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劍
黨的十七大報告明確提出了“開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宣傳普及活動,推動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戰略任務。[1]我國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如何在少數民族地區因地制宜地推動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是一個重大而迫切的課題。研究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特征,并探求加強該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的對策對增強民族團結、實現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有著重要意義。
我國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各個民族在歷史發展過程中相互交流、相互學習、相互借鑒。在這個多向交流的過程中,各民族的傳統文化在與其他民族文化的交流中得到升華、弘揚和發展。我國各少數民族有自己獨特的、燦爛的文化,這些文化也成為了中華民族的共同財富。少數民族的傳統文化形式是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的有效載體,少數民族的語言、活動、習俗、節目等傳統文化形式可在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中發揮重要作用。這就使得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具有鮮明的民族性。這種民族性表現是多方面的,總體而言,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在傳播形式、傳播媒介、傳播內容等方面上與漢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不同。
與時俱進是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品質。馬克思主義具有鮮明的時代特征。馬克思主義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物,它應密切聯系我國改革與建設過程中的實際問題。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不是一個孤立的過程,不僅是一個純粹的知識普及。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一定要緊跟少數民族地區的社會發展需要,它應具有強烈的時代性。馬克思主義者、文化工作者一定要研究少數民族地區發展過程中出現的新情況,并將馬克思主義大眾化這一偉大工程緊密聯系人民的生活和國家的大局。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一定要納入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大局之中,一定要聯系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更應該處處著眼于少數民族地區經濟、文化、民生等各項事業的發展。只有將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與少數民族地區各民族的切身利益緊密聯系起來,才能獲得少數民族地區人民群眾的普遍歡迎和廣泛接受,才能真正有效地推進該地區的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另外,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時代性也反映在要緊跟社會發展趨勢,運用新的方式方法對馬克思主義理論和時代創新成果進行宣傳普及。
我國的少數民族在長期的歷史發展中創造出本民族燦爛的文明。每個少數民族都有自己獨特的文化習俗。有些少數民族在此基礎上形成了自己的語言文字系統。不可否認,經典的馬克思主義為整個中華民族所接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成果也是整個中華民族在革命、改革、建設、發展過程中共同創立的。但也應該看到,經典的馬克思主義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成果最先都是用漢語言表述的,從而與漢族文化更為接近。這就使得少數民族地區的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不可避免地涉及到文化轉化問題。對待少數民族人民群眾進行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一定要立足其本民族的通俗化、生活化的語言和表述方式,采取他們能夠接受并喜聞樂見的形式進行宣傳。
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過程就是馬克思主義被大眾所接受、認同和運用的過程,同時也是馬克思主義通過大眾化展開實踐、成為一種現實的物質力量的過程。[2]目前,我國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取得了長足進展,但是也有不足,這主要體現在:傳播范圍不夠廣泛;傳播硬件有待改善;傳播媒介比較單一;接受程度停在表面;思想認同有待加深;實際運用尚需加強。形成當前現狀的原因主要有:
