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軍 王茂強 段峰 宋鵬 劉鳳永 常中飛 王燕 閻潔羽 李凱
?腫瘤介入?
肝動脈化療栓塞聯合同步DSA-CT引導下射頻消融治療大肝癌的臨床研究
王志軍 王茂強 段峰 宋鵬 劉鳳永 常中飛 王燕 閻潔羽 李凱
目的 評估肝動脈化療栓塞(TACE)聯合同步DSA-CT引導下射頻消融(RFA)治療大肝癌(腫瘤最大直徑≥5 cm)的安全性和療效。方法 2010年1月~2012年3月21例原發性肝細胞癌患者接受同步聯合治療。術后定期進行影像學檢查并復查甲胎蛋白,評估聯合技術成功率、局部腫瘤治療反應、無疾病復發時間、患者存活情況和技術相關并發癥。結果 技術成功率100%,無重要并發癥發生。介入術后1個月復查,病灶完全緩解19例(19/21,90.48%)、部分緩解2例(2/21,9.52%)。腫瘤壞死以凝固性壞死為主。在局部滅活腫瘤方面,單結節型完全壞死率(17/17,100%)高于多結節性病灶(2/4,50.00%;P=0.034)。隨訪2~28個月,19例完全緩解者平均無疾病復發時間為(11.8±6.0)個月。21例患者6、12、18個月生存率均為100%。結論 TACE聯合同步DSA-CT引導下RFA治療大肝癌安全、有效。局部腫瘤滅活方面,單結節型病灶優于多結節病灶。
癌,肝細胞; 化學栓塞,治療性; 導管消融; 同步
原發性肝細胞癌(hepatocellular carcinoma,HCC)是世界第六大惡性腫瘤,也是導致死亡的第三大腫瘤,僅10%~54%的患者適合外科手術[1-3]。肝動脈化療栓塞(transcatheter 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TACE)是治療不可切除的原發性肝癌的主要措施之一。然而,單純TACE術后局部腫瘤完全壞死率低是導致腫瘤復發、轉移和影響TACE術后遠期療效的重要因素[1,3-5]。此外,腫瘤大小亦是影響TACE療效和預后的重要因素之一,直徑大于5 cm的大肝癌滅活能力和療效明顯下降[6-7]。與TACE相比,聯合TACE和射頻消融(radiofrequency ablation,RFA)技術可提高大肝癌的治療效果和患者遠期生存率[6-8]。然而,當前RFA時機多在TACE后1~2周,且RFA引導方式主要是B超和CT[3,9-10]。對于聯合TACE和同步DSA-CT引導下RFA治療不可手術切除的大肝癌或巨大肝癌,目前國內外尚未見報道。筆者回顧性分析21例患者,旨在評估新型聯合治療措施的的安全性及初步臨床療效。
一、對象
本研究得到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倫理委員會同意,所有患者均簽署知情同意書。本組21例患者(表1、2)均為我科2010年1月~2012年3月收治的,以全國肝癌防治研究協會制定的肝癌診斷標準為依據,全部病例均經超聲、CT、MRI等影像學及血AFP檢查或病理學檢查確診為HCC,并接受TACE聯合同步DSA-CT引導下RFA治療。所有病例均滿足聯合技術治療入選標準:①各種影像學(B超、CT、MRI及血管造影)顯示肝內病灶≤3個、腫瘤最大直徑≥5 cm,無外科手術指征或拒絕外科手術;②肝功能評級Child A級或B級。排除標準為:①門靜脈主干及左右分支主干癌栓、動靜脈瘺形成、膽道侵入及肝外轉移;②嚴重凝血功能障礙,如凝血酶原活動度少于40%、血小板低于30×109/L。所有RFA病灶均離膽囊、腸管、膽管、重要大血管距離不少于1 cm。所有患者在聯合治療前均行常規查體、化驗(血常規、肝腎功能、電解質、凝血四項、血清四項、腫瘤標志物)和相關檢查(肝臟CT、B超或MRI、肺CT平掃、頭顱CT平掃、骨掃描)。腫瘤直徑以病灶在CT或MRI中的最大直徑為準。
二、方法

表1 21例患者及病變聯合治療前基本特征

表2 聯合技術對不同類型腫瘤病灶的徹底滅活能力
1. TACE:所有介入操作均由8~10年治療經驗的介入放射科醫生完成,所有介入治療均在INNOVA4100 IQ 血管造影機(GE公司)下完成。經Seldinger穿刺股動脈后,用4F普通導管常規行腹腔動脈、腸系膜上動脈造影,必要時行選擇性肝動脈造影(圖1A、B、2A~C)。將3F微型導管超選擇性插管至腫瘤供血動脈進行化療栓塞,術中用藥:表阿霉素(30~50 mg)、順鉑(40~60 mg)或奧沙利鉑(100~150 mg)、絲裂霉素(10~14 mg)、5-FU(500~750 mg)及亞葉酸鈣(200~300 mg)、羥喜樹堿(10~14 mg)中的3~4種化療藥物,其中粉劑與碘油進行混合形成乳劑、液體化療藥物經微型導管直接行靶血管灌注治療。當門靜脈分支顯影或碘油乳劑栓塞后血流明顯減緩時,用明膠海綿碎粒進行栓塞,對于病變較大,血管異常豐富者,聯合應用PVA顆粒(polyvinyl alcohol,500~700 μm,美國COOK公司)進行栓塞。如有側支動脈參與病灶供血,同時進行栓塞。
