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在公共突發事件頻頻的風險社會,媒體作為信息傳播中聯結政府和公眾的紐帶,對輿論的維穩具有不可推卸的重大責任。就媒體責任的指向而言,其報道既需要尊重政府的制度和政策,為公共利益著想,又必須符合自身職業道德素質要求,同時也應當對公眾起到積極的導向作用。就媒體在公共突發事件傳播進程中的具體責任而言,其主要承擔著事前的預警,事中的準確及時報道事實、進行輿論監督,以及事后的推動反思和搭建政府與公眾溝通的平臺等責任。媒體最重要的品質當為責任、道德、理性,當這些品質得到足夠的重視,并切實落實到信息傳播的每一個具體環節中時,公共突發事件將在更加穩定的輿論環境中得到更優更高效的解決。
關鍵詞:媒體;危機預警;輿論監督;輿論導向
中圖分類號:G21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3-291X(2013)20-0247-04
一、公共突發事件與媒體責任
科學技術的發展推進了現代化進程,帶動人類社會不斷進步,但與此同時也不可避免地引發越來越多的危機,使各種社會問題逐漸顯現,矛盾日益加深。“2003年的SARS事件、2004年的禽流感爆發事件和北京、安徽SARS事件以及各地頻發的導致重大傷亡的災難,看上去似乎并不相關,但它們在本質上是有聯系的,共同預示著一個高風險社會的來臨。”[1] 在這樣一個公共突發事件時有發生的風險社會中生存,公眾除了面對實體的危機,也常常陷入輿論的恐慌中。
一個社會的輿論環境往往像是一只無形之手,把握著一個國家政治、經濟、文化的命脈。經歷了舊中國輿論震蕩,經歷了國家與社會關系及制度變遷,對于處在轉型期的中國而言,其社會結構之脆弱、政府管理能力和經驗之不足則催生了對輿論穩態更多的期許。然而,政府、媒體、公眾三方關系歷史遺留的不和諧對當今的輿論規制造成了嚴重的障礙,此種障礙在公共突發事件中表現得尤其明顯,矛盾的激化使得彼此恪守法律和道德義務的緊迫性日益凸顯。
“20世紀以來,媒介技術和媒介產生的加速發展促使大眾在整個社會發展過程中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個人、群體和大型組織為了達到個人和集體目標,必須依賴媒介所掌握的信息資源。”[2] 媒體在新聞的傳播中毋庸置疑地起著橋梁的重要作用,連接著各種信息溝通的渠道。無論是出于對中國“以人為本”科學發展觀的貫徹的考慮,還是從自身職業道德要求進行自我約束,抑或為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而盡己責,道德的標桿在媒體相互的競爭中都日益顯現出其重要性。因而媒體在信息傳播中的積極介入、道德性介入,則是公共突發事件中規制輿論的必然要求。
二、媒體在公共突發事件中責任的指向
(一)對政府負責,貫徹落實政府的制度和政策
在公共突發事件中,政府作為輿論傳播的主導者,肩負著指揮信息溝通和管理的使命,不可否認地承擔著維護政府、媒體、公眾三方根本利益的重任,有必要引領正確的輿論導向。媒體在利用政府信息公開為其輿論監督提供的便利的同時,更有義務服從政府的管理和監督,尤其是在國家面臨重大危機之時,媒體更應當維護國家利益,宣傳社會的核心價值觀,重視政府的政策導向,為其信息傳播起到積極的輔助作用,幫助政府搭建與公眾進行良性互動的平臺。
實踐中,“許多國家都把媒體作為政府危機治理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扮演著政府‘危機代言人’的重要角色,被譽為‘政府危機管理形象的塑造者’”[3] 。可想而知,一旦媒體棄政府形象和國家利益于不顧,必將引起社會政治和思想的動蕩和恐慌。因而,在尊重信息傳播客觀規律的同時,媒體有義務時刻謹記道德標桿的要求,以期達到輿論緩釋的效果。如果媒體本著良心傳媒的出發點,配合政府政策命令的引導,在事件突發前注重環境檢測,以敏銳的洞察力發現社會中潛伏的危機,采取必要的預警措施,無論是對事件中輿論的規制或是對媒體公信力的塑造,都是意義重大的。
(二)對自身負責,提高自我約束標準
