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基于2000~2012年面板數據,通過構建計量模型,分析了絲綢之路六省(區)旅游經濟的發展變化特征、趨勢及影響因素。結果顯示:絲綢之路六省(區)旅游經濟表現出快速發展勢頭,且已進入加速發展通道;旅游服務設施改善、固定資產投資、旅游基礎設施建設和旅游資源開發成為推動區域旅游經濟發展的主導力量;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發展仍處于規模報酬遞增階段。在此基礎上,提出了推動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發展的建議措施。
[關鍵詞]絲綢之路;旅游經濟;旅游資源;區域旅游
[中圖分類號]F592.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3115(2014)12-0025-04
一、引言
絲綢之路是古代東西方經濟、文化的橋梁,在其形成與發展過程中留下了諸多珍貴遺產,{1}為絲綢之路沿線區域注入了極其深厚的文化內涵。豐富的歷史文化遺存以及特殊的自然地理環境,形成了絲綢之路區域不同類型的旅游景觀,成為區域旅游資源的核心組成部分,發揮著極強的吸引力,推動著區域旅游經濟快速發展。
近年來,絲綢之路旅游已經成為不少學者視野中的研究熱點和焦點,涌現出系列研究成果,比較有代表性的有南宇和李蘭軍{2}、南宇{3}、南宇和李蘭軍{4}、南宇{5}、南宇和楊永春{6}在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西北絲綢之路旅游合作開發創新研究——基于絲綢之路申遺的視角分析”的資助下,闡釋和梳理了西北絲綢之路旅游跨區域合作的發展規律,對國內絲綢之路沿線不同區域的旅游合作機制、合作模式等進行了系統研究;同時,馬耀峰等探討了跨國絲綢之路旅游合作的意義、合作的可行性、合作的組織機構與合作方式;{7}李巧玲和王學軍{8}、李巧玲和王學軍{9}、李巧玲{10}、李巧玲等{11}、李巧玲{12}、李巧玲等{13}在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絲綢之路申遺中國段旅游區旅游形象設計與推廣策略研究”的資助下,對寧夏固原段、甘肅段、青海段、河南洛陽段、陜西西安段等不同區段的旅游形象和推廣策略進行了系統分析,提出了不同區段開發獨具特色絲綢之路旅游資源、形成鮮明個性的思路和路徑;梁雪松和馬耀峰{14}、褚玉良和馬耀峰{15}、李德山等{16}則以入境旅游者為研究對象,對絲綢之路入境旅游者空間轉移、旅游動機、行為及偏好進行了分析。此外,王瑜等對絲綢之路旅游開發過程中“和而不同”理念的應用進行了具體闡釋;{17}王三北等對絲綢之路甘肅段的旅游資源進行了評價;{18}李興江和馬亞妮的研究結果顯示,絲綢之路上的甘肅省旅游業發展對經濟增長具有極大的促進作用。{19}
盡管相關學者從不同角度對絲綢之路區域旅游業進行了分析和研究,在絲綢之路區域旅游合作、區域旅游意象構建、旅游者行為特征、區域旅游資源開發等方面取得了一系列成果,但絲綢之路沿線區域旅游經濟的整體發展狀況如何,未來發展有怎樣的動態變化趨勢,哪些因素對區域旅游經濟發展產生了重要影響,這些問題當前仍然缺乏統一的認識,不利于把握區域旅游經濟的運行過程。同時,與近年來絲綢之路區域蓬勃發展的旅游業相比,相關研究成果偏少,已明顯滯后于區域旅游業發展實踐。因此,對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進行系統的考察和認識尤為必要和迫切,有助于了解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發展的全貌,為相關政策制定提供依據支持,進一步推動絲綢之路旅游經濟健康、快速發展。
二、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一)研究方法
