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波, 曾明星, 周清平, 徐洪智, 錢 江
(吉首大學 軟件服務外包學院, 湖南 張家界 427000)
工信部2013年2月公布的《2012年電子信息產業統計公報》指出,2012年我國軟件業實現銷售收入25 022億元,比上年增長28.5%,軟件業的快速發展對軟件人才的需求將大幅增長。但2012年大學生就業藍皮書提出,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專業屬于就業率與就業滿意度都較低的黃牌專業,產生了大量軟件企業因為業務發展需要大量應用型人才而感到人才緊缺的同時,計算機及相關專業大學畢業生面臨巨大就業困難的矛盾。產生這一矛盾的根本原因在于高等教育與產業發展不相適應,理論脫離實際、實踐環節薄弱、產學脫節問題較為嚴重[1],加強校企合作是解決這一矛盾的根本途徑[2]。近年來,越來越多的高校運用校企合作培養模式,有的還采用“訂單式”人才培養模式,充分體現“按需施教”、“學以致用”的教育理念,實現高等教育與產業的無縫對接,提升培養質量,提高就業率。教育部和國家紀委聯合批準了37所國家級示范性軟件學院,對高等教育,尤其是工程教育進行了改革,在校企合作和國際交流方面為高等教育的改革做出了示范。但是,由于利益問題,多數校企合作項目始終停留在形式上,因此建立校企利益共容機制成為亟待解決的問題。本文以吉首大學為例,探討如何建立和實現校企利益共容的機制。
校企合作教育是高校與企業緊密合作,共同制定、實施培養方案,共建、共享實踐實訓平臺,提高學生的實踐和創新能力,縮短畢業生對崗位的適應期,增強其發展潛力和發展后勁,不斷滿足企業對高素質人才的需求[2],是高等教育發展的必然趨勢,也是培養高素質創新人才的必然選擇[3]。《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指出要建立健全政府主導、行業指導、企業參與的辦學機制,創立高校與科研院所、行業、企業聯合培養人才的新機制,全面實施“高等學校本科教學質量與教學改革工程”,提高人才培養質量。研究顯示,我國校企合作還處于較松散的、不穩定的狀態[4],合作的總體水平不高,基本上是學校單邊行為,企業投入不夠、積極性不高、參與度不高,處于淺表的被動狀態[5-10]。企業在校企合作過程中,沒有得到相應的利益是企業對校企合作缺乏積極性的根本原因所在[6,8,11]。
美國馬里蘭大學教授曼瑟·奧爾森(Mancur Olson)在《集體行動的邏輯》(1965)一書中提出,集體利益包括相容性和排他性利益。相容性利益是指個體在追求某種利益時是相互包容的,即所謂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排他性利益是強調利益主體在追求利益時是相互排斥的。奧爾森在《權利與繁榮》一書中,通過對國家權力與私人權利、政府與市場關系的考證提出共容利益理論,認為“理性地追求自身利益的個人或擁有凝聚力的組織,如果能夠獲得特定社會總產出增長量中相當大的部分,同時會因該社會產出的減少而遭受極大的損失,則他們在此社會中便擁有了共容利益”[12]。共容利益如同“一只看不見的手”,給所涉及的人以刺激,誘使或迫使他們關心全社會的長期穩定增長[12]。具有共容利益的個人或組織被稱之為共容組織,他們與社會之間存在共損共榮的利益關系,不僅能夠避免采取無節制的分利行為,且具有推動經濟增長的內在動力[13]。可以發現,當某一理性的個人或組織在社會中擁有共容利益時,就會致力于促進該社會財富的增長。但奧爾森又認為共容組織具有分裂成狹隘組織的傾向,他們的利益與社會繁榮的相關性不大,故其熱衷于再分配以尋求該社會產出的更大份額,甚至不惜損害社會的整體福利,進而導致經濟衰退。研究顯示,任何一個組織,即使是更具有共容利益的現代政黨和政府,如果長期執政,也很容易因共容利益的狹隘化而最終成為狹隘組織[14]。共容利益狹隘化既可以解釋瑞典在二戰后出現的30年經濟增長,也可以解釋瑞典在石油危機后出現的經濟困境[15]。
