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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傳統游記中的嘉絨藏區社會

2013-04-29 00:44:03維姆斯本根
民族學刊 2013年5期

維姆?范?斯本根

[摘要]19世紀下半葉到20世紀中葉,游歷于藏區東緣嘉絨地區的外國傳教士、探險家、動植物學家和駐華領事官員絡繹不絕于途,并且留下了不少考察觀光型文字資料,較少為學界所知。通過對這些文獻的比較閱讀,可以使我們獲得不少相關區域的有價值的資料,加深我們對漢藏邊緣嘉絨藏區經濟、政治、風俗、語言、宗教與族群認同的了解。當然,在使用這些游記資料時,還需做比較閱讀,避免單個游記在知識上的局限。

[關鍵詞]嘉絨藏區;歐洲傳統游記;區域社會;維姆·范·斯本根(Wim Van Spengen)

中圖分類號:C958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9391(2013)05-0001-12

作者簡介:維姆·范·斯本根 (Wim Van Spengen),荷蘭阿姆斯特丹大學地理系教授,主要從事藏區旅行地理和經典文獻的研究;尼瑪扎西(楊公衛),西南民族大學民族研究院副研究員、博士,2012-2013哈佛大學燕京學社訪問學者。四川 成都610041;彭文斌,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亞洲研究所(UBC-IAR)特聘研究員、重慶大學人文社科高等研究院人類學中心資深訪問學者,重慶400030

盡管利用傳統歐洲游記研究西藏在方法論方面存在許多問題[1],但我認為作為原始資料的旅游和考察報告的作用并沒有充分體現。一般認為游記文獻能夠幫助我們再現歷史上西藏的歷史地理,尤其是可以再現那些極少為人所知的、在各自的歷史背景下生活的人們的情況[2]。事實上是,旅行者的經歷是提供給我們特定時間和特定地點的唯一資料來源。我們有著大量的用西方語言記錄的關于西藏的游記,但是它們報道的內容和質量參差不齊,特別是關于西藏中部地區和一些邊境區域的游記,這些游記在書架上蒙受塵灰、無人問津。因此本文的目的是對描述西藏東部嘉絨地區的傳統歐洲游記進行回顧,重點討論其突出的優點,發現它們對于理解西藏歷史地理的重要價值②。

一、涉及嘉絨藏區社會的歐洲游記述略

在過去的一百多年,嘉絨地區(中國內陸將其稱為金川地區)的正史吸引了漢學家對于清帝國邊緣地區的關注[3,4]。過去不斷出現的系列學術文章表明了這種學術興趣。這些文章往往基于對漢藏文獻的分析③。此外,我將回顧并討論西方主要文獻中涉及嘉絨或金川的游記與地理報告。19世紀中后期,特別是二十世紀初期,漢藏交界地帶進行的一些游歷,部分或大多集中于嘉絨地區。一些游歷只是因為其它目的而涉及該地區,另一些游歷則是因為多種原因而希望增強對該地區的了解。我將對這些游歷進行歷時性的回顧,同時就它們的重要性和開展情況進行概述。

據我所知,第一個在嘉絨地區游歷的歐洲人是皮爾·大衛,19世紀法國傳教士和動物學家[5]。1869年的整個夏天,大衛在穆坪收集動物標本。在隨后的一年,他詳細介紹了自己的工作④。他的報告具有一定的價值,首次介紹了1860年底四川當局和穆坪地方頭人間的緊張關系,也描述了當地農業的組織情況以及外地移民帶來的壓力。在這一時期,毀林開荒活動已經開始。

1877年,吉爾上校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探險活動,他的活動直達四川北部的岷江流域。吉爾也許是第一個在嘉絨東北部游歷的歐洲人。他到達理番(和寶興),這一地區當時還是中國政治統治影響的邊緣地區。他的報告和著名游記[6,7]無需贅述。需要在此說明的是吉爾的報告使我們首次了解到漢族移民進入“蠻子”地區的情況。

另一次不太知名、但十分重要的深入嘉絨的旅行,由奧地利漢學家阿瑟·馮·羅斯肖恩(Arthur von Rosthorn)于1891年秋季進行。他從灌縣出發,沿交通要道進入瓦寺和沃日土司轄地,走訪了清軍駐防的小金鎮, 通過松崗進入大金川地區,隨后沿大金川河一段南下,尋訪巴底和巴旺土司領地,到達清軍駐防的最南端丹巴,最后離開嘉絨,通過大寶山前往康定。這一次簡短的游歷報告被湮沒在德語版的一份雜志中,幾乎一直不為人所知⑤。文章的主要價值在于將漢文歷史文獻引入到地理游記中,首次介紹了嘉絨地區的微觀地理概況。文章包含大量關于金川中部地區人文地理方面有價值的詳細信息。另一位到達嘉絨北部地區的游歷者是伊莎貝拉·伯德·畢肖普(Isabella Bird-Bishop)。她在其宏篇著述《長江流域及其它》[8]的后半部分,介紹了自己在梭磨一帶的歷險,當時梭磨是理番西面的土司領地。這片地區,當時并不為外界所知。伯德利用她豐富觀察能力,竭盡其能將該地區介紹給外部世界。她的細致觀察有三方面的重要意義:首先是對梭磨地區作了詳細的介紹;其次為1877年吉爾游歷后對該地區變化情況以及外部移民不斷遷入“蠻子”地區的后續報道;第三,首次呈現了該地區的精彩照片。