2.同步DSA-CT引導下RFA術:TACE術后即刻行全麻下經皮肝穿射頻消融術。應用INNOVA4100 IQ血管造影機3D-CT導航功能進行引導射頻。①建立3D-CT圖像,確立射頻穿刺路徑及參數:將制作6×6(直徑1 m)的正方形金屬網格線平行置于右側8~10肋緣或劍突下后,對靶病灶進行3D-CT掃描和圖像重建(圖1C、D)。確定體表點,使其避開肋骨;確定體表點和靶點的連線穿刺路徑,使路徑避開重要臟器(如腸管、膽囊、肺等);將穿刺路線調成1點(即牛眼征),確定管球的頭位、側位角度、進針深度等參數。最后啟動機器自動調整系統使其自動調整管球位置至相應的角度;②透視下靶病灶穿刺及定位:將射頻針與靶點形成牛眼征進行穿刺進入靶病灶,當穿刺針進入靶病灶后可有靶病灶活動表現。穿刺針如恰當位置后打開穿刺多極射頻針,并將管球進行左右側位旋轉70~90°確認射頻消融針是否在靶病灶內(圖2D、E);③射頻消融參數設定:根據腫瘤的位置、大小和形狀選擇不同規格的射頻消融針和射頻消融參數。由于本組病例均為大肝癌,因此均為多極射頻針(美國RITA公司,最大消融直徑5 cm ,針長15~25 cm),功率150~200 W,消融時間(3 cm,6 min;4 cm,8 min;5 cm,15 min),靶溫度105℃。常規進行2次射頻消融,必要時進行3次射頻消融。消融結束后進行針道凝固消融以避免出血和腫瘤針道種植轉移。
3.術后處理及隨訪:術后進行局部加壓、應用鎮痛泵(芬太尼注射用0.2 mg/kg+鹽酸托烷司瓊注射液10 mg+生理鹽水,配成80 ml)持續泵鎮痛3天,持續心電監護24 h,進行抗感染、水化、保肝、營養支持、通便等處理。術后3天~1周常規復查血常規、肝腎功能和電解質。術后1個月常規進行CT、B超或增強MRI檢查和血常規、肝腎功能、腫瘤標志物(AFP、CA199、CEA)化驗。如腫瘤控制良好,此后每2~3個月復查1次。所有影像資料均由8年以上的放射學專家進行閱片。采用歐洲肝臟研究協會(Europe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the Liver, EASL)推薦的評價方法評估聯合技術治療局部腫瘤效果[11]:①完全緩解(complete response,CR),腫瘤病灶內及周邊無影像增強病灶表現;②部分緩解(partial response,PR),可測量病灶影像增強區域減少范圍>50%;③疾病進展(progressive disease, PD),新生病灶的出現或至少一個可測量病灶影像增強區域增加范圍>25%;④疾病穩定 (stable disease, SD),介于PR和SD之間的為病灶穩定。隨訪期內,評估局部腫瘤徹底滅活率及持續時間、局部腫瘤壞死特點及患者的生存狀態。根據新出現或殘留的病灶特點等臨床情況決定是否聯合治療、密切觀察還是單純RFA或TACE。主要并發癥評估標準以出血、腸管、膽管、膽囊損傷情況為指標。次要并發癥評估標準以聯合治療后肝腎等功能變化、患者疼痛等栓塞后綜合征癥狀的變化為指標。
對定量資料采用CHISS2004統計軟件進行分析。對介入術前術后的肝功能(Child分級)采用t檢驗,局部腫瘤的療效,應用χ2檢驗進行統計。
1. 技術評價和臨床療效:所有患者均可耐受聯合治療。25個既往影像資料確認的病灶經TACE術中碘油沉積成功標記,所有穿刺射頻消融針均1次性成功進入靶病灶,消融針數2~3針/病灶,共消融針數60次。聯合技術成功率為100%。9例近膈下病灶,經透視下避開正常肺組織后順利穿刺入病灶進行RFA治療。
21例患者于介入術后1個月進行常規影像學(超聲造影、肝臟增強CT或肝臟增強MRI)和AFP療效評估,局部病灶壞死特點以凝固性壞死為主。13例AFP術前升高者,術后1個月復查均較前明顯下降。21例中CR 19例(圖1E、F,2F、G)、PR 2例,局部腫瘤完全滅活率為90.48%(19/21),臨床有效率100%(21/21)。單個結節型病灶局部腫瘤完全滅活率為100%(17/17),多結節型局部腫瘤完全滅活率為50.00%(2/4)。統計分析顯示:在局部病灶滅活療效方面,單結節型病灶優于多結節型病灶(P=0.034)。隨訪2~28個月,19例局部完全緩解者平均無疾病復發時間為(10.8±6.0)個月。21例患者6、12、18個月總生存率均為100%。