首先,選擇旅游經濟運行的投入、產出變量,并進行定量化測度。旅游經濟產出變量以旅游總收入衡量(包括入境旅游收入和國內旅游收入兩部分)。投入變量的選擇在以往的相關研究中具有多樣性,Ma等將土地面積、從業人數、固定資產投資完成額和經營支出作為旅游風景名勝區生產的投入指標;{20}Holzner認為,星級酒店數量和旅游景區數量對旅游經濟發展具有重要作用;{21}陸林和余鳳龍{22}、敖榮軍和韋燕生{23}、趙東喜{24}、吳玉鳴{25}、王淑新等{26}認為,社會經濟、旅游資源稟賦、基礎設施、地理區位、產業結構、空間距離等因素會對區域旅游收入產生影響。以此為參考,本文以資本投入、勞動投入、旅游基礎設施投入、旅游服務設施投入和旅游資源開發分析要素投入對旅游經濟發展的影響。其中,資本投入以與旅游業密切相關的交通運輸、住宿和餐飲業的固定資產投資為代理變量,采用永續盤存法進行處理(折舊率參照左冰和保繼剛的方法,為5%{27});勞動投入以與旅游業密切相關的交通運輸、住宿和餐飲業的職工人數為代理變量;旅游基礎設施投入以等級公路密度( )反映,用公式(1)進行測算;旅游服務設施投入以星級酒店水平( )衡量,用公式(2)進行測算;旅游資源開發以4A和5A景區得分( )衡量,用公式(3)進行測算。
其中, 和 分別為j省(區)等級公路長度和國土面積; 為 年 省(區、市)星級酒店數量; 為 年 省(區) 級景區數量。
其次,參照擴展的索洛生產函數,本文采用計量經濟學方法對絲綢之路區域旅游業的投入、產出進行定量分析,構建如下基本模型:
式(4)中, 為 年 省(區)產出量, 、 、 、 、 分別為 年 省(區)旅游資本、旅游勞動、旅游基礎設施、旅游服務設施和旅游資源開發投入量,α、β、γ、Ф、η分別為旅游資本、旅游勞動、旅游基礎設施、旅游服務設施和旅游資源開發投入的彈性系數,A為效率系數,對模型(4)作對數化處理得到下式:
式(5)中,從規模報酬角度看,如果 ,則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具有規模報酬遞減特征,即旅游要素投入增加1單位,旅游經濟產出增加小于1單位;如果α+β+γ+Ф+η=1,則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具有規模報酬不變特征,即旅游要素投入增加1單位,旅游經濟產出增加等于1單位;如果α+β+γ+Ф+η>1,則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具有規模報酬遞增特征,即旅游要素投入增加1單位,旅游經濟產出增加大于1單位。
(二)數據來源與處理
傳統研究中,西北五省是絲綢之路旅游研究的主體。但近年來,受2007年國家旅游局《絲綢之路旅游區總體規劃(2008~2020)》(將河南省和新疆生產建設兵團作為主體納入其中)的影響,以及河南洛陽等城市在絲綢之路發展過程中的地位和作用,更多研究傾向于將河南省納入絲綢之路區域。本文為確保研究區域的完整性,將河南納入其中,同時考慮數據資料的可獲取性,將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相關資料合并到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中。因此,本研究中絲綢之路涉及中國境內的陜西、甘肅、寧夏、青海、新疆和河南六省(區)。
絲綢之路六省(區)2000~2012年的國內旅游收入、入境旅游收入、等級公路長度以及交通運輸、住宿和餐飲業的固定資產投資與職工人數來自各省(區)統計年鑒(2001~2013);星級酒店數量來自《中國旅游統計年鑒(副本)》(2001~2013);4A級景區數量來自全國旅游景區質量等級評定委員會發布的公告資料,5A級景區來自國家旅游局網站提供的統計資料,逐年逐省進行了分類、統計和整理。不同年份的入境旅游收入依據當年平均匯率(來源于《中國統計年鑒》)換算成人民幣數量;不同年份的國內旅游收入、入境旅游收入、交通運輸及住宿和餐飲業的固定資產投資用價格平減指數(來源于《中國統計年鑒》)折算成2000年價格,以消除價格變動影響,使不同時期指標具有可比性。
三、分析與討論
(一)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一個變化特征