歷史無數次證明,一旦社會利益和商業利益發生矛盾,社會利益常常會成為最終的犧牲品。面對這樣令媒體易于迷失、盲從的社會環境,可以想見對媒體職業道德約束的可貴和必要。“一個傳播者對于人的命運、疾苦、歡樂是不是時刻銘記在心,對于危害人民利益的壞人壞事作風能不能拍案而起大聲疾呼,無不顯示了一個傳播者有無人文精神及人文精神的強弱多寡。”[4]
媒體在及時、準確地傳遞信息,告知真相,消除流言并減輕公眾恐慌的不穩定情緒的同時,也有義務發揮職業道德與社會職責的雙重反思的功能,提高社會對公共突發事件的認識水平。此時,媒體的自律便是其道德屬性的良好體現。值得借鑒的是,在人民網2007年主辦的“第五媒體高峰論壇”上,“人民網等18家媒體共同簽署了《手機媒體自律公約》,號召全行業從業者加強自律,推動手機行業的職業道德建設。這是國內手機媒體行業推出的首個自律公約,對營造健康、有序的手機媒體環境起到了積極的促進作用。”[5] 自我約束力的增強也將促使媒體不斷提高獨立思考的能力,避免人云亦云,促使其敏銳地感知公眾輿論的微妙變化,制定相應的報道策略,有效防范輿論旋風的擴散。
(三)對公眾負責,以良好的導向促進危機的化解
“自由是做法律所許可的一切事情的權利;如果一個公民能夠做法律所禁止的事情,他就不再有自由了,因為其他的人也同樣會有這個權利”[6] 。在此我們有必要區分言論自由與行為自由,言論自由是公民的基本權利,法律沒有理由要求每個人發出的聲音都是絕對真理,人們有權自由地表達思想。然而言論自由并不表示公民在表達時完全不必考慮其言論可能造成的影響或后果。“由于公眾輿論是無名的,所以它是一種不負責任的力量形式,因此從自由主義的觀點來看就特別危險……一群國民的錯誤宣傳很可能損害與他們完全不同的另一群人。”[7] 這樣的危險性在公共突發事件中又表現得尤為明顯。中國正處在社會轉型的重要時期,社會矛盾激化使得突發性公共事件更易爆發。一直以來,中國對突發性公共事件的治理結果并不盡如人意,治理經驗十分不足,政府仍一定程度地依賴于計劃經濟時代的思維模式,于是社會上涌現出“憤青”,尖銳地批評政府在治理危機的過程中的缺位等現象。這樣的批評總是引起很大的爭議,且關注度極高。其對社會輿論的引導,對民眾恐慌心理的激化和對民眾情緒的影響,是否已經超過了其言論自由的理性價值判斷標準,公眾對此又該如何選擇?對此類問題的判斷,還有待進一步研究。
公共突發事件的輿論乃至實際治理中,一個強有力的政府至關重要,群眾的支持和配合也必不可缺,社會成員的廣泛參與對危機的治理具有良好的輻射作用,因而媒體報道必須在報道事實的基礎上,注重對公眾的導向,盡量為調整社會關系起到推動作用,倡導全社會的一致行動。而媒體的良心報道則為群眾的走向起到關鍵的導航作用,通過服務公眾間接減輕政府的負擔,縮短危機治理的時間也是媒體在化解危機中當為之事。
三、媒體在公共突發事件進程中的主要責任
(一)事前危機預警,堅持正確的輿論導向
矛盾都有一定的形成過程,積累量變最終發生質變,危機的爆發也有其潛伏期或特定的預兆,媒體對相關的預防、預警信息的收集舉措一定程度上可以對危機的防范起到預見和警示的作用,而相對于警示危機的發生而言,媒體在過濾謠言中的職能更顯重要。“對公共突發事件的輿論規制義務首先表現在事件發生前的預防工作中,一旦條件具備,我們就應對網絡謠言的產生、傳播保持高度的警惕,并建立必要的預警機制”[8] 。為了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危機應盡早地消滅,如果預警機制缺失,事態則會一發不可收。“早在唐山大地震發前一年,國家地震局的專家就對其有所預測,震前一個月左右,專家們每日都在進行緊張的研究與爭論。但在各種禁令之下,消息并沒有得到傳播。”[9] 這次事件中,政府和媒體在對科研機構信息預警工作的配合中有著莫大的失職,這樣的慘劇也是我們所不樂見的。
在保持必要的防范意識的同時,媒體也必須始終堅持正確的輿論導向。“堅持正確的輿論導向,就是要造成有利于進一步改革開放,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發展社會生產力的輿論;有利于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和民主法制建設的輿論;有利于鼓舞和激勵人們為國家富強、人民幸福和社會進步而艱苦創業、開拓創新的輿論;有利于人們分清是非,堅持真善美,抵制假惡丑的輿論;有利于國家統一、民族團結、人民心情舒暢、社會政治穩定的輿論。”[10] 良好的輿論環境是化解危機的土壤,媒體需要通過長期的努力樹立負責任的形象,提高其在輿論監督中的公信力。
