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太關注對手。我在內部和員工說,一定不要盯競爭對手,哪怕對手有什么過分的動作。因為你盯競爭對手,結局一定是兩敗俱傷。你一定要盯用戶,才有發展空間。所以,老子《道德經》里有一句水善利萬物而不爭。不爭,就是不打價格戰,尋求差異化。像蘋果手機,就沒有跟對手在低層次上競爭。”
——海爾集團董事長張瑞敏
“中國聯通中報遭國務院國資委官網提前泄漏,H股交易28分鐘,股價上漲,聯通董事長常小兵向股民致歉。依法規應按誰泄漏、問責誰的原則處理,上市公司監管體制與國資管理體制的沖突,導致董事長成為‘冤大頭?短期內,可能需要上市公司做好雙邊的協調溝通,防止類似事情的出現。長期,行政監管還要服從于制度監管,部門利益要服從于市場利益。對于國資委主管的上市公司,國資委要制定與非上市公司差異化的監管政策。”
——某國有控股上市公司董事長
“我們(和湘西民間集資案主角曾成杰)都是做企業的,是同類人,當然我不否認某些企業家有犯罪事實。現在貪官很多,卻很少有被判死刑立即執行……企業家合法集資成立基金,對企業家進行救助,再發生類似的糾紛,涉及刑法并且還不上錢,基金就可以啟動起來。”
——萬科董事長王石
“互聯網金融某種角度很像團購。為什么那么多團購網站會死掉?作為大用戶平臺上的特色服務是非常好的,比如說騰訊、淘寶,在上面提供一個團購的頻道,是非常好的,但作為一個獨立的商業模式發展起來是很艱難的。互聯網金融也是一樣,在原來的龐大用戶和用戶數據基礎上,采用互聯網手段提供服務,可以做得非常好,但如果平地起高樓做互聯網金融,有可能做起來,但想要成規模,需要花的時間是漫長的,絕不可能三五年就見效。”
——拉卡拉董事長孫陶然
“360從來不是大山,我們只是互聯網界的一條鯰魚,我們挑戰了不少巨頭,改變了行業的格局,也讓巨頭們感到恐慌。巨頭們意識到過去對創業公司實行的剿殺策略現在是行不通了。也因此360經常是互聯網緋聞的男主角。現在只要是個創業公司想賣,都發一條新聞說我們正在跟奇虎360談并購,巨頭們的收購部馬上就找上門了,而且價錢也翻個四五番。”
——奇虎360董事長 在2013中國互聯網大會上如是言。據悉中國互聯網大會是國內互聯網行業最高規格的會議,8月13-15日在北京召開,大會圍繞“共建良好生態環境,服務美好網絡生活”的主題,共同關注移動互聯網、電子商務、互聯網金融、大數據、創新創業等多個領域
“我深信不疑的是,如果要取得一番成績,一定要有良好的心態,認真、勤奮的做事態度。”
——新希望集團董事長劉永好
“一個人的能力總是有限的,要搞好一個企業、班子、車間、廠、單位,必須謙和。要能夠聽得見不同人的意見,要能夠聽得見反面的意見,要能夠聽得見反對你的意見,而不能去報復,不能去以牙還牙。能接受的,應該接受;不能接受的,就放下。我感到謙和一點不但不影響我,反而對企業非常有利。”
——茅臺集團名譽董事長、原董事長季克良
“要展開顛覆性的創新就不能講民主。成功的高科技公司都沒有民主。如果你有合格的領導者,情況就會很好。公司的創始人也扮演著獨特的角色。在多數情況下,都應該對他們采用無罪推定原則,讓他們有機會制定重大決策,還要讓人們相信他們的判斷。這并不是說他們的所有決策都很好,但硅谷并不是以民主為基礎建立起來的。蘋果公司的喬布斯、Facebook的扎克伯格、亞馬遜的貝佐斯和谷歌的佩奇都是不民主的領導者。”
——蘋果公司前CEO約翰
“我不是那個最聰明的人,我的能力有局限,所以我要找團隊。許多上海的企業家來咨詢成功經驗,我勸他找人才來做,不能所有事情都自己做。我找團隊是找了很多年的,在不同規模時找不同級別的團隊,不能一開始就是最好的人才,那不匹配。”
——小南國董事長王慧敏
“福耀集團屬于董事會領導下的總經理負責制,曹暉負責重大投資、年度預算和決算。公司的日常事務我已經不參與了。我(作為董事長)和(作為總裁的兒子)曹暉的分工很明確,相互之間不能取代,我也不會對他亂干政。董事會只是負責審批,現在我只管我的秘書。實際上,現在我對曹暉的工作看也不看,天下事,不了了之,這就是交接。不去管,就是結束了。”
——福耀玻璃董事長曹德旺
“今年偏緊的外部環境會給企業帶來另外一輪挑戰,就是企業面臨的風險會增加,在這種經濟環境下,特別要強調企業的戰略問題和決策體制建設問題。戰略問題不僅指要建立一個戰略規劃,而是企業的發展必須要有戰略方向和戰略意識。前幾年,我們發現一些企業不愿意受到戰略規劃和戰略方向的約束,總是希望在市場上抓機會,放手一搏。實際上,這種思維方式對大企業而言是非常不利的,因為大企業的發展一定要依靠戰略的導向,大企業不能依靠抓市場機會去發展。如果大企業靠抓市場機會去發展,今天抓一個,明天抓一個,幾年之后企業的定位是什么?發展方向是什么?就都不清楚了。科學的決策體制就是規范的董事會建設。”
——原國務院國資委副主任邵寧
萬通控股董事長馮侖論民企
“中國民營企業一直處于兩線博弈:既要在市場中進行商業博弈,又要隨時與不斷變化的社會制度博弈。前者勝負概率只有50%,而后者絕大多數只有死亡一條路可選,因為在某些人眼里民營企業只是夜壺,內急才用一下,完了就嫌騷踢到一邊。這就是過去一百年民營企業的命運與宿命。”
“其實,今天絕大部分民營企業最擔心的并不是有一天政府拿刀架脖子上,強迫交出企業和資產,而是害怕歷史出現驚人的重復:漸漸的國進民退,政府的手越來越長,越來越忙,傳統意識形態強勢回歸,在道德上丑化民營企業和‘有錢人。近幾年,陜西的煤業整合,河北的鋼鐵整合,以及房地產領域的去市場化等等,都令人似有歷史再現的恐懼。在強勢而又以法治國(而非依法治國)的政府面前,民營企業家是一群可憐的待宰羔羊,所謂選擇,實際上就是沒有選擇的選擇,維護的只是等待死亡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