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 雍
(上海師范大學,上海200234)
一
抗日戰爭勝利后,國民黨蔣介石集團為維護自己的獨裁統治,陰謀發動反共內戰。1945年8月25日,中國共產黨發表 《關于當前時局的宣言》,提出和平、民主、團結的建國總方針,并以極大的誠意投入重慶談判。然而就在 《雙十協定》簽訂前后,國民黨政府在昆明與重慶接連制造 “一二·一”慘案與校場口血案。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國民黨統治區人民廣泛開展反內戰、反獨裁、要和平、求生存的愛國民主運動。中國民主促進會 (簡稱民進)就是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在上海宣告成立的。
1945年9月8日, 《周報》在上海創刊,主辦人是 《文匯報》主筆兼副刊主任柯靈,宗旨是 “加強團結,實行民主”[1]。10月13日,鄭振鐸主編的 《民主》正式創刊,中共黨員徐伯昕為鄭振鐸配備的編輯中蔣天佐、艾寒松是中共黨員[2]51。同月,《文萃》周刊創刊,該刊編輯、地下黨員溫崇實奉命聯系著名民主人士馬敘倫。馬敘倫,字夷初(1885-1970),辛亥革命時期參加南社、同盟會,曾經擔任浙江都督府秘書。五四運動時,擔任北京中等以上學校教職員聯合會書記、主席。后來三次擔任教育部次長。抗日戰爭時期,困居上海,與文教界進步知識分子聯系密切。后來馬敘倫與許廣平、周建人等人成了 《文萃》的經常撰稿人[3]。王紹鏊、林漢達、周建人、徐伯昕、趙樸初、陳巳生、梅達君、嚴景耀、雷潔瓊、謝仁冰、張紀元、柯靈、李平心、陳慧、宓逸群等人也都與溫崇實有了聯系。
12月,美國總統杜魯門指示馬歇爾將軍作為特使來華調停國共沖突。中共中央指示,要 “通過合法斗爭表達人民的力量與意愿,要馬歇爾公平調停內戰,促使國內和平,建立民主政權”[4]87。中共上海局指示,為應付美國總統特使馬歇爾的約見,呼吁民主,揭露蔣的假和平、真內戰的陰謀,趕快在上海進步人士中組建一個新的民主黨派。
1945年12月30日,馬敘倫、王紹鏊分別聯系的上海文化、教育、出版與工商、金融界的進步人士,在上海愛麥虞限路中國科學社 (今紹興路盧灣區圖書館)舉行中國民主促進會第一次會員大會。馬敘倫、王紹鏊、林漢達、周建人、徐伯昕、趙樸初、陳巳生、梅達君、嚴景耀、雷潔瓊、謝仁冰、馮少山、萬景光、曹梁廈、張紀元、柯靈、李平心、陳慧、宓逸群、劉大杰、李玄伯、馬木軒、徐徹、徐相任、章惟華、胡月城等26人簽到參會。
會議主席馬敘倫首先向大會報告了發起民進的原因和經過,他說,“縱覽目前國是,非促進民主不足以建永固之國基,……取名為民主促進會是要發揚民主精神以促進中國民主政治之實現”[5]59。大會通過的 《中國民主促進會簡章》規定,“本會以發揚民主精神推進中國民主政治之實踐為宗旨”[5]157。大會決議:在理事會未產生前,會務由馬敘倫負責,王紹鏊、嚴景耀、陳巳生三人協助。