法國在印度支那和中國云南地區的殖民等愿望,表現在1895年至1897年間法國里昂商會組織的在中國西南部的商務探險。在布雷尼爾(Brenier) 所編的長篇探險報告中[9],有關于商貿產品、商會組織、復雜的稅收和運輸系統的詳細信息。這些探險活動通過大寶山進入嘉絨,迅即到達丹巴, 并對小金(Lesser Gold )河谷作了短暫考察,然后途經小金和灌縣返回。除了對于該地區資源的介紹和幾張關于嘉絨地區風景優美的照片外⑥,這些嘉絨地區報告大多乏善可陳,。

1899年,俄國植物學家波泰寧(G .N.Potanin)發表了關于嘉絨地區探險的一篇文章。其探險活動開始于1893年⑦。對于西方世界來說,這篇文章同樣也是默默無聞,顯然因為是俄文寫作的緣故。但這也許并不是唯一的原因。我最近將其譯為英文⑧,發現該文的內容的確頗有些令人失望⑨。雖然波泰寧的文章中有觀察精微的部分,但除植物方面的信息外,文章總體上十分簡短。這一點也是情有可原,因為在他旅途的后半節,作為他旅伴的妻子,因重病不愈去世。

四川西部漢藏交界地帶的探險活動主要是由皇家俄國地理學會組織進行的。探險活動得到俄國政府和私人基金會的贊助。波泰寧的探險活動從康定出發,在康定停留了大約三個月,其后來的日程包括從康定出發,進入嘉絨地區,穿越丹巴和小金。然后沿東北方向抵達富坪,經理番再次進入四川盆地。

波泰寧的貢獻主要在于他的生物學知識,他撰寫的報告中有著大量關于耕種方式、土地利用和作物生長的信息。通過這些材料,我們可以對嘉絨地區中部的農業情況有更好的了解。報告中也有零星關于定居情況、地方建筑和沿途寺院的觀察,但是這些資料比較粗糙簡單,沒有更多涉及文化背景和歷史情境。因此,我們需要梳理文章來發現一些有價值的部分,譬如波泰寧對于墨爾多神山的觀察,或者他在從小清河谷通過富坪到理番旅途間的詳細描寫。

毫無疑問,荷西(Hosie)在西藏東部邊緣的旅行報告有助于我們較好理解嘉絨中部地區[10]。為配合榮赫鵬英國遠征軍進行的理塘和巴塘前期偵察調查,時任英國成都總領事的荷西在返回成都時走訪過嘉絨,其記錄堪稱豐富、準確和生動。除了對游歷地詳細描述外,荷西細致觀察了當地經濟狀況和漢族的重要作用。雖然旅行路線與波泰寧重復,但是他記錄的關于該地區的情況卻豐富得多。荷西的報告是研究該地區重要的資料。

另一類紀聞的作者屬于傳教士。從早期天主教在西藏東部開拓以來[11],關于這片新教區的信件和文章定期出版。盡管法國傳教士在該地區十分活躍,但是涉及嘉絨地區的文章并不多。不過皮爾·戈爾(Pere Gore)提供了基本情況,內容不僅包括地理和嘉絨居民,而且更多包括區域政治局勢,以及傳教士所發揮的重要作用[12]。20世紀初,基督教傳教士同樣發揮著重要作用。其中葉長青(約翰 .H .埃德加,John H.Edgar)⑩本人對于漢藏邊緣的研究興趣持續終生,體現在他寫作的小冊子和文章中,主題絕大多數有關嘉絨地區B11。他的觀察多數有幫助,我們從他1908年中國內陸傳教書籍中可以學到很多東西。但是書中有時也夾雜著臆測部分,對本書的價值有一定的影響。

另一個被低估的旅行報告是由1908年福格森(Ferguson)完成的。他的首篇旅行報告,及關于嘉絨地區[13-15]的精彩書籍并沒有得到應有的關注。福格森比在他之前或之后的旅行者觀察得更為廣泛。特別是他的游歷超越了梭磨地區,進入到卓克基(Drukagi/Chogtsi),松崗(Runga/Zunga), 綽斯甲(Chosschia/Choskia), 革什咱(Gaishechia/Getitsha)這些未被考察的地區。在他拍攝的大量精彩照片中,我們可以首次看到關于丹巴和丹東的碉樓,卓克基和革什咱土司官寨的照片。他的文本符合當時文學通用慣例:關于物產、地理和人群的描述,夾雜著歷險經歷。他文章中的地名很難找到對應,但是從文章整體來看,有助于觀察了解偏遠兵營、城堡和寺院。他對于封建統治者,以及土司領地內社會組織、屬民社會地位的理解很有見地。他走訪了瓦斯溝以北的上屯地區,這一地區大致來說人跡罕至。

荷西并不是唯一出游的領事官員。1908年,德國成都總領事威斯(Weiss)在西藏東部進行了簡短的旅行,他到達了嘉絨地區的西部。在其簡短的文章中,可以獲得的信息并不多[16]。但是,他碰巧就是從丹東官寨到丹巴, 訪問革什咱地區魚口河谷的三名歐洲游客中的一位。他提到了兩座寺院的名稱,以及他們在當地的封建領主。

1909年,英國植物學家威爾遜(Wilson) 從東至西,經過小金和丹巴,橫穿嘉絨地區。他南下直達大寶山。作為一名植物學家,他提供了關于當地植物和農作物的有價值信息,但是同時也對當地人文多樣性表現出一定興趣。特別是他對于沿途較為富足地區作了頗有成效的觀察[17]