統計數據顯示,2000~2012年,絲綢之路區域六省(區)旅游收入由618.63億元增長至4489.88億元(2000年價格),總增長率達到625.78%,年均增長率達到17.96%,表明考察期內絲綢之路六省(區)旅游經濟表現出快速發展的勢頭。進一步根據旅游收入數據計算得到以增長率顯示的區域旅游經濟變化趨勢(見圖1),表現出以下兩方面特征:第一,旅游收入增長率的最低、最高值分別出現在2003、2004年,2003年因“非典”的嚴重影響,致使旅游收入大幅度下降,出現負增長-16.67%;積蓄的旅游勢能在2004年得到強烈反彈,旅游收入增長率達到55.89%,2003、2004年旅游增長率的大落大起均屬于特殊年份的非正常表現。第二,通過添加旅游收入增長率的變化趨勢線(圖1中虛線表示),可以發現,盡管考察期內不同年份六省(區)旅游收入增長率呈現出起起落落的波動特征,但總體看,旅游收入增長率呈現出加速提升的趨勢,意味著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已經進入加速發展通道。
(二)影響因素分析
基于絲綢之路六省(區)2000~2012年的面板數據,用Eviews6.0軟件對計量模型(5)不同影響因素的參數進行估計。在此之前,先通過Hausman檢驗判斷固定效應和隨機效應模型的有效性,結果顯示隨機效應模型更為合適。絲綢之路區域旅游業要素投入回歸結果(見表1)表明,模型總體回歸效果較好,R2值為0.8845(調整的R2值為0.8765),F檢驗值為110.2502,且在1%水平下顯著。從各系數的回歸結果看,效果也較好,與旅游業相關的固定資產投資彈性系數、旅游基礎設施投入彈性系數和旅游服務設施投入彈性系數均在1%水平下顯著,旅游資源投入彈性系數在10%水平下顯著。但勞動投入彈性系數未通過顯著性水平檢驗,有待于進一步驗證。
考察期內,絲綢之路區域六省(區)以星級酒店為代表的旅游服務設施水平得到大幅度改善,四星、五星級酒店發展速度迅猛,分別由2000年的21家、8家增長至2012年的238家、42家,增長率分別達到1033.33%、425%;計量分析結果顯示,以星級酒店為代表的旅游服務設施彈性系數為0.6619,且在1%水平下顯著,表明星級酒店水平每提高1個百分點將增加0.6619單位旅游經濟產出。絲綢之路區域六省(區)以星級酒店為代表的旅游服務設施的快速投入直接推動了區域旅游經濟的發展,并且旅游服務設施投入彈性系數高于其他要素投入彈性系數,意味著以星級酒店為主的旅游服務設施的改善在促進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發展過程中發揮著重要作用。
絲綢之路六省(區)2000年與旅游業相關的固定資產投資規模僅為496.11億元,至2012年增長為2275.88億元,增長率為358.75%,年均增長率達到13.54%;計量分析結果顯示,旅游業固定資產投資彈性系數為0.4076,且在1%水平下顯著,意味著絲綢之路六省(區)固定資產投資增加1單位將增加0.4076單位旅游經濟產出,為推動區域旅游經濟發展直接貢獻了力量。絲綢之路六省(區)固定資產投資的產出彈性0.4076高于1992~2005年中國旅游業固定資產投資的產出彈性0.1177,{28}其中可能的原因在于,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相對落后,資本投入的邊際報酬處于遞增階段,邊際產出較高,而其他地區旅游經濟相對發達,資本邊際產出低于絲綢之路區域,導致整體水平下降。
統計數據顯示,絲綢之路六省(區)平均等級公路密度由2000年的577.7公里/萬平方公里增長至2012年的1847.43公里/萬平方公里,年均提升率達到10.17%;計量分析結果顯示,以等級公路為代表的旅游基礎設施投入彈性系數為0.3185,且在1%水平下顯著,表明絲綢之路區域等級公路密度水平每提高1個百分點將增加0.3185單位旅游經濟產出。意味著以等級公路為代表的旅游基礎設施的改善提高了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的可進入性,推動了區域旅游經濟的快速發展,以等級公路為主的旅游基礎設施水平的提升在促進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發展中發揮著較為重要的作用。
