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理由:
澳大利亞到底是個什么樣子?她的地方政府如何運作?教育有什么特點?居民如何生活如何出行?文化是如何多元?房屋建筑是如何排列?自然環境是如何漂亮?《行走的影像——距悉尼8000米》一書作者通過在悉尼70天的行走,用鏡頭和文字體味并記錄下悉尼及澳大利亞的政治經濟、民族文化、建筑特色、衣食住行以及美好環境,告訴我們一個真正的澳大利亞。
本書有詳細的細節描寫,具有很強的可讀性,圖片拍攝也頗具特色和藝術水準,具有強烈的視覺效果和審美享受。作者盡量從小處著眼,通過真實的鏡頭觀察社會的一點一滴,從細部入手,用散文筆法感悟澳洲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不是想象而是深入,不是俯視而是平視,不是追求面而是追求點,所以讀來親切清新、真實自然、生動有趣。
閱讀也是一場旅行,在圖片與文字中旅行,會活躍你的大腦,得出新的印象。澳大利亞是一個東西方文化頻繁交匯的國度,悉尼是一個充滿活力、充滿能量的國際都市,讀讀此書再去澳大利亞旅行,你會體會到一個不同的澳洲。
佳作試讀:
特色小鎮
澳大利亞是世界上城市化程度最高的國家之一,因為大多數澳大利亞人住在城區。澳大利亞又是郊區化程度最高的國家之一,因為大多數澳大利亞人都像是住在小鎮上。《澳大利亞人幸運之邦的國民》一書的作者唐納德·霍恩認為,澳大利亞是世界上最早的現代城郊社會之一,早在1875年她就是世界上城市居民比例最高的國家了。于是澳大利亞有了一個新的名稱:城郊化國家。作為第一個城郊化國家,澳大利亞早期的景象是這樣的:他們每天趕車上班,加班加點地掙錢,購置家具,結婚,以分期付款的方式購買一幢平均有五六個房間的別墅,周圍有一個寬敞的院子,周末時可在院子里忙忙碌碌,在家中充分享受獨處的快樂、不受干擾的自由或是天倫之樂。他們為退休制定計劃,以便安享晚年,去世后把房子留給孩子們,希望孩子們過上比自己更幸福的生活。然后,就這樣一代一代地延續下去。
如今,沿著高速公路從悉尼一路向郊外走來,平均有五六個房間的別墅并帶有一個寬敞院子的住房形式還是這個城市居民住房的基本格局,并已成為澳大利亞的特色之一。
澳大利亞的民房建造與中國正好相反。首先,中國的大、中、小城市在規模上有明顯的差別。北京、上海、廣州這樣的一線城市明顯氣派得多,高樓林立,道路寬闊,車水馬龍,人流如潮。與之相比,省會城市不過算是二線城市,城市建設不論在面積還是規模上都與一線城市有較大差距。同樣,省會城市與地級市,地級市與縣城,縣城與鄉鎮又都有非常大的差別。另外,中國的城市之間距離都很遠,最近的城市相距也要幾十公里以上。
澳大利亞便不同了。除了悉尼、墨爾本這樣的國際大都市外,其他二類城市也就布里斯班、阿德雷德、珀斯、黃金海岸等僅有的那么幾座,而且規模不大。20世紀60年代的澳大利亞人對這些城市是這樣描寫的:
墨爾本比悉尼更“英國化”,那里擁有大量的充滿紳士風度的俱樂部生活。墨爾本是拍關于世界末日電影的好地方。她自以為是比悉尼更有教養的城市,但實際上并非如此。她的文化生活與悉尼不同,僅此而已。墨爾本比澳大利亞其他任何城市都更懂得理財,是澳大利亞大企業的所在地,而悉尼多是粗人在賺大錢。
