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昨天提著一瓶花露水來我家,他說“你嘗嘗”。六子是我十歲以來的多年酒友。他打開瓶蓋,輕輕點了一滴到了我那瓶德國煙熏啤酒中,扣下蓋子,很有節(jié)奏得晃了晃。清亮的泡沫慢慢沖上瓶蓋,過了八秒他掀開瓶蓋,一股像是混合了草莓與蘋果香的味道撲鼻而來。我嘬了一口,啤酒的味道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泡沫味涼涼的。請允許我說這么一個無聊的故事,只是我們經(jīng)常像這樣做實驗,就像在煙嘴上抹一撇清涼油,試圖能在喝酒時創(chuàng)造不同體驗。
作為一名對啤酒愛得深沉的年輕人,我不喜歡去酒吧喝酒泡姑娘。那時候你的目光便不在酒,而是在身旁的細腰上。所以我基本都在家里存上幾打啤酒作為一周的食糧。就像我現(xiàn)在正在感受拉下易拉蓋的高潮瞬間,然后準備給你說幾件關于啤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