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在《反對本本主義》一文中提出了一個重要的工作方法,即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既強調了實事求是,又強調了深入基層聯系群眾。
1932年的一天,毛澤東到農村去調研,途經綿江河,發現架在河堤上的橋板已經腐爛,非常危險。
毛澤東焦慮地對當地干部說:“這座橋一定要立刻修好!知道大家都很忙,但是我們黨的干部一定要急群眾之所急,絕不能忽略群眾的基本生活問題,它將直接影響到農業生產和根據地的建設!”
毛澤東與鄉村干部一起抬木頭、扛石塊。
鄉干部老謝不安地說:“毛主席,您工作那么忙,這里由我們來做就行了。”
毛澤東拍拍老謝的肩膀說:“既然來了,就一起干吧,人多力量大嘛。早一天修好,就早一天方便群眾。”
臨近黃昏時,一座穩固的新木橋架起了。
1981年11月5日,中共全國政協機關黨組向鄧小平報送了《關于政協第五屆全國委員會第四次會議會務工作幾個問題的請示報告》,并請他致開幕詞。鄧小平批示:“不致開幕詞,因為沒有必要,無話可講。但我可主持會議。”
1982年10月30日,中共全國政協機關黨組再次請鄧小平出席全國政協五屆五次會議并講話,鄧小平仍然這樣批示:“沒有新的話要講。閉幕時我出席,但不講話。”
在如何開會講話這個問題上,鄧小平的基本觀點是:“重復的話可講,但要精簡。形式主義也是官僚主義。要騰出時間來多辦實事,多做少說。”
他還說:“毛主席不開長會,文章短而精,講話也很精練。周總理四屆人大的報告,毛主席指定我負責起草,要求不得超過五千字,我完成了任務。五千字,不是也很管用嗎?”
習近平同志曾嚴厲批評某些官員的“不會說話”:“與新社會群體說話,說不上去;與困難群眾說話,說不下去;與青年學生說話,說不進去;與老同志說話,給頂了回去。很多場合,我們就是處于這樣一種失語的狀態,怎么能使群眾信服呢?”
2008年12月18日,在紀念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30周年的大會上,胡錦濤同志的“不折騰”三個字剛落音,全場隨即傳來會心的笑聲。一句很普通的口語,讓大家覺得十分親切。
溫家寶同志的工作報告非常口語化,其中“要讓人民群眾買得放心、吃得安心、用得舒心”等平實的語言舉不勝舉。
如何改進文風,中央領導同志起到了很好的帶頭作用。但愿“八股”之風日衰,清新“白話”之風日盛。
1960年,劉少奇作為中共中央代表團團長,率團去蘇聯參加81國共產黨會議。
按規定,國家發給他5000盧布的零用費。但到了莫斯科后,他沒花一個盧布,而是把錢全部交給了中國駐蘇聯大使館。
劉少奇從不接受饋贈,外賓送了禮品,他都如數上交。到外地視察時,他總是吃住在專列上,而專列也總是停靠在偏僻岔道上,以免妨礙交通,也回避當地干部的接待。遇到有地方負責人送東西,他總是嚴肅地告訴工作人員:“給他退回去,請客送禮是中央規定禁止的。退回去,下一次他就不搞了;你不退,別的地方也就跟著來破壞中央的規定。”
1952年的春天,在一次會議的間隙,中央政治局委員、北京市委書記彭真跟編輯、記者聊起了新聞寫作。
他問:“一斤棉花和一斤鐵塊,有什么相同,又有什么不同?”
記者答“:重量相同,占的地方棉花比鐵大得多。”
彭真說:“對了,現在有些報紙上的新聞,就像棉花一樣,占地方很大。一斤鐵塊,體積小,你擠不出什么空氣和水分。一斤棉花,放在那里一大堆,用手一擠,多是空氣,虛的。新聞要寫實的,文字要精煉,要學會寫‘鐵塊式’的短新聞,反對哩唆、空空洞洞的棉花式的長新聞。”
江西省原副省長胡長清酷愛題詞,江西省境內處處可見“胡大人”的手跡。
江西民間曾流傳過這樣一則順口溜:“東也胡,西也胡,洪城上下古月胡;南長清,北長清,大街小巷胡長清。”
胡長清的書法只是因為他官拜副省長,所以才如“夫貴妻榮”一樣讓很多人阿諛恭維。
求字者請人題字往往名曰附庸風雅,其實那些熱衷于請政府官員題字者,多數并不是真正欣賞官員的書法墨寶,而是沖著其職位和權力來的。更不能讓人容忍的是,不少官員把題字當成受賄的由頭,借題詞收取“潤筆費”,或以題字、題詞作虎皮,進行權錢交易。這種行為損害了黨和政府的形象,敗壞了社會風氣。
戰友們都知道雷鋒有個“節約箱”,這是用破木板釘成的小木箱。
他把撿來的破銅爛鐵、廢螺絲釘等東西放在里邊。遇到需用的時候,就從“節約箱”里,找出來適用的東西。不用的廢品就拿去賣了,賣回來的錢,都全部交公。
在給某工地運水泥時,車子上常撒落一些水泥。雷鋒覺得這都是國家的財產,一點也不該浪費,他就利用業余時間,到每個車子上去打掃。不到兩個月,就積攢了一千七八百斤水泥,也都交給了工地。
雷鋒時刻注意一點一滴地為國家、為集體積累財富。牙膏用完了,廢牙膏皮扔掉,這是人們習以為常的小事,可雷鋒卻把它收起。他處處都能找到節約的竅門。
周總理出生在淮安,童年時代都是在淮安度過的,因此他對淮安懷有深厚的感情。他愛淮安,但他更愛偉大的祖國,從不因為淮安是自己的家鄉而給予額外的照顧。
1962年,總理的家鄉淮安遭受了特大洪水,蘇北大片農田被淹。江蘇省政府給總理寫信,請求支援。
總理看完信后,心里沉甸甸的。
調撥人力物力支援災區是完全應該的,只要總理一句話就可以了。但總理說:“我家鄉的事應由當地黨政部門管,該怎么辦由他們拿主意。”
總理對家鄉懷有深厚感情,但在涉及家鄉的問題上從不偏私,一概秉公辦事。
楊善洲最有效的工作方法是親力親為。他在日記中寫道:“凡是農田上建設得快的單位,都有一條重要經驗:領導上前線,親自帶著干。這是最有效的指揮。”
在這個問題上,楊善洲給廣大黨員干部樹立了榜樣。
聽說昌寧某鄉水泥大橋被洪水沖垮,身為地委書記的楊善洲迅速趕到受災現場;聽說龍陵地震,他立即趕到騰沖落實抗震救災和恢復重建工作。
試想,他假如不親臨一線,而是坐在辦公室聽匯報,空想措施,怎么能夠抓好救災和抗震救災工作呢?
美西戰爭爆發時,美國總統必須立即與古巴的起義軍首領加西亞取得聯系。
加西亞在古巴廣闊的山脈里,沒有人確切地知道他在哪里,也沒有任何郵件或電報能夠送到他手上。而美國總統又必須盡快地得到他的合作。
總統把一封寫給加西亞的信交給一個名叫羅文的人。而羅文接過信之后,并沒有問加西亞在什么地方。他拿了信放在胸口藏好,經過四天的船路到達古巴,再經過三個星期,徒步穿過這個危險的島國,終于把那封信送給加西亞。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的道理就是,再好的計劃、再嚴格的規定,不執行、不落實也等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