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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西民族大學 文學院,廣西 南寧 530000)
人格尊嚴與精神自由
——《簡·愛》與《嘉爾曼》比較論
胡月馨
(廣西民族大學 文學院,廣西 南寧 530000)
19世紀中葉,西方資本主義迅猛發展,物質水平得到空前提高,作家更加關注現實生活,文學作品也如雨后春筍紛紛冒出,呈現出一片繁榮景象。其中,英國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簡·愛》和法國作家梅里美《嘉爾曼》中的女主人翁簡愛與嘉爾曼,都以追求人格尊嚴與精神自由且極具反抗與叛逆精神的形象給當時乃至現在的讀者留下了深刻印象,魅力經久不衰。文章著重比較二者性格中平等自由和反抗叛逆精神的異同,并探索這種異同產生的深層原因。
簡愛;嘉爾曼;人格尊嚴;精神自由;反抗叛逆
世界文學長廊蜿蜒曲折風景迥異,各式各樣的人物構成了千姿百態的人生,折射出不同時代不一樣的文化追求。其中尤其讓人印象深刻的,便是英國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簡·愛》和法國作家梅里美《嘉爾曼》中的女主翁簡愛與嘉爾曼。作為文學史上兩個同樣鮮明突出的女性形象,她們都不屬于傳統的窈窕淑女或高貴命婦的人物體系。截然不同的背景使得她們的經歷毫無相似之處,然而,我們卻能從她們的身上看到同樣令人感動的品質。
(一)熱情、誠摯、坦率的簡愛與嘉爾曼
簡愛從小孤苦無依,受盡冷漠白眼。然而,苦難并沒有使她屈服,她依然保持著坦率熱情、誠摯直接的品質。只要人們真誠地對待她,她也會有同樣的回饋。小阿黛勒喜歡簡,對她懷有十分深沉的感情,她便“真誠地關心阿黛勒的幸福和進步,默默地喜歡這個小家伙”[1]107。當簡愛知道羅切斯特的瘋妻尚在人世,不能留在他身邊時,雖然痛苦傷心,卻仍舊坦承:“我確實愛你,從來沒有這么愛過”[1]307。她坦率直接,只要愛,就絕不欺騙自己。
在這一點上,嘉爾曼有與簡愛相同的坦率與熱情。一旦她愛上某個人,她就沒有任何利害的考慮。起初,嘉爾曼愛唐何塞,便直言不諱地告訴他說“我準是愛上你了”[2]35。盡管她不止一次地預知兩個人不可能長久,甚至要同歸于盡,卻仍然堅持和唐何塞在一起。嘉爾曼生性自由自在,神出鬼沒,但只要有唐何塞的一句話,她便不顧一切,到荒村野店找他,甚至同他住帳篷露宿。當唐何塞受了重傷,她更是寸步不離地照顧他。嘉爾曼就是這樣,當她愛一個人時,會對那個人千般好,而一旦不愛了,無論如何都不能阻止她的離開。
(二)反抗與叛逆
對于簡愛而言,反抗與叛逆精神貫穿于始終,一直主導著她的人生選擇,是她的性格中占支配地位的部分。簡愛從小寄人籬下,一直備受欺辱。直到有一天,她終于意識到忍讓只會招來更多的暴力,要想不被欺辱,她只有奮起反抗。于是,她憤怒地反抗約翰,斥責里德太太對她的狠心。此時,簡愛已經具有了反抗意識,不再逆來順受,雖然這種反抗暫時只是出于本能,但這仍然讓我們看到了簡愛反抗精神的雛形。后來,簡愛來到了羅沃德的寄宿學校。在這里,簡愛的反抗性格有了進一步發展,由于海倫和坦普爾小姐的影響,簡愛的反抗比之前更理性。之后,簡愛來到桑菲爾德。如果說,簡愛之前反抗的都是身體上的壓迫的話,那么從此時起,她反抗的就是精神上的壓迫了——她的反抗已經有了質的改變。在這里,她遇到了真命天子,得到了她一直渴望的尊重。羅切斯特以自己的標準給簡愛打分,將自己心中的模子套到簡愛身上,這意味著他將一個無形的枷鎖套在了她的身上。在兩個人的交往中,簡愛一直在不停地反抗,拒絕美麗的珠寶首飾,拒絕成為一個當時所謂的傳統女性,直至最后拒絕成為他的情婦。