在民進的發起人中,王紹鏊、徐伯昕、張紀元、萬景光本身就是中共黨員。王紹鏊聯系的工商、金融界的進步人士與中共關系較好,如聯豐花紗布公司董事長曹鴻翥長期與地下黨有聯系,曾掩護地下黨將布匹、鹽等物質運到解放區。陳巳生任董事長的上海關勒銘金筆廠曾是中共地下黨組織經常活動的場所[6]。王紹鏊后來被推定為民進與民主建國會 (簡稱民建)的聯系人,成為民建上海分會的主要籌建人之一[2]5。他還是民盟上海市籌備委員會籌備委員,曾任民盟上海直屬支部主任委員[7]931、953。
1946年1月2日,民進舉行第二次會議,選舉馬敘倫、傅雷等14人為理事會理事與候補理事,通過了民進 《對于時局的宣言》,全面闡明民進對時局的基本看法與態度,提出了 “國民黨立即無條件地還政于民”、 “立即無條件停止內戰”等八項主張[5]160-162。
二
1946年1月13日,民進參加了在上海玉佛寺舉行的在 “一二·一”昆明慘案中死難的于再烈士的萬人公祭會。公祭會由中共圣約翰大學地下黨總支負責籌備。主祭團由宋慶齡、柳亞子、馬敘倫、沙千里、鄭振鐸、許廣平、金仲華7人組成[8]235。馬敘倫主持了大會,公祭開始,代表主祭人沉痛宣讀祭文: “嗚呼先生!不死于抗戰勝利之前,而死于抗戰勝利之后!嗚呼先生!不死于敵偽之手,而死于暴徒之手。嗚呼先生!機關槍,手榴彈,不用以殺敵人,而用以殺同胞,殺志士,殺青年……嗚呼先生!國民都反對內戰,而竟有反對國民的反對內戰的,以至于殺了先生……先生之體魄雖死,而先生之精神不死。我們得民主一日,我們即不忘先生一日……”
馬敘倫在會上發表講話說:“今天參加的諸位青年,都是隨民國以俱來,我年齡很大,曾經歷清朝到民國。但是,在民國所嘗的滋味,實在比清朝夠苦得多了。”辛亥革命時期 “章太炎先生每次演講總是三句話,就是: ‘革命,革命,非革命不可!’現在我也是三句話:民主,民主,非民主不可!”[9]497-498林漢達、許廣平也相繼演說,揭露國民黨政府的罪行[10]。
2月3日,民進舉行第三次會員大會,馬敘倫代表理事會向大會報告自第二次會員大會以來的工作。會議通過了發展下層組織、加強國際宣傳和組織補習班、訓練培養民主運動干部人才等提案。同月,為訓練培養民主運動干部人才,林漢達等發起民本中學,在上海邁爾西愛路 (現茂名南路)正式開學上課,王紹鏊任校長。周建人、王紹鏊、林漢達、趙樸初、梅達君、曹鴻翥、沈強等人為校董會董事。該校實際上成為民進的會所,民進理事會經常在學校召開。
2月10日,重慶發生國民黨特務、暴徒制造的校場口血案,他們毆傷郭沫若、李公樸及新聞記者、群眾數十人。2月17日,民進和民建、民盟上海分盟、救國會上海分會、小學教師聯合進修會、婦女聯誼會等四十余團體舉行歡迎民盟代表、中國人民救國會主席沈鈞儒的聯合茶會。馬敘倫主持會議并致辭,大會通過聯合宣言,要求政府立即實現政協會議決議案及四項諾言,電慰陪都血案受傷諸先生,以及要求當局嚴懲兇犯等。2月28日,民進聯絡上海二十余人民團體集會,成立上海民主運動團體聯合會籌備會,推馬敘倫為召集人。
3月6日晚,各界代表數百人聚會,正式成立“上海婦女聯誼會”,馬敘倫到會講話。 “三八”節當天,全市婦女共二萬余人集合在滬西兆豐公園(今中山公園)召開上海 “三八”節紀念大會。來賓有民主人士周建人、林漢達等。許廣平在大會上發言,希望全體婦女聯合起來[9]502-503。
