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芬奇與《蒙娜麗莎》

摘要：當我們凝視達·芬奇的傳世名畫《蒙娜麗莎》時，常常被那帶有三分柔情、七分迷離的美麗笑容所迷惑。遠看時有，近看似無，有時看來溫柔舒暢，有時略顯哀傷，有時甚至微露揶揄之意。是什么造就了這變幻莫測的神奇一笑？毫無疑問，這幅臉上透露著神秘笑容的女人的畫像數個世紀來一直是藝術愛好者和專家研究的對象。

關鍵詞：《蒙娜麗莎》 達·芬奇 繪畫

《蒙娜麗莎》馳名遐邇，成為全世界人們最熟悉的繪畫。多少年來，無數人遠涉重洋，來到巴黎盧浮宮，瞻仰這位少婦的風采。作為盧浮宮鎮館三寶之一的《蒙娜麗莎》也是古今中外多少欣賞者、評論者所重點描述、品評的對象，時至今日已儼然成為世界美術史論教材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章節代表作之一。而要對《蒙娜麗莎》作一篇有新意的賞析品論文章，筆者尚感力不從心。慚愧的是筆者到目前為止還未有能力親身前往目睹其芳容，又怎能在指間敲擊出見解獨到而有震撼力的文字呢？因而也只能面對大量的間接資料和一幅幅印刷質量良莠不齊的《蒙娜麗莎》印刷品綜述出我對她的理解。我相信這種尷尬不會是我一個人才有的，那些和我一樣熱愛著西方的繪畫藝術而尚無能力目睹其真面目、又想有話語權的所有人也會有這樣的尷尬吧。就把這段文字算作我寫此篇小文的引言，或者也可以說是我的這篇小文的一個有新意之處，你也可以認為這是我羞于無新意之文的托詞，不管怎么說，筆者還是選擇了《蒙娜麗莎》并以此來表達我對文藝復興時代偉大的先驅者達·芬奇（Leonardo da vinci，1452??--1519，《蒙娜麗莎》的作者）的敬慕之情。

達·芬奇的偉大正如他自己所說的：“我擅長設計用于戰爭或其他方面的機器，能解決建筑、繪畫、雕塑領域中的任何問題。無論雕刻大理石還是翻鑄青銅，我都能應付裕如，不遜他人。”看來由此邏輯來界定他的身份應先是科學家和發明家，再是畫家和雕塑家。作為科學家和發明家，他的理論和發現超越時代幾百年，他是能解決實際問題的工程師，無論是設計一件新式武器，還是一座和平紀念碑，都同樣不費很大力氣。他又是得心應手的音樂家、作曲家，假面舞會和芭蕾舞劇的創作者、有豐富經驗的化學家、熟練的解剖醫生、第一本合乎標準的解剖學作者。而作為畫家和雕塑家，他的成就又超過了所有的前輩，他的《繪畫論》及大量的筆記代表了文藝復興時期藝術理論研究的最高水平，內容包括美學理論、藝術教育和繪畫技法諸方面，對繪畫與現實、科學及其他藝術門類之間的關系、藝術家的修養都做了精辟的論述，他所攀登的高峰直到今天還令人嘆為觀止。

作為文藝復興時期人文主義與理性主義最杰出代表的達·芬奇，1452年生于意大利佛羅倫薩郊區的芬奇鎮，1519年卒于法國昂布瓦斯附近。15歲時到佛羅倫莎學藝于韋羅基奧的作坊。1472年進入畫家行會，兼作韋羅基奧的助手。1482—1499年間一直在米蘭工作，其間創作了《巖間圣母》、《最后的晚餐》等名作。1500年游歷曼圖亞、威尼斯等地，以后直至1506年主要在故鄉活動，創作了《圣母子和圣安娜》、《蒙娜麗莎》。1507年又來米蘭，1513年去羅馬，1515年以后離開意大利赴巴黎，居昂布瓦城堡，并為法國宮廷服務。上蒼似乎對這位天才更有所眷顧，將儀表風度、智慧才能集中于他一身。他不僅儀表堂堂，行止高雅，而且能力超人，任何困難到他手中無不迎刃而解；他孔武有力，智勇雙全，秉性和藹，心胸開闊，不僅為當代人所仰慕，而且贏得后世越來越高的評價。更為他帶來如此崇高聲譽的正是他的名作《蒙娜麗莎》。