西藏東北地區另一部較為出色的游記無疑應是塔菲爾(Tafel)的《獨行西藏》(Meine Tibetreise)[18]。這本書很少被引用,也許因為書本身是由德語寫作的,也許因為西藏歷史地理研究尚處于萌芽狀態。書二卷中第二章對于塔菲爾在嘉絨地區的游歷路線進行了詳細的描述。該書與同類游記比較,內容和信息十分豐富。從嘉絨以南北上,他從大寶山南下至丹巴, 向東轉至小金, 再北上到富坪,接著沿荒涼的道路直接進入卓克基土司領地。從這里,到達梭磨和卡古河谷,河水在貿易村落馬塘附近向北折流。經過詹斯卡谷地,墨各和卡龍,最后到達松潘。詹斯卡所走的路線以往還沒有歐洲人游歷過。他的游記內容翔實,注重科學研究,資料豐富,并通過許多精彩的圖表展示。如果能夠按照人口和定居點、農業和土地耕作、寺院和宗教以及外來移民影響等相關內容來梳理塔菲爾的游記,收獲將會很大。

1913年春天,英國人艾因斯科夫(Ainscough)游歷了嘉絨地區中較為容易到達的瓦寺。與福格森一樣,他受到當地索土司兒子的邀請參觀涂禹山的官寨。他們談論到當地鴉片種植的危害,以及滿清滅亡后地方政治局勢[19]。就我的觀點而言,嘉絨游記中內容較為成功與豐富的作者是斯托則納(Walther Stotzner)。1924年他的書出版,內容實際涵蓋了1914年他的探險經歷[20]。在簡單普通的書名“西藏秘境”(Ins unerforschte Tibet)背后,有著關于嘉絨地區的精彩陳述,斯托則納和旅伴游歷了除正發生戰事的梭磨之外的嘉絨大部地區。斯托則納為游歷做了精心準備,隨行的有地質和生物學專家。他本人負責民族志調查B12。他有著敏銳的觀察力,同時喜歡獨自工作。然而,如同以前諸多的游歷者一樣,他缺乏必要的有關當地語言和文化方面的訓練。他的游記價值在于通過一組組罕見和精美的照片,忠實記錄地點、人物和事件。斯托則納發現了許多以前未被他人發現的事物,比如歷史悠久的藏書齋、瓦寺兩河口附近草坡官寨內苯教寺院大量的印經板[20](P.114,119),以及革什咱地區丹東東北方向很少有人訪問的木斯卡和阿卡倫寺院B13。這些只是這本內容異常豐富游記中的兩個事例,整本德文書寫風格扎實嚴謹。

英國和德國領事官員訪問嘉絨十多年后,法國領事也不甘落后。1921年春天,波達德領事在四川西部進行了一次長途旅行,經過嘉絨地界內的理番、富坪、小金和丹巴B14在諾米章谷,旅途中也有具重大意義的事件發生:基于在藏區終身傳教的貢獻,領事將法國內務部榮譽勛章授予從藏區撤離的一名天主教神父。領事行程做了些許調整,他游覽了巴旺、革什咱和明正土司領地,并在這些地方受到了熱情的接待。其關于旅行的三篇文章值得研讀,文章中包含了對于這些地方土司管理機構的觀察B15。

對丹東和革什咱地區作過訪問的還有H.G.湯普遜。但是,除了記錄丹東是一個有60戶家庭的村落,并且有一個女土司外,文章中沒有其它信息。1923年湯普遜的游歷[21],實際上是他與皮雷拉(Pereira)將軍游歷的繼續。不幸的是,將軍在前往甘孜的路上去世B16。在前往蘭州的剩余路途中,湯普遜獨自旅行,從南至北穿越嘉絨地區,后半段通過松崗(Runga)河谷B17。該河流是大金川的源流,緊鄰東向的卡爾古河。這片區域游客未至,歐洲人從未走訪過這里的的村落與寺院。湯普遜記錄了大藏寺活佛B18,聲稱寺院內當時有二百多名僧人。從卡爾古(Kakakoh)河谷[18](P.243)[21](P.21)的建筑風格判斷,這一地區仍然是典型的嘉絨地區。根據塔菲爾的報告,這片區域是嘉絨語流行的最北區域。藏語是灌縣以外直至北部的通用語言。

本文接著討論的是德國漢學家艾里克·漢尼斯(Eric Hanisch)。根據他拍攝的珍貴的巴底和巴旺照片判斷,他曾在嘉絨中部地區游歷。這些照片收錄在斯蒂文·赫定的《西藏南部》[22]一書中,但是并沒有作者相關的游記及其它背景資料。在赫定的書中,他所寫的章節某種程度上是歷史地理名稱通覽表,通過1781年第二次金川戰役漢、滿資料收集而成。從歷史地理觀念來看,文章的價值在于滿族對于嘉絨地名的記錄。這些地名的漢譯發音經常變化很大,但是它們的滿文十分接近地名的發音,至少按漢尼斯的記載如此。

關于當地的記錄還有1920年利杰斯特蘭德(Liljiestrand)的游記[23]。游記更多是生物學報告,但其中有通古村落的精彩照片。另一個不為人知曉的報告是羅斯福在穆坪的一次捕獵記錄[24]。文章當然基本是關于捕獵,但是在艾比·大衛(Abbe David)首次造訪穆坪小鎮的60年后對于該鎮描述十分重要,因為它表明當地已經基本被外來移民占據。另一項植物與鳥類觀察游記是1930年初斯蒂文斯沿通河,從瓦斯溝進入穆坪以南不太為外人所知的地區[25]。在這之前,只有福格森游歷過該地[14](P.224-233)。斯蒂文斯游歷完黑庫的苯教大寺后,同樣也注意到荒廢的古扎寺(Kutze/Kutsa),但是他提到了另一個小寺扎西曲丹寺。