2. 介入術后并發癥:21例患者均未出現TACE與RFA并發癥。19例患者經鎮痛泵持續泵入芬太尼合劑后疼痛完全緩解,2例患者在24 h內需在鎮痛泵基礎上臨時靜注1次嗎啡注射液。所有患者在治療后第4天改為口服中樞類鎮痛藥(如鹽酸羥考酮)后疼痛均能夠耐受。介入治療后8例患者出現不同程度的便秘,10例患者出現不同程度的低燒(37.3~38.5℃),5例患者出現不同程度的惡心、嘔吐,經對癥處理均可緩解。與術前ALT(28.7±10.8 U/L)、AST(30.7±9.8 U/L)比較,治療后第3天ALT[(203.2±65.4)U/L]、AST[(228.1±10.4)U/L]均出現一過性升高(P<0.05),術后7天ALT[(30.8±13.5)U/L],AST[(33.8±14.5)U/L]均下降至術前水平(P=0.32)。膽紅素和白蛋白與聯合治療前差異無統計學意義。

圖1 患者男性,60歲,原發性肝細胞癌,首次介入治療后復查CT顯示肝內可見殘留病灶,遂行DSA-CT引導下同步TACE和RFA治療 A.首次介入后肝臟CT平掃顯示:肝內碘油部分沉積(箭);B. RFA前血管造影顯示:肝內碘油沉積,動脈晚期可見腫瘤內及周邊片狀腫瘤染色(箭);C/D.應用INNOVA4100 IQ 血管造影機DSA-CT功能,取重建矢狀面和橫斷面病灶重建圖像,建立進針路線和角度(箭);E/F.聯合治療后23個月肝臟CT平掃,可見肝內碘油沉積良好,未見動脈血供(箭)

圖2 患者男性,42歲,低分化肝細胞癌首次介入1次后復查肝臟CT顯示肝內殘留病灶,AFP 345 μg/ml遂行聯合TACE和RFA A.介入前CT可見動脈期肝右葉巨大富血供占位病變(箭);B.首次介入后肝內腫塊周邊可見碘油沉積,CT動脈期可見殘留強化病灶(箭);C. RFA前常規TACE造影顯示:肝內及肝臟病灶周邊可見殘留腫瘤病灶染色(箭);D/E.針對TACE后碘油沉積范圍,設計兩個多極針(最大展開直徑5 cm,覆蓋原有病灶和殘留病灶)分別進行RFA。病灶累及膈頂,透視下避開肺組織進行穿刺(箭);F/G.聯合治療后15個月復查肝臟病灶控制良好,未見復發(箭)
1. TACE聯合同步RFA的技術優勢:腫瘤的直徑和大小和局部腫瘤的滅活能力是影響局部病變近遠期復發和患者遠期生存率的重要因素[1-8,12]。大肝癌或巨塊型肝癌的臨床治療仍然比較棘手,外科手術仍是目前根治的首選手段,然而,外科治療存在完全切除手術難度大、出血量多、術后并發癥及術后復發率高等諸多不足[13-14]。其他常用非手術手段(TACE、RFA等)也被用于治療大肝癌。然而,隨著腫瘤直徑的增加,無論是單一TACE還是RAF,對徹底滅活局部大病灶均存在一定的限度[3,5,14]。如本組21例患者在聯合治療前均行1~4次TACE治療,復查均有殘留或周邊新生腫瘤,顯示單一技術已很難徹底滅活大肝癌,術后復發率較高。
TACE后聯合RFA提高局部腫瘤滅活率,降低近遠期復發率和延長患者生存時間,已成為當前的主要措施之一,已得到研究證實[3-9,14,16]。然而,當前聯合治療措施中TACE和RFA多間隔在1周以上,最長可達2周。由于TACE和RFA之間存在較長的時間間隔,TACE后可能存在血管再通、側支形成、碘油-化療劑被清除等情況,因此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即時同步聯合治療,也未充分發揮TACE和RFA之間的協同作用。
TACE后即刻同步RFA可增強協同作用,可提高5 cm以下的局部腫瘤滅活能力[15-16]。其作用機制包括:①增強熱消融與栓塞協同作用,單純TACE或RFA后腫瘤周邊(與正常組織交界處)病灶局部腫瘤不完全滅活是導致腫瘤復發的重要因素。TACE后即刻RFA通過碘油對腫瘤病灶,尤其是周邊病灶形成致密包裹作用,可最大程度的發揮碘油沉積所形成的熱傳導滅活周邊腫瘤組織的作用,從而降低日后周邊腫瘤殘留和復發[3,17]。②增強化療藥物與熱消融的協同作用。TACE中,碘油作為化療藥物的載體,其載藥功能具有不可控性和不穩定性。無持續高濃度緩釋功能,如不聯合其他栓塞劑(如海綿),隨著時間延長,碘油中的化療藥物將很快被廓清。而介入術后即刻RFA可使化療藥物(如阿霉素等)在腫瘤病灶內和病灶周邊蓄積濃度最高時,發揮最大協調殺傷腫瘤作用[18-19]。③TACE后可通過碘油沉積對新生、殘留及普通CT和B超無法顯示的病灶進行精準定位和標記,使得RFA的靶向更明確。尤其是在多次TACE后病灶(有既往已壞死病灶和新生或殘留病灶,但均表現為碘油沉積)較復雜時,碘油沉積標記病灶作用更為明顯[20-21]。