至此,簡愛的反抗精神已經趨于成熟,明白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以及處理壓迫,能夠理智、有效地進行反抗。離開桑菲爾德的簡愛,遇到了另一個對她進行精神壓制的人——圣·約翰。他將他的想法強加于她身上,使她的頭腦失去了自由,讓她覺得自己被置于一種使人凍結的魔力之下。圣·約翰的精神壓迫使得簡越來越覺得自己“必須拋卻一半的個性,窒息一半的官能,強行改變原有的情趣,強迫去從事自己缺乏稟性來完成的事業”[1]402。如果簡和圣·約翰在一起,就等于拋棄了自己的另一半。她終究沒有同意嫁給圣·約翰。至此,簡愛的反抗精神已完全成熟。后來,她聽到羅切斯特的呼喚回到了桑菲爾德,知道了他的遭遇。面對處境凄慘的羅切斯特,她嫁給了他。這一次,她反抗的是整個資產階級社會的婚姻觀,達到了反抗的高潮。至此,簡愛的反抗精神日趨完善,并最終達到頂峰。
嘉爾曼也有著明顯的反抗意識與叛逆精神——雖然其對象不同。嘉爾曼對維護資產階級專制統治的勢力極為蔑視,這使她站在了資產階級文明道德的對立面,并以犯罪的方式去蔑視、反叛它。嘉爾曼清楚地知道,“天堂不是為我們開的”,她仇恨這個“賣爛橘子的小商販大騙子”的國家。嘉爾曼熱烈地愛著唐何塞,但她輕視他的奴性。她說:“難道你是一個黑奴,讓人用棍子趕著走?你是地道的金絲雀,從著裝到性格里外都像”[2]32,并且還譏笑他膽子比雞還小。這些都表現出對資本主義世界統治者的精神墮落與道德庸俗的極端不滿。
反抗主題并不是自古就有的,尤其是婦女反抗,更是在經濟發展之后女性意識覺醒的產物。簡愛這樣一個敢于爭取自由平等地位的女性形象,迥異于那些以夫為天而做家庭奴隸的傳統女性。她的出現是對一直以來強大的男權社會的挑戰,這在文學史上是空前的。而嘉爾曼對于完全意義上的自由的追求和對現代文明道德的反抗,體現了作者對現代文明所帶來的精神空虛與自私冷漠的人性的批判,這在文學史上也是不多見的。
(三)全新的婚姻價值觀
就婚姻價值觀來說,簡愛與當時的主流社會價值觀格格不入。經歷了災難的羅切斯特失去了所有財富,甚至連最基本的健康都失去了。因為火災,他又殘又瞎,寸步難行,孤獨無依。面對一無所有的羅切斯特,簡愛卻毅然決然地嫁給了他。即使他再也沒有寬闊的肩膀可以讓她依靠,也沒有足夠的財富讓她過衣食無憂的生活,這些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他們彼此相愛,心靈的契合是她對于婚姻的唯一要求。
嘉爾曼亦是如此。她的第一任丈夫羅姆加西亞是個不折不扣的惡棍。后來她嫁給了做走私活的唐何塞,也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人。然而嘉爾曼卻跟著他風餐露宿,不畏艱辛。當他們有了一定積蓄能夠去美洲過安穩日子時,她卻拒絕了,因為她不愛他了。我們可以看到,嘉爾曼的婚姻觀與簡愛在某種程度上有相似之處。不管對方是貧窮或富有,是品行低劣或人格高尚,是健康或殘疾,她們都不在乎,只是順從自己的心。
通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簡愛和嘉爾曼兩人對于婚姻的要求頗為一致,都是不附帶任何外在條件的,與外貌、財富、地位都沒有關系。這種全新的婚姻價值觀即使放在現代也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四)人格尊嚴與精神自由
簡愛的性格中另一主導部分便是始終堅持自尊自立和精神自由。簡愛有極強的獨立自主意識,自尊心極強,無論處境多么艱難,都不愿依賴于他人而生活。她說:“我關心我自己,愈是孤單,愈是沒有朋友,愈是無助,那我就愈是自尊。”[1]319在愛情中,簡愛同樣保持著這種可貴的品質。她之所以會愛上羅切斯特,前提就是他把她放在與自己完全平等的地位上。在兩個人相處過程中,她都自始至終堅持依靠自己的勞動來獲得財富,絕不依賴他人。只有這樣,她才覺得有尊嚴,覺得自己是個實實在在的人。因為她深深地明白,經濟獨立才會有真正的人格獨立。后來,簡愛知道羅切斯特的瘋妻尚在人世,即使她那么傾慕他,卻依然選擇了離開。對簡愛來說,愛情固然重要,尊嚴與自由卻更加重要,為了后者,她寧愿委屈愛情。