1930年初,美國人多蘭(Brooke Dolan)和他的德國游伴西夫(Ernst Schafer) 通過嘉絨,從松潘到康定[26]。他們從墨各向南游歷,經過梭磨上部的詹斯卡,然后決定通過小路向西進入大藏,整個地區和風景完全不同于其它地方。西夫認為當地貧瘠,大藏寺有五百多名僧人B19,并且當地人害怕外來侵入者。整個探險活動在經過小金、丹巴和大寶山后,在康定結束。西夫的記錄簡單,但是因為經過詹斯卡和大藏的北線,他的旅途十分有趣。總體上說,他的游記需要與其它游記作對比研讀。

1930年代中期,嘉絨地區大事件不斷發生。1935-1936年,共產黨的軍隊開始席卷該地區,特別是在小金及其附近區域[27-28]。基督教牧師杰夫理(J.H. Geffory) 當時在此居住,他就嘉絨地區情況寫作了一本有趣且內容豐富的小冊子。1974年該書得以出版。關于這本書,在閱讀時必須對其臆測部分審慎對待,并適當與其它資料參照。不過書中內容和資料十分豐富。畢竟杰夫理在該地區生活多年,觀察到其他人沒有機會觀察或體驗的事物。作者提供了大量民族志和歷史細節,可以用于理解當地社會和政治情況。

關于嘉絨地區報告中的最后一份是1943走訪理番和梭磨地區的劉恩蘭(Liu En-lan)配有大量插圖的報告[29]。她努力通過大量圖表來系統化當地的居住模式,但是文章的價值在于她對于1930-1940年間,理番四土(Li-fan Szetu)封建領地情況的描述。雖然她的陳述并不完全可信,但是我們有機會了解到1949年解放前嘉絨社會最后的情形。

二、歐洲傳統游記對于建構嘉絨地區歷史地理的意義

最后我們將涉及的問題是歐洲傳統游記對于建構嘉絨地區歷史地理的幫助。地理,按照其基本定義,主要研究生活在某地的固定人群。歷史地理主要是重新建構特定區域的特殊生活方式。對于區域的強調使我們可能對嘉絨游記產生偏見:這些游歷大多借助道路旅行, 而對道路以外山脈周圍的情況很大程度上并不了解。按照歷史地理的觀點,比如我們對于魚通B20和汗牛B21區域的情況知之甚少,同樣情況也適用于理番以北的黑水縣。然而這些區域在上述的游記中都有涉及。例如解放前,黑水縣B22是沖突不斷的地方[14](P.258)[30-32]。圍繞封建繼承權的戰爭使該地區動蕩不安[29](P.443)。本地區居民窮困,一些區域種植鴉片,小頭人們圍繞鴉片征收問題彼此爭斗[28](P.35-37)[20](P.6-107)[19](P.12)。黑水的貧困狀況迫使當地居民外出尋求務工機會,他們經常在秋收季節到松潘充當季節性雇工[17](P.144),或者在成都平原等地從事小買賣[30](P.206)。這一時期,黑水居民外出謀生的照片都有保留下來[8](P.450-451)[14](P.207)[29](P.441)。

在一些游客容易到達的地方, 其訪問時間段多集中在1870至1950年間。例如,過去70年內,穆坪的當地情況在幾份游記中都有統一記錄。基于這些信息,我們能夠大致刻畫出外來移民在當地的侵入[18](P.222)[21](P.61)[33-34],圍繞土地展開的斗爭,毀林開荒以及外來移民對當地的完全占據。

另一個經常被外來者光顧的地方是滿清軍營所在地的丹巴,19 世紀中期開始變得荒蕪。20世紀初期作為貿易集散地地理位置越發重要B23。1913年的地方暴動將該地夷為平地B24,但是附近鄉村的漢族移民也是此次暴動的受害者。1913年的旅行報告顯示當地的漢族定居者人口逐年減少。然而,地方當局對于暴動采取了血腥的鎮壓[20](P.215,284-286)。當事態平息下來后,地方當局將其重新統一設置為“丹巴”地區,諾米章谷是其中最重要的地區。

就本篇的主題而言,我將就歐洲傳統游記研究中我認為有價值的主題進行相關討論。如果嘉絨地區有或存在過任何地方性認同,這種地方性認同存在于青藏高原邊緣遭受嚴重水土流失山谷中豐富多樣的生活方式。這里有著定居型農業,以及高海拔處的游牧業。當地主食是大麥和燕麥,牲畜主要是適應中等海拔高度的牦牛和黃牛。在較低海拔處種植有玉米B25。根據引述的游記,應該能夠不太費力地重新構建當地土地耕作、作物種植和牲畜飼養的基本狀況B26。特殊的內容包括當地的食物短缺情形,農耕儀式、農民的貧富差別、季節性放牧和鴉片種植情況。農閑外出務工活動包括本地或外地人挖草藥,本地和地區內不同商貿活動。這些活動豐富了我們對于上述地區經濟行為的認識。當然,當地也有從事大型商貿活動的商人B27。至于族群問題,這似乎與前面提到的多樣性地方認同相關。盡管本地區歷史上始終存在西藏文化的重要影響,以及持續不斷的“漢化”過程,嘉絨語接近于羌族語言,特別是嘉絨東部地區。該地區主要語言屬于藏緬語族中的語系B28。按照民族歷史學的觀點,當地生活在漢藏邊緣的羌族,生活方式很有特點,在討論嘉絨族群認同時經常會被提及作為參考[35]。嘉絨地區復雜的民族狀況通過游記中相互混雜的描述內容也有所反映。此外,游歷者對于當地的文化和語言缺乏深度理解,結果導致游記內容有時顯得混亂和自相矛盾。然而,游記中記載了大量關于當地土司、風俗習慣、語言和宗教方面的內容。要理解這些材料,需要做對比性研究,以及具備關于當地的文化背景知識。一些基于特殊方言、服裝和風俗習慣確定的族群,或者是族群分支就包括魚通[18](P.217-218)、汗牛[3](P.316-317)[36]、 黑水B29、博羅子(Polotse)B30、河番(Heofan)[18](P.37,57), 巴底-巴旺居民[17](P.167)[28](P.49-50)[37],以及羌族B31和嘉絨(Jarun/Chiarung/Gyarong)B32。然而,更為讓人關注的是這些族群的背景表明了解放前它們在嘉絨社會中的位置。