本組21例大肝癌患者經同步TACE聯合RFA治療后初期療效良好。與單純TACE相比,聯合治療后局部滅活率和無復發生存時間明顯延長[5]。與非同步(傳統)TACE聯合RFA治療大肝癌相比,二者局部治療療效相似,但同步治療近期(12個月)總生存率明顯延長,顯示同步治療措施的潛在價值[22]。此外,研究發現,對于單結節性大肝癌或巨大肝癌,聯合治療在腫瘤徹底滅活率方面較多結節型好,分析可能與腫瘤生物學特性有關,即單結節型病灶對同步治療技術更敏感[13-14]。
2. 關于影像引導射頻術[7-9,21]:超聲引導是當前肝臟腫瘤RFA的主要方式,具有操作方便、費用低、實時顯示多維動態顯影、無放射性優點。然而,B超引導仍具有一定的不足,如多次重疊消融較大病灶時,前次病灶消融環所產生的高強回聲微氣泡常影響下一次消融針的準確定位。對于特定部位的病變,如膈頂、左外葉,往往難以行超聲引導射頻消融。此外TACE術后沉積的碘油和化療藥物也影響腫瘤組織和周圍正常肝臟組織界限,改變了B超的能見度,影響靶病灶的定位。CT 透視引導下射頻同樣用于肝臟腫瘤TACE后的聯合治療,然而實時CT引導具有高劑量射線釋放,是傳統血管造影機透視的60倍,對患者及操作者的健康均有影響,尤其遇到需要多次重復消融時。此外,針對靶病灶的定位耗時較B超和傳統血管造影機透視引導要長。對于膈頂病灶,如避開胸腔入路,則CT引導下往往操作困難、繁瑣;如直接經胸腔則有發生氣胸的風險,其中18%~40%的患者需要外科引流。與傳統B超、CT引導相比,實時DSACT引導下射頻消融具有以下優點:①應用血管造影機的CT圖像重建功能,建立進針路徑、角度等參數,可避開肺、腸管、膽囊等重要臟器;②對膈頂、左葉等特殊部位進行射頻消融。如本組病例中9例病變位于膈下,通過1次進針即刻順利消融,避免了胸腔積液和血胸、氣胸等嚴重并發癥的發生;③與CT引導或CT透視下射頻相比,DSA-CT引導可更為精確的定位,減少射線對身體的傷害;與B超相比,不存在碘油栓塞后引起的干擾。
3.同步TACE聯合射頻技術安全性:各類總并發癥發生率4%~6%,較少發生嚴重并發癥[3,15-16,21]。Kang等[16]報道在2例透視下TACE后即刻聯合RFA中嚴重肝功能損害和1例肝動脈破裂出血。本組病例未發生嚴重的并發癥,術后患者僅出現不同程度的栓塞后綜合征(如疼痛、低熱等)、一過性性肝功能異常和便秘,經對癥處理后均可緩解。其中便秘發生可能與術后持續應用鎮痛藥有關。低熱與腫瘤壞死后吸收有關,而一過性肝功異常與聯合治療有關??紤]到同時TACE和RFA會增加患者疼痛感,TACE后常規進行全麻和氣管插管下RFA治療,術后應用止疼泵常規止疼3天。關于腫瘤壞死類型,本組病例TACE聯合即刻RFA后局部病灶壞死以凝固性壞死為主,未出現因單純TACE或單純RFA導致的液化壞死,從而避免了局部形成繼發性肝膿腫的風險[22]。
本研究不足:①屬回顧性研究、樣本量較少,可能對實驗結果產生一定的影響;②隨訪時間短、遠期療效尚待進一步評估,需要進一步收集病例,進行對照研究。綜上所述,TACE聯合DSA-CT引導下同步RFA技術安全、近期療效良好。單結節型病灶局部療效優于多結節型病灶,其遠期效果尚需進一步評估。
1 Forner A, Llovet JM, Bruix J.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J]. Lancet, 2012, 379(9822):1245-1255.
2 Marín-Hargreaves G, Azoulay D, Bismuth H.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surgical indications and results[J]. Crit Rev Oncol Hematol, 2003,47(1): 13-27.
3 Takaki H,Yamakado K, Uraki J, et al.Radiofrequency ablation combined with chemoembolization for the treatment of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s larger than 5 cm[J]. J Vasc Interv Radiol, 2009,20(2):217-224.