3月17日,民進舉行第四次會員大會,會議在國民黨公開反對政協決議的新形勢下著重討論了民進的斗爭方向與策略。馬敘倫作了 《民進工作綱要》的報告,指出 “本會是以促成政協決議案之完全徹底實現為首要任務,當密切注視政協決議案實現的發展而隨時提出建議”,“愿與國內各民主黨派友好聯合,且得協助各宗旨相同的各人民團體共謀實現上項任務”[5]64-65。大會一致通過決議:發起和參加上海市人民團體聯合會,同時批準了理事會簡章草案。3月22日,民進理事會舉行會議,增選林漢達、許廣平兩理事為常務理事,同時決定理事會下設三處 (秘書處、聯絡處、宣傳處)和三委員會 (經濟委員會、出版委員會、研究委員會)。
三
1946年5月5日,在中共上海地下組織的領導下,民進聯合民盟、民建、絲織業、機械業、水電業、紡織業、棉紡業等產業工會及婦女、文化、醫藥、銀錢、教師、學生等52個[9]512著名人民團體(不久擴大到91個團體單位[11]),成立上海人民團體聯合會,包括各界群眾達40萬人。馬敘倫主持在南京路勸工大樓禮堂的成立大會,民進理事梅達君代表籌備委員會報告籌備經過。大會通過了 “上海人民團體聯合會章程”,并選出理事29人,其中馬敘倫、王紹鏊、林漢達、陳巳生、梅達君、徐伯昕、許廣平、周建人、馮少山、葛志成等10人是民進會員[2]10-11。 大會通過了 《反對內戰宣言》 和取消戒嚴法等六項提案。
5月26日,民進和上海人民團體聯合會聯合在上海南海花園飯店招待由重慶來滬的民主人士,馬敘倫、王紹鏊、嚴景耀等出席。與會者認為國民黨政府已經還都南京,上海愛國民主力量基礎雄厚,以后愛國民主運動的中心也以上海為基地,向全國各地推進[12]。鑒于局勢緊急,“非立即停止內戰實不足以救中國于水深火熱之中”,因此決定發起組織上海人民反內戰運動大會,反對蔣介石發動內戰,并推舉馬敘倫等9人負責籌備。
6月上旬,中共上海工委書記華崗向周恩來建議進行上海人民和平請愿活動,得到同意后,由上海地下黨組織實施[13]692。
6月14日,民進理事會舉行會議,提議上海人民反對內戰大會應推派代表赴南京,直接向國民黨當局呼吁和平,還決定捐助代表費用40萬元。16日,上海人民團體聯合會召開理事會,決定由馬敘倫、蕢延芳、盛丕華、雷潔瓊、包達三、張炯伯、閻寶航、吳耀宗及胡厥文等9人為和平請愿代表,他們和另由上海學生和平促進會選出的兩位學生代表陳立復、陳震總共11人,組成上海人民團體代表團 (又稱和平請愿團),由馬敘倫擔任團長。會議還決定組織群眾集會歡送代表赴京,會后舉行反內戰大游行。
6月18日,民進主要領導人馬敘倫、林漢達、周建人、許廣平等發表文章或談話,堅決支持上海工人和學生的反內戰運動。6月18日至21日之間,中共代表團董必武從南京來上海,會見了馬敘倫、林漢達等人,商議以各種斗爭方式,制止內戰[7]946。
6月19日,上海地下黨負責人劉曉召集會議,傳達中共中央的命令和周恩來的指示[4]89。周恩來在南京多次指示上海地下黨,要在反對內戰爭取和平的斗爭中和各民主黨派、各界愛國人士共同行動,建立廣泛的統一戰線,并注意避免提出過“左”的口號與行動。6月11日,中共代表團周恩來、董必武、陸定一、鄧穎超還函復馬敘倫、陶行知等人,支持他們停止內戰的呼吁,并 “尚祈諸先生再接再厲,制止內戰,挽國運于阽危,張民主之大纛”[14]。6月21日,周恩來將上海和平請愿團的代表姓名及政治態度報告中共中央。