我們如何賞析這藝術巨匠的《蒙娜麗莎》呢？

一、從繪畫的諸多要素來熟悉《蒙娜麗莎》

（一）畫種

從畫種上來分析，《蒙娜麗莎》屬于油畫、板畫。所謂的油畫就是用透明的植物油和顏料，在制作過的底子的布、紙、木板等材料上塑造藝術形象的繪畫。它起源并發展于歐洲，到近代成為世界性的重要畫種。油畫這一起源自西方的藝術形式，從14世紀開始在歐洲盛行，其間主要經歷了文藝復興、巴洛克、19世紀印象派這幾個階段。在當時達·芬奇所用的是一種灰色松鼠毛制成的極細的筆，蘸上用溶劑沖淡的顏料，一次又一次地反復使用格列茲畫法，表現出顏色的變化，最后以手指暈染出輪廓，加以潤飾收尾。

（二）構圖

《蒙娜麗莎》采用三角型的金字塔式構圖，這比之于我們所知的黃金分割點的比例繪圖，更給了我們一種說不出的新鮮感，達·芬奇大膽的創新，給了我們嶄新的認識。達·芬奇創造性地采用了正面帶手的半身構圖，它很快就作為一種成功的肖像畫樣式取代了初期的肖像畫樣式，為后來的拉斐爾、倫勃朗等等乃至今天的畫家提供了借鑒的楷模。

（三）明暗

在一幅畫中，光線的變化不能像在雕塑中產生那樣大的差別。但在蒙娜麗莎的臉上，微暗的陰影時隱時現，為她的雙眼與唇部披上了一層面紗。而人的笑容主要表現在眼角和嘴角上，達·芬奇卻偏要這些部位畫得若隱若現，沒有明確的界線，因此才會有這令人捉摸不定的“神秘的微笑”。這主要是達·芬奇采用明暗對照法和“薄霧法”的巧妙結合。達·芬奇更是巧妙地運用自己在解剖學和透視學上的獨特見解，給《蒙娜麗莎》增添了幾分神秘，尤其是透視這種手法的運用，就像給蒙娜麗莎披上了件神秘的外衣，有了些許凝重的感覺，自然而不顯得莊重。與外界（背景）的協調也很自然，明暗的線條更能給予觀者強烈而又鮮明的視覺感受。

（四）色彩

這幅畫的色彩并不是很艷麗，由于畫家處于文藝復興時期，作畫的手法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也可以說是限制，不過《蒙娜麗莎》》這幅畫從總體上看，色彩顯得是那么的協調。也有少數人認為達·芬奇之所以要把畫的色彩（基調）定位在這一種分度，可能是為了更好地表現人物的內心世界，更能給觀者塑造幻想的空間，增強畫的可觀性、空間性，讓站在同一角度的觀者看了會有不同的感受。

二、從創作的題材及主題思想來分析《蒙娜麗莎》

從題材來看，《蒙娜麗莎》是一幅享有盛譽的肖像畫杰作，達·芬奇成功地塑造了資本主義上升時期一位城市有產階級的婦女形象。莎瓦里在他撰寫的《傳記》中說蒙娜麗莎是佛羅倫薩銀行家佐貢多的妻子，生于1479年，畫像前由于愛女逝去，她的情緒十分的低沉。達·芬奇為了畫好這幅肖像畫，特意請人給她講笑話、奏樂、唱歌甚至表演雜技，以顯露她的天性。之所以說她是個謎，因為她的微笑是一種永恒的象征性的表現，《蒙娜麗莎》富有母親的溫柔仁愛，代表著女性本質的升華。甚至背景也是大師理想的自然山水組合，山川河流林木也表示一種普遍的力量。當我們看到這幅如此逼真的肖像畫背后的景色時，我們會為那不真實的背景吃驚。山峰、道路、小橋、流水都在一種夢幻般、漂浮不定的氣氛里出現，仿佛以此證明蒙娜麗莎的思緒沉浸在一個夢的世界里。達·芬奇出色地把握了這一場面的真實氣氛，使觀者猶如身臨其境。通過人體的身體動作反映人的“思想意向”被眾多畫家共認為繪畫最高最難的境界。這自然不是指暫時的情緒的表露，而是指整個人物內心世界的展現。

