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讀《資治通鑒·唐紀》,進一步加深了對一代明君唐太宗的認知和感悟,且不談其納諫御世、文韜武略,單談其處事為人,亦有“小題大做”、大事化小之謂,且無不飽涵深情睿智,令人欽羨,略擇一二以共享。
先談其“小題大做”。公元645年11月,太宗東征班師,途經易州,司馬陳元壽呈獻了一份精心培制的“土特產”,當時天氣寒冷,北方也沒有大棚技術,陳頗動腦費心,讓人在地下燒火增溫種出一些新鮮蔬菜,只為解皇帝牙祭之苦,然而這番苦心皇帝卻并不領情,太宗“惡其餡,而免其官”。一次,為考察官吏清廉,太宗故意派人行賄,一個司門令史受絹一匹,太宗競當著百官之面欲殺之以敬誡。后因戶部尚書裴矩力諫,“使人遺之而受、乃陷人于法”不合王道,才免其一死。太宗認為養民之責唯在都督、刺史,故將其名疏于屏風之上,坐臥觀之,得其在官善惡之跡,皆注于名下,以備黜陟。可謂精細備至,無所紕遺。
再談其大事化小。公元626年,玄武門兵變后,兇逆之罪,止于建成、元吉,自余黨與,一無所問。公元630年,定襄大捷,太宗對于隋蕭后及煬帝之孫與中原通書謀反的指控亦不加追究,認為:天下已安,既往之罪,何須問也。628年,太宗還放出宮女3000人,令之“任求伉儷”,讓她們尋找自己的幸福,自行組建家庭。633年,又縱遣天下死囚390余人,約定第二年秋天來京受死,“無人督帥,皆如期自至朝堂,無一人亡匿”, 完成這場可謂巨美的心理博奕之后,太宗以“朕不負卿、卿亦不負朕”而全部將他們赦免歸田。白居易在《新樂府》中盛贊“怨女三千放出宮,死囚四百來歸獄”,充分顯示了他的博大胸襟和仁德之舉。
當然,太宗對小大之勢的拿捏也飽含深情。右驍衛長孫順德受人饋絹,太宗沒有加罪于他,卻于殿庭賜絹數十匹,謂:彼有人性,得絹之辱,甚于受刑;如不知愧,一禽獸耳,殺之何益。候君集戰功卓著被封陳國公,并作為開唐二十四功臣畫像凌煙閣,后因助太子謀反,罪當滅族。太宗刑前親往質問,對以“朕因汝從此不再登凌煙閣”,意思是“你是功臣,我不會撤下你的畫像,但因你的過錯,我也不會再去了。”候聞言動容,拜倒大嚎,太宗亦念其有功、留其香火,赦免其妻及一子死罪,遷嶺南,候甘心受刑。用情至此,連罪犯和他的敵人都不得不五體投地,甘受遣指。
其實,太宗對小大之體的認識更充滿著睿智。他教導太子,遇物則誨之,見其飯,則曰:知稼穡之艱難,則常有斯飯。見其乘馬,則曰:知其勞逸,不竭其力,則常得乘之。正是基于這種聰睿,明了小大之間的量變積累和哲學轉換,他才提出了“水所以載舟,亦所以覆舟,民猶水也,君猶舟也”等經世不易的至理名言,加之近乎篤行地堅執,成就一代圣君并開創“貞觀之治”也就不難理解了。
別作沉默的大多數
招遠那位年輕的母親就那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幾個邪教徒毆倒在血泊中,永遠地合上了她不甘的眼睛。她未知原委,帶著慘烈巨痛和對人世的無限眷戀,永遠地離開了,再也聽不見親人和孩子對她的呼喚。
“一邊玩兒去”,這樣一句逗樂的話,換回不是善意的回應,而是拳腳棍棒的狂踢猛擊,這世界到底怎么啦?從邪教徒們瘋狂的舉動和泛綠的眼光中似能找到答案:精神控制、邪惡野蠻、兇殘瘋狂……
對邪惡暴行的譴責,用怎樣的言語都不為過,因為譴責對他們是無用的。我想說的是廣大群眾,兄弟姐妹,我們能做些什么?面對暴行、流血和死亡誰都恐懼,誰都想躲避。但圍觀或沉默卻是對惡行的縱容。德國詩人埃德蒙·柏克說過“邪惡盛行的唯一條件,是善良者的沉默”。要知道,助長惡行的叫囂,下一個受害者可能就是我們自己。
別對仁義僅做怯懦的解讀。對家國、公平和正義的堅守,殲滅來犯之敵、鏟除奸兇邪惡,最好的防衛是還擊,這是法律賦予受害者的權利。請容許我對正當防衛作一次闡釋:當國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財產和其他權利正在受到不法侵害時,可以采取制止等防衛的權利;對正在進行的行兇、殺人、強奸等暴力犯罪,采取防衛行為造成不法侵害人傷亡的,不屬防衛過當,不負刑事責任。說白了,就是對不法的暴徒,你可以采取對他回擊致死的權利,這也是在場群眾的權利。別專等著警察,因為他們趕到時可能已經喪失了最佳時機,美麗的生命就又少了一次救助的機會。
莫言先生在諾獎作品《蛙》的序言中如是寫道:“只描寫別人留給自己的傷痕,不描寫自己留給別人的傷痕,不是悲憫,甚至是無恥。只揭示別人心中的惡,不袒露自我心中的惡,不是悲憫,甚至是無恥?!弊屛覀冋暠┛帧⑿皭捍嬖诘默F實,也從自身處查找些原因,匯聚些力量,找到制惡止暴的有效途徑,共同守衛這藍天下的和平與寧靜。
拍客兄弟們!遇見暴行我們不妨先沖上去,關鍵時刻手機也是工具,把暴徒打趴了,使受害者脫離險境。您的義舉俠行必定會在媒體下聚焦,而放大您的光影。
請別作沉默的大多數,舉起正義之劍,行使正當防衛的權利,因為打擊暴恐、鏟除邪惡,人人有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