我國少數民族地區地域廣闊,占國土面積的64℅,全國2.2萬多公里陸地邊界線中的1.9萬公里在民族地區。少數民族地區多分布在邊疆等較偏遠的地區,且多在山區、高原。這種地理分布為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增加了困難。我國各民族的人口分布呈現大雜居、小聚居、交錯雜居的特點。漢族地區有少數民族聚居,民族地區也有漢族居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許多少數民族既有一塊或幾塊聚居區,又散居全國各地。隨著中國經濟社會的發展,少數民族人口分布范圍進一步擴大,目前全國散居地區少數民族人口已超過3000萬。可見,從總體而言,少數民族的人口分布呈現較廣、較散的特征。[3]以重慶土家族為例,重慶市的土家族人口近150萬,是該市人口最多的少數民族。重慶土家族主要分布在渝東南的黔江區和酉陽、秀山、石柱、彭水四個少數民族自治縣,以及三峽庫區的土家族鄉。人口分布較廣泛,地理位置上多在山區。這些無疑對少數民族地區的文化教育事業的普及與提高增加了困難,同樣也對該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提出了新的要求和新的課題。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展開,我國的民族面貌、民族人口分布等也發生了變化。自20世紀80年代中期以來,少數民族人口大量流入城市,少數民族地區的城市化進程正在加速。在這一進程中,少數民族人口的流動速度較以往任何時代明顯加快。據不完全統計,1998年重慶黔江土家族苗族自治縣 (2000年,該自治縣改建制為黔江區)的城鎮人口僅10萬左右,占全自治縣總人口的18℅,到2003年土家族進入城鎮的人口已達168100人,占全區總人口的38℅。[4]新時期少數民族地區的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無疑要對這種新變化作出回應。
20世紀70年代末實行改革開放政策以來,國家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把發展作為第一要務,不斷加大工作力度,采取多項重大措施加快少數民族地區發展。經過全國各族人民的共同團結奮斗,少數民族地區經濟社會發展不斷躍上新臺階,徹底擺脫了一窮二白的落后面貌,人民生活進入了歷史上最好的時期。[3]少數民族地區的經濟建設在改革開放后取得了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大發展,但也應該看到,由于少數民族地區經濟基礎薄弱,少數民族地區經濟建設相對于東部地區仍然相對滯后,少數民族地區的民生事業仍然有待進一步地提高。以重慶土家族為例,重慶市土家族聚居的黔江區和酉陽、秀山、石柱、彭水四個少數民族自治縣屬于重慶市經濟相對落后的“兩翼”地區。這些地區近些年在經濟上取得了長足的進步,各項事業正在蓬勃發展之中,但是相對于重慶的“一圈”地區而言,其經濟事業上仍顯滯后,民生事業上仍有差距。這些對該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事業進一步的展開增添了困難。
少數民族地區的傳統文化在新時期有傳承有發展,但不可否認的是,隨著城市化進程的加快,少數民族的一些傳統文化正在消失。以重慶土家族為例,這些消失的傳統文化主要有:農業生產活動中的“打鬧”習俗因勞動組合發生重大變化而逐漸消失;狩獵活動及其敬獵神的習俗因對生態環境的破壞及對野生動物的保護而消失;秀山石堤酉水一帶的漁業習俗因魚資源的匱乏及現代養魚業的發展正在消失;婚俗中的“哭嫁”及其儀式正在逐漸消失;土老司及其相關習俗已經消失;舍巴日與年節習俗漸已不倡;土家族的服飾在日常生活中已經消失。[4]少數民族傳統文化的消失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重大損失,不利于保持我國的民族多樣性,同時也減少了在少數民族地區進行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必不可少的載體。這種在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傳播過程中由于缺乏相應的文化載體造成的單一化、形式化、程式化現象加劇了該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的困難。
人們在接觸新事物時,往往容易產生戒備、猶疑心理,從而妨礙對新事物的認識進程。[5]少數民族地區的少數民族人民群眾在接受馬克思主義時同樣存在這種現象。少數民族人民群眾在接觸、學習、實踐馬克思主義時經常涉及到多種文化,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會遇到中華民族大范圍內各民族不同種文化之間的轉化問題。這種文化轉化工作處理不善,就會造成不同民族之間的文化隔閡。這種文化隔閡如果處理不好,就會發展成不同民族之間的文化認同鴻溝,就會影響少數民族地區人民對馬克思主義的傾向性共識和認可度,就會造成少數民族地區人民在面對馬克思主義時產生理解上的困難、認識上的隔閡及實踐上的不足。