本地的微觀地理政治很難重新建構。曼賽爾(Mansier)試圖努力整合現存的關于當地的知識信息。關于這一點這里將不贅述B33。需要說明的是上述的資料[36](P.524-533)都是基于復雜變動的歷史現狀。因此,我們可能永遠無法知道當地土司準確數目和發展程度。但是總體上,它們反映了某種封建領地,在滿清統治下有不同程度的自治,在實際地方事務中有著相當的權力。

一項有趣的研究主題是土司關系和土司領地內的社會制度。歐洲游記中充滿了對于當地土司府、土司及其家庭婚姻關系,以及封建制度中土地產權和勞動關系的觀察描述。作為間接管理的嘉絨土司制度,需要重新梳理,其中強制勞役和奴隸制度相關問題需要被關注。研究工作可以從塔菲爾[18](P.212-274)[38]的著作開始進行,此外畢肖普和福格森的著作[8](P.355-453)[14]需要結合他們的影像資料進行研究。涉及封建制度的問題包括如下幾點:專制統治B34、土司沖突B35、政治中婦女角色B36、寺院力量B37、強制勞役B39、奴隸[18](P.244-246)[28](P.45-47)及貢賦制度B38。

另一項社會研究領域是宗教和寺院制度。嘉絨地區的宗教發展早期與苯教歷史相關,1771-1776年第二次金川戰役[40]后開始與崛起的格魯巴教派相聯系。嘉絨過去,現在在一定程度上仍然是苯教的活動中心[41-42]。令人感興趣的是,出于某種原因,嘉絨的中心地帶,苯教為主的巴底和巴旺土司領地內的大金川地區B39,以往很少有人旅游B40。然而,附近的神山和朝圣地墨爾多在不同時期被提及B41。通過閱讀嘉絨游記,我們得到的印象是苯教過去,特別是在早期在該地區廣泛傳播B42。但是寧瑪派也有自己的寺院B43。當然當地也有較大的格魯派寺院。根據游記來劃分和確認寺廟類型并不容易。游歷者通常經過,或者駐留在某座寺院,但是并不提及它的宗屬。在外來移民較多的金川和滿清通過戰爭征服的地區,建立了道教寺廟B44。隨著靠近成都平原的土司領地內外來文化的影響逐步加深,替代和整合的過程逐步發生B45。

相對來說,一項最有意義的研究是外來移民在嘉絨地區的政治和物質影響研究。畢竟,這種社會變化比較容易觀察。對此,游歷者有些時候也有較為專業的眼光B46。隨著外來移民逐步生活在河谷下端,與此相對本地居民生活在更高處的山坡B47,游歷者看到了更多的外來文化,但是這也可能是他們的偏見。結果是我們更多了解到外來定居者、商人、旅館老板或農民B48。但是總體上外來移民定居并不均勻,包括他們定居點的富裕程度也不同。外來定居者也受歷史變化的影響,比如1913年的地方暴動B49。許多問題值得深入探討,包括19世紀中后期[6](P.75,80)[8](P.378)理番地區外來移民對于“蠻子”村落的占據,漢族與當地貴族間的通婚[19](P.11)[43],以及外來貿易在本地區的經濟重要性[18](P.246-248)[20](P.91-92)[44]

三、使用歐洲傳統游記時應注意甄別材料

如果我們最后要評判研究歐洲傳統游記對于理解嘉絨地區歷史地理的貢獻作用,答案在某種程度上是樂觀的。不過,通常情況下,這些資料在內容和質量上參差不齊。此外,信息也是片斷的,這些游記作者通常沒有文化和語言的背景知識。游記中可以肯定的是作者觀察到的事物,其它人沒有機會看到或體驗到。如果單獨翻閱,它們可能令人失望,但是把它們結合起來閱讀,就能夠增進我們對于特殊地區的理解,尤其是特定區域的游記有著時間持續性。要從這類題材上獲得最大的收獲,就需要做比較閱讀。如果按正確的方式去做,收獲當然會很可觀。

注釋:

①本文原文Gyarong Frontier Society in the Light of Older European Travel Literature見于Zentralasiatische Studien(中亞研究), vol. 36 (2007), pp. 81-104,由本文作者斯本根教授贈予彭文斌,并獲《中亞研究》雜志主編Peter Schwieger教授許可翻譯成中文。

②嘉絨歷史地理中的一個較大問題是地名的拼法。要確定地方的準確位置有時十分困難,主要是資料的原因,嘉絨地名有漢藏不同的稱謂,這些在法、英、德和俄文版本中差異很大,很難確定。在本篇文章中,我按照歐洲作者著作中的地名,在一些地方加上通用稱呼。

