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企業聲譽與績效
——基于（Asia200）中國區入選企業的數據證據

張英杰，萬燕鳴

（1.中國人民大學經濟學院，北京100872；2.神華集團企業管理部，北京100011）

董事會、企業聲譽與績效
——基于（Asia200）中國區入選企業的數據證據

張英杰1，萬燕鳴2

（1.中國人民大學經濟學院，北京100872；2.神華集團企業管理部，北京100011）

公司治理是現代企業制度的基礎，董事會是其重要組成部分。董事會的規模及行為強度、領導結構、獨立性以及獨立董事的任期等屬性特征對企業聲譽具有重要影響，主要表現為：公司總裁與董事長職務的分離可以提升公司治理水平及利益相關者對企業的認可程度；董事會的獨立性對企業聲譽有顯著正向作用；獨立董事的任期與企業聲譽呈現倒U型關系。董事會制度有助于加強制衡力量和內控機制，對強化公司治理具有重要意義。

董事會；企業聲譽；企業績效

一、引言

傳統聲譽理論以信息不對稱為基礎，結合博弈論來分析聲譽的作用機理，得出聲譽機制具有信號傳遞和抑制機會主義行為的功能。信號傳遞功能可以降低交易雙方的信息不對稱程度，降低交易成本，給聲譽主體帶來聲譽租金。抑制機會主義行為功能則可以提高履行契約的可能性。將信號傳遞功能推廣到企業層面，可以推斷，企業的形成與“聲譽”有關。科里佩斯（Kreps）認為，由于聲譽的存在，交易雙方不需要保持長期的關系，只需一方長期存在并且其行為可以長期被觀察，任何人都可以與其簽訂合約，接受其權威指令。可見，維持聲譽對雙方的交易都有利。交易的另一方也不必擔心長期存在方會濫用權威，因為它會顧及以后的聲譽。具備這樣特征的一方就是企業，所以企業的核心是珍視聲譽。［1］

企業聲譽是對公司過去的行動和未來前景總的看法和解釋，這是目前對聲譽較為流行的定義，［2］它代表了利益相關者感知企業滿足其預期的能力。［3］很多學者結合企業績效、市場競爭、產品質量、股權結構、財務風險、社會責任等方面對企業聲譽進行了大量的基礎研究。［4］對于企業而言，如果出現代理問題并且契約不完全，公司治理就至關重要，［5］而現有公司治理文獻中對企業聲譽影響的研究并不多見。在企業績效未知的情況下，公司治理機制直接決定利益相關者對企業聲譽的判斷，而董事會作為現代公司治理機制中的重要組成部分，關系到公司的權力平衡問題，對公司績效和相關者利益具有重要作用。本文擬從董事會特征入手，結合中國企業的數據，來研究公司治理對企業聲譽的影響。

隨著數據科學的深入發展，歐美等眾多發達國家都意識到作為國家戰略資產的數據的重要性，分別發布了大數據發展戰略。美國于2012年頒布了《大數據研究和發展計劃》，包括約 150余個項目類別，計劃項目涵蓋國防、衛生、能源等諸多領域。我國也把大數據技術也提到了國家的戰略發展日程。2013年，國內多位院士聯合建議設立國家專項，開展大數據技術研究。事實上，大數據技術已經應用在互聯網、商業智能、金融業以及醫療、零售等行業，并對社會、經濟產生了巨大的影響[5]。

二、董事會對企業聲譽的影響：理論分析與假說

1.董事會、公司治理與企業聲譽

從契約經濟學的角度出發，企業的交易都可以看作由商品契約和要素契約組成，與此相對應的是兩種交易契約——顯性要求權和隱性要求權。前者是企業購買商品和勞務時所訂立的，可以明確條款；而后者與企業及其利益相關者（員工，顧客，供應商等）有關。雖后者的條款由于其模糊性或較高的簽約成本而無法明晰，但在進行交易時，這些條款中的承諾卻可以為企業帶來競爭優勢，譬如提高行業進入門檻，獲得對顧客及供應商的議價優勢。［6］信息不對稱使得外部觀察者需要根據可觀察的標識來判斷企業是否會兌現隱性要求權，因此，有益的信號必須易于感知而且能夠真實合理地代表企業屬性。［7］已有研究表明，董事會作為公司內部治理結構的核心，其特征很容易被利益相關者觀察和獲取，因而，健全董事會制度被認為是塑造企業聲譽的重要方面。［8］