純粹的地理分布與歷史的人口布局現狀極難改變,但城鎮化進程中人口分布的新變化確應該引起必要的重視與注意。近年來,少數民族地區城鎮人口增長十分迅速,少數民族地區的城鎮化速度也在明顯加快。這一變化既為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帶來了新的機遇,也帶來了新的挑戰。隨著城鎮化進程的展開,少數民族人口大量遷入科教文衛事業較發達的城鎮,且城鎮化后少數民族地區人口密度加大,這些為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提供了較有利的條件。但是也應該看到,如果處理不好城鎮化進程中少數民族人口的適應問題及少數民族人口與漢族人口之間的融合問題,不僅不能較好地開展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還會帶來一系列的社會問題。現時期,馬克思主義者、文化工作者應著重從少數民族人口的心理融入、生活融入、文化融入、風俗習慣融入、工作謀生融入等方面加強少數民族地區少數民族人口的融入工作,從各個方面使少數民族人口能夠學有所教、勞有所得、住有所居、老有所養、病有所醫、業有所成,使少數民族人民群眾能夠順利地適應城鎮化的轉變過程,能夠順利地融入社會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馬克思主義的真正信仰從來都不是光憑言傳就能確立的。一個地區的經濟建設水平較大程度上決定了該地區馬克思主義傳播的硬件條件,一個地區的文化教育水平較大程度上影響著該地區馬克思主義傳播的深度廣度。目前從總體而言,少數民族地區在經濟、民生、文化、教育事業等方面仍然與東部地區有差距。這些差距不僅削弱了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經濟基礎,惡化了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文化環境,從而也影響了該地區人民群眾對馬克思主義的確信。少數民族地區的馬克思主義者應該不僅僅是單純意義上的文化工作者,他還必須努力洞察少數民族地區在發展過程中發生的客觀情況,深入了解少數民族地區人民群眾關心的熱點和難點問題,關切少數民族地區人民群眾的經濟、文化狀況,通過積極投身少數民族地區的經濟發展、民生建設、教育改革等各項事業,通過真正解決少數民族地區在發展過程中遇到的實際問題,增強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經濟基礎,優化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社會文化環境,從而確立他們對馬克思主義真正的信仰。
推動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尤其要充分考慮少數民族地區廣大人民群眾的實際教育水平、實際理解能力、思維方式和生活習慣等問題,一定要堅持貼近實際、貼近生活、貼近群眾的原則,將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與少數民族地區人民群眾的實際文化狀態結合起來。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需要更新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的理念,還原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生動活潑的面目。這里要重點把握以下幾個方面:
其一,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需要采用通俗的少數民族語言。語言是通向人民的橋梁,直接與他們的生產斗爭相聯系,如果作家不熟悉群眾的語言,就無法寫出群眾喜愛的作品。[6]馬克思主義者、文化工作者首先應該特別認真地學習少數民族的語言。以胡錦濤為總書記的第四代黨的領導集體在建設少數民族優秀文化傳統文化傳承體系方面做了規劃和大量工作:“科學保護各民族語言文字。繁榮發展少數民族文化事業,開展少數民族特色文化保護工作,加強少數民族語言文字黨報黨刊、廣播影視節目、出版物等譯制播出出版。”[7]這些必將對新時期的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產生重要助推作用。
其二,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需要密切結合少數民族人民喜聞樂見的傳統形式。列寧曾經指出:“最高限度的馬克思主義=最高限度的通俗化和簡單明了。”[8]最受歡迎的方式往往是最有效的。馬克思主義的傳播應該結合這些少數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馬克思主義者可以在結合方式、結合內容等方面多下功夫,研究少數民族優秀文化的特點,學習少數民族地區獨特的語言、民歌、舞蹈、節目儀式。延安時期的文化工作者就通過貼春聯、唱民歌、挨家挨戶拜年、跳秧歌、寫墻報、畫壁畫、講民間故事等方式傳播先進文化,并取得了極大的成功。這些形式雖然當時主要在漢族地區使用,但是在少數民族地區仍然有很強的方法論意義。馬克思主義者、文化工作者要采取和開發少數民族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方式去傳播先進文化。在少數民族地區,這些類似的民族文化形式有很多。以重慶土家族為例,土家族的擺手舞和民歌作為土家族優秀傳統文化的代表在重慶土家族地區與其他民族聚居的地區受到普遍歡迎,渝東南城鎮居住的各民族都喜歡上了土家族的擺手舞和土家族的民歌。它們成為這些地區的主要文化形式。[4]事實證明:一個民族優秀的傳統文化形式可以得到各個民族共同的喜愛。在這一地區,土家族的節日成了城鎮各民族的共同節日,土家族的活動成了城鎮各民族都參與的共同活動。少數民族地區的群眾更喜愛在這種易于并樂于接受的形式中活動。馬克思主義者、文化工作者應研究如何利用民歌、擺手舞等形式去傳播馬克思主義。這些傳統文化形式既可以在馬克思主義大眾化過程中大有作為,又增強了各民族的相互了解,增進了各民族的友誼。通過這些少數民族地區傳統文化形式,馬克思主義者、文化工作者就可以將馬克思主義經典知識、黨的方針政策等通過少數民族人們喜聞樂見的形式表現出來,使得它們更易于和樂于被少數民族地區人民所接受。