而今,不論是理論或實踐方面,都不缺乏一套可以量化的對謠言采取收集、評估、上報等方式的機制,建立相應的公共危機傳播管理機構和信息系統也迫在眉睫。
(二)事中及時、準確地傳達事實,進行輿論監督
公共突發事件中要規制輿論,對抗謠言是一個重要環節。我們知道,在法治的框架下,陽光中的事實與真話才是對抗謠言最有力的武器。而與謠言對抗的基礎,便是有一個公開透明的信息環境,以此逃離不可知的黑暗深淵。處理謠言危機、整頓輿論環境的關鍵和最佳時期往往是謠言的傳播階段,此刻及時行動多可以將不必要的惡果扼殺在搖籃里。如果媒體能夠在此階段以積極主動的態度調查事情的真相,采取合理有效的方式向社會各界提供實情,必定可以有效防止事件的進一步惡化或降低其危害性。媒體在公共突發事件的報道中及時、準確地傳達危機的動態信息,普及相關的科學知識,是對其最基本的要求。切忌在關鍵時刻片面追求利潤或關注度而對事實進行夸張,亦不可盲目轉載不實消息甚至惡意改動真實情況。媒體首先應當充分、及時、準確、全面地追蹤,以合情合理的方式表述,并保質保量地傳播信息。
在對輿論的有效監管和引導方面,上海市政府前新聞發言人焦揚有曾說過,“在突發事件的新聞傳播中,最可怕的不是記者搶發新聞,而是記者搶發的不是出自政府發布的新聞,誰第一時間發布新聞,誰就掌握了輿論主動權、事件處理的主導權”[11] 。可見“一旦權威的聲音微弱甚至缺失,那么各種失真的聲音就會變成強勢”[12] 。 此處所涉的記者搶發,多數是失真的,片面的,甚至是帶有惡意的,這絕非我們所樂見,然而類似的悲劇卻時有發生。雖然在追求自由的道路上,民眾不應該相信所謂的“權威”,但對突發事件中保持信息的權威性而言,辟謠仍然必要,并且其對穩定國民心態、促進社會的穩定和諧的意義也可謂舉足輕重。輿論的監督因為及時性、廣泛性、群眾性、公開性、高效性等特點向來具有著社會的監督體系中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其中及時性特點尤為突出。“這不僅是新聞自身的客觀要求,也具有相應的現實性——新聞媒體在相當長時間里建立起來的通聯網絡,可以比較及時地采集到相關的新聞信息,從而為輿論監督提供時效性上的保證。而網絡的普及,更讓這種監督可以即時進行。”[13]
正如古羅馬先哲西塞羅所言,“我們在采取任何行動時必須牢牢地掌握三個原則:第一,感情沖動必須服從理性.因為這是保證我們履行職責的最好方法;第二,仔細估量自己想要達到的目標的重要性,以便使自己對該目標的關注既不超過也不少于它的實際需要;第三,對一切事情都要奉行中庸之道,因為這是表現紳士的風度和尊嚴所不可缺少的。此外,要想做到這一點,最好的辦法是嚴格遵循我們前面所說的那種‘恰當’的原則,不要違背它。不過,在這三個原則中最重要的是,將感情沖動置于理性的控制之下。”[14] 誠然,理性是一種極易被忽視但又至關重要的品質。媒體在特殊時期只有保持住理性判斷的能力,才能在輿論傳播的末端更大限度地把握事件中的準確信息,穩定國民心態,從受眾的積極回應中反作用于對政府和自身的道德責任要求。
(三)事后積極反思,以負責形象搭建政府和民眾溝通的平臺
作為社會的守望者,媒體也具有反思的功能和義務。媒體的反思并不是媒體人簡單的職業反思,而更應當是整個社會的反思,媒體要做的就是為全體社會的反思提供一個公開的平臺,以其傳播和影響力的絕對優勢服務于人民。“可以說,借助媒體的反思是所有反思形式中最具活力和影響力的反思方式,也是最具有普遍意義的反思方式。”[15]