隨著公司制企業變得日益普遍，公司治理成為防止外部股東被公司內部人侵權的一系列機制的總稱，［9］與之相關的董事會制度也逐漸受到關注。委托代理理論框架下，最受關注的便是以公司總裁（CEO）為首的經理層代理風險，董事會制度被理解為幫助投資者規避該風險的一種內生制度安排，即被視為代表股東利益監督管理層的機構。［10］學術界對此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得出許多有價值的成果。利普頓（Lipton）等認為，由于搭便車和協調成本的存在，董事會規模越大，董事會的監督效率就越低，企業價值就越低；［11］巴里（Barry）等認為，提高董事會的獨立性（譬如提高獨立董事所占的比例等）有助于增加企業的價值等。［12］帕菲爾（Pfeffer）則認為，公司的生存與發展需要來自其他組織的重要資源支持，同時也面臨著由此產生的相互依存和不確定性問題。因此，董事會是公司為解決問題而理性設計的，目的在于為管理層提供額外的建議，其規模和構成反映了公司處理外部組織關系的特定環境下的需要，并決定著公司的成敗。例如公司通過增選董事把利益相關者的代表納入董事會，以便獲得長期合作。

近年來學術界還出現了許多針對董事會網絡效應（即外部董事幫助企業所構建關系網絡）進行了實證研究。翰馬林（Hermalin）曾研究得出，董事會的監督性與獨立性密切相關，以至于實證研究的關鍵問題就在于如何標示董事會與CEO的獨立程度。［13］約姆松（Johnson）提出董事會通過履行三種職能即監督代理、資源依賴和戰略建議，來影響企業產出，而引入獨立董事①則會改變原董事會的履職效果。［14］獨立董事具有監督代理角色的客觀優勢，又能以非關聯的方式帶來資源支持和戰略建議，規范董事會工作程序以及提高企業聲譽，公司便有動機引入獨立董事以改善董事會效率，提高財務成功的概率。因而獨立董事被看做是一個站在客觀公正的立場上保護公司利益的重要角色，人們普遍預期獨立董事能夠承擔起發現公司經營的危險信號，并且對公司的違規或不當行為提出警告的責任。

獨立董事對企業聲譽的影響體現在模型3和模型4，模型5、模型6和模型7，其中獨立董事所占董事會比例不論在單獨模型還是在綜合模型中均對企業聲譽有正向作用，獨立董事比例對企業聲譽有積極影響。單獨模型中并未發現獨立董事的任期與企業聲譽的顯著關系，在考慮了任期的非線性因素后，獨立董事任期對企業聲譽有負向作用，說明獨立董事任期對企業聲譽的倒U型關系明顯。

公司治理研究中已被廣泛認可的董事會特征包括董事會規模及行為強度、領導結構、獨立性（獨立董事所占比例）以及獨立董事的任期等。這四個屬性由于具有較高的知名度和廣泛的公眾認可度，成為影響利益相關者對公司聲譽評估的重要信號，因而它們構成了本文以下確定的假說基礎。

觀察組膀胱沖洗前后的收縮壓、舒張壓、心率的變化以及護理滿意度均優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然而，對于獨立董事制度的質疑也一直存在，由于受制于公司股權結構、治理水平及獨立董事選聘方式等因素，許多學者的研究顯示，獨立董事比例與企業績效或托賓Q值之間并不存在統計意義的顯著聯系，而且，提高獨立董事比例甚至產生管理機會主義行為。從利益相關者角度而言，由于董事會的監督能力不易判斷，因而具有更大獨立董事比例的董事會能夠代表一個重要的、可見的和有效的公司治理信號，這種積極觀念有益于企業聲譽的提升。