其三,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需要吸納和采取多種民族的文化形式。文化具有開放性。不同民族在交往中,各民族的文化也在相互影響,各民族也在這個過程中互相學習、吸納其他民族優秀的文化。同時,馬克思主義也是一個開放的體系。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主體、對象和內容都是多樣的,這就決定了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形式與方法也必須多樣。[9]文化的開放性與馬克思主義的開放特性都決定了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要立足少數民族地區本民族的文化傳統,但又不能局限于本民族的文化傳統,應該在各民族相互交往的過程中不斷學習、吸納其他民族優秀的文化形式。馬克思主義者、文化工作者要認真地做這個結合工作,研究那些廣被少數民族地區人民群眾接受的漢族文化形式和其他民族文化形式,以有效地開展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馬克思主義者、文化工作者應該熟悉、靈活運用并開發出多樣的民族文化形式去傳播馬克思主義。例如,隨著時代的發展和科技水平的提高,馬克思主義者、文化工作者在信息社會中應該積極利用網站、短信、微博、公共聊天室等方式去傳播先進文化,并應該積極努力思考如何開辟一些新的傳播媒介去發展我們的文化事業。[10]總之,在新的歷史時期,要深入研究我們黨積累的鮮活經驗,進一步創新馬克思主義理論傳播的新途徑、新方法、新形式,不斷增強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的吸引力、感召力和凝聚力。[11]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既是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重要內容,又是統合少數民族地區各民族的民族愿景、民族意識與民族文化的利器。通過這種統合,有助于消除文化隔閡,增進文化認同,有助于推進少數民族地區的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工作。
其一,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統合各民族的愿景。民族愿景是一個民族對本民族發展目標、發展方向、發展階段、發展成果等方面進行的規劃與定位,是一個民族對本民族未來的展望。要“深入開展形勢政策教育、國情教育、革命傳統教育、改革開放教育、國防教育,組織學習中國近現代史特別是黨領導人民進行革命、建設、改革的歷史,鑒定廣大干部群眾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信心和信念。”[7]通過引導少數民族地區人民群眾深刻認識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歷史必然性和優越性,統合各民族的愿景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這一偉大目標中。
其二,用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統合各民族的民族意識與民族文化。民族意識一方面指人們對自己歸屬于某個民族的共同體的意識,另一方面指在與不同的民族交往過程中,人們對本民族生存、發展、權利、榮辱、得失、安危、利害等等的認識、關切和維護。[12]民族意識一旦形成,就成為民族文化的核心內容。少數民族的民族意識是中華民族民族意識的有機組成部分,它對少數民族的發展與中華民族的繁榮都有重要作用。但是也應該看到,目前,一些少數民族的民族意識由于受到一些國內因素特別是國際因素的影響,民族分裂主義、非法宗教活動等借機死灰復燃,少數人極力鼓吹一些腐朽落后、反動的內容,較大地影響了馬克思主義信仰的傳播和接受。[13]馬克思主義者不僅不否認各個民族有本民族的民族意識與民族文化,反而認識到這種民族意識與民族文化是中華民族的寶貴精神財富。但是我們要堅決反對將民族意識導向錯誤的方向,堅決反對借民族意識與民族文化之名行民族分離、民族獨立之實。十七屆六中全會指出:“要廣泛開展民族精神教育,大力弘揚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社會主義思想,增強民族自尊心、自信心、自豪感,激勵人民把愛國熱情化作振興中華的實際行動,以熱愛祖國和貢獻自己全部力量建設祖國為最大光榮、以損害祖國利益和尊嚴為最大恥辱。”在新時期,我們應該在民族地區加大愛國主義教育。馬克思主義者、文化工作者應該在少數民族地區將愛國主義教育作為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重要內容,傳播中華民族的悠久歷史、豐富文化、革命精神、革命傳統,培養少數民族地區人民對中華民族精神的認同,引導少數民族地區人民不僅做本民族文化的傳承者,也要做中華民族精神的傳承者。
(本文系重慶理工大學青年基金計劃“少數民族地區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研究——以重慶市土家族為例”的最終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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