考察期內,絲綢之路區六省(區)旅游資源得到大規模的開發、建設,以4A景區為例,由2000年的26家增長至2012年的224家,其年均增長率達到21.02%;計量分析結果顯示,以4A和5A景區水平衡量的旅游資源投入彈性系數為0.0014,且在10%水平下顯著,表明絲綢之路區域旅游資源水平每提高1個百分點將增加0.0014單位旅游經濟產出,表明旅游資源開發與建設在區域旅游經濟發展過程中發揮了一定作用,但其在所考察的所有因素中發揮的作用最小,這與旅游資源的快速開發與建設產生了一定的錯位,與Wen和Tisdell的回歸分析結果“旅游資源稟賦與旅游收入的關聯性不大”{29}具有一定吻合性。
統計數據及計量分析結果表明,推動2000~2012年絲綢之路六省(區)旅游經濟發展的力量可歸結為與旅游業相關的固定資產投資、旅游基礎設施建設、旅游服務設施改善和旅游資源的開發。其中,旅游服務設施投入彈性系數最大(0.6619),對區域旅游經濟發揮的推動作用最大;旅游資源開發彈性系數最小(0.0014),對區域旅游經濟發揮的推動作用最小;固定資產投資彈性系數(0.4076)和旅游基礎設施投入彈性系數(0.3185)則介于兩者之間。絲綢之路六省(區)旅游經濟的規模報酬系數為1.3894,即增加1單位旅游要素投入將增加1.3894單位旅游經濟產出,這一數值顯著大于1,表明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發展處于規模報酬遞增階段。這一結果高于2000~2007年全國旅游規模報酬系數1.1399,{30}可能的原因是旅游經濟較發達的東部地區旅游規模報酬較低,從而拉低了整體水平。
四、建議與措施
本文基于2000~2012年絲綢之路陜西、甘肅、寧夏、青海、新疆和河南六省(區)的面板數據,通過構建計量模型,分析了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的發展變化特征、趨勢及影響因素,得到如下基本結論:第一,考察期內,絲綢之路六省(區)旅游經濟年均增長率達到17.96%,表現出快速發展勢頭;并且旅游收入增長率呈現出加速提升的趨勢,旅游經濟進入加速發展通道。第二,旅游服務設施改善、固定資產投資、旅游基礎設施建設和旅游資源開發成為推動2000~2012年絲綢之路六省(區)旅游經濟發展的主導力量,其中旅游服務設施投入彈性系數(0.6619)最大、旅游資源開發彈性系數最小(0.0014)。第三,絲綢之路六省(區)旅游經濟的規模報酬系數為1.3894,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發展處于規模報酬遞增階段。
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因“非典”影響出現大起大落的非正常狀態,提示區域旅游管理部門應不斷提升旅游管理能力,保證區域旅游經濟平穩、快速發展;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經濟仍處于規模報酬遞增階段,可以通過進一步擴大要素投入諸如提高旅游服務設施和基礎設施水平、增加旅游業固定資產投資、加快特色旅游資源開發等,實現旅游經濟的快速、健康發展。
[注 釋]
①田澍、李勇鋒:《世界遺產視野中的絲綢之路》,《西北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2007年第6期,第9~12頁。
{2}南宇、李蘭軍:《西北絲綢之路旅游區合作開發研究》,《地域研究與開發》,2009年第5期,第97~101頁。
{3}南宇:《西北絲綢之路旅游區旅游品牌創新研究》,《貴州社會科學》,2009年第11期,第73~77頁。
{4}南宇、李蘭軍:《西北絲綢之路跨區域、無障礙、一體化旅游模式研究》,《新疆社會科學》,2010年第4期,第35~39頁。
{5}南宇:《西北絲綢之路區旅游中心城市合作開發網絡模式研究》,《經濟地理》,2010年第6期。
{6}南宇、楊永春:《構建西部絲綢之路沿線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保護開發體系研究》,《寧夏社會科學》,2011年第5期,第148~152頁。