③P.曼賽爾,La guerre du Jinchuan (rGyalrong):son contexte politico-religieux, in Tibet:civilisation et societe, pp.125-142. Paris:Editions de La Fondation Singer-Polignac Editions de La Maison des Sciences de l'Homme 1990;D Martin, 苯教與與基督教義:1771-1776年乾隆皇帝二次金川戰役中教派作用主要根據一些西藏資料,《西藏周報》,Vol.XV,no.2,1990,pp.3-28;R.Greatrex, 第一次金川戰役簡短介紹(1747-1749),收錄于P.Kvaerne(編輯),《西藏研究:第六屆國際藏學會議》,Fagernes 1992.Vol.I,pp.247-263.奧斯陸:人類文化比較研究所,1994;R.Greatrex,1400-1665年間苯教帝國朝貢使,H.Krasser, M.T.Much, E.Steinkellner,H.Tauscher(編輯),第七屆國際藏學會議,Graz 1995,Vol.I,pp.327-335.Wien: Verlag der Osterreichischen Akademie der Wissenschaften 1997;R.Greatrex,四川邊界到帝國宮廷的朝貢(1400-1665),ActaOrientalia,Vol.58,1997,pp.75-151.S.G.Karmay,The decree of the Khro-chen king科爾沁王公的指令,in;S.G.Karmay,《箭與紡錘.西藏歷史,神話,儀式和信仰研究》,加德滿都;Mandala Book Point 1998,pp.41-54;J.威利-科恩, “18世紀西藏宗教,戰爭和帝國形成”,《國際歷史研究》,Vol.20,no.2,1998, pp.336-352;Dai Yingcong,“金川戰役中的清朝,貿易和軍隊”,《晚清中國》, Vol.22,no.2,2001,pp.35-90.

④A.大衛,Rapport adresse a MM.les professeurs-administrateurs du Museum d'Histoire Naturelle(le 15 decembre 1871),Bulletin appended to the Nouvelles Archives du M useum d'Histoire Naturelle de Paris,tome septieme,1871,pp.75-100(on Muping pp.84ff.);A.大衛,Journal d'un voyage dans le centre de la Chine et dans le Thibet oriental, Idem, tome neuvieme, 1873,pp.15-48(deuxieme partie,of which pp.42ff.on Muping); A.大衛,Sejour dans la principaute de moupin,Idem tome dixieme,1874,pp.3-82(troisieme partie).英譯本作者是福克斯(H.M.Fox,Abbe David's diary),《艾比·大衛日記.1866-1869法國自然學家在中國旅行和觀察》。劍橋,馬省,哈佛大學出版,1949. 這篇譯文可以借助,因為其中內容雖然縮減,但是地名和漢藏名稱要比法文原著更容易辯認(on Muping:chapters XI and XII,pp。266-299)。

⑤A.von 羅絲肖恩,Eine Reise im westlichen China,Mitteilungen der Geographischen Gesellschaft Wien,Vol.38,Heft 5-6,1895,pp.285-320.同年,他在維也納大學的博士論文出版,Die Ausbreitung der chinesi-schen Macht in sudwestlicher Richtung bis zum vierten Jahrhundert nach Chr.;eine historisch-geograhische Studie.Prag/Wien:F.Tempsky,Leipzig:G.Freytag 1895.

⑥例如關于Kuanchai 沃日(Wogche)土司城堡的首張照片,Brenier(編輯)1898 I:p.169.

⑦G.N.波泰寧,《1892-1893年四川和西藏東部旅游簡要介紹'》,Izvestiia Imperatorskago, Russkago Geograficheskago Obshchestva, tom XXXV,vypusk IV,圣彼得堡1899,pp362-436.文章前附有說明性的E.Bretschneider的編者言及文章注釋。前述文章的補充閱讀:E.Bretschneider,《歐洲植物學家在中國的發現歷史》,兩卷.,圣彼得堡:1898年俄國科學院,Leipzig重印:Zentralantiquariat der DDR 1962,pp.1007-1033(嘉絨部分根據波泰寧的日記);E.Bretschneider,Potanins Letzte Reise in West-China und im osttibeta-nischen Grenzgebiete im Jahre 1893,Petermanns Mitteilungen,Vol.46,1900,pp.12-18.

⑧借此機會感謝James Forsyth博士,蘇格蘭阿伯丁大學俄語研究部前主任,以及他的妻子,他們將波泰寧寧的俄文文章很好翻譯為英文。

⑨也許我早就該知道,因為他在1876-1894年間的亞洲游記和探險報告從未被翻譯成其它歐洲語言(cf.J.C.艾絲科夫,Tibet,Nepal und der Kulturraum des Himalaya,Dietikon:Garuda-Verlag 1992,p.55).

⑩Chris 艾爾德,發現香格里拉:詹姆士·埃德加·休斯頓(Sic!),《東亞研究新西蘭篇》,vlo.1,no.2,Dec.1993.大衛·譚普曼向我推薦了這篇文章。作者后來曾寫作:《詹姆士·埃德加·休斯頓:西藏征途中的澳大利亞傳教士》,Lungta,No.11,1999,pp.25-28.

B11詹姆士·埃德加·休斯頓,《與藏族相處,中國百萬人民》(墨爾本增訂),一月,1905,160-161(作者首篇嘉絨研究文章),詹姆士·埃德加·休斯頓,蠻區征途,倫敦:中國內陸傳教團 1908(有幫助);詹姆士·埃德加·休斯頓,四川蠻區的民俗風情,《皇家亞洲學會中國北方分部雜志》,vol.48,1917,42-56;“丹巴縣的一次偶像節日”,《華西邊疆學會雜志》,vol.5,1932,55-61(有趣);詹姆士·埃德加·休斯頓,《英語-嘉絨語字典》,《華西邊疆學會雜志增刊》,vol.5,1932,1-63(首部字典).