嘉爾曼同樣具有獨立的人格,酷愛自由。在她看來,自由就是一切。因此,她放蕩不羈,我行我素,一切按照個人的意愿與獨立的天性行事。為了自由,金錢享樂誘惑不了她,死亡痛苦威脅不著她。如果嘉爾曼愿意,她絕對可以憑借自身的條件嫁給一個有錢有勢的人,享盡榮華富貴,可是為了自由,她不。當唐何塞舉著刀苦苦哀求她繼續愛自己時,嘉爾曼卻將唐何塞送她的戒指從手指上脫下來并扔到了荊棘叢中,她跺著腳大叫:“不!不!不!”最終為了自由,毅然舍棄了生命。就像嘉爾曼自己說的:“作為我的羅姆,你有權利殺掉你的羅密;但嘉爾曼永遠是自由的”[2]53。
經過以上分析,我們可以看到嘉爾曼在冷酷無情的資本主義社會里,竭力頂著外界強大的壓力和所謂文明的誘惑腐蝕,矢志忠于人格獨立的自由思想,顯示了高貴的追求個性解放的叛逆精神。
同為19世紀歐洲文學中的非傳統女性形象,簡愛和嘉爾曼除有上述相似點之外,還有諸多不同。
(一)傳統道德與叛逆不羈
簡愛作為一個非傳統女性形象,主要體現在她的平等自由、人格獨立的思想觀念上。然而,簡愛雖然叛逆反抗,骨子里卻是一個思想傳統的人。作品一開始便交代簡愛是一個蒼白、瘦小的女孩,長得并不漂亮。她不止一次地對自己的容貌產生自卑,認為如果自己長得好看一點,或許會討人喜歡,那她的處境會比現在好一點。從這個角度來看,簡愛的想法與傳統觀點一樣,認為容貌是影響人際關系的重要因素。當簡愛與羅切斯特歷經磨難即將結婚時,卻被告知他已經有了妻子,她不顧他的再三挽留,毅然離開了桑菲爾德。對于她為了尊嚴放棄愛情的舉動,我們固然欣賞,但也由此看出簡愛婚姻觀的傳統之處。如果羅切斯特的妻子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簡愛的舉動是絕對無可厚非的。然而,羅切斯特的妻子伯莎是個瘋子,她的折磨讓羅切斯特一度萬念俱灰到想自殺。知道真相的簡愛并沒有試圖將羅切斯特從這種痛苦絕望中拯救出來,反而選擇了離開,給他傷痕累累的心上又添一道新傷,只因為那個女人是羅切斯特名義上合法的妻子,她便退縮了。
嘉爾曼同樣是不同于傳統女性的異類。她放蕩不羈,搔首弄姿勾引男人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她大膽潑辣,一言不合就動手傷害他人;她桀驁不馴,不允許任何人干涉她的自由;道德法律在她眼中更是形同虛設,走私詐騙,無所不用其極。她不像簡愛那樣,致力于讓別人肯定她、贊賞她。嘉爾曼只是嘉爾曼,她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人們冷靜地批判她的不道德,卻又忘情地欣賞她的美麗熱情,甚至放蕩。她在文學史上的光芒并不遜色于簡愛。
(二)相對自由與絕對自由
約翰·密爾在《論自由》中說道:“個人的自由必須制約在這樣一個界限上,就是必須不使自己成為他人的妨礙”[3]59。即現代社會普遍認同一個真理:沒有絕對的自由,只有絕對的不自由。也就是說,自由是相對的。簡愛和嘉爾曼分別是追求相對自由和絕對自由的代表。簡愛要求婦女解放,追求獨立自主,其實質是追求大眾對女性的承認。她追求的自由在法律道德允許的范圍之內,是相對自由,合理且科學。所以,簡愛最后才能過上她想要的生活,實現所追求的夢想。嘉爾曼卻不是這樣。她不顧法律制度和道德要求,詐騙走私無惡不作,也不受道德約束,做唐何塞的情婦,甚至大庭廣眾之下賣弄風情。她要求的自由妨害了他人,是絕對的自由,是不合理的。自由的極致就是毀滅。所以,嘉爾曼注定要為她追求的無法存在的絕對自由而付出生命的代價。
(一)時代背景
1. 英國