{7}馬耀峰、梁雪松、李君軼:《跨國絲綢之路旅游合作研究》,《開發研究》,2006年第2期,第67~70頁。
{8}李巧玲、王學軍:《絲綢之路申遺寧夏固原段段旅游形象設計與推廣策略研究》,《甘肅社會科學》,2010年第2期,第252~255頁。
{9}李巧玲、王學軍:《絲綢之路申遺甘肅段旅游形象設計與推廣策略》,《蘭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0年第6期,第112~118頁。
{10}李巧玲:《絲綢之路申遺中國段旅游形象設計與推廣策略研究——基于青海段的視角》,《蘭州商學院學報》,2011年第2期,第105~111頁。
{11}李巧玲、王學軍、董原:《絲綢之路申遺中國段旅游形象設計與推廣策略研究——基于河南段洛陽旅游區的研究》,《西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年第4期,第88~91頁。
{12}李巧玲:《絲綢之路申遺中國段旅游形象設計與推廣策略——基于陜西段西安旅游區的視角》,《西北農林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年第5期,第151~158頁。
{13}李巧玲、王學軍、董原:《絲綢之路申遺河南段洛陽旅游區形象營銷策略研究》,《科學·經濟·社會》,2012年第1期,第87~93頁。
{14}梁雪松、馬耀峰:《旅游偏好和旅游行為研究——以絲綢之路入境游客為例》,《商業經濟與管理》,2008年第5期,第69~74頁。
{15}褚玉良、 馬耀峰:《入境旅游流空間轉移與旅游經濟聯系研究》,《資源開發與市場》,2010年第5期,第451~454頁。
{16}李德山、韓春鮮、楊玲:《絲綢之路外國旅游者旅游動機及旅游行為特征》,《旅游科學》,2010年第5期,第40~48頁。
{17}王瑜、吳殿廷、朱桃杏:《論旅游開發中的“和而不同”——以絲綢之路為例》,《人文地理》,2011年第2期,第128~132頁。
{18}王三北、王寧、魏鵬:《回歸原義的旅游資源評價模式重構》,《開發研究》,2012年第6期,第111~114頁。
{19}李興江、馬亞妮:《新絲綢之路經濟帶旅游業發展對經濟影響的實證研究——基于甘肅省數據的模型檢驗》,《開發研究》,2011年第5期,第56~5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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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Holzner M. Tourism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The beach disease,Tourism Management,2011(4):922~933.
{22}陸林、余鳳龍:《中國旅游經濟差異的空間特征分析》,《經濟地理》,2005年第3期,第406~410頁。
{23}敖榮軍、韋燕生:《中國區域旅游發展差異影響因素研究》,《財經研究》,2006年第3期,第32~43頁。
{24}趙東喜:《中國省際入境旅游發展影響因素研究》,《旅游學刊》,2008年第1期,第41~45頁。
{25}{30}吳玉鳴:《考慮空間效應的中國省域旅游產業彈性估計》,《旅游學刊》,2010年第8期,第18~25頁。
{26}王淑新、何元慶、王學定:《中國旅游經濟的區域發展特征及影響因素實證研究》,《商業經濟與管理》,2011年第4期,第89~96頁。
{27}{28}左冰、保繼剛:《1992~2005年中國旅游業全要素生產率及省際差異》,《地理學報》,2008年第4期,第417~427頁。
{29}Wen J J,Tisdell C A:Tourism and China’s Development: Policies,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and Ecotourism,Singapore: World Scientific Press,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