B12O·以色列,Die Stotznersche Szetschwan-Expedition,Jahrbuch des Vereins fur Chinesische Sprache und Landeskunde,Vol.2,1917-1918,pp.36-53(36頁刊登有探險隊員照片)。本篇文章同樣發表于Petermanns Mitteilungen,Vol.65,pp.57-63,94-100,但是書中沒有刊登照片。關于此次探險具體情節收錄于W.Limpricht,Botanische Reisen in den Hochgebirgen Chinas und Ost-Tibets,Dahlem bei Berlin: Verlag des Repertorium 1922,pp.116-136('Im chinesisch-tibetanischen Grenzgebiet'),pp.201-207(Uber Rumi Tschango und Mung Kung ting nach Kwan hsien');H.Weigold,Sudost-Tibet,als Lebensraum,Jahrbuch der Geographischen Gesellschaft zu Hannover,1934-1935,pp.203-247, 文章主要是西藏東南部地理的基本分析研究,但是研究內容來源于作者1914年參加Stotzner嘉絨探險隊的經歷;書中包括嘉絨地區最北端的幾張珍貴照片:pp.247ff.

B13斯托特納 1924,pp.290-292(289頁照片);1911年福格森書末折疊地圖中有阿克里附近木莎寺。文中將木莎寺稱為木斯卡,書中190頁。是否它與卓朱附近的麥斯卡有某種聯系呢,[參見:卓朱(居米多杰,《西藏手冊》,巴斯,貿易旅行社出版,1996,p631]書中稱‘西藏尼姑在尼姑廟中共同生活,如亞馬遜土著般捍衛自身權利?見J.H.Jeffrey,《康或西藏東部,西藏民間和宗教故事》,Elms Court,Ilfracombe,Devon:Arthur H.Stockwell 1974,p.104.

B14A.博達德,voyage a Songp'an et au Thibet,Bulletin Mensuel du Comite de l'Asie Francaise,Vol.XXI,1921a,pp.184-189;同樣一篇更完整文章(沒有收入地圖)的標題為l'Ouest chinois La province de Setchoan et les marches tibetaines, La Geographie, Vol.37,no.2,1922,pp.196-222;A.博達德, La propriete, l'impdt et les corvees dans les marches tibetaines, Bulletin Mensuel du Comite de l'Asie Francaise, Vol.XXI,1921b,pp.368-370.

B15 1921年,另一位法國人,大衛·尼爾通過嘉絨地區。她與富坪的地方官員有矛盾,但是得到法國同鄉Pere 恰瑞爾的幫助。參見:大衛·尼爾,Au pays des brigands gentilshommes, Paris:Librairie Plon 1933,pp.148-231.補充閱讀:J.德賽爾-馬爾昌德, Les itineraires d'Alexandra David-Neel, Paris:Arthaud 1996,pp.232-233.

B16若干年前,皮雷拉在穆坪進行過小規模的獰獵,他也經過嘉絨地區。但是除了一些基本事實和數據,他的日記中內容并不多:G.皮雷拉:《北京到拉薩》,London:Constable 1925,pp.56-65,74-84.

B17是否就是塔菲爾提到的那巴曲?Tafel 1914 II,p.243;抑或就是現在的瑪曲河。

B18關于大藏寺的珍貴照片,參見湯普遜 1926,p21.

B19可與湯姆遜8年估計的200名僧人數量進行比較;湯姆遜1926:17-18.

B20可參見埃德加,藏人中間,中國百萬人口(墨爾本增補),Jan.1905,p.160, 以及他的西藏邊界,中國百萬人口,Oct.1923,pp.150-151,此外還有Tafel 1914II,pp.217-218;Gore 1924,p.335.

B21羅絲肖恩 1897,p.526;福格森 1911,p.243;哈尼絲 1922,p.104,106;斯托特納 1924,p.201;斯蒂文斯1934,p.174.

B22黑水河附近土地,屬于松潘南部岷江支流。按照塔菲爾,黑水(Polotze,博羅子相關部落),當時信仰苯教,方言類似于嘉絨語,當地土司與梭磨土司素有交往,地方人口剩余,土地貧瘠。

B23赫斯 1905,p.61; 維伯 1910,p.71;塔菲爾 1914 II,p.217; 然而,威爾遜認為本地居民貧窮困頓(1909),威爾遜 1913 I,p.191.

B241913年嘉絨,丹巴地區暴動情況,可參見戈爾1939, pp.170-171;關于此次沖突更多背景知識:E.忒次曼 (Teichman),《一名領事官員的西藏旅行》,劍橋,大學印書局 1922,pp.41-42;以色列1919,p.62(‘ein schwarzge-rauchertes Ruinenfeld');斯托特納 1924,pp.202.206-207,圖片見p.209.

B25詳細介紹方面,參閱威可特的文章很有幫助1935,pp.232-233,236-239.

B26關于嘉絨農業的相關信息包括:波泰寧1899; 塔菲爾 1914 II,pp.212-274;赫斯 1905,pp.54-77;西弗 1933,pp.102-168;劉恩蘭 1944-45(照片);Cf.M.Ryser,Osttibetische Bauernhausern in ihrer Umgebung, Bern: Verlag des Geographischen Institutes der Universitat Bern 1999 (嘉絨和黑水)。

B27如畢肖普 1897,p.40(馬塘);弗格森 1911,p.163(馬塘的阿拉伯商人);塔菲爾 1914 II,pp.246-248('der Marktort Matang').

B28J.S.奧爾森,《中國民族歷史字典》,倫敦:Aldwych Press 1998,pp.286-289; 特別是關于R.J.拉波拉的羌語語法的前言,柏林:Walter de Gruyter 2003,pp.1-20.