三、從“謎”人的微笑中去體味《蒙娜麗莎》

《蒙娜麗莎》臉上流露出的淡淡的微笑，至今仍為大家所津津樂道：荷蘭阿姆斯特丹大學的科學家與美國伊利諾伊州大學聯合開發了一種“情緒識別軟件”。它能通過分析面部表情特征來評估一個人的情緒，如嘴唇的彎曲度、眼部周圍的皺紋等，然后分別算出喜悅、悲傷、恐懼、憤怒、驚訝、厭惡這六種情緒所占的比例。對蒙娜麗莎的微笑的分析結果是：其中包含83%的喜悅，9%的厭煩，6%的恐懼，2%的憤怒，這個“情緒說”只是“微笑之謎”眾多說法中的最新版本。另外，美國哈佛醫學院的神經生物學家瑪格麗特·利文斯通認為，蒙娜麗莎微笑的時隱時現，完全是因為觀察者的視線在其臉上游動產生的效果。加拿大美術史家蘇珊·吉魯也曾公布過一項令人震驚的研究成果，她說蒙娜麗莎那傾倒無數觀賞者的口唇，是一個男子裸露的脊背。還有些“一家之言”聽起來很有“創意”，比如美國馬里蘭州的約瑟夫·鮑考夫斯基博士認為：“蒙娜麗莎壓根就沒笑。她的面部表情很典型地說明她想掩飾自己沒長門牙”。

當我們凝視達·芬奇的傳世名畫《蒙娜麗莎》時，常常被那帶有三分柔情、七分迷離的美麗笑容所迷惑。遠看時有，近看似無，有時看來溫柔舒暢，有時略顯哀傷，有時甚至微露揶揄之意。是什么造就了這變幻莫測的神奇一笑？毫無疑問，這幅臉上透露著神秘笑容的女人的畫像數個世紀來一直是藝術愛好者和專家研究的對象。

《蒙娜麗莎》的微笑略解：蒙娜麗莎永遠面對著人類，發出真誠溫柔而神秘的微笑。對于蒙娜麗莎的微笑，幾百年來曾使多少人傾倒，也引起許多評論家們奇妙的想象。有的說這是謎一般的微笑，是神秘的微笑，是魅惑的微笑，還有的說是邪氣的微笑。不同的人從不同的角度去理解她的微笑。從時代的角度分析，畫中人的微笑是空前未有的，因為在此之前的美術中的人物形象是呆板的、僵硬的，畫中人既不能哭也不能笑，因為哭和笑都是違反上帝旨意的行為。正是從這個意義說，達·芬奇畫的蒙娜麗莎的微笑是新時代精神的反映。事實上，蒙娜麗莎的美是有時代性、典型性的，而并不是永恒性、普遍性的。

以上可以說是用"耳朵"和"嘴巴"在欣賞這幅作品——以一種鸚鵡學舌的方法復述對于作品的評價，顯然不能算是真正的欣賞。只有用眼睛欣賞蒙娜麗莎，當自己的視線真正接觸著《蒙娜麗莎》楊木畫板上高低起伏的筆觸痕跡時，才能真正體會蒙娜麗莎在迷幻光影之中的獨特魅力。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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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劉斯榮.達·芬奇《蒙娜麗莎》的經典微笑之解.短篇小說（原創版）.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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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王曉丹.永恒微笑的《蒙娜麗莎》談達·芬奇肖像畫的藝術創造[J].佳木斯大學社會科學學報.2000（01）

作者簡介：

朱元吉，蘇州市職業大學藝術學院講師、工藝美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