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友軍 趙 爽
(新疆農業大學 思政部 新疆 烏魯木齊 830052)
民族·宗教
當代新疆宗教極端主義的三個基本理論問題辨析*
賈友軍 趙 爽
(新疆農業大學 思政部 新疆 烏魯木齊 830052)
目前在新疆宗教極端主義問題的研究中,關于宗教極端主義內涵的界定,宗教極端主義與正道宗教,宗教極端主義與原教旨主義、民族分裂主義、暴力恐怖主義的關系等基本理論問題,還未形成廣泛共識,在現實生活中還存在許多模糊認識,因此,需要加強對這些理論問題的深入探討,以便形成正確的認知判斷,為做好實際工作提供幫助。
新疆 宗教極端主義 辨析
迄今為止,國外學術界對“宗教極端主義”的界定等基本理論問題未達成共識,見仁見智,莫衷一是。在國內,對宗教極端主義的認定也存在類似的問題,例如,將“伊斯蘭極端主義”與“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等同起來的表述不斷見諸報端。在新疆,出于對宗教極端勢力煽動宗教狂熱,不斷制造暴力恐怖事件,嚴重危害正常生產生活秩序的痛恨,普通群眾甚至少數社會精英,也存在將“伊斯蘭教”與極端主義等同起來、將宗教極端主義與某個民族對應起來的模糊認識,因此,如何正確認識上述問題,就不僅是個學術問題,也是重大的社會實踐問題,事關新疆反恐維穩大局,事關民族團結,社會和諧進步事業的穩步推進。
目前,國內學者對宗教極端主義的定義有以下幾種代表性觀點:
金宜久認為,宗教極端主義是“宗教”與“極端主義”的復合概念,是一種與宗教有關的、具有由偏激而致極點的主張要求,或以偏激的手段實現其主張要求的行為活動。[1](P164)包括兩種類型:一是宗教的極端主義或宗教中極端主義;二是為達到一定目的而以宗教名目活動的極端主義。[2]
吳云貴認為,宗教極端主義是個泛稱,它是宗教內部各種宗教極端主義傾向,或假借宗教名義進行的違法犯罪活動。包括兩種類型,宗教內部的極端主義;假借宗教名義的極端主義。[3](PP375~376)
陳杰軍,徐曉天認為,宗教極端主義是一種與宗教有密切聯系的極端主義。它用一些偏執、無限擴大化、絕對化的觀點來詮釋某一宗教的信仰體系,煽動宗教狂熱。它有兩種表現形式,一是宗教內部的宗教極端主義傾向;二是在宗教名義下的極端主義,或打著宗教旗號的極端主義。[4]
徐浩淼認為,宗教極端主義的內涵至少包括四個層次:第一,它是宗教內部的極端主義傾向,屬于宗教范疇;第二,它是宗教名義下的極端主義,屬于政治范疇;第三,宗教極端主義不是某一特定宗教固有的現象,任何一種宗教都存在宗教極端主義;第四,它是一種與宗教有關的極端主義,而不是其他別的極端主義,但又不等同于宗教。[5]
李興華認為,極少數徒有宗教信仰者之名的人,為竊取不該屬于自己的利益,不惜背離、歪曲、利用宗教,從事破壞正常社會穩定、和平發展主流、不同族群共同相處活動的一種思想和行為體系。宗教極端主義包括主體(少數人)、目標(為了個人利益)、手段(利用宗教)和內容(思想和行為)四個要素。[6]
馬品彥認為,一些利益集團打著宗教旗號,對宗教進行歪曲和極端解釋,煽動宗教狂熱和宗教極端思想主張,制造不同信教群眾之間的仇恨和斗爭,并采取極端手段,以求摧毀一切現存社會秩序和世俗國家,建立神權統治為目的的一種思想和行為體系。與李興華的四要素基本相同,只是主體由“少數人”變為“一些利益集團”。[7]
以上專家學者對宗教極端主義的界定,歸納起來主要是兩類,前四種界定主要是基于宗教自身蛻變及其內在特性,強調它與宗教的聯系,其內涵、外延以及基本類型或細分等方面極為相近;后兩種界定主要是基于宗教極端主義的主體、目標、手段和內容四個要素進行界定,其表述、內涵與外延等基本相同。
