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中國陶藝三十年（一）

于長敏

桂林電子科技大學藝術與設計學院 桂林 541004

中國是世界陶瓷的發源地之一。在中華陶的文明之初、彩陶的同時代，世界其他地區也有陶的初始印記。尤其是大江、大河流域的兩岸。水是生命之源。因為人類、動物繁衍生息，人們做陶、燒陶都離不開水，在自然條件下，適者生存。人類的文明也都是從大江、大河兩岸開始的。如：長江、黃河、亞馬遜河、尼羅河、印度河流域等等。陶藝的歷史是人類歷史的重要組成部分。

一、中國傳統陶瓷和現代陶藝的發展回顧

1956年至1965年，建國后的新中國百業待興，中國傳統陶瓷藝術的發展尚在初始階段，除景德鎮過去有良好的陶瓷基礎外，其他陶瓷產區都在初始發展階段。

1966年至1969年，眾所周知的文革原因，中國陶瓷的發展與國外陶瓷業相比，不進則退。基本上是“亮紅燈”時期。

1970年至1980年，中國傳統陶瓷處于上升發展的良好時期，國家要脫貧致富、發展經濟、實現四個現代化，全國各陶瓷產區都逐步走向正軌。陶瓷藝術開始受到政府的重視。中國的陶瓷又開始出口海外、源源不斷地運往世界各地。20世紀70年代景德鎮和醴陵兩陶瓷產區為當時任中共中央主席、國家主席毛澤東先生設計生產其專用陶瓷，當時景德鎮的輕工部陶瓷研究所、湖南省陶瓷研究所、醴陵群力瓷廠聚集了全國一流的頂尖陶瓷設計、工藝制作、窯爐燒成的高手，用全國最好的陶瓷材料、最先進的陶瓷工藝設備、最頂級的窯爐，生產代表了中國當時陶瓷的最高水平“國瓷”，也就是現代的“御用陶瓷”，“官窯”燒制。因此，才出現了現代的“毛瓷”。

全國的陶瓷產區當時幾乎都是燒煤、燒重油、燒木材；有龍窯、包子窯、倒焰窯、隧道窯等。煙囪林立，空氣污染嚴重、塵土飛揚。陶瓷工人灰頭土臉的，挑坯師傅具有平衡的特技，汗流浹背挑著超大、超長的陶瓷半成品，從上一道工序運送到下一道工序加工或燒成……。

這一時期陶瓷藝術的人才培養也處于打基礎的階段。1956年底，國務院批準正式成立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由清華大學營建系、中央美術學院華東分院實用美術系等單位的專業教師及多名從海外歸來的“海歸”專家，共同組建中央工藝美術學院，設有陶瓷美術系，招收本科生和碩士研究生，設有陶瓷藝術設計專業。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又成立工藝美術研究所。這是中國陶瓷界最初和最高級別的工藝美術學府和工藝美術研究機構。1958年以原中國陶業學堂為前身，經國家輕工業部批準成立景德鎮陶瓷學院（直屬于國家輕工業部）。又在景德鎮成立了輕工部陶瓷研究所。按美籍華人、陶藝家和陶瓷評論家周光真先生的話說：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和景德鎮陶瓷學院可稱為中國陶瓷的黃埔軍校。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和景德鎮陶瓷學院集聚了國內外知名的一批陶瓷專家、學者如：祝大年、高莊、張仃、鄭可、龐熏琹、常沙娜、田自秉、楊永善、張守智、陳諾菊、梁任生、胡美生、陳進海、胡獻雅、萬昊、周國楨、施于人、秦錫麟、姚永康、尹一鵬、郭文連、鐘連生、李林洪、李菊生、歐陽世彬等。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現清華美術學院）的專業期刊《裝飾》，現在是中國藝術類權威核心期刊。陶院的專業學術期刊有：《中國陶瓷工業》、《陶瓷學報》、《中國陶藝》等。這兩所院校為國家培養了一大批陶瓷藝術專業人才，為中國傳統陶瓷和陶藝的發展作出了巨大的貢獻。1977年中國恢復高考制度以后，中國的陶瓷藝術教育也很快發展起來。1979年，首屆“中國工藝美術大師”評選，由中國輕工業部負責組織評審后，授予王錫良等33 人為中國工藝美術大師。這是中國工藝美術行業的最高榮譽稱號。以上是新中國成立以后、改革開發以前中國傳統陶瓷的發展脈絡的簡單回顧。