英國是資產階級革命爆發最早的國家,婦女解放運動也進行得如火如荼。工業革命的成功帶來了技術的革新和財富的流入,極大地改變了婦女的生活,物質生活得到滿足的同時,她們對精神生活便有了更高的要求和更深的思考。于是,女性作家們如雨后春筍紛紛誕生,創作出諸多女性文學作品來傾訴她們的內心,表達她們的追求。那么,《簡·愛》作為一部表達女性意識的女性小說出現,也就不足為奇了。
2. 法國
19世紀上半葉,法國經歷了一段動蕩不安的時期,政治斗爭激烈,真可謂國無寧日。隨著資本主義的發展,人們頭腦中的物質利益觀念不斷增強,金錢成了衡量人的主要甚至是唯一的尺度,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也隨之發生變化。人們在掙脫封建束縛而獲得一定程度的人身自由之后,又在物質財富面前喪失了精神的、心理的以及人格的自由。梅里美通過嘉爾曼這一人物形象,批判了資本主義社會赤裸裸的金錢關系,鞭撻了束縛個性、扼殺自由的“文明道德”要求,表達了作者對資本主義生活準則與文明道德的否定與譏諷。
(二)生活環境
1. 社會地位
簡愛和嘉爾曼的生活環境并無相似之處,但兩人社會地位低下,生活處境貧困,是易遭人踐踏欺辱的社會弱勢群體。簡愛從小受人欺辱,嘗盡世間冷暖。為了不成為他人壓迫的對象,她只有努力反抗,為自己掙得一席容身之地。長大后,她憑借自己的努力成為一名家庭教師。然而,在當時的英國,家庭教師的地位是相當低下的,同傭人差不多。她雖然得到了經濟上的獨立,不必仰人鼻息而活,卻仍然面臨著不被尊重的命運。為了不讓人瞧不起她,她必須比那些上流社會的人更獨立自尊,比他們更驕傲。于是,反抗、自尊、獨立成為簡愛的性格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亦是她一生的必修課。正是這樣的先天劣勢條件激勵著簡愛不斷地奮斗并超越自己,她才有了令人肅然起敬的優秀品質。嘉爾曼亦是如此。作為波西米亞人,她沒有自己的國家,極其低下的社會地位注定了她是被壓迫的對象。嘉爾曼深知這點。她痛恨那些所謂的上層人物,正是他們使得她生活貧困艱難。為了生存,為了報復那些欺辱壓迫她的人,她偷竊、詐騙、走私,無惡不作。嘉爾曼以違背道德和破壞法律的方式來反抗資產階級專制統治,控訴所謂的資本主義文明。
2. 民族信仰
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精神信仰。簡愛從小受到宗教熏陶,后來她更是皈依天主教,差一點就跟圣·約翰去印度傳教。在遇到困難時,她總是在心中尋求上帝的幫助,遵循上帝的旨意,虔誠地相信上帝無所不能。這樣的信仰是符合資產階級的道德規范的。所以,受過資本主義信仰約束的簡愛所追求的自由與當時的主流思想并無本質上的悖逆,因而可以被實現。但嘉爾曼是波西米亞人,這個著名的流浪民族對宗教不屑一顧,迷信只是作為他們生存的手段而已。如果非要說波西米亞民族有什么精神信仰的話,那非自由莫屬。這個流浪民族所尊崇的自由是絕對的自由主義,違背了歷史發展的客觀規律,所以嘉爾曼的毀滅是注定的。當然,我們也應當認識到嘉爾曼的這種思想是極端的個人主義,有很大的社會危害性。這是作者對當時社會在認識上的一個偏頗,他否認了社會道德存在的客觀必要性,也是作者的局限之處。
3. 文化教育
自古以來,無論哪個國家都非常看重品德教育。這是導致簡愛和嘉爾曼在對自由的追求上產生重大分歧的原因之一。簡愛從小就接受道德教育,后來進入羅沃德學習語言、刺繡、繪畫等等,被要求具有誠實善良的品格。于是,她形成了合乎當時社會主流思想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她的個性——自由叛逆,只是作為一個新女性正當的要求,合乎歷史發展規律。對于嘉爾曼,文中雖并未明確指出她是否受過正規教育,但綜觀其出身背景不難得出結論。作為流浪民族她沒有接受教育的環境,社會地位低下讓她沒有接受教育的條件——當溫飽都成問題時,我們是無法奢求其他的。教育的匱乏使得嘉爾曼的思想處于脫韁野馬般任其發展的狀態,久而久之,她就缺乏了最基本的道德意識。所以,同樣是追求人格獨立和精神自由,簡愛和嘉爾曼的表達方式各有不同,從而導致最終的結果也是一家歡喜一家愁。