筆者贊同金宜久先生等人的觀點,其原因是:第一,金宜久先生對宗教極端主義的界定表述簡約明了。因為定義的要旨就是語句精煉、達意,言簡意賅,使非專業人員也能夠理解。第二,內涵與外延邊界清楚。金宜久先生對宗教極端主義的定義,從內涵上看,強調宗教自身的蛻變,導致宗教極端主義的發生,這符合馬克思主義內外因辯證關系原理,也便于切實理解宗教極端主義的內在生成規律問題。第三,對宗教極端主義的類型進行了細分。這就使宗教極端主義的指向更加清晰,為實際工作中區分不同情況,采取有針對性策略,遏制和打擊宗教極端勢力提供認識依據。第四,尤為重要的是,這一定義符合新疆的實際。現階段,在新疆出現的宗教極端主義,既有主張非暴力的極端主義,接近于宗教保守主義,也有以分裂國家為目的的暴力極端主義,我們經常講到的多為后者。這種細分,在新疆具有十分重要的現實價值和意義。因為宗教極端主義確實有不同的存在形態,情況極為復雜,如果簡單化,就會導致實際工作中將一部分信教群眾推到對方一面,為淵驅魚,為林驅雀,“在伊斯蘭極端主義蔓延的情況下,任何不妥的政策或者規定都只能把更多的處于中間狀態的穆斯林推到對方一面,激化已有的矛盾,削弱我們的群眾基礎,”[8]也就無法真正打擊基于政治目的的宗教極端勢力,最終使自己陷入被動。對此,新疆社科院社會學所吐爾文江副研究員認為,目前新疆維吾爾民族可以細分為四種社會群體:第一種是新疆最世俗化的文化穆斯林。這個群體主要由黨政官員、事業單位職工以及國家機關公務人員構成。這部分人很少參加念經、封齋等宗教活動,一般也不忌煙酒,但依然會遵守一些傳統的風俗習慣。第二種是世俗穆斯林。這部分群體主要有農民、普通市民,以及一些年長、受教育程度低的人構成。相比文化穆斯林,他們宗教活動的實踐形態更多,比如封齋、做禮拜,如果周五有時間,一定會去清真寺。但他們做這些,只是懷著很樸素的信仰,一定程度是沿襲祖先的傳統。除了齋月期間,其他時間都與常人無異,也不排斥抽煙、喝酒。第三種是保守穆斯林。就是常說的瓦哈比教派,也稱伊斯蘭復古主義、原教旨主義。這個群體類似清教徒,提倡簡樸生活,反對奢靡浪費,追求內心的安寧清修,平時嚴守戒律,但并不主張暴力,也沒有政治訴求。第四種是極端穆斯林,也可以叫政治穆斯林。這個群體經由信奉瓦哈比教派的保守穆斯林人群發展而來,以宗教“改革派”為旗號,政治色彩明顯。以上看法,對我們正確認識新疆反恐維穩的少數民族群眾基礎以及客觀認識宗教極端主義復雜情勢具有一定參考價值。
基于以上分析,我們認為,新疆的宗教極端主義就是具有由偏激而致極點所形成的社會思潮、政治主張和現實行為。宗教極端主義,在內容上,包括思潮、主張和現實行為三個層次;在主體劃分上,包括宗教內的溫和極端主義和政治目的明顯的暴力恐怖極端主義兩種類型。當然,這兩者不存在不可逾越的鴻溝,前者往往是后者的基礎或前提,后者是前者的必然結果。近些年,新疆宗教極端主義快速蔓延,很大程度上與一個時期以來宗教狂熱不斷升溫,導致宗教變異等有關,因此,重視宗教極端主義兩種情況的區別,是必要和有意義的,同時,還必須看到,兩者的緊密關聯性及前者向后者轉化的現實可能性。
目前學術界,有關宗教極端主義與宗教關系的主要有以下幾種觀點:(1)“宗教范疇說”。即宗教極端主義,屬于宗教范疇;第二,“與宗教無關說”。即它與宗教無關,屬政治范疇;第三,“利用和被利用說”。即宗教極端主義利用了宗教,或宗教被極端主義勢力利用;第四,“有聯系說”。就是它與宗教有關,是宗教領域的極端主義,不是其他方面的極端主義,但又不等同于宗教。[9](PP152~153)筆者較為贊成第四種觀點,現闡述分析如下:
1.宗教極端主義與原宗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主要表現在:(1)宗教極端主義不會脫離原有宗教的名份。當今世界,各大宗教蛻變出來的極端主義,無一例外都打著原宗教的旗號,例如,伊斯蘭極端主義、印度教極端主義、猶太教極端主義等等。(2)宗教極端主義會繼續沿襲原有宗教經典、禮儀主張和宗教制度等宗教范式,采用原有宗教的話語、旗幟、標志等外在形式。這里以新疆阿克陶縣巴仁鄉暴亂事件為例(這一事件是改革開放以來新疆“三股勢力”制造的第一起大規模的暴恐事件)。1990年4月5日晨,在克孜勒蘇克爾克孜自治州阿克陶縣,“東突伊斯蘭黨”頭目艾則丁·玉素甫動員組織了數百人,打著手電筒,高喊“萬物非主,唯有真主,默罕默德是真主的使者”等口號,表達“圣戰”決心,在直接沖擊鄉政府過程中,這些暴徒還大肆叫囂,“消滅異教徒”,成立“東突斯坦共和國”等口號。由此可見,新疆宗教極端勢力十分善于使用伊斯蘭教的名義、口號、標識、教規和教義,為其罪惡活動所用,只不過這是對伊斯蘭教的玷污和糟蹋。(3)宗教極端主義爭取的對象往往是同一宗教的虔誠信眾,并不斷強化對宗教教義的極端化解釋,煽動宗教狂熱,企圖通過對宗教中某些方面片面極端化解釋,標新立異,裹挾和蒙騙信眾,壯大聲勢,實現其建立政權的目標。近年來新疆極端勢力的犯罪活動表明,成為宗教極端分子的人都有深厚的宗教背景,是在觀看暴恐視頻、被伊斯蘭極端思想“洗腦”后,糾集在一起實施暴恐襲擊活動的。2013年發生在吐魯番地區鄯善縣魯克沁鎮的“6·26”事件中,落網的一名年輕暴恐分子,就曾在接受電視采訪中稱,自己的殺人動機,就是通過暴力和殺戮,換取進天堂資格。
2.從宗教極端主義與宗教問題的屬性、社會認同、基本主張等方面來看,它與宗教有著本質的區別。主要表現為:(1)性質不同。宗教是基于對超自然力量崇拜而確立的包括經典、禮儀、制度、組織、人員以及行為的信仰體系,屬于思想文化、意識形態問題;而宗教極端主義打著宗教旗號,實施分裂國家、制造動亂、謀取政權,屬于政治問題。在新疆,以“東突”恐怖勢力為代表的民族分裂勢力、宗教極端勢力,利用宗教,以宗教為掩護,煽動信教群眾與政府對抗,不斷制造暴力恐怖事件,不斷進行滲透、顛覆和破壞活動,這決不是信仰問題而是極為嚴肅的政治問題。(2)社會認同不同。當今世界,無論在什么國家,無論是單一宗教信仰,還是多種宗教并存的國家,各國政府都對信教群眾的正常宗教活動予以承認,并對宗教活動場所、宗教組織、教職人員以及廣大信教群眾的合法宗教活動提供保障,整個社會對正常的宗教活動,也給予認可,全社會各階層、組織等都與廣大信教群眾和睦相處、和諧發展,政府也會將信教群眾視為國家建設和發展的重要依靠力量。而宗教極端主義,世界各國都采取堅決遏制和嚴厲打擊政策,例如,在西方國家以及俄羅斯、中亞等國都有打擊宗教極端勢力的專門法律。(3)基本主張不同。從世界三大宗教的基本教義來看,都主張仁慈、溫和、善良、寬厚、博愛,愛國愛家,崇尚和平,反對暴力,不走極端,恪守中道等教義。以伊斯蘭教為例,伊斯蘭教不允許用主觀臆斷、自以為是、脫離實際、偏執絕對的態度去理解經訓,因而要求穆斯林謹守“中道”,在表達宗教感情的同時,也要注意保持理性,反對任何形式的宗教極端主義。[10]而宗教極端主義的主張完全偏離“中道”原則,宣揚的是偏激、狹隘、冷漠、暴力等極端思想。以新疆的伊斯蘭極端主義為例,其基本主張是:“宗教至上”論,鼓吹除了“安拉”外,不服從任何人以及一切法律規章、各種組織和各級政府的管理;“異教徒”論,將信仰“安拉”以外的人視作“異教徒”和“叛逆者”,絕不能對異教徒施仁政;“圣戰”論,曲解古蘭經中“吉哈德”的原意,鼓吹“一生中不搞幾次圣戰,就不算是真正的穆斯林,”“為真主而戰,活著就是英雄,死了就會進天堂”,“與異教徒打仗,比做乃瑪孜有更大價值。”例如,新疆伊斯蘭極端勢力在制造1997年的伊犁“2·5”騷亂事件前宣布,“為了建立符合安拉意愿的政權,就得付出犧牲,犧牲者不僅可以進入天堂,還可以見到安拉的容顏,如果不起來奮斗,死后就要下地獄。”[11](P40)等等。