B29福格森 1911,p.150;塔菲爾 1914 II,p.248;博達德 1922,p.206; 斯托特納 1924,pp.83,132; 杰夫里 1974,pp.35-37.

B30威爾遜1913 I:146;塔菲爾1914 II,p262;D.C.格拉漢姆,松潘旅行合集,西部中國邊界研究學會雜志,Vol.2,1924,p.41;威格德 1935,pp.245-246; 杰夫里 1974,p.37.

B31福格森 1911,p.133;博達德 1922,p.207;杰夫里 1974,pp.32-35;cf.D.C.格拉漢姆, 羌族習俗,[Smithsonina Micellaneous Collections, Vol.135,no.1],華盛頓:The Smithsonian Institutions 1958; 還可參閱:A.Jackson,納西宗教,The Hague: Mouton Publishers 1979,pp.275-279.

B32'Rongmi' (藏語)或者谷地居民:威爾遜 1913,I,pp.160-168;杰夫里 1974,pp.37-51.

B33曼賽爾1990,pp.126 (地圖),127-128(索引);書中第二點,也許在丹巴土司和1913年地方暴動后新建的丹巴縣間有混淆。

B34畢肖普 1897,p.44(絕對權威);埃德加 1908,p.55(瓦寺土司對于屬民有絕對生殺大權,他的統治是絕對的專政);弗格森 1911,p.105(當地人民被輕視踐踏),p.114;斯托特納 1924:137(瓦寺的專制統治).

B35羅斯肖恩 1895,p.306(1890年早期巴底和巴旺土司戰爭);赫斯 1905,p.60(15年后巴底和巴旺土司再次戰爭);塔菲爾 1914 II,p255(卓克基與梭磨、黨壩土司間戰爭);博達德 1922,p.208(Somo en pleine guerre'April 1920).

B36威爾遜 1913 I,p.192(巴底和巴旺是母系王國);塔菲爾 1914II,p.245(梭磨女王);博達德 1922,p.209,216;湯普遜 1926,p.17(丹東女王);劉恩蘭1944-45,p.445(在山地居民中間女性統治者多于男性統治者)。

B37WeiB 1910,p.70(寺廟擁有大片土地);艾因斯科夫 1915,p.62(喇嘛與土司關系密切).

B38畢肖普 1897,p.44(30%佃農賦稅支付);以色列 1919,p.60,62(賦稅介紹)。

B39馮·羅斯肖恩 1895,pp.306,320;福格森 1911,pp.236,242,249;埃德加 1908,p.64;博達德 1922,p.216.

B40然而,有著相關的幾張照片:福格森 1911,p.115; Hanisch 1922, p130頁后附屬照片;另外參考杰夫里 1974,在原苯教寺院雍忠拉頂寺上建立的格魯寺院“廣法寺”;cf.Kvaerne 1995,pp.18-19.

B41波泰寧1899,p.402;塔菲爾 1914 II,pp.229-230; 哈尼士 1922,p.115; 戈爾 1924,p.334;埃德加 1932(角注20,文章;杰夫里 1974,p.49,參考L.艾普斯坦和彭文斌,“甘加和墨爾多:西藏東部兩處朝圣點的社會空間制造”,T .胡伯(編輯),《西藏文化中的神圣空間和神跡》,達蘭薩拉:西藏書籍和檔案館 1999,pp.322-342;桑坦·卡梅,“嘉絨地區的墨爾多神山崇拜”,桑坦·卡梅 1998,pp.451-462;書中也提及另一處苯波神山Autapie,距離馬塘東北二十五公里處,黑水朝圣中心(塔菲爾 1914 II,p.248)。

B42埃德加 1905,p160(Khongyul 的苯教),埃德加 1908,p.55(瓦寺地區人民的宗教表面上是喇嘛教,實際上是苯教);福格森 1911,p104,232(穆坪的苯教);塔菲爾 1914 II,pp.229-230(巴底和巴旺的苯教),p.246(梭磨),pp.248,251,265(黑水地區);威爾遜 1913 I,pp.168-169,艾因斯科夫 1915,pp.53-55,林普瑞奇特 1922,p.128(瓦寺的苯教),p.203(牦牛村的苯教);斯蒂文斯 1934,pp.178,188,(穆坪的苯教小寺廟)。

B43塔菲爾 1914 II,p.246;博達德 1922,pp.213-214,216;cf.多杰和開普斯坦 1991 I,pp.699,733.

B44馮·羅斯肖恩1895,p.300;以色列 1919,p.61;斯托特納 1924,p.151;羅斯福兄弟 1929,p.160.

B45福格森 1911,p250; 威爾遜 1913 I,p.169; 斯托特納 1924,p.151-152; cf.D.C.葛維漢,《中國西南民間宗教》,Smithsonian Miscellaneous Collections, Vol. 142,no.2,Washington:The Smithsonian Institutions 1961.

B46如同成都歐洲領事官員,傳教士必須尾隨移民,他們的行動通常需要得到政府的幫助。

B47馮·羅斯肖恩 1895,p.301;塔菲爾 1914 II,p.216:以色列 1919,p.59;哈尼斯 1922,p.73.

B48赫斯 1905,p.59-60,73;埃德加 1908,p.55;威伯 1910,p.71;塔菲爾 1914 II,p.215;林普瑞奇特 1922,p.201;西弗 1933,p.161.

B49特別是在丹巴及其附近的漢族遭受重創;cf.WeiB 1910,p.71(1908年他注意到四河谷地有大量漢族定居者),以色列 1919,p.63(1914年注意到當地已沒有多少漢族移民);參見Stotzner 1924,p.202,206;戈爾 1939,pp.170-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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