1980年至今，才真正是中國現代陶藝發生、發展和中國傳統陶瓷發展的重要時期。1980年打開國門之后，一大批學者出國留學，世界最前沿的陶瓷資訊開始傳播，外國的新東西、新資訊、新科技、新工藝、新窯爐、新觀念象新鮮血液一樣，注入中國的陶瓷靜脈，給中國陶瓷界帶來前所未有的沖擊和活力。

1980年至1990年是中國現代陶藝的起步階段。“陶藝”一詞，是來自日本的外來語，這種“現代陶藝”的基本概念是將陶瓷工藝、陶瓷機械生產的傳統陶瓷、剝離其使用功能之后的純手工藝的、純欣賞性的現代陶藝，西方稱之為“當代陶藝”、也稱“前衛陶藝”、還有將其歸納為“觀念陶藝”。西方藝術家代表有：畢加索、馬蒂斯、米羅、達利、彼得沃克斯、溫.黑格比、珍妮特.曼斯菲爾德、安.莫天曼；日本的八木一夫、富本憲吉、北夾路魯山人、鈴木治、加藤清之等；中國的現代陶藝家代表有：梅文鼎、曾鵬、姚永康、陳淞賢、李正文、尹光中、張曉莉、朱樂耕、呂品昌、白明、羅小平、劉正、陸斌、陳琦、左正堯、李見深、唐英、陳光輝、、周武、黃煥義、黃勝、張甘霖、張婧婧、張溫帙、鄭祎、白磊、沛雪立、黃春茂，萬里雅，徐洪波等。還有現代陶藝批評家：皮道堅、范迪安、賈方舟、孫振華、呂品田、杭間、殷雙喜、李硯祖、方李莉、陸軍、毛增印、周光真、鄒明林等。

現代陶藝和傳統陶瓷歸屬于大藝術、大美術的范疇。中國文化部、中國美術家協會將陶藝納入每五年一次的全國美展（大展）。只是在創作表現形式上，藝術家采用的媒介是陶瓷材質、泥性的、釉料的材質、結合硅酸鹽工藝，有的還將陶瓷與金屬相結合、陶瓷與木材相結合、陶瓷與玻璃相結合、陶瓷與纖維相結合、陶瓷與塑料相結合等等，目前在公共藝術中常有表現。藝術家是獨立的群體或個體，將自己的藝術觀念、自己對世界、對自然、對社會的認知、對人性的感悟、對人生的真諦、對親情、對友情、對愛情、對母愛……通過陶瓷材質、陶瓷媒介，反映在自己的藝術作品中。為此參考了周光真先生從現代陶藝和傳統陶瓷在中國開展的一系列活動狀況的統計資料部分，可以一覽中國現代陶藝和中國陶瓷的發展的兩條主脈絡。這好比中國的長江、黃河,因為它們是交織在一起發生發展的。

1984年，最早在廣東、香港、北京等地舉辦現代陶藝作品巡回展的是佛山石灣的“梅文鼎、曾力、曾鵬——石灣現代陶器展”。可以定為中國現代陶藝的起步階段。時任浙江美術學院(現中國美術學院)工藝系陶瓷專業教研室主任陳淞賢，首次開設了“現代陶藝”課程。

1987年，“譚暢陶藝展”在廣東民間工藝館展出。

1988年，“中國陶藝壁飾展”在北京中國美術館展出，筆者有五件陶藝作品入選參展。同年，浙江省陶瓷藝術協會正式成立。香港文化中心舉辦“中國傳統陶藝及現代陶藝研討會”并展出了部分中外陶藝家的作品。第二屆中國工藝美術大師評選后授予秦錫麟等63人中國工藝美術大師榮譽稱號。

1989年，受宜興現代陶藝活動的影響，中國美術館“89中國現代藝術展”， 黃雅麗、孫保國等陶藝家的作品參展。

1990年，湖北美術學院邀請李茂宗舉辦“首屆湖北陶藝研習班”。北京北方大學、中央美術學院在北方大學共同主辦了“北京國際陶藝研討會及邀請展”。

1991年至2001年是中國現代陶藝和中國傳統陶瓷的上升階段。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在中國藝術界有影響的學術期刊不多，《江蘇畫刊》雜志是比較有學術影響的專業期刊之一，《江蘇畫刊》當時邀請了羅小平當藝術主持，研討、介紹、詮釋中國現代陶藝。對中國現代陶藝的發生、發展起到一定的推動作用。