4 Georgiades CS, Hong K, Geschwind JF, et al. Radiofrequency ablation and chemoembolization for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J]. Cancer J, 2008,14(2):117-122.
5 Miyayama S, Yamashiro M, Okuda M, et al. Chemoembolization for the treatment of large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J]. J Vasc Interv Radiol, 2010,21(8):1226-1234.
6 Fan WZ, Yang JY, Lü MD, et al. Transcatheter 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 plus percutaneous thermal ablation in large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clinical observation of efficacy and predictors of prognostic factors[J]. Zhonghua Yi Xue Za Zhi, 2011,91(31):2190-2194.
7 Yamakado K, Nakatsuka A, Ohmori S, et al. Radiofrequency ablation combined with chemoembolization in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treatment response based on tumor size and morphology[J]. J Vasc Interv Radiol, 2002,13(12):1225-1232.
8 Wang W, Shi J, Xie WF. Trans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 in combination with percutaneous ablation therapy in unresectable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a meta-analysis[J]. Liver Int, 2010,30(5):741-749.
9 Yamakado K, Nakatsuka A, Takaki H, et al. Subphrenic versus nonsubphrenic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combined therapy with chemoembolization and radiofrequency ablation[J]. AJR Am J Roentgenol, 2010,194(2):530-555.
10 趙敏,王健鵬,吳沛宏,等. TACE與TACE聯合RFA治療中晚期原發性肝癌167例臨床對比分析[J]. 中華醫學雜志,2010, 90(41):2916-2921.
11 Bruix J, Sherman M, Llovet JM, et al. Clinical management of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Conclusions of the Barcelona-2000 EASL conference. Europe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the Liver[J]. J Hepatol, 2001,35(3): 421-430.
12 Takaki H, Yamakado K, Nakatsuka A, et al. Radiofrequency ablation combined with chemoembolization for the treatment of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s 5 cm or smaller: risk factors for local tumor progression[J]. J Vasc Interv Radiol, 2007,18(7):856-861.