6月23日,上海人民團體聯合會和其他群眾組織共三百多個團體單位、十萬七千多群眾在北火車站舉行聲勢浩大的 “反內戰大會”,同時熱烈歡送上海人民團體代表團赴南京呼吁和平。大會由王紹鏊、陶行知、林漢達三人主持,王紹鏊首先致歡送詞,他說,“歡送人民代表赴京請愿,不是爭取和平運動的結束,而是開始。假如這次不成功,將來還要第二批、第三批接著去京請愿,直到和平實現為止”[15]。林漢達等人發表了激奮人心的演講。會議還通過了成立全國爭取和平聯合會等四項決議[16]。當天中共上海市委負責人劉曉、劉長勝和張執一、張承宗、張祺、陸志仁、張本、吳學謙等和中共中央青委書記馮文彬,都親臨現場秘密指揮行動[17]。十一時,載著上海人民赴京請愿代表的列車啟程后,廣場上十萬余群眾舉行反內戰大游行。民進會員王紹鰲、林漢達、周建人、許廣平、嚴景耀等人不畏強暴走在隊伍前列[2]26。
6月23日下午七時,請愿代表車抵南京下關車站,即被國民黨特務、暴徒冒充 “蘇北難民”圍攻毆打,馬敘倫、雷潔瓊及其他代表身受重傷,記者和前來歡迎的群眾12人受傷。下關慘案發生后,中共駐南京代表周恩來、董必武即趕至醫院慰問。次日,周恩來代表中共代表團向國民黨政府提出強烈抗議。6月25日,毛澤東、朱德從延安致電周恩來轉上海人民團體請愿代表馬敘倫等,對他們“代表上海人民奔走和平,竟遭法西斯暴徒包圍毆打”表示強烈憤慨,并指出由此可見 “好戰分子不惜自絕于人民”[18]。
6月29日,代表團回滬后,馬敘倫先后寫了《記六·二三下關事件后的余感》[19]、 《南京七日記》、 《六·二三下關血案的回憶》,雷潔瓊寫了《下關被毆》, 分別發表在 《民主》、 《周報》、 《文匯報》上,揭露國民黨的反動面目。民進其他理事也發表了 《悲憤的抗議》、 《抗議暴徒毆打我們的代表》等文章,強烈要求立即嚴辦兇手與主使者。“六·二三”事件發生后上海各界人士進行和平獻金,19天內共捐獻一千余萬元。馬敘倫、雷潔瓊、閻寶航等函謝各界的支持和鼓勵,并將贈金移助上海人民團體聯合會,用諸社會事業。
四
1946年7月中旬,民盟中央委員李公樸、聞一多先后在昆明被暗殺。慘案發生后,民進即與上海人民團體聯合會、全國爭取和平運動會召開理監事聯席緊急會議,決定發表宣言,向國民黨當局提出嚴重抗議,要求追究責任,懲辦兇手。10月4日,上海各界追悼李、聞烈士大會在天蟾舞臺舉行。馬敘倫、王紹鏊代表民進參加大會主席團。10月6日,民進又與上海人民團體聯合會、人民救國會等三十個社會團體在靜安寺公祭李、聞二烈士。周恩來率中共代表團工作人員參加公祭[13]713。11月,馬敘倫發表文章指出:“這一年來,表面是國共斗爭,實際是民主和反民主的斗爭”[20]。
由于 《周報》等進步刊物站在人民一邊,旗幟鮮明,揭露黑暗勢力,結果遭到國民黨當政者的打壓與迫害,8月24日 《周報》被迫停刊。10月30日, 《民主》被國民黨政府查禁停刊。
12月31日,民進、民建、工商協會、婦女節制會、中國人民世界和平促進會、中國國際人權保障會、中華全國文藝協會、中國經濟事業協進會、金融業民主和平促進會、中國婦女聯誼會上海分會、九三學社等11個團體發表聯合聲明,對國民黨政府公布由偽國大制定的一黨憲法表示強烈反對[5]169-170。
五