假說1：董事會規模和董事會行為強度對企業聲譽有積極影響。

目前我國發展的重要目標之一就是建設節約資源與環境友好型社會。隨著城市化的建設進程不斷加快，地下水污染、固體廢棄物隨意丟棄、河流污染等情況日益加重，對人們的日常生活與生態環境產生重要危害。

現有公司治理文獻中，CEO與董事長是否兩職分離是衡量權力在公司上層分布是否平衡的重要指標，代理理論認為CEO獨立性是公司董事會履行其監督和管理功能的障礙，這一論斷得到了很多學者的實證研究支持。但現代管理理論則認為兩職合一能使CEO具有更大的權力，可以更有效地應對不確定的環境。與其他內部董事一樣，兼任總經理的董事長具有更多的關于企業及其相關產業的知識，相對于外部董事長而言，對公司具有更大的責任感。對于利益相關者而言，兩職分離維護了董事會的獨立性，有利于公司治理水平的提升。我國證監會也把總經理與董事長由不同的人員擔任作為完善公司治理結構的一個重要措施。由此提出：

1.數據及變量選取

值得一提的是，董事會的獨立性也是一個值得觀察的特征。現代企業理論中，委托代理、信息不對稱以及兩權分離構成了獨立董事制度的理論基礎。設立獨立董事最重要的意義便在于由其獨立性而派生的客觀性的存在，使得獨立董事能更有效地履行監督職能，同時在公司與執行董事發生利益沖突時能提供有價值的意見從而降低代理成本。足夠數量或比例的獨立董事又能以非關聯的方式帶來資源支持和戰略建議，從而達到改善董事會效率、提高公司績效的目的。近些年來，獨立董事對公司治理水平及企業績效的提升作用得到了大量的經驗支持。

當前市場信息透明度越來越高，信息傳播速度越來越快，經銷商在掌握信息的同時變得愈加謹慎，動作也變得迅速而精準，從此番印度招標后的市場反應就可看出來。河南晉開集團延化化工有限公司總經理助理楊同宇告訴記者，當前河南地區尿素主流出廠價為2040元/噸，即使出口不占優勢，但在印標結果公布的第二天，即11月20日，當地市場行情就快速回升，成交量得到好轉。一方面是因為印標為國內價格提供了參考；另一方面當前價格也被下游所接受。

董事會作為一個重要的內部控制工具，為公司的權益資本和管理雇傭契約提供了治理上的安全措施。董事會的規模常常被視為影響董事會效率的關鍵因素，國外早已展開對董事會規模與企業績效之間關系的研究，但檢驗結果分歧較大。一些研究表明，具有小規模董事會的公司具有較高的市值和運營效率；［15］有的經驗研究卻表明具有規模相對更大的董事會的公司會取得較高的績效。從聲譽角度考量，市場參與者如何看待董事會是衡量董事會規模重要性的關鍵所在。董事會被認為是公司與外部組織資源的連接紐帶，有益于降低合作中的不確定性問題。因而董事會規模大，將有更多渠道獲取更多的相關信息，從而有助于董事會建議和監督功能的發揮。對董事會行為強度的考察一般是年度會議的次數，研究的重要性在于它能潛在地證明其對于公司治理的重要意義，即調整董事會的會議頻率以獲得更好的治理效果比改變董事會的構成或企業的所有權結構抑或改進公司章程看起來是更容易和成本更小。利益相關者很容易形成這樣的判斷，即更經常會面的董事可能會更好地履行他們的職責，使管理層依據股東利益行事。由此，可得出：