13 Shimada K, Sakamoto Y, Esaki M, et al. Role of a hepatectomy for the treatment of large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s measuring 10 cm or larger in diameter[J]. Langenbecks Arch Surg, 2008,393(4):521-526. 14 Zangos S, Eichler K, Balzer JO, et al. Large-sized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HCC): a neoadjuvant treatment protocol with repetitive trans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 (TACE) before percutaneous MR-guided laser-induced thermotherapy (LITT)[J]. Eur Radiol, 2007,17(2): 553-563.
15 Gadaleta C, Catino A, Ranieri G, et al. Single-step therapy--feasibility and safety of simultaneous trans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 and radiofrequency ablation for hepatic malignancies[J]. In Vivo, 2009,23(5):813-820.
16 Kang SG, Yoon CJ, Jeong SH, et al. Single-session combined therapy with chemoembolization and radiofrequency ablation in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less than or equal to 5 cm: a preliminary study[J]. J Vasc Interv Radiol, 2009,20(12):1570-1577.
17 Shiraishi R, Yamasaki T, Saeki I, et al. Pilot study of combination therapy with transcatheter arterial infusion chemotherapy using iodized oil and percutaneous radiofrequency ablation during occlusion of hepatic blood fow for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J]. Am J Clin Oncol, 2008,31(4):311-316.
18 Dhanasekaran R, Kooby DA, Staley CA, et al. Comparison of conventional trans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 (TACE) and chemoembolization with doxorubicin drug eluting beads (DEB) for unresectable hepatocelluar carcinoma (HCC)[J]. J Surg Oncol. 2010,101(6):476-480.
19 Head HW, Dodd GD 3rd, Bao A, et al. Combination radiofrequency ablation and intravenous radiolabeled liposomal Doxorubicin: imaging and quantifcation of increased drug delivery to tumors[J]. Radiology, 2010,255(2):405-414.
20 Lee MW, Kim YJ, Park SW, et al. Percutaneous radiofrequency ablation of small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invisible on both ultrasonography and unenhanced CT: a preliminary study of combined treatment with transarterial chemoembolisation[J]. Br J Radiol, 2009,82(983):908-915.
21 Lee MW, Kim YJ, Park SW, et al. Biplane fluoroscopy-guided radiofrequency ablation combined with chemoembolisation for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initial experience[J]. Br J Radiol, 2011, 84(1004):691-697.
22 范文哲, 楊建勇, 呂明德, 等. TACE聯合經皮熱消融治療大肝癌的療效及預后分析[J]. 中華醫學雜志,2011, 91(31):2190-2194.
Single-session combined therapy with chemoembolization and DSA-CT guided radiofrequency ablation in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larger than 5 cm: A primary clinical study
Wang Zhijun, Wang Maoqiang, Duan Feng, Song Peng, Liu Fengyong, Wang Yan, Yan Jieyu, Li Kai. Department of Interventional Radiology, PLA General Hospital, Beijing 100853, China.
Wang Maoqiang, Email:wangmq@vip.sina.com
Objective To assess the safety and effcacy of single-session combined therapy with transcatheter 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 (TACE) and DSA-CT guided radiofrequency ablation (RFA) in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HCC) larger than 5 cm. Methods A total of 21 patients were treated with TACE immediately followed by DSA-CT-guided RFA. Rate of technical success, local-regional tumor response, recurrence-free survival time, survival rate and complications were evaluated at follow-up images and AFP (α-fetoprotein). Results Technical success was achieved in all 25 visible HCC. No major complications was observed in any patient. Nineteen patients were complete response (CR) and 2 were partial response (PR) after the 1st months. Coagulation necrosis was the major appearance. CR occupied 90.48% (19/21). PR occupied 9.52% (2/21). Local-regional tumor response in solitary nodular lesions (17/17, 100%) was superior to multiple nodular lesions (2/4, 50.00%; P=0.034). During follow-up period, mean recurrence-free survival time was 11.8±6.0 months in 19 cases with CR. The estimated overall survival rate at 6, 12 months and 18 months was 100%. Conclusions Single-session combined therapy with TACE and DSA-CT guided RFA in large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was safe and effective, especially for solitary nodular lesions.
Carcinoma, hepatocellular; Chemoembolization, therapeutic; Catheter ablation, Singlesession
2013-06-09)
(本文編輯:黃強)
10.3877/cma.j.issn.2095-5782.2014.02.004
100853 北京,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介入放射科
王茂強,Email:wangmq@vip.s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