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兇猛的老板是猛藥
兇老板多半有過人之處,信不信由你。對人兇狠是一種異形狀態,他那么做,一定有本錢。當然,這種本錢部分是由于他的地位,或者說一種被強加的氣場,連杜憲老師都說,每次陳道明老師演完皇帝,回家脾氣都比較大,每次演完小人物,回家都乖一些。老板也有這種本能,不過人還是要憑本事吃飯。
其實你最不想要的就是那種看著挺客氣但能力差的老板。他倒是不兇狠,但是你學不到東西,浪費你的青春。更可怕的是,老板能力差,又想坐穩位置,就常想出怪招整人,一不留神,你就被裝進去了。一個朋友剛剛跟我憤憤地說:“我寧愿要那種天天繃著臉但是有本事能讓我學東西的老板,也不想跟笑面虎混日子挨冷箭。”
商務活動都講面子
本來商務活動最講實際,最有效率,但是現在也搞得像政府和外交事務那樣講排場,論座次。每搞一次活動,被邀請方最多的問題就是:一起參加活動的還有誰,在活動中我們(領導)站在什么位置,我們(領導)第幾個發言,宴會上我們(領導)是不是主桌,如果是主桌的話可以考慮,但是你還要告訴我左邊坐的是誰、右邊坐的是誰,主桌一共多少人,我們(領導)離主人和主席臺橫向距離有多遠,縱向距離有多遠,平面距離有多遠,空間距離有多遠。
樂觀派設計,悲觀派建設
我是一個悲觀的人,有時也愿意跟悲觀的人一起共事。我的理由是,悲觀可以讓我們在有限的人生,集中做那些有價值有結果的事情,剩下的時間從容地享受生活。可是你看那些成功的人,幾乎全都是樂觀派。他們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機會,能承受別人難以承受的壓力和痛苦,能用自己的樂觀感染和激勵別人。這里說的別人,就是那些悲觀派。
我是一個幸運的人,在我的工作和生活環境里,樂觀派和悲觀派各占一半。當我覺得一定要把事情做成,就找悲觀派,他們給你提出種種困難,說完了就去做;當我極端低迷的時候,去找樂觀派,他們會說行,什么都能辦成。
按照地域來分,也許,北京人是樂觀派,上海人是悲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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