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2011年提高了扶貧標準后,2012年減貧2339萬人,去年減貧1650萬人,今年定的指標是1000萬人以上,可能有的人會問怎么越來越少?一般這有一個遞減的規律,扶貧劃定一個標準后,第一年減的會比較快,隨后會逐年遞減,越往后就越難。所以說為什么要進行宣戰呢?就是越往后越難。”
——全國人大代表、國務院扶貧辦主任劉永富談今年“減貧1000萬以上”目標。
“我在國外的時候,國際上經常會談到中國一個很大的成就就是6億人脫離貧困,所以我們在扶貧方面的成就,在國際上是得到廣泛認可的。我的體會是各部門的態度是坦誠的,談情況,也談問題,討論的聚焦點是如何解決這些問題。比如提到如何加大投入、如何精準扶貧、如何增加扶貧資金使用的透明度,這樣的監督還是很有實效的。”
——在3月4日舉行的十二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新聞發布會上,大會副秘書長、發言人傅瑩在回答記者提問時表示,全國人大專題詢問去年做了三次,自己印象最深的是對扶貧問題的專題詢問。
“要建立科學的扶貧標準,扶貧對象識別、扶貧重點縣的確定和退出機制。該戴帽子的戴帽子、該摘帽子的就摘帽子,不能讓貧困縣越扶越多。”
——3月9日,十二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記者會上,全國人大五位負責人就“人大立法和監督工作”相關問題回答中外記者提問。全國人大農業與農村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劉振偉表示,農村扶貧開發法已列入本屆五年立法規劃。
“貧困地區農村學生上重點高校人數提高10個百分點我舉雙手贊成,不但要今年提,明年也要提,后年還要提。同樣是百米沖刺,人家城里孩子是在第90米開始起跑的,農村娃娃怎么趕得上?不能讓農村娃娃輸在升學的起跑線上。”
——3月6日,在黑龍江代表團的小組審議中,全國人大代表、農工黨中央副主席陳述濤的發言引起團組成員的關注,他同時認為農村學生上非重點高校的人數比例也應有所上提。
“貴州還有較多的人口屬于貧困人口,政府幫扶有個扶什么、怎樣扶、怎樣扶得更高效的問題。習近平總書記這次來貴州團講了,要看真貧、扶真貧、真扶貧,三個“真”都講得非常好。他說精準扶貧,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不能用手榴彈炸跳蚤,這非常生動形象。”
——全國人大代表、貴州省省長陳敏爾透露,習近平總書記參加貴州代表團審議時,對于精準扶貧的解讀十分生動。
“結對幫扶,我覺得就跟兩口子過日子一樣,扶貧辦就像‘紅娘。但是日子過得好不好,雙方都有責任。所以我覺得被幫扶的一方要懷著感恩之情,虛心向人家學習,學習好的理念,好的發展方面。”
——在貴州省委宣傳部全國“兩會”宣傳工作組組織的“合作共贏樂惠民生”專場主題采訪活動上,國務院扶貧辦國際合作和社會扶貧司副司長劉書文為銅仁市對口幫扶工作建言獻策。
“對貧困家庭點對點的關心固然重要,但不站在區域發展的角度,沒有完備的基礎設施、產業的發展和活躍的市場,一家一戶房子修得再漂亮都不能從根本上解決貧困問題。”
——全國人大代表、云南省昭通市市長張紀華表示,昭通將把區域發展和精準扶貧相結合,以產業發展和基礎設施的不斷完善,走出一條扶貧新路。
“近年來,國家加大對貧困縣扶持力度,支持建設污水處理、生態治理等項目。但令人費解的是,國家投資的項目,多數要求貧困地方政府自籌配套資金,并在項目概算上將地方配套資金計入投資總額,項目的設計也將配套資金納入工程范圍,才給予項目立項,這不合理。”
——全國政協委員、山西省高院副院長王文婭直言國家應出臺取消貧困地區市、縣配套和自籌資金的政策。
“京津冀一體化將助推包括承德在內的環京津地區農業現代化進程,政府通過加強金融服務支持等,將催生一批農業現代園區和龍頭企業。以前扶貧款多是資金到戶,農民使用效益較低,無法實現‘錢生錢。如果把這些零散的扶貧資金集中使用,交付給農業現代園區或農業龍頭企業,再將其以股權形式分配給農民,就可以將死錢變活,不僅解決農業企業的融資問題,還可以把農民轉化為‘股民,實現一次扶貧,終身分紅。”
——全國人大代表、河北省承德市市長趙風樓談京津冀一體化對于扶貧工作的作用。
“一次不行,二次、三次,甚至我所擔任的這一屆人大代表的任期內,都要為南嶺山區連片特困區的老百姓呼喊,爭取早日讓這一片區上升為國家級的扶貧區。”
——全國人大代表、湖南江華瑤族自治縣縣長龍飛鳳說,這個“死理”她認定了,這不僅是她自己的職責,更是200萬南嶺山區連片特困區群眾的囑托。
“我覺得扶貧一定要走出‘小打小鬧的誤區,不是你幫扶貧困戶種什么,他就脫貧了。扶貧一定要和農村改革有機結合,實現土地確權和流轉,引入市場力量有規劃地進行整體開發,農民以土地、勞動等作為生產要素參與分紅。這樣,農民、村集體、企業的利益就綁在一起,大家盡心盡力維護。”
——全國人大代表、梅州市大埔縣桃源鎮新東村黨支部副書記鄧振龍談扶貧與農村改革。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