董事會另一個可觀察的特征是獨立董事的任期。國外公司治理監管機構一直關注有關外部董事任期的問題，一些學者認為長期任職的獨立董事往往與管理層交好或被管理層所“俘獲”，而不是監督管理，從而使得獨立董事制度流于形式，而董事會也將在保護股東利益方面失效，這就產生了對獨立董事任期有所限制的要求。事實上，大多數公司治理評級機構認為，獨立董事的任期是他們對董事會效益評估的一個重要標準，獨立董事任期較長的公司往往治理水平得分較低。從機制設計角度，獨立董事的“長期任職”與社會公認準則相背離，從而降低了企業聲譽。同時獨立董事短期化或頻繁更換亦不利于公司治理水平的提升。一方面，獨立董事對公司及管理層的認知需要一定時間；另一方面，過短的任期易滋生獨立董事的機會主義行為，這使得獨立董事易屈從管理層的壓力。結合以上分析，最優的任期是基于獨立董事能有效發揮監督功能與保持獨立性之間的一個權衡。

三、實證設計

假說2：CEO獨立性對企業聲譽有消極影響。

本文數據選自華盛頓郵報歷年所評選的亞洲200家最受尊敬企業（Asia200）②中國區入選企業，時間跨度為2002～2010年（有兩次跨年度評選）。在剔除股權關系不明顯的數據后，最終樣本為包含102個企業1632個觀測值的非平衡面板數據。③

企業聲譽。Asia200榜單對中國企業的排名始自2002年，其中兩期為跨年度評選，所以模型的時間為7年。對于上一期并未入選的企業（包括在此之前曾入選過的），企業聲譽滯后一期的數值為缺省值。

董事會特征。如本文第二部分分析，本文選取董事會規模及年度會議次數，CEO與董事長兩權分離，獨立董事所占比例及其任期為解釋變量。為分析獨立董事制度對國有企業改善公司治理水平的意義，本文將獨立董事比例與國有企業交叉項乘積列為考察對象。相應數據主要來自企業的董事會報告、治理報告、行業統計年鑒以及國泰安財經數據庫。對于兩次跨期評選，數據選取相應時間區間的均值。

控制變量包括了利益相關者能夠感知的其他能對公司治理以及企業價值產生影響的因素。股權結構方面代表性因素包括股權集中度、股權差異度和企業性質。股權的集中將鼓勵大股東的監督活動，但是又將導致風險分擔的不足，同時由于大股東擁有的信息優勢，很容易發生侵占其他中小股東利益的行為；由于監督經理是要付出成本的，在股權極度分散的情況下，如何對經營進行監督便成為一個嚴重的問題，因而股權在低水平上的集中可能對提高企業聲譽有積極影響；不同股東持股量的差距對企業價值有著顯著的影響，第二大股東持股比例的提高既可以有效避免代理問題，也可以緩解一股獨大的狀況，因而有助于提高企業聲譽。大股東的股權性質與背景決定了股權制衡的形成，是利益相關者判斷企業聲譽的重要參考。公司價值方面容易為利益相關者感知的因素，如企業規模、企業歷史、企業的凈資產收益率等。大企業在市場中容易受到各個方面的監督，因而較為透明，從而也相應地容易獲得好的企業聲譽；歷史悠久的企業代表了企業信譽的傳承以及對利益相關者預期的持續滿足；凈資產收益率體現了公司為股東獲得收益的能力，直接關系到利益相關者對公司價值的判斷。控制變量的數據來自企業的年度報告和財務報表。

我國關于職業院校學生實習過程管理與質量評價的研究才起步，實習內容和人才培養方案嚴重脫節，實習管理工作粗放、實習質量缺少科學有效的保障機制，已不能適應高等職業教育發展的需求。在強調職業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的具體實施過程中重結果，輕過程，相關生產實習原始記錄不完整，缺乏制定基于人才培養方案的完善的生產性綜合實習課程標準和質量保證體系。

最后，考慮到行業和時間分別對董事會特征和企業聲譽積累的影響，本文選取行業（Ind）及時間（Yr2002～Yr2010）作為模型的工具變量控制其對企業聲譽的影響。行業數據取自國民經濟行業代碼（GB／T4754－2006）。表1為模型自變量和因變量統計性描述。

