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yn Seidman-Becker每次從佛羅里達奧蘭多市中心到機場,經過登機、在座位上做好直到機艙門關閉、飛機起飛,總共只需要一個小時?!皬倪~出家門到機艙關門,就一個小時?!边@位Clear公司的創始人兼CEO強調。
這是怎么做到的?奧秘在于安檢。Clear用基于人臉和語音的雙重生物測定算法,讓其會員客戶規避了這個登機過程中最繁冗的環節。會員的生理特征、指紋特征、虹膜辨識等都被記錄在會員卡的內置芯片中。持會員卡無需跟隨長隊等候安檢,只需在機場的特殊安檢亭辦理登機。
Clear由媒體人同時也是創業者的Steven Brill于2003年在紐約創建(后更名FlyClear),它贏得了20萬名付費會員的心。那時,Clear已經至少和12個機場達成合作,在2009年經濟危機前,也拿到了7500萬美元的投資。2009年12月,由于負債3300萬美元,公司倒閉,電腦里的一大批客戶數據無人管理。
Seidman-Becker之前做對沖基金,在國防外包公司L-1 Identity Solutions持有一定股權,該公司一直為Clear做后端技術支持。Clear的倒閉沒讓她失去信心,相反,她認為這種生物測定技能早晚還會卷土重來,改變人們的生活、工作和出行方式。Seidman-Becker此前已有非常成功的職業經歷,她清楚地知道應該如何分配基金、如何創造長期價值,也看到了買下Clear將帶來的商業價值。
“Clear之前的失敗與自身有關。它本不該倒閉。它的債務累積太多,但公司的核心結構還在?!彼f,“如果我們像運營其他商業公司那樣去做Clear,它會非常成功,因為它為會員提供了終身的價值,問題只是在于如何建立一個有效的組織架構。”
Seidman-Becker的投資公司Algood控股在2010年以600萬美元買下了Clear。她的第一個決策是留下了Clear易于識別的藍色方塊品牌標識,這花了之前老板的4000萬美元。“顧客都認識它了,現在只要重建信譽,把品牌重新推出去。”她說。
為達到目的,Seidman-Becker想了很多辦法。Clear恭敬地聯系之前那些沒能繼續服務下去的客戶。Seidman-Becker在公司網站上列了一大串郵件列表,向其發出親筆簽名的郵件,并親自致電那些最挑剔的客戶?!耙粋€人在郵件里什么都敢寫,但接起電話來就會客氣很多?!?/p>
她還得去說服機場和交通安檢部門,告訴他們現在Clear是一個全新的企業?!八浅nB強、不屈不撓。”奧蘭多國際機場前任執行副總監Brigitte Goersch評價,她是第一個和Clear重新合作的。自2010年重新成立以來,公司已有員工200人,在9個機場建了30條空中走廊,有了25萬名會員,每名會員每年支付179美元會費?!癈lear的發展非常迅速,這與她的親力親為分不開?!?Brigitte Goersch說。
現在,每次Seidman-Becker帶著她的3個孩子從奧蘭多機場起飛時,都用Clear登機,這使得孩子們有更多的時間玩耍?!斑@種高效讓你的生活完全不同。”她說,“當我和孩子們在迪士尼樂園玩,當我發現時間充裕時,這感覺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