1.宗教極端主義與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關系。“原教旨主義”一詞最初是指20世紀基督教清教主義運動中主張嚴格遵循“原初的、根本的和正統的信條”的基督教派別。[12](PP144~146)后來一些西方學者開始用伊斯蘭原教旨主義指代伊斯蘭復興運動。
在伊斯蘭世界,原教旨主義派系林立,其政治主張和訴求也有很大差別。“只不過它們在反對世俗化和西方化,要求變革現存的政治和社會秩序,主張嚴格遵循《古蘭經》和‘圣訓’,復歸伊斯蘭教的原初教義等方面存在一致的看法。”[12](PP144~146)因此,對于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只能基于其主張的相似性,作出類型上劃分,以示區別,大致可以劃分為以下幾類:(1)傳統主義派別,這以興起于18世紀,后被立為沙特阿拉伯王國國教的瓦哈比派為代表,是原教旨主義的早期形態;第二,改革主義(亦即現代主義)派別,主張以改革開放的態度靈活變通地解釋伊斯蘭教,吸納、接收西方的某些觀點、思想,以適應現代社會的要求;第三,激進主義以及其他一些派別等。[13]
以上情況表明,兩者既有聯系又有區別。其聯系在于,宗教極端主義與伊斯蘭原旨主義是整體和部分的關系,另外,兩者在話語體系、理論依據、意識形態、思想觀點、社會主張以及終極目標等方面是相同或相近的。區別在于,傳統主義、改革主義派別等原教旨主義,主張實施合法的伊斯蘭運動,反對暴力恐怖主義,而極端的原教旨主義不僅在思想觀點上是極端的,在行動上也是極端的,為了達到政治功利主義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不顧后果。[14]
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自上個世紀80年代后期傳入新疆,并快速發展。新疆地區的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具有原旨性和政治性的突出特點,同時還具有明顯的暴力性,并往往形成自己的組織。例如,新疆瓦哈比教派的頭面人物,臭名昭著的阿不力克木·買合蘇木,成立了新疆第一個恐怖組織——“東突伊斯蘭黨”。據不完全統計,全疆各地追隨他學經的學員約有800余名,號稱“八百弟子”。他曾組織學員穿著統一的服裝,在庫車的新城、老城里進行游行。這些學員后來遍布散落全疆,成為各地從事暴力恐怖活動的骨干分子。可以說,新疆宗教極端主義的重要思想根基就是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當然,新疆宗教極端主義的產生原因極為復雜,不應簡單地將宗教極端主義與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等同起來。