1991年，北京北方大學舉辦了“北京國際陶藝研討會及邀請展”。

1993年，第三屆中國工藝美術大師評選后授予顧永駿等64人中國工藝美術大師榮譽稱號。

1995年，中央美術學院雕塑系建立陶藝工作室，呂品昌主持。呂品昌也屬于在中國最早從事現代陶藝實踐活動的參與者之一。以中央美院的學術平臺積極開展中國現代陶藝活動和現代陶藝研討活動。對中國學院派陶藝產生一定的影響。景德鎮陶瓷學院舉辦了“景德鎮高嶺國際陶藝研討會”。“張堯、遠宏、高峰現代陶藝展”在中國美術館展出。

1996年，文化部主辦“陶瓷的國度——中國當代陶藝歐洲巡回展預展”在中央美術學院展覽館展出，后赴歐洲六國巡回展覽。

1997年，文化部，中央美術學院聯合舉辦“陶瓷的國度——中國當代陶藝國外巡回展”預展。蘇州工藝美術學院成立陶藝工作室。左正堯策展在廣東美術館舉辦“感受泥性——當代陶藝邀請展”。美籍華人許以祺在北京東郊創辦了陶藝工作室“樂陶苑”。并創辦《陶藝家通訊》季刊。這雖無刊號的小折頁季刊，對當時現代陶藝信息的傳播起了一定的作用。第四屆中國工藝美術大師評選后授予徐漢棠等45人中國工藝美術大師榮譽稱號。

1998年，江蘇宜興成立陶藝協會（羅小平發起），這之前，曾先在中國成立高嶺陶瓷協會；阿亮邀請部分國際陶藝家到中國宜興開展現代陶藝活動，這大概是中國現代陶藝最早的陶藝協會和陶藝活動。可以定位為中國現代陶藝的開始。中國美院劉正參與宜興的國際陶藝研討活動之后在杭州策展。“首屆中國當代青年陶藝家作品雙年展”在杭州中國美術學院開幕。

1999年，江蘇省工藝美術學會陶藝專業委員會成立。秦錫麟、陳淞賢加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陶藝IAC學會。“99北京迎千禧陶藝邀請展”在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展廳展出。在陜西銅川召開耀州窯國際陶藝討論會。

2000年，廣東佛山石灣舉辦“南風古灶千年燒”陶藝創作活動。石灣珍陶館舉辦了部分中外陶藝家“國際陶藝邀請展”，李見深、張溫帙等策展。廣東美術館主辦“中國當代陶藝學術交流展”后來在香港視覺藝術中心展出。景德鎮陶瓷學院舉辦了“2000國際陶瓷藝術研討會-瓷的精神” 暨國際陶藝家作品交流展，秦錫麟策展。清華大學“2000年國際陶藝交流展”在中國美術館展出。西安美術學院成立陶藝工作室，陳琦主持。魯迅美術學院成立陶藝工作室，劉宏偉主持。景德鎮三寶陶瓷研修院“世紀窯火——中國鹽燒第一窯”點火，李見深創建并主持。中國美術家協會陶瓷藝術委員會成立，并在北京召開了委員擴大會議。會議選出韓美林任主任、楊永善任副主任、陳進海任秘書長。中國美協陶瓷藝委會在北京清華美院舉辦《第一屆全國陶瓷藝術設計展覽和評比》。與此同時，臺灣臺北縣立鶯歌陶瓷博物館落成開放，后來成為海峽兩岸當代陶藝交流的重要基地之一。

2001年，中國陶瓷工業協會主辦了“八千年齊魯古陶之旅——中國淄博21世紀國際陶藝發展論壇”。江蘇省陶藝專業委員會與美國中華陶瓷藝術學會共同舉辦了“2001中國宜興國際陶藝研討會暨陶藝展”周光真等策展。北京樂陶苑主辦“富樂國際陶藝創作營”，先后在北京樂陶苑與西安富平陶藝村舉行，許以琪策展。山東陶瓷藝術委員會成立。

2002年至2012年是中國現代陶藝發展的重要階段。

2002年中國陶瓷工業協會在浙江龍泉舉辦《第七屆全國陶瓷藝術創新評比展》（自1978年由國家輕工部主辦，每四年一屆至今）；楊自鵬、傅維杰、毛增印、羅小平、白明、陸斌等為本次陶瓷藝術活動的主辦團體和骨干之一。上海樂天陶社成立，鄭祎主持。河北美術出版社田忠主編、策劃出版了《陶瓷藝術設計類》系列叢書，其中有白明的《時間的聲音》、羅小平的《時代廣場》、姚永康的《世紀娃》、白磊的《超然自語》、伍時雄的《一體同觀》、左正堯《的不單純空間》等。佛山舉辦“國際陶瓷邀請展”并舉辦了陶藝研討會。四川省美術家協會陶瓷專業委員會成立。

