘區域目前已集聚26家航運功能性機構，是全國航運企業最集中、航運要素最齊全的區域之一。

北外灘，或者更具體一些，這個虹口·星外灘，究竟還有多少出人意料等著被一一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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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的建筑都透著一股活力，建筑立面簡潔且挺拔，間或綴以陶土的紅色，在陽光和江水的映襯下顯得卓爾不群。畢竟是建在外灘身旁的建筑，花里胡哨或完全復制外灘建筑樣式顯然都不是最好的方案。“外灘的23幢建筑，其中的十幾幢入選了牛津大學出版的《世界建筑史》，這是一個標志性的偉大事件。但那是百年以前的建筑，都是巴洛克風格——你知道巴洛克風格的最大特點是什么嗎？”賀斌吾也不等記者回答，一口氣說下去：“巴洛克建筑基本都是灰色調，你去看不管是上海的外灘，還是倫敦泰晤士河邊上的建筑，都是巴洛克風，也都是灰色的。一百年前的建筑是這樣，一百年后，我們還要造同樣的房子嗎？”

“也許你知道這些年在倫敦泰晤士河邊上興建了一些全新的現代建筑，最初的設計者是大師諾曼·福斯特，這是個英國的爵士。當他提議說要在這樣一個歷史底蘊如此深厚的地方設計建造現代的建筑，所有人都沉默，這顯然已經超越了人們的思維慣性和想象空間。”賀斌吾說起與這里有關的建筑故事，顯得信心十足：“可是等建成了以后，人們都驚呼‘太美了’，這又是什么原因？建筑應該是時代最好的記錄者、還原者和講述者，若還是用100年前的審美來一成不變地解讀當下的這個時代，我們自己覺得不合適，外國人說不定也會笑話我們沒有思想。”

于是虹口·星外灘的建筑被定格成眼前的模樣，從外灘、從對岸的陸家嘴，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些建筑都是風景，感染力十足的建筑張力，勾勒出豐富且飽滿的天際線。它應該可以傳世。更為重要的是，這34幢建筑的營建處處都包含著最新綠色科技的運用。譬如已經被多次提及的陶土磚，它其實是建筑廢料回收后二次加工利用的一種特殊建材，既不產生建筑垃圾，又在生產和建造過程中基本做到零排放；又譬如這些大體都以玻璃幕墻為主要外在形象的現代建筑，墻體并不封閉，大量可開啟的窗戶保證室內空氣流通。“這樣一來，一年里大約有半年左右的時間不必開空調，不僅僅能節省一半的能耗，而且人在室內的感受也顯然會更舒適。”

“我試過在傳統的玻璃幕墻辦公室里工作，沒有窗，一到下午整個公司的人都昏昏沉沉，工作效率變得很差。要是能在這里工作的話，下午開開窗，讓空氣流通；人疲倦的話還可以在窗前吹吹風，或者到樓下的開發商綠地里看看風景，心情和精神都會好起來，更多的創意和點子也會因此迸發——我始終認為，工作的效率加上創意，那就是生產力。”賀斌吾說著，眼神里掩不住的笑意，在他心目中，這應該是他認為的最好的工作狀態，而現在，他能為更多的人提供這樣的場所，他以此為榮。

事實上，虹口·星外灘在稍早前已經獲得了“上海市建筑節能示范項目”的稱號，作為全亞洲規模最大的綠色建筑商辦樓群和中國低碳環保的城市綠色地標，它已經順利通過了中國綠色建筑三星認證，也獲得了美國綠色建筑委員會（USGBC）的LEED-GS金獎預認證和英國建筑研究院（BRE）頒發的BREEAM設計認證。在此之前，國內還沒有一處建筑能像它一樣，同時申報三項國際權威的綠色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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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開發商在拿到這樣一幅優質的土地時，首先想的是什么？一定就是要用圍墻把它包裹起來，然后把最難得的景觀做成只有少數人獨占的資源——這是開發商最為慣常的思維模式，對嗎？”賀斌吾反問道，見記者點頭，他接著說：“但我們不可能這么做，因為黃浦江是全體上海人，乃至中國人所共有的寶貴資源，我們不但不能把它封閉起來，而且要在這里打造最美的江岸綠化帶，為市民提供最好的文化、休閑走廊。”