2.新疆的宗教極端主義與民族分裂主義、暴力恐怖主義關系。這是極為復雜的社會學、政治學和宗教學概念,它們既有明顯的區別,又有緊密關聯。從理論上講,它們的理論依據、政治主張、實施對象與涉及范圍、表現形式等方面都不完全相同,在新疆,民族分裂主義就是以“泛伊斯蘭主義”“泛突厥主義”作為理論基礎,以實現新疆獨立,建立“東突厥斯坦共和國”為政治目標。恐怖主義總是要依托一定社會組織和勢力、集團,目前,國際社會有關暴力恐怖主義的認知,較為一致的看法是,它是一種以非常規的手段殘害生命財產或通過制造死亡恐怖,來達到特定政治目的的暴力活動。[15]胡聯合博士的著作《當代世界恐怖主義與對策》中,將恐怖主義分成四種類型:即民族主義型恐怖主義、宗教狂熱型恐怖主義、極右型恐怖主義和極左型恐怖主義。在新疆,暴力恐怖主義既是民族分裂主義類型的恐怖主義,也是宗教極端主義類型的恐怖主義,有時兼而有之;而宗教極端主義基本主張就是要建立政教合一的政權以及宗教化的國家和社會。新疆地區“三股勢力”具備國際宗教極端主義、民族分裂主義以及暴力恐怖主義的特征。進入20世紀80年代以來,尤其自1990年以來,隨著新疆地區“三股勢力”破壞活動的升級,國際干預的加強與周邊環境的惡化,它們加緊勾連,快速融合,新疆地區“三股勢力”結合在一起,三位一體實施對社會進行破壞的現象極為普遍。因此,反對“三股勢力”,實現邊防鞏固,國家安全,社會和諧,各族人民安居樂業,將是一項長期、尖銳和復雜的政治斗爭。
[1] 金宜久.當代宗教與極端主義[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8.
[2] 金宜久.宗教在當代社會的蛻變[J].世界宗教研究,2002(02).
[3] 吳云貴.當代伊斯蘭教法[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
[4] 陳杰軍.宗教極端主義及其對國家安全的危害[J].江南社會學院學報,2006(03).
[5] 徐浩淼.伊斯蘭極端主義的概念闡釋[J].俄羅斯中亞東歐研究,2006(02).
[6] 李興華.宗教極端主義研究概要[J].西北民族研究,2002(04).
[7] 馬品彥.宗教極端主義的本質和危害[J].新疆社會科學,2008(06).
[8] 楊恕.伊斯蘭復興和伊斯蘭極端主義[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2014(02).
[9] 國家宗教事務局.新疆宗教工作基礎知識干部讀本[M].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14.
[10] 余振貴.伊斯蘭教要求穆斯林謹守“中道”,反對宗教極端主義[J].中國宗教,2004(02).
[11] 劉仲康.新疆伊斯蘭極端主義研究(內部資料),2002.
[12] 張銘.現代化視野中的伊斯蘭復興運動[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9.
[13] 叢林.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轉向[J].阿拉伯世界研究,2007(06).
[14] 吳云貴.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宗教極端主義與國際恐怖主義辨析[J].國外社會科學,2002(01).
[15] 郝時遠.民族分裂主義與恐怖主義[J].民族研究,2002(01).
責任編輯:哈麗云
D635.1.45
A
10.3969/j.issn.1003-4641.2014.06.14
*本文系2014年國家民委資助課題一般項目:“‘7·5’事件后新疆宗教極端主義的新變化及其應對研究”(批準文號:2014-GM-016)的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