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月13日晚,第32屆香港金像獎落下帷幕,吳思遠從鄒文懷手上奪得“終身成就獎”。在接受專訪的時候,吳思遠透露由于他的特殊身份,與港府關系密切,十年前CEPA協議中有關香港與內地電影合作部分的內容,是他纏著特首董建華才加入進去的。吳思遠認為,香港電影人的北上,促進了香港電影產業發展,否則僅憑香港本地票房港片衰落之勢會更加明顯。他澄清說,香港電影的本質是娛樂的,而電影說教主義是錯誤觀點,電影并不是用來教育人的。對于大陸的電影審查制度,他認為繁雜的審查限制了香港導演的才華,但是隨著內地的開放,現在的電影尺度也越來越大,在未來,香港電影人會在內地拍出更多的時裝片。
與政府交往密切因資歷和太平紳士身份'
Circle:從您的從業經歷中,我們看到您與政府交往比較密切。
吳思遠:第一,我出道比較早,第二,我的身份,因為我是太平紳士,而且因為現在很多是政府官員,他們年輕的時候都看過我的電影,無論各方面我跟他們打交道更方便,也有一定的說服力,因為長期為我們這個行業做事,我對問題比較了解,尤其我是比較早進入內地去拍電影,對內地的情形也比較了解,所以做起來比較得心應手,講很多數據理由,就更有說服力。
既然自己知道的比人家多,應該幫我們這個行業出力,尤其是看到香港電影在,不同的階段,碰到不同的問題,所以我們一直就是向政府爭取很多的各方面的權益,或者是可以改善的地方。
Circle:您其實是第一位去到內地拍片的導演,應該是八十年代的時候,在當年您能回憶一下遇到過哪些困難?
吳思遠:因為香港電影。我是比較早進入內地拍電影,當時在CEPA以前,那個合拍手續非常復雜,而且跟現在完全不同,以前我們進去拍電影,比如我當年拍的黃飛鴻這些系列,《新龍門客棧》、《青蛇》、《宋氏三姐妹》,都是跟某一個制片廠合作,表面上合作,其實是拍完以后,內地版權是要送給他們,他們出一點點的勞務費。
所以當時可以說是進去拍電影的人不多,我們進去也不是單單為了這個市場,而是為了取景方便,因為香港地方很小,你拍武打片根本沒地方,臺灣、韓國,我們都已經拍得太多了,所以能進入內地拍動作片,我們覺得對提升電影的水準是很有幫助的,我們也沒有想到說要拿內地的收入版權,當時內地的其實并不是很好,但是香港電影他們非常歡迎,直到十年前。
CEPA是中央政府對香港的一種支持,主要是經濟方面的,當時我就希望CEPA能包含電影,當時香港電影已經開始非常不景氣了,因為東南亞的市場的萎縮,就變成香港電影大幅的滑坡,每部戲只拍十來天,有些甚至八九天都有,這是我們非常憂慮的,我想如果沒有內地的市場香港電肯定影會越來越滑坡。
我就跟當時的董建華特首提出了這個要求,希望能不能CEPA包含電影,董特首也知道,他說這是非常困難,因為這是跟意識形態有關系的事情,CEPA恐怕不一定能包含電影。結果我是一而再,再而三纏著董特首希望他努力努力,結果董建華特首就成功地為我們電影爭取到CEPA,就是合拍的條例,還有香港電影進口的條例,這些優惠替我們香港電影可以說打開了一扇大門,隨之開始就有很多很多大片,這個10年里面香港電影公司跟內地合作。
Circle:為促進兩地的合拍,您還做了什么?
吳思遠:其實內地很多事情我都幫助在做。現在內地發行的制度都是我當年提出來的,否則的話,大家沒有看到那么蓬勃的電影發行制度,從《獅王爭霸》開始,《獅王爭霸》就是我監制的電影,中國電影要改革,要走出這步,一定要來一個大改革,不能被中影壟斷。以前那個電影就是,制片廠拍完了給中影,中影去賣拷貝,賣了拷貝,分一點錢給電影制片廠,那電影怎么會發展呢?
所以我當時跟有關領導說這樣不行,領導讓我介紹國際上的方法。我就跟他講,電影一定要生長,如果你賣座了,大部分錢到制作人手里,他可以再做,再拍更好的電影,如果你全部給了中間的中影公司,制片廠只分幾十萬,但他們沒有一兩百萬是不可能在后面再做大投資的,所以他說好,就從你的第一部《獅王爭霸》開始,我可以說是對中國電影做了很多貢獻。現在想起來也蠻開心的,不知不覺做了很多事情,而且看到成果,所以我現在看到內地的電影賣座,不單是我電影院票房好,我就覺得當年我做的事情,今天看到成效了,以后也許人家都不記得我的功勞,但是我自己知道就很高興。
大陸電影審查制度繁雜,香港導演難免拍出爛片'
Circle:有的人直接說,有一些導演北上可能完全是為了掘金,完全拋開了影片的質量,您怎么看待這個現象呢?