實踐證明,越是在政務不公開、不透明之環境中,謠言越容易滋生,因而,媒體不僅要增強信息發布的及時性,更要保證其傳播信息的權威性和可信賴度。在危機發生后,應當及時反思,總結應對突發事件的輿論維穩經驗,為其保持負責的形象進行長期不懈努力,以合理規范報道行為,塑造自由負責的媒體,并注重引導公眾增強危機意識。“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16],人民群眾作為歷史的創造者,其需求和評說不容忽視。“群眾中蘊藏著無窮的智慧,多深入群眾可以找到解決諸多難題的辦法,多吸取群眾意見可以制定更科學的決策。”[17] 政府理念和政策只有在社會群體中得到推廣,并得到積極的響應,在互動中才有可能真正將其負責的形象深入民心,從而促進公眾對公共政策的理解和支持。
在公共危機的治理中,“無論政府和媒體是否采取應對措施、采取怎樣的應對措施,強烈的信息需求驅使公眾從最初不知所措的心理恐慌轉而參與到積極的信息傳播過程中來。”[18] 群眾的力量在其中也從來是不容忽視的。對于群眾,謠言是一個種神秘的、甚至是不可思議的現象,在輿論的大環境中,公眾可能被迷惑,被征服。“群體不善推理,卻急于采取行動”[19] 可悲的就在于,一旦群眾誤信謠言,并且繼續傳播,將會造就更多的“群氓”,當缺乏理性的國家和國民遭遇公共危機,往往會由內而外崩壞,反之,理性的思維倒可以力挽狂瀾。“民眾中蘊藏著管理國家的偉大創造精神,人民的政治智慧隨時轉化為諫言,有助于提高國家高層領導的政治水平和政治藝術。”[20] 可以預見,當媒體給民眾完全充分的事實,并以身作則營造良好的輿論環境,乃至積極主動地向政府傳達公眾合理的反思,促進理性的種子在自由的土壤中生根發芽,那時人民群眾作為歷史的創造者,將更有力地把握時代的脈搏。
幸而,伴隨著中國民主法制的完善,媒體素質也已經有所提高,公眾對社會重大事件的關注度亦日益提升。在政府和媒體的引導下,公眾的民主意識已經能夠以更加理性、成熟的方式在突發事件中有所表現,新興媒體的飛快發展也為公眾的民意表達提供了更多渠道。“媒體作為公共危機傳播中聯結政府與公眾的中介,其報道是各方面進行認識和溝通的橋梁、紐帶,尤其是當社會環境出現情況不明,有威脅性或迅速變化時,個人和媒體的媒介依賴關系便會更加強烈。”[21] 理性的媒體應當善于抓住機遇,為政府與公眾的溝通搭建平臺、創造更多有利條件。當公眾在媒體的良好引導下具有了更高的公民意識,具有了更強的公共精神,必然能形成一股營造公共突發事件中良好輿論環境的反作用力。如此,媒體也間接地扮演了政府、媒體、公眾三者之間關系重構的推動者的角色。“中外歷史證明,積極大膽對現行政策提出建議,關心國運的人增多,是國家興旺的開端,這樣的人是國家真正的寶貴財富。”[22] 媒體要做的,就是以其負責的形象吸引更多利國利民的人才,架設政府與公眾間的橋梁。
結語
在當今中國,鑒于公共突發事件信息傳播和危機治理中的種種問題,對政府、媒體、公眾三者之間關系的改革和重構日益凸顯出重要性,這其中離不開社會轉型和媒介格局的基礎,也離不開對任何一方的法律和道德約束。目前,無論媒體對政府,或是受眾對媒體,都已經改變了單向、被動接受的態度,三者正在通過各種渠道進行利益表達,“互信”、“互動”的良好關系正在積極構建中。“在多元利益格局和多遠價值觀的背景下,處在中間關鍵地位的媒體亟待抓住時機轉變工作思路,轉換工作內容生產與信息傳播方式,積極爭取公共危機傳播中的話語權,爭取更多的支持與理解,不斷提高自身的影響力,提高輿論的引導力,尋求公共危機傳播中的‘他信’”。[23] 在相關規制機制不成熟,以及法律法規缺位的情況下,對政府、媒體、公眾三方,尤其是對媒體的道德義務要求就顯得尤為重要。
筆者認為,在三方關系的重構和優化中,媒體最重要的品質當為責任、道德、理性,當這些品質得到足夠的重視,并切實落實到信息傳播的每一個具體環節中時,公共突發事件將在更加穩定的輿論環境中得到更優更高效的解決。媒體的自律和在公眾間的良好表率將促進三者各司其職,良性互動,最終維護公共安全,保障公共利益的社會目標也必將更好地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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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仲 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