現代建筑被賦予了更為關鍵的功能，就是通過更加優秀的規劃、設計和建造，將原本割裂的城市生活和文化，來做一個有效的縫合——虹口·星外灘所打造的8萬平方米沿岸公共景觀綠化帶，顯然屬于這一范疇。

“我們希望建筑和城市的關系能更加友好一點。”賀斌吾的同事，身為上海航運服務中心開發有限公司研究發展部經理的高級工程師左文生感嘆道，垂直發展的城市愈顯擁擠，人心之間的距離卻不斷疏遠。“而在這里的辦公樓，打開窗能和對樓的人打個招呼；岸邊的綠地上，人與人能在一個相對特定的環境里相遇；與對岸陸家嘴，也有隧道和未來的快速抵達軌道交通，從這里走新建路隧道7分鐘就能到達陸家嘴；未來甚至還可以設想未來水上交通的可能性。項目的地下空間也會在相當程度上為在這里工作、生活的人提供許多行走、購物等方面的便捷……”

賀斌吾在發布會后也曾詳細講述在不遠的將來，工作、生活在這里的種種可能性。“這里原來是港務局碼頭，‘一滴水’就在這片區域之內。其實客運中心大樓最初在形象上的設想是Spaceship，就是宇宙飛船。

只是自從你們媒體把它稱作‘一滴水’這個名稱就叫開了。”站在記者面前的賀斌吾笑嘻嘻地說：“這也是文化的形成規律，很多人參與進來了，就成了文化了。”這里曾是上海港務局，現在則是游艇碼頭停泊港，因此每天都會有預告水位，漲潮和退潮每天的時間都不一樣。漲潮時，游艇會在這里排隊等候入港，吊橋會升起，待游艇入港后，泵機會把港口的水位抬升至6.5米，高于黃浦江的水面2米——“這一切每天都會發生，就在這里”，賀斌吾一指窗外，興致勃勃地描述著。這位曾經當過10年海員的長者，對潮起潮落，對揚帆遠航，依舊保有一份濃厚的情懷。

不但如此，這里居然是上海迄今為止最好的，能近距離、每天感受黃浦江水文變化的所在。自然的力量在這里被掌握、被疏導、被運用，最終變成這里最獨一無二也最動人的景。

“萬一在事業上遭遇什么挫折，看看眼前的這一切，最美好的都在這里，你有什么理由不讓自己振作？如果事業上一帆風順，看看眼前的這一切，最美好的都在這里，你有什么理由輕慢辜負？”賀斌吾眼望著眼前漸成規模的建筑群，把這番話說得豪情萬丈。

旋律在一個璀璨的夜晚響起，城市、建筑、文化、歲月在音樂的調和下散發著動人的魅力。700名觀眾在一個無比美妙的天地間共同領略到了這一切。星光下的虹口·星外灘有著美妙的天際線，有靈動的岸線和與周邊相處友好的建筑，沒有人會懷疑它很快就將成為城市一道全新的風景線。它的高貴之處在于，最出色的規劃縫合城市文化，最美好的資源奉還給城市里的每一個人，最出色的建筑，關懷人們的點點滴滴……目前，虹口·星外灘已經完全建成的辦公樓有22幢，2015年還有近十幢要交付，到2017年，整個項目34幢高高低低的樓，將近150萬平方米將全部矗立在浦江之岸。“陸家嘴總建筑面積有380萬平方米，而光一個虹口·星外灘就有近150萬平方米，未來當然還會有更大的發展。

“這意味著這里將來會承載更多的金融、貿易、航運等產業的新一輪發展——它將成為陸家嘴功能的一個重要的延伸和補充。”這是賀斌吾第二次說起對這片區域未來的設想，沒有自謙，只見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