吳思遠:其實香港電影一般來講還是水準比較高的,有少數的肯定存在問題。但劣質電影不要說是在香港,在任何地方都會有。合拍片也不例外,因為合拍的,我們香港導演要適應內地的工作環境,這需要一個過程。在拍攝武打片的時候你不會覺得,因為這沒有一個審查的限制,一拍到時裝片,或者我們擅長的警匪片,諸如此類,我們有很多電影很不適應,就施展不出他的看家本領。
因為我們要適應內地的檢查制度,還有他有很多范圍是不能拍的,比如以前像內地警察不能是壞人,公檢法不能碰的,少數民族的題材,我們也不能碰,宗教不能碰,婚外情不能碰,有些道德問題的東西也不能碰,所以對香港人來講,可以說是需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所以難免有一些電影拍的水準比較差。
但是可以說,絕大部分,尤其是古裝片、動作片,香港導演拍的電影還是水準很高的,我希望我們香港導演能夠慢慢地適應內地的市場,還有審查的一個要求,另外也盡量利用內地的資源,這個資源包括編劇、人才。比如你拍時裝片,有些對白,就必須要請內地的青年朋友來寫,這樣會比較接地氣,觀眾會有好的反映。所以我們香港導演現在應該也明白,香港導演怎么樣才能更好地融入大中華的市場里面,在那么大的市場里面盡量來發揮我們的才華。
Circle:在您的印象中,您覺得這十年來比較突出,能夠被兩岸三地認可的這種北上的香港導演是哪位?或者說這十年來比較成功的北上的香港導演是哪位?
吳思遠:其實我覺得大部分導演都是很成功的,比如徐克、劉偉強、陳嘉上、葉偉信,都拍了很多很好的作品,甚至現在王家衛拍了《一代宗師》我也覺得非常好。所以我覺得,我們香港導演在內地還是比較受歡迎的,當然拍電影,總是會有失手的時候,但是我覺得成績還是主要的。
因為就算他們全部電影在香港拍,有時候也會成功,或者有些不成功的,所以我們拍攝好壞不是以到內地拍來決定的,還是取決于你取材怎么樣,故事好不好,還有你當時的一個放映商業環境。所以我是期待我們香港第二代導演也能適應到內地去拍電影的這樣一個環境,讓他們更好地融入我們內地市場,因為這個市場實在太大了,我們去年全國有170億票房,國產片有將近一半,差一點點,那個比例是很高的。我們香港市場是太小,才700萬人,每個人都看也沒什么作為,所以我們對內地市場非常重視,怎么樣好好把握這個機遇,對我們來講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Circle:前兩天采訪一個內地社會學的評論家,他感覺香港的電影,不管是合拍片還是港產片,這十年來讓他感覺非常娛樂化,而不像以前的那些作品題材那么宏大。比如您早期的作品,像《蕩寇灘》就是以抗日為背景。可能近些年這種片子越來越少,更娛樂化,或者說古裝片比較多,像陳嘉上導演這兩年拍的作品,在他看來,可能在題材上不夠那么的宏偉、壯觀,那您怎么看香港電影關注的題材和變化?
吳思遠:香港電影其實一向都是多元的,我想每一個時期都是同樣的,里面拍出很多很好的電影,但是肯定我們是以娛樂為主的,所以娛樂化并不是一個不好的概念,我想這是首先我要指出來的,香港電影本來就是以娛樂為先,而且90%都是娛樂,甚至有少數的一些涉及到中日的問題,也是以娛樂為大前提的。所以我們要糾正一個觀念,因為內地跟我們的想法不同,內地以前拍電影,就是要有一個教育人的功能,這個是非常錯誤的,因為我們大部分的觀眾一生接受學習、教訓,或者在單位里面開會,聽報告,已經夠學習的了,那么你看電影的功能就是娛樂,不管是怎么樣類型的,武打片、愛情片,或者搞笑片,都是以娛樂為主,如果你的電影拍得比較有深度,除了娛樂以外還會引起人們一點思考,那是最好不過。但是我覺得不能本末倒置。所以說香港電影娛樂化,我覺得講得很片面,因為一向都是娛樂化的。
至于說古裝片多,那是因為我剛才已經講了,進入內地,為了避免審查的制度,因為你拍時裝片非常敏感,假如說我們對社會有一點不好的現象,來譴責,或者是說明一個問題,往往這電影就覺得不太適宜,雖然現在已經越來越開放,但是始終對我們來講是一個難題,我們真的不太容易把握分寸。譬如我當年拍《廉政風暴》,內地現在要拍一部這樣的,警察大規模貪污的內容,這個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大部分的電影就選容易走的路,就是古裝片。