布里斯班是個不穿外套、高卷袖管、炎熱、沉悶、偶爾給人一種怠惰感的城市。她是男人的城市,非常好客、親切友好,對變化反應遲鈍,不拘小節。城里到處是熱帶鮮花和啤酒。在新南威爾士州、維多利亞州和南澳洲的大公司眼中,布里斯班只是分部經理呆的、充滿庸碌之輩的小城市。
阿德雷德是個優雅的城市,有寬闊的林蔭大道、綠草茵茵的廣場和殖民地時代的石頭建筑,一切都規模恢宏。這里的社會沒有“愛爾蘭因素”和“罪犯血統”,那些擁有財產和管理家庭事務的富人們在阿德雷德俱樂部的綠色遮陽板和香柏大木門后面信心滿滿地控制著巨大的利益,但是他們清教徒味十足,枯燥而乏味。
珀斯成千上萬英里的荒漠和長著矮小雜樹叢的土地把她跟澳大利亞的其他部分隔離開來,使之成為世界上有類似人口的城市中最與世隔絕的一個。她相當于10個英國大,但是卻只有100萬人口。她寬容好客,是釣魚和后院啤酒聚會的天堂。而且隨處可見漂亮的花園。
之后是紐卡索爾。她是一個吃水很淺、淤泥沉積的港口,專門用于來自亨特谷礦區的煤裝船。她正在極力培養一種更成熟的城市特點,為她定調的是那些古老的家族、煉鋼廠的經理和當地的企業巨頭們。
臥龍崗是澳大利亞第七大城市,英聯邦里最大的煉鋼廠所在地。她是20世紀的先進技術和淘金狂年代混亂無序的結合體。雖然有來自45個國家的移民在此居住,但她仍然只是沿著海岸線延伸的一系列集居地,而不像是個城市,她的中心至今仍是只有一條街的小鎮。
霍巴特的生命開始于開拓新邊疆的時期,是最早的罪犯殖民地之一,由土黃色石塊砌成的殖民地時代舊房子構成的街道如今依然存在。這兒曾是一個喧鬧快活的捕鯨港,后來變得安逸懶散了。她前面是蔚藍的海水和10英里長的海岸,背后雄踞著冬日里白雪皚皚的青山。整個城市好像一下子就融入了港口,以致那些船似乎就像停泊在大街上。霍巴特的生活介于小鎮的和平寧靜與勾心斗角之間。
達爾文是一個懶洋洋的、半亞洲色彩的港口。她在熱浪中沿著阿拉弗拉海延伸,是珍珠商、捕撈海參的漁夫和獵鱷人賭博、喝酒的地方。她是一個由建在高樁上的整潔房屋組成的城市,她的一半人口是政府官員,管理著60萬平方英里的地區。
那么,作為首都的堪培拉在他們眼里又是什么樣子?
堪培拉雖然是全國首都,但比霍巴特還小。她只有小鎮的規模,而無城市的特點。盡管她是行政管理中心,但基本上不是個政治城市。除了也許有決定性意義的各政黨的會議和如今無足輕重的議會開會,堪培拉只是一個由與澳大利亞人民隔絕的行政管理官員們駐扎的權利場。澳大利亞的政治活動發生在全國各地,而不是堪培拉。有人干脆說,政府官員被流放到堪培拉而遠離了他們所治理的人民。
當然,這些描述已是半個世紀前的事了。但是對于澳大利亞來說,半個世紀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尤其是在建筑方面。比如現在首都堪培拉的人口仍然不及布里斯班的四分之一,更不及悉尼和墨爾本的十分之一。
除了以上城市,剩下的就很難和她們相匹敵了。她們基本上都掩藏在城鎮之中,既沒有中國城市的規模,也缺少中國城市的氣勢。說她是市也可,說她是個鎮也沒有什么不妥。就拿有12000多平方公里的悉尼來說,它管轄的城市有38個之多,但是,這些市與上面幾個大城市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大城市是重量級的,而悉尼所管轄的市,都是最輕量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