國內學者對共容利益理論做了進一步研究,鐘高崢、麻學鋒(2009)、易志斌(2010)等分析了共容利益的利益博弈結構,認為眾多利益主體所處經濟地位并不相同,利益博弈結構決定了擁有共容利益并不構成其必然促進該社會財富增長的充分條件[16-18]。完全理性利益主體都積極合作的策略組合并不是一個納什均衡,從而使各方的博弈陷入“囚徒困境”,利益主體間的真正合作難以出現。當只有一個利益主體擁有共容利益時,其他主體不可能有積極合作的動力;當所有利益主體都擁有共容利益時,每個利益主體都可能有偏離積極合作而期望“搭便車”的傾向。因此,擁有共容利益并不構成其必然促進該社會財富增長的充分條件。所有利益主體能積極合作的基本條件,是所有主體擁有共容利益,同時沒有利益主體能夠“搭便車”,或者說沒有利益主體能通過偏離合作的策略而實現套利[16-17]。
校企合作辦學是一種基于市場和社會需求為目標導向的校企共同培養人才的方式,學校與企業都是人才培養的主體,也是實現共榮利益的關鍵。
美國社會學家P.M布勞和W.R.斯科特根據組織目標與受益者之間的關系,將社會組織分成互利性組織、盈利性組織、服務性組織和公益性組織。無論是理性人,還是由理性人組成的理性社會組織,其行為都取決于其最大利益這個根本需求動機[14]。雖然普通高校屬于公益性的社會組織,但同其他利益集團一樣,能夠長期存在就是其最大的利益[14]。
隨著我國教育體制改革的不斷深入和辦學能力的不斷提升,我國高等教育規模先后超過俄羅斯、印度和美國,成為世界第一,實現了從精英教育到大眾化教育的轉變,高等學校也步入了競爭行列,主要體現在爭奪辦學資源和爭取辦學效益方面相互超越[19]。與一本院校相比,地方性二本院校在學校聲譽、教學資源、生源等方面往往處于劣勢,學生的就業競爭力、學校的科學研究實力及社會服務能力顯得“先天不足”,要想在競爭中取得長遠生存與發展機會,提升教育教學質量、提高學生的就業率與就業質量及建立競爭優勢就顯得越來越重要。
當今,越來越多的二本院校與高職院校采用校企合作,甚至是“訂單式”人才培養模式。校企合作培養模式不僅可以提高學生的實踐能力與創新能力,實現高等教育與產業、企業、崗位需求的對接,培育學校的核心競爭力,同時在達成培養目標時還可降低學校的辦學成本。借用經濟學“無差異曲線分析方法”,可以建立培養成本與培養質量之間的關系圖(見圖1)。

圖1 培養成本與培養質量分析圖
圖1中,橫坐標表示學校努力程度或學校成本,縱坐標表示企業努力程度或企業成本。曲線Ⅰ、Ⅱ、Ⅲ、Ⅳ代表不同層次的培養質量,曲線Ⅲ表示培養質量符合培養目標,曲線Ⅳ表示培養質量高于培養目標,曲線Ⅰ、Ⅱ則表示培養質量低于培養目標。同一條曲線上的不同點代表相同培養質量下的企業與高校的成本組合,說明達到同樣培養質量,高校的成本付出與企業的參與程度或成本支付是此消彼長的關系。根據“無差異曲線分析方法”分析結論,在總成本預算一定的情況下,均衡點E1為最佳組合點,即E1點的學校支付成本(oa1)+企業支付成本(ob1)是實現培養目標的最低成本點。相對E1點,E2點表示企業參與合作培養的程度較低,學校支付成本(oa2)+企業支付成本(ob2)更大,并且企業承擔教學任務的成本(ob1或ob2)通常由學校支付,學校要達到培養目標,需要付出的總成本更高。因此,校企合作培養不僅是學校提高培養質量的需要,也是降低培養總成本的需要。
校企合作充分利用了企業的教學資源,實現校企雙方的資源互補,有利于降低學校培養的總成本,這也是高等學校校企合作的積極性非常高的根本驅動力。校企合作越緊密、合作越成功,則學生的就業率與就業質量越高,學校的競爭能力與生命力也就越強,越能長期存在與發展,反之亦然。