其實內地現在審查制度越來越開放了,有很多以前不能碰的,比較敏感的問題,現在都已經可以來拍了,我想慢慢地,香港導演會接受到這個信息,我想會拍一些關于現在年輕人的生活題材,他們的煩惱,或者是他們的喜樂。因為拍娛樂電影往往是香港導演的長項,我們看了很多內地一些電影,很賣座的電影,我們覺得這個我們以前都拍過了。當年我們香港拍了很多很多的這種搞笑電影,諷刺電影。我記得當年看《瘋狂的石頭》,我一看這個我們老早拍過了,就算現在《泰囧》很賣座,也是我們以前都拍過類似這樣的電影,甚至《北京遇上西雅圖》這樣的類型,我自己都拍過,當時我監制了一部叫做《臺北吾愛》(又名《姻緣道》),何藩做導演,這個是幾十年前了,故事是一個臺南的女孩子到臺北來找他的男朋友,懷了那個男朋友的小孩,結果也是碰上一個計程車司機,也是那個司機來幫她,兩個人慢慢產生感情,最后那個男的也出現了,可她還是愿意跟那個司機好,這樣的題材,我們大概三十年前就拍過了。所以怎么拍娛樂電影,香港導演是一個強項,只要他了解了內地的生活習慣,有語言,我想一定會拍攝出去很好的作品。
成都腕表市場駛入快車道 西鐵城順勢而上成果顯著
近日,西鐵城Eco- Drive EYES全球限量版腕表在成都春熙路旗艦店正式開售。據了解,該款腕表在全球范圍內限量發行,成都春熙路旗艦店是國內發售該款腕表僅有的三家旗艦店之一。這也表明,成都正在成為和北京、上海等一線城市比肩的重點銷售市場。
“近年來成都腕表消費逐步走向成熟,較全國其它市場銷量增速更為迅猛。就春熙路旗艦店來說,自去年12月份開業以來,該店月銷售額已經連續兩個月位居全國1200多家終端店之首。該店不僅是成都腕表市場快速發展的一個縮影,也是全國市場一個新的銷售標桿。” 西鐵城負責人表示。
據時尚傳媒集團發布的《2012年“中國·時尚指數”白皮書》顯示,成都2012年人均時尚消費位列中國城市時尚消費力第八位。而另一份來自DLG(Digital Luxury Group奢侈品牌數字咨詢與營銷公司數碼奢侈品集團)的調查報告則顯示,成都正在成為中國腕表消費的新高地。
伴隨著這一趨勢,腕表的消費特征也發生了明顯變化。一位正在春熙路旗艦店選購的消費者說:“購買腕表不僅要看產品的技術和功能,購物的便捷性、品牌體驗也很重要。西鐵城這個旗艦店不但產品選擇多,而且環境舒適,完全能夠感受到西鐵城作為一個國際品牌的形象,這是選擇購買西鐵城的主要原因。”
春熙路旗艦店良好的購物體驗是西鐵城不斷推進渠道建設的結果。在擴大終端店鋪數量的同時,西鐵城更重視消費體驗的提升。春熙路旗艦店不僅占據成都“百年金街”的核心地段,還擁有超過150平米的營業面積。店內銷售區、精品展示區、品牌文化區、售后服務區、休閑洽談區等功能性區域一應俱全。可以說,春熙路旗艦店打造了從腕表售前咨詢到選購,從售后服務到品牌認知的“一站式”服務體系。
此外,西鐵城在新產品投放上也展現了對成都市場的極大重視。從超級空中之鷹系列到花語風吟系列,從首款光動能衛星對時表Eco- Drive SATELLITE WAVE到本次發售的Eco- Drive EYES,幾乎每款重量級新品都不會錯過成都市場。而據店員介紹,在春熙路旗艦店中,西鐵城全線多達350余款產品均在該店有售,為成都消費者帶來了多樣化選擇。
西鐵城近年來不斷推進的品牌建設也契合了成都消費者對中高端腕表品牌的消費需求。2008年西鐵城提出了轉型中高端品牌的“新領域”戰略, 2010年更是拾級而上實施了“創新思維戰略“。同時,啟用了金城武、徐靜蕾作為品牌代言人也為西鐵城品牌注入了新的活力。
敏銳覺察并實時抓住市場機遇,通過高附加值的腕表新品投放,渠道和品牌建設等方式全面提升消費體驗,這是西鐵城在成都市場不斷突破的核心要素。而在全國整個市場發展戰略上,除了擁有1200多家各類銷售終端,西鐵城還強勢占據一線城市最為繁華商業地段的黃金位置,形成了東有上海南京路旗艦店,南有廣州正佳旗艦店,西有成都春熙路旗艦店,北有北京王府井旗艦店的戰略布局。這不僅能夠帶動全國市場全面均衡發展,也生動詮釋了西鐵城不斷向前邁進的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