1947年1月27日,上海王曉籟等百余人在國民黨反動派軍事上遭到失敗的背景下發表和平運動宣言,呼吁停止無意義的戰爭,恢復和平與秩序,要求不以武力解決爭端,以談判實現和平[8]970。2月2日,民進發表 《對于上海和平運動宣言》,指出:政府最近 “在軍事顯然有不利的表現,而上海忽有以工商界為主體的和平運動”,“想蒙蔽一般人民的耳目”。 《宣言》最后表示 “民主建國會發表的對于和平運動的主張,本會都給以同意”[5]171-173。
2月9日,民進在上海西愛咸斯路 (今永嘉路)中華工商專科學校舉行第五次會員大會,王紹鏊向大會作會務報告,嚴景耀、馬敘倫分別作國際和國內形勢報告。大會選舉產生了民進第二屆理事會。鑒于環境惡劣,會員大會不易召集,理事會也不能常與會員聯系,大會決定以后活動分小組進行,由各理事分頭召集,每月一次。
同一天,上海三區百貨業工會在勸工大樓舉行愛用國貨抵制美貨大會時,遭到國民黨流氓打手的破壞,重傷13人,輕傷數十人,永安公司職工梁仁達被重毆致死。其后,民進與上海各人民團體組成 “二·九慘案后援會”,馬敘倫、王紹鏊等五人被推為后援會主席團成員。2月14日,民進發表《為 “二·九慘案” 宣言》, 指出: “‘愛用國貨’ 是國民的天職,提倡 ‘愛用國貨’絕對 ‘是’的……。至于 ‘抵制美貨’和 ‘愛用國貨’正像一表一里,為了 ‘愛用國貨’自然 ‘抵制美貨’,為了‘抵制美貨’即須 ‘愛用國貨’,這是不矛盾的。……我們要正告市政當局,在這樣明明白白的 ‘是非 ’ 底 下 ,不 容 有 顛 倒 ‘是 非 ’ 的 企 圖 ”[9]551。《宣言》最后提出要求市政府緝獲兇手,徹查指使等六項主張[5]75。
5月4日,上海學生為紀念 “五四”運動,舉行反內戰反饑餓示威游行。馬敘倫、許廣平在 《文匯報》分別發表 《中國現代青年之路》和 《新五四運動》,高度贊揚學生們的革命行動。5月20日,南京、北平和天津等城市同時爆發了大規模的學生反饑餓反內戰游行。在南京發生了國民黨軍警憲兵鎮壓學生的 “五·二〇血案”,數十名學生被毆、被捕。民進發表 《對和平運動的意見》,譴責蔣介石挑動內戰和用法西斯手段鎮壓民主運動。
10月27日,國民黨政府宣布民盟為 “非法團體”,勒令解散。同時公開誣陷民進領導人,妄圖迫害。此后民進與民盟及其他民主黨派在國民黨反動派的嚴重壓迫下,被迫轉入地下。12月,民進理事馬敘倫、王紹鏊等在中國共產黨地下組織的幫助安排下先后由上海到達香港,與海外僑胞及其他民主黨派聯合,繼續進行反對國民黨反動派的斗爭。
解放前民進在上海的斗爭從一個側面表明,上海 “是近代中國光明的搖籃”[21]。上海既是中國工人階級的大本營和中國共產黨的誕生地,也是民主黨派的大本營。抗日戰爭勝利后隨著一大批民主人士由渝抵滬,在中國共產黨的支持與領導下,上海迅速成為民主陣營的匯聚地和愛國民主運動與輿論的中心。工人運動、學生運動、革命文化運動以及各民主人士的愛國民主運動在上海大會合顯示了巨大威力。在解放戰爭時期國統區的第二條戰線上,民進始終是與中國共產黨風雨同舟、并肩戰斗的同盟者與合作者,為大上海的新生、新中國的建立作出了重要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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