3.維護動物性食品的衛生。隨著經濟條件越來越好，人們對食品的消費觀念也有了很大的不同。以前，人們可能更多的想著吃飽就行，而現在人們不僅要吃的好，更注重食品的衛生情況。在當今人們都講究綠色化的時代，食品的綠色化也同樣重要，綠色化的養殖、綠色化的加工、綠色化的生產，才能使食品的安全衛生得到更大的保障。因此，加大動物檢驗檢疫力度，不僅可以確保食品安全，更能在食品的加工環境、貯藏環境等問題上維護好動物性食品的衛生安全，更好的保障消費者的權益[4]。

表1 變量說明及統計性描述

2.模型設定

每天我們都會面對著無數的選擇，有些事芝麻小事不值得一提，但有些對于我們人生卻又較大的影響。我們不斷受到無數選擇的轟炸，這使我們無法每次都能夠做出最恰當的選擇。但有個非常有效的技巧——批判性思維。要做到批判性思維有許多方式，但以下四步可以幫助你更好的建立你的批判性思維。

其中，BCit為董事會變量集，CVit為控制變量集，i表示橫截面變量，t代表時間序列，εit代表觀測值的隨機誤差

CRit＝β1＋β2CRit－1＋∑jαjBCit＋∑kγkCVit＋di＋di＋εit

3.模型結論

董事會特征對企業聲譽的影響結果見表2。模型1～4為線性模型，分別考查董事會特征中單個因素對企業聲譽的影響，模型5～7為綜合模型（模型5、6、7加入了非線性變量），綜合考查了董事會特征對企業聲譽的影響。

本文擬采取系統廣義矩估計方法進行實證分析，一方面是因為樣本為非平衡面板數據，另一方面考慮到前一期企業聲譽對當期有一定的作用，須克服動態方程中滯后因變量的內生性問題。同時廣義矩估計針對“小時間緯度，大截面緯度”有自身的優勢，但應用過程中應該注意殘差沒有二階序列相關以及模型過度識別問題，為此匯報模型結果時列出了相應的AR（2）以及Hansen檢驗。本文實證模型如下：

董事會規模及行為強度對企業聲譽的影響體現在模型1和模型2，模型6和模型7未發現董事會規模對企業聲譽有顯著的影響；而董事會的行為強度對公司聲譽的提升有正向作用。假說1得到部分印證，董事會規模對企業聲譽未發現顯著關系的原因可能在于樣本中的企業董事會人數均值在12，僅一家企業董事會人數小于7。董事會的領導結構對企業聲譽的影響體現在模型4和模型7，在考慮其他董事會特征的基礎上其對企業聲譽有顯著的負向作用，而單獨模型中并未發現這種關系，假說2得到了一定的驗證，支持了代理理論的應用。

表2 董事會特征對企業聲譽影響的動態面板分析結果

2.研究假說

獨立董事比例與企業性質的交叉項在綜合模型中對企業聲譽有顯著的正向作用，表明國有企業董事會引入獨立董事確實提高了人們對其治理水平的預期，這對我國國有企業的公司治理提供了經驗支持。模型控制變量中大股東持股比例以及國有企業的性質對企業聲譽的負向作用顯著，股權差異度對企業聲譽提升的作用并不顯著，原因可能在于樣本中大多數企業股權差異度很小。企業規模、企業歷史及企業績效對企業聲譽的正向作用亦得到不同程度的驗證。Hansen檢驗和AR（2）序列相關檢驗的p值均顯示模型能很好地通過這些統計檢驗。

本文進行了如下的穩健性測試：（1）選取樣本企業聲譽的序數作為因變量進行分析；（2）采用多維的績效指標，用主營業務利潤率來替代ROE進行經驗分析；（3）基于樣本數目有限，為此，本文也將非平衡面板數據整體作為橫截面數據進行最小二乘法估計。經過以上處理再次對原方程進行回歸后發現結論并未發生明顯改變，這表明本文的分析結果基本上是穩定的。

四、結論

在中國股份制改革20多年以后，如何評價現階段中國公司聲譽特征，非常值得我們探討。為了抓住公司治理的核心，本文圍繞董事會特征來解釋現階段企業聲譽及績效的變化。董事會治理本質是通過恰當的董事會構成和制度安排，在董事會獨立性和管理者，或者是控股股東控制之間進行權衡，目的是為了維護股東和利益者權益，促進長期可持續的發展企業作為“社會公民”，更應該重視聲譽管理，讓廣泛的利益相關者合理分享企業的成長。