綜上所述,簡愛展示了為了獨立的人格不懈追求的女性形象,她平凡卻又高尚,是眾多女性效仿的榜樣。而嘉爾曼,她愛憎分明、桀驁不馴,讓人打心眼里喜歡,卻始終只能望其項背。
[1] [英]夏洛蒂·勃朗特. 簡·愛[M]. 上海:譯林出版社,2010.
[2] [法]梅里美. 嘉爾曼·高龍巴[M]. 上海:譯林出版社,1995.
[3] [英]約翰·密爾. 論自由[M]. 上海:商務印書館,1959.
Personal Dignity and Spiritual Freedom: Comparison Between Jane Eyre and Carmen
HU Yue-xin
(College of Liberal Arts, Guangxi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Nanning 530000, China)
The middle of nineteenth century has witnessed rapid development of the western capitalism. With people’s living level improved remarkably, writers paid more attention to everyday life, so did the literature works, which emerged tremendously and took on prosperity. The typical ones are French writer Merimee’s Carmon and English female writer Charlotte Bronte’s Jane Eyre. These two writers are so famous for their pursuit of personal dignity and spiritual freedom that readers, then and now, are deeply impressed by the rebellious and resistant women images. Attracted by their charm, numbers of scholars from both home and abroad have been devoting to doing research on them. The paper compares the differences and similarities between the two writer’s pursuit to freedom and rebellion and explores the deep reasons for them.
Jane Eyre; Carman; personal dignity; spiritual freedom; rebellion and resistance
I561.074
A
1674-9200(2014)05-0057-04
(責任編輯 田景春)
2014-03-10
胡月馨(1989-),女,湖北當陽人,廣西民族大學文學院在讀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民間文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