2003年，首屆“中國陶瓷藝術大師” 由中國輕工業聯合會和中國陶瓷工業協會組織評審鐘汝榮等35位獲得“中國陶瓷藝術大師”榮譽稱號。中國美協陶瓷藝委會在河北唐山舉辦《第二屆全國陶瓷藝術作品展》。湖南省美術家協會陶瓷藝術委員會成立。“超越傳統—中國當代陶藝展”聯展作為“2003挪威奧斯陸國際陶瓷論壇”一部分，在挪威?奧斯陸展出。

2004年陜西省富平縣國際陶藝博物館群主館建成開館。此后又相繼建成開放了美國館、法國館、英國館等14個國家的陶藝館。創辦者許以祺與徐都峰先后邀請了世界各地的藝術家常駐并創作，并且舉辦了多次國際陶藝交流、展覽等活動。中國工藝美術學會在上海美術館舉辦《首屆中國現代工藝美術作品展》。歐洲陶藝中心執行“荷蘭-中國陶藝交流計劃”，伍時雄、夏德武、王海晨、萬里雅應邀赴歐洲，與荷蘭藝術家阿德里安-里斯共同參與了“遙遠的國度”為期三個月的創作營。“景德鎮建鎮千年1004-2004國際陶藝交流展”在景德鎮陶瓷學院陶藝中心舉行。國家商務部、景德鎮市政府共同主辦的“首屆中國景德鎮國際陶瓷博覽會”開幕。

2005年，“宜興國際陶藝研討會暨陶藝展”在中國宜興陶瓷博物館正式開幕。山西省美術家協會陶瓷藝委會成立。中國美術家協會陶瓷藝術委員會主辦、西安美術學院承辦的“2005首屆國家陶藝教育年會”在西安美術學院召開。

2006年，第五屆中國工藝美術大師評選后授予孔相卿、毛正聰等161人中國工藝美術大師榮譽稱號。中國陶瓷工業協會組成中國陶藝家代表團，楊志海（原國家輕工部副部長）為團長、秦錫麟為副團長、出席在東歐拉脫維亞召開的第42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陶藝IAC大會及陶藝交流展，團員有：陳蓮、劉遠長、遠宏、李岱玫、張堯、王紀平、周曉冰、葛軍、伍斌、于長敏等。中國陶瓷工業協會在江蘇宜興舉辦四年一屆的《2006年第八屆全國陶瓷藝術創新與評比》。上海現代手工藝術館舉辦了“不聚焦”陶藝展，陳光輝策展。“首屆國際陶瓷教育交流年會”（ISCAEE，由東京藝術大學島田文雄教授發起創辦的國際組織）在清華大學美術學院揭幕。北京中國美術館主辦了“中國美術館陶藝邀請展”。

2007年，中國工藝美術學會在北京舉辦《中國第二屆現代工藝美術作品展》。廣東佛山市石灣舉辦“2007第二屆中國佛山國際柴燒研討會” 及國際柴燒創作營活動。《陶瓷科學與藝術》雜志社與湖南省陶藝家協會共同主辦的“火性人”陶瓷藝術展在杭州舉行，張堯策展。

2007年4月，2007′首屆中國陶瓷藝術論壇暨《陶瓷科學與藝術》雜志年會在貴州清鎮紅楓湖舉行，有來自湖南、廣西、貴州三省市的三十多位藝術家及藝術愛好者參加會議。