企業是典型的盈利性組織,其根本目標是追求自身經濟利益最大化,其參與校企合作的努力程度與積極性高低取決于合作行為是否有助于企業利益最大化目標的實現。校企合作企業可通過下列途徑增加利潤:一是承擔部分高校理論教學或實訓實習等實踐教學任務,直接獲得學校支付的報酬,包含勞務費、資源占用費與利潤等;二是學生的頂崗實習可以減少或頂替部分正式員工,節約企業人力資源成本;三是利用學生在企業實訓實習增加相互了解的機會,不僅有利于企業招聘到更為優秀的員工,為企業創造更大的價值,而且可以提高員工對企業的忠誠度,降低離職率,減少招聘與培訓成本;四是校企合作加強了校企之間的交流,有利于將高校的理論與技術成果應用于實踐,提高企業管理水平,帶來一定的經濟效益;五是企業參與人才培養,為企業帶來較好的社會聲譽與影響,提升企業的核心競爭力。
雖然校企合作辦學能給企業帶來利潤的途徑很多,但為什么企業參與校企合作的積極性普遍不高?學者林英(2011)等認為我國大部分校企合作屬于松散型合作方式,企業要參與人才培養方案的設計、為學校提供實訓設施、為學生提供實習機會、為教師提供實踐機會,但是可獲得的收益非常有限。以企業為學生提供實習機會的合作為例,企業通常不進行合作辦學投資或投資很少,學校直接支付給合作企業的培養經費較少,占學生培養經費的比例很小;學生的頂崗實習雖然可以節約企業人力資源成本,但對于技術較為復雜的崗位,學生在短時間內難以掌握,有可能降低產品質量,增加產品損失;同時,企業還需承擔學生安全管理的責任與風險,在本企業實習的優秀學生不一定在本企業就職或長期工作,企業承擔社會責任帶來的良好聲譽在短期內可能收效甚微。通過校企合作,學生培養質量的提高不一定給企業帶來更多的利潤,但學生培養質量的降低,甚至失去合作辦學的機會,企業的直接損失或機會損失也非常有限。因此,企業可能與高校不存在共容利益,企業不一定是合作辦學的共容利益主體。
吉首大學作為一所地方綜合性二本大學,與一本大學之間存在較大的差距,辦學特色是取得競爭優勢的關鍵。以“為學生提供高質量的就業,為企業提供高質量的人才”為宗旨,通過校企合作直接面向產業、企業培養應用型人才,是吉首大學為此做出的重要戰略選擇。2007年,吉首大學與中軟國際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中軟國際)在實踐教學領域嘗試開展校企合作,中軟國際為吉首大學提供實訓場地與實習機會。2009年,吉首大學與中軟國際開始深度合作,共建軟件服務外包學院和軟件工程專業。2010年,吉首大學與中軟國際聯合實施軟件工程專業Java技術開發方向“定制班”人才培養。2012年,雙方增加了對日外包軟件工程師定向培養項目,中軟國際捐贈價值380萬元的軟件項目與案例庫,供軟件工程專業學生進行真實項目訓練。同時,雙方共同出資建設國家級軟件工程實踐教育中心,推行“基地共建、人才共育、過程共管、資源共享、責任共擔、優勢互補、合作共贏”的校企一體化運行模式。
校企合作成功與否,關鍵是企業真誠參與,吉首大學從企業利益出發,建立了合作辦學共容利益機制,并從制度上防止共容利益主體狹隘化與“搭便車”行為。
如果校企合作給企業帶來的利潤總量過小甚至為負,企業就會放棄校企合作或對校企合作缺乏動力,因此,吉首大學全面地核算了中軟國際參與軟件工程專業的培養成本,保證直接支付給企業的費用能讓企業的投入帶來較為滿意的利潤總量與利潤率,使企業合作培養收入與其承擔的工作量成比例。結合雙方的優勢與特長,雙方制定實現乃至超過培養目標的最低培養成本的教學任務分配方案。
首先,中軟國際承擔了吉首大學軟件工程專業的企業素質教育課程、少部分實踐性較強的專業理論課程、大部分課程設計與工程實訓、企業實習等教學任務,并根據其承擔任務量占全部培養任務的比例(約1/3)參與學校培養經費的分配(約1/3),培養經費與學生人數成正比,真正體現“多勞多得”。其次,校企深度合作對象的數量多少充分考慮學院發展階段與招生規模。如果合作的對象過多、過于分散,在招生規模有限的條件下,企業所能得到的利潤總量也會較小,將缺乏合作的動力。因此,2010—2011年在軟件工程專業招生規模很小的情況下,吉首大學只與中軟國際一家企業進行深度合作,以保證企業的利潤總量與利潤率對其有吸引力。第三,合作規模與學生培養質量直接掛鉤,企業承擔的教學任務質量越高,學生就業率與就業質量越高,學校與企業合作的規模也將越大,而且學校還將給予企業一定獎勵,企業從中得到的收入與利潤也就越多,體現“優勞優酬”。