七哥不帥，但五官很立體，皮膚微黑，不多言。搞戶外的沒有小白臉，肌肉線條不用說，讓女生見了就忍不住流口水。

本文選取2002～2012年Asia200中國企業非平衡面板數據，通過系統廣義矩方法分析了董事會對企業聲譽的影響。實證分析發現，董事會規模對企業聲譽的無顯著影響，董事會行為對企業聲譽有顯著的正向作用，說明利益相關者比較關注董事是否認真履行其職責；董事會領導結構在綜合模型中表現出對企業聲譽的消極作用，說明CEO與董事長的兩職分離不僅能提升公司治理水平，也能夠提高利益相關者對企業的認可；董事會的獨立性對企業聲譽有顯著正向的作用（尤其是國有企業）；獨立董事的任期對企業聲譽的影響呈現倒U型關系，盡管目前我國獨立董事制度實行中尚存在很多制約因素（如獨立性不足、與監事會的職能沖突等），但在中國最優秀的企業中，獨立董事在一定程度上確實優化了董事會人員構成，加強了制衡力量和內控機制，提升了企業聲譽，這為我國企業完善及發展獨立董事制度樹立了榜樣。

In order to reach the purpose of energy conservation and costs reduction, if the collision of the bumper does not contact with the automobile body, the wall-thickness of 1.5 mm meets the requirement of energy-saving more.

企業聲譽對企業績效的關系已經被學術界深入研究，一般認為好的企業聲譽能帶來好的財務表現。研究還表明了董事會可以通過企業聲譽來影響企業績效，優秀規范的董事會對企業績效的提升有雙重意義，而一旦董事會出現問題則企業績效很容易受到多方面的制約。目前這一外部路徑尚未引起學術界的認識，有待于進一步實證檢驗和研究。

注 釋

①對于獨立董事的稱謂很多，有外部董事，非執行董事等，但從嚴格意義上講這些概念之間并不能完全相互替代。董事分為內部董事和外部董事，外部董事又可以分為關聯董事和非關聯董事，而非關聯董事即為獨立董事。獨立董事的關鍵之處在于“除了在董事會中擔任職務和是股東（如果是）外”，他不應該與公司有任何生意或其他聯系，從而影響他的獨立判斷。

②“亞洲200家最受尊敬企業”年度榜單由《遠東經濟評論》于1990年代主辦，2002年后由《華盛頓郵報》接替。評選結果是全球企業聲譽度研究機構通過對6大洲32國超過7萬大眾進行線上調查產生的。調查內容包括企業必須解決的7個主要發展環節：產品／服務、管理、社會責任感、工作場所、業務表現、領導能力、創新能力。經過調查后，專家對以上7項調查指標進行綜合評比，最終得出最受尊重企業排名。

狀態感知是指在特定的時間和空間下，對環境中各元素或對象的覺察、理解及對未來狀態的預測，按照感知的過程可劃分為狀態要素采集、狀態理解和未來狀態預測[5]。狀態感知技術的關鍵在于對大量信息的采集、實時計算分析和對未來狀態的預測，適用于電力通信設備自動巡檢系統中對多類型數據的獲取[6]、風險評估[7]和預測[8]等主要功能。

③每一年進入榜單的公司不盡相同。2002、2003年剔除了工商銀行、中國銀行、中國遠洋和中糧集團，前兩者是當時還未股份制改造，后兩者是難以獲取準確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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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黎貴才

F276.6

A

1005－2674（2014）04－066－06

2013－11－20

定稿日期：2014－03－10

博士后基金資助項目（2013M541099）

張英杰（1972－），男，黑龍江哈爾濱人，中國人民大學經濟學院博士后，主要從事產業組織理論研究；萬燕鳴（1985－），男，河南南陽人，神華集團企業管理部職員、經濟學博士，主要從事企業理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