2008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陶藝IAC學會、中國輕工聯合會、中國陶瓷工業協會主辦、富平國際陶藝博物館承辦：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陶藝IAC學會第43屆國際陶藝大會及中外陶藝作品展在西安舉行，這是中國陶藝史上的大事，也是100年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陶藝IAC學會大會首次在中國舉行。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工藝美術學會、中國工藝美術館在北京舉辦《2008中國傳統工藝美術精品大展》，是國家發改委組織，檢閱中國開放后二十多年，中國工藝美術的發展成果，代表當今中國工藝美術的最高水平。其中以中國工藝美術大師、中國陶瓷藝術大師、部分高校的教授、副教授、各省大師的作品為主，入選的門坎較高。清華美院的張守智、陳諾菊等老教授們組成評審小組。陶瓷有170多件作品獲獎。福建德化——《中韓陶藝家作品交流展》，林梓波為策展人之一。廣東中山《當代陶藝家作品邀請展》開幕。四川省美協、陶瓷藝委會舉辦“2008春季中國西部當代陶藝家作品精粹大展”，由周曉冰策展。 2008年1月，《陶瓷科學與藝術》雜志改版，成為中國陶瓷工業協會會刊，并被列為第四十三屆世界陶藝大會指定刊物；2008年9月，中國陶瓷工業協會主辦，《陶瓷科學與藝術》雜志社，淄博市經貿委，山東理工大學聯合承辦的：2008′中國陶瓷文化藝術論壇暨《陶瓷科學與藝術》雜志年會在山東理工大學國際學術交流中心舉行，有來自各省市80多位藝術家與會； 2008年11月，由《陶瓷科學與藝術》雜志社主辦，湖南省陶藝家協會承辦, 山東省陶藝委員會、貴州省陶瓷協會、河南閻夫立鈞瓷研究所協辦“中國當代陶瓷藝術展”在杭州西湖和平國際會展中心舉行；

2009年，文化部、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的第十一屆（每五年一屆）全國美術作品展，陶藝首次被列為全國美展的十大展區之一，陶藝與漆畫展覽一同在廈門舉行。內蒙古陶瓷藝術學會成立。廣西南寧《中韓陶藝家作品邀請展》舉行，張燕根策展。白明代表中國美協陶瓷藝委會主持研討會。中國部分陶藝家應美國中華陶藝學會周光真先生邀請，出席在美國亞利桑那州召開的美國陶藝教育年會，伍斌、邱玲、徐武斌、王亞平、張京紅、邱紅、楊修進、于長敏等藝術家赴美參會。2009年10月，第三屆《陶瓷科學與藝術》雜志社主辦，華盛集團承辦了“中國陶瓷藝術論壇——黃山高峰論壇”在新安山莊舉行；2009年11月，由《陶瓷科學與藝術》雜志社主辦，湖南省陶藝家協會承辦, 山東省陶藝委員會、貴州省陶藝協會、鄭州市閻夫立鈞瓷研究所協辦“2009′中國當代陶藝展”在浙江杭州國際和平會展中心舉行。

2010年，第二屆“中國陶瓷藝術大師” 由中國輕工業聯合會和中國陶瓷工業協會共同組織評審，陳烈漢、朱樂耕、羅小平等93人獲得“中國陶瓷藝術大師”榮譽稱號。中國美術家協會陶瓷藝術委員會主辦第二次全國陶藝大會在北京召開，陶瓷藝委會換屆。韓美林任主任、呂品昌，劉正任副主任、白明任秘書長；國際陶藝學會、浙江龍泉市人民政府、龍泉青瓷行業協會主辦，上海國際陶瓷生活藝術博覽會組委會承辦的“中國意境——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龍泉青瓷巴黎展”在巴黎Celal藝術中心盛大開幕，展出了徐朝興等37位龍泉陶藝家的作品。中國輕工聯合會、中國陶瓷工業協會在廣東佛山舉辦四年一屆的《全國首屆陶瓷藝術大會暨第九屆全國陶瓷藝術創新評比》，活動的規模較大，秦錫麟、何炳欽、寧鋼、羅小平等任評委。貴州省陶瓷協會成立。2010年11月，由中國《陶瓷科學與藝術》雜志社，中國陶瓷工業協會會刊藝術委員會主辦，湖南省陶藝協會承辦, 山東省陶藝委員會、貴州省陶藝協會、鄭州市閻夫立鈞瓷研究所協辦“2010′中國當代陶藝展”在浙江杭州國際和平會展中心舉行；

2011年，上海多倫現代美術館舉辦《海市蜃樓-游牧的絲綢之路之實驗》國際當代陶藝展。

2012年中國美術家協會舉辦《中國美術家協會陶瓷藝委會委員作品年展》。

第六屆中國工藝美術大師評選后授予邱含等78人中國工藝美術大師榮譽稱號。

2012年10月，由《陶瓷科學與藝術》雜志社主辦，河北曲陽定瓷有限公司承辦的“第四屆中國陶瓷藝術高峰論壇”在曲陽定瓷國際會展中心舉行。

2013年，中國美術家協會在北京舉辦《第十二屆全國美術作品展覽陶藝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