由松散型合作轉變為緊密型合作,如股份型校企合作、校企實體合作、基地型校企合作等,雙方共建合作機構、合作實體、人才培養基地、合作基金或獎勵基金等多種模式[20]。企業在校企合作培養中要進行一定量的投資,才能與學校形成風險共擔的利益共同體。中軟國際專門為校企合作培養添置、更新了部分工程實訓設施,設立了學生活動基金,建立了教學用軟件項目庫、案例庫,校企雙方共同投資建設國家級軟件工程實踐教育中心。一旦校企合作失敗,中軟國際的投資將難以收回,導致較大的投資損失。因此,中軟國際對合作的成功與否非常關心。
校企深度合作培養過程是企業生產經營和學校人才培養相互滲透的過程,學校如何選擇合作企業直接關系到校企合作的深度與合作成效[11]。學校應根據合作培養專業的特征,制定校企合作的行業企業準入標準,選擇與學校開設專業相互補、相對接、相匹配,互為需求的企業。
中軟國際是我國IT行業的知名企業,擁有雄厚的資金、技術、師資、設備資源,并且在長沙設立有全資子公司長沙ETC(中軟國際卓越培訓中心),有先進的軟件工程實訓、教學設施與工程經驗豐富的培訓教師。吉首大學首選中軟國際作為校企深度合作伙伴,充分考慮了雙方的共容利益訴求。中軟國際的軟件工程實訓設施與師資、項目開發技術與經驗等是吉首大學高級應用型軟件人才與“雙師型”教師培養所需,也是吉首大學軟件工程專業學生就業所需,能促進人才培養目標的實現與落實;同時,大量高級應用型軟件人才供給正好是處于快速成長期的中軟國際人才戰略所需,而吉首大學軟件工程合作培養經費的支出也是長沙ETC的重要利潤增長點。因此,吉首大學選擇中軟國際作為第一合作對象,是雙方高度互補、對接、匹配、滿足共容利益主體之間利益訴求的結果。
以吉首大學為主、中軟國際為輔,校企雙方共同建立了教學質量監控考核管理專門機構,負責企業導師的遴選、校企合作考核制度的制定與考核評價指標體系的設計,負責對教學過程和各個環節的質量跟蹤、監控、評估、管理和服務,形成“專業評教、教師互評、學生評教”三位一體的教學評價體系,實現對教師、合作企業的適時考核、全程評價,防止共容利益主體偏離積極合作,而期望“偷懶”與“搭便車”的行為傾向。
根據史云貴(2012)的研究成果,共容組織隨著時間延長具有演化成狹隘組織的傾向,并最終完全成為狹隘組織。隨著辦學規模的進一步擴大,吉首大學在建立校企合作考核機制的基礎上,引入了合作辦學競爭機制。2009年,吉首大學只與中軟國際一家企業進行深度合作,2013年開始先后與青島軟件園、蘇州軟件園簽訂了合作培養軟件工程專業“嵌入式”方向、商務信息工程方向定制班協議。吉首大學還根據合作辦學整體考核情況,適時調整合作企業的合作規模,既可防止只與一家企業長期合作帶來的“壟斷”行為,導致共容利益狹隘化,又可提高合作企業的競爭與風險意識,提升合作辦學活力。
通過5年的合作實踐與探索,合作雙方逐漸從學校單邊行為、企業被動參與,到校企雙方共同努力、企業主動參與,再到校企深度合作,直到目前的共同投資校企一體化合作模式,企業合作的積極性越來越高,學生的培養質量也逐漸提升。校企雙方的深度合作得到了學生的青睞,學生的學習積極性持續高漲,實踐能力、創新能力快速提高,2012年學生在省級、國家級競賽中獲獎8項,合作企業中軟國際提前與2010級全部學生簽訂了就業協議。這種模式的成功,關鍵在于建立了良好的校企合作共容利益機制,企業成為校企合作辦學的共容利益主體,并采取有效措施防止共容利益主體狹隘化與“搭便車”的行為,較好地滿足了雙方利益訴求,不但能提升學校的核心競爭力,又促進了企業長遠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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