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迪芬博士在上世紀做過一張女性面具,是根據不同的國家和地區做的一項調查,發現從古至今,從遠東到非洲。所有被公認漂亮的面孔。無論什么人種,都符合這個面具上的比例。實際上我們在進行藝術教育和藝術創作的時候,也是用一個面具上的標準比例在束縛自己并約束別人。而完全無視現實中的活色生香。
前人把美總結成了準則,用數字將其凝固,并告訴後人符合這個面具上的比例就是美的。我們在學習時確實發現這個面具符合很多人的面容,漸漸地很多人把它戴在臉上。漸漸地只有了面具上的臉。漸漸地忘卻了面具背後各種美的可能和實際存在。
當美有了標準,當美有了完全的預見,當只憑分析推測就能準確地看到一幅作品的創作結果,美就變得乏味了起來。創造美的人也就喪失了創造美的沖動,而觀者更加索然。
讓人腦想象不到的美的樣式,存在于生活中,存在于生活的多種復雜交錯的審美關系中,并且往往很多藝術的缺陷可能帶來完全不同的審美體驗。一些正在形成中的藝術萌芽反倒生成未來獨辟蹊徑的可能。各種因素的偶然聚合是生成無限種美的可能的前因,瞬間的偶遇時常是藝術絢爛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