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晨敏+陳桂林+張邵飛+孫建美
美
摘 要:
立足湖州經濟社會發展對新生代農民工素質的現實要求,全面厘清湖州地區新生代農民工整體素質的基本現狀,從新生代農民工自身因素和所處外部環境兩個方面系統分析制約新生代農民工素質提升的根源性問題,提出有效提升新生代農民工素質的對策建議。
關鍵詞: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源開發;素質
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強調,要完善城鎮化健康發展體制機制,必須“堅持走中國特色新型城鎮化道路,推進以人為核心的城鎮化”,“優化城市空間結構和管理格局,增強城市綜合承載能力”,“推進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逐步把符合條件的農業轉移人口轉為城鎮居民”。消除城鄉二元結構,推進城鄉發展一體化,要走以“人”為核心的新型城鎮化道路,意味著農民是新型城鎮化的主體和核心問題,農民的發展是構建新型工農城鄉關系的根本和前提。在這一全面深化改革的大背景下,農民工特別是新生代農民工素質提升問題,是城鄉發展一體化進程中必須認真對待和解決好的課題,不僅與城市管理、綜合承載能力及城市未來發展緊密聯系在一起,也決定著農村人口、剩余勞動力轉移及整個農村發展的前景,關系到城鄉一體化發展的水平,關系到“廣大農民平等參與現代化進程、共同分享現代化成果”的程度。
湖州作為長三角區域一個重要城市,吸納了來自全國各地數量眾多的新生代農民工,他們為湖州經濟社會發展、打造“四個湖州”做出了積極貢獻。但隨著湖州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新生代農民工自身素質與社會需求間的矛盾日益凸顯,已成為制約新生代農民工追求發展、融入城市的主要瓶頸。因此研究新生代農民工素質提升問題就顯得尤為迫切。
一、新生代農民工整體素質現狀
“新生代農民工”是指出生于20世紀80年代后,在異地以非農就業為主的農業戶籍人口。新生代農民工大部分在未成年時就已經跟隨父母在城市生活,因此和傳統農民工相比,新生代農民工更具備了一些“城市屬性”:幼年、少年時期就開始接觸感受城市文明,城鄉二元結構、經濟社會文化發展上的差距,堅定了他們轉變生存方式的決心;他們多數未曾從事過農業生產勞動,鄉土觀念淡化,不愿意再回到農村務農、生活;渴望融入城市并享受城市文明。有學者將新生代農民工與傳統農民工比較,概括其群體特征為“三高一低”,具體表現為:受教育程度相對較高;職業期望值高;物質和精神享受要求高;工作耐受力低。
基于滿足城市就業發展需要,按照人力資源素質結構和標準,新生代農民工素質開發是指面向城市就業發展需要,對新生代農民工群體開展的知識、技能、經驗、智能、體力、品德、性格、精神等人力因素的系統開發。在素質開發結構中,知識是先導,能力是核心,品性是關鍵。鑒于這三個要素的重要性,我們選擇從三個方面來考察概括湖州市新生代農民工的整體素質現狀。
第一,教育文化層次有所提升,但相對于城市居民仍舊偏低。據調查顯示,湖州地區新生代農民工中,小學及初中文化水平占29.5%;高中(含中專中職)占34.1%,大專(含高職)及以上學歷占27.8%。高中以上學歷超過50%,說明湖州市新生代農民工受教育程度較高,文化基礎遠遠超過了第一代農民工(他們一般沒有接受過高等教育,大部分只完成基礎階段的9年制義務教育)。但也有44.8%的新生代農民工依舊認為自己在外打工遇到的首要困難是“沒有技術和文化偏低”。介于“農民”和“市民”之間的新生代農民工,在適應城市生活上要優于傳統農民工,但由于其知識結構某方面的欠缺,如人文知識、法律知識等,成為其尋求職業發展和城市認同感,實現市民化過程中面臨的首要挑戰。
第二,從事職業層次仍舊偏低,職業素質總體不高。據調查顯示,有44.2%的新生代農民工參加過勞動技能培訓。所從事行業以制造業、建筑業、服務業、批發和零售業為主,其中從事制造業、批發和零售業的占全部外出務工人員的比重分別為26.5%和37.5%。從新生代農民工從事的工作種類看,其中從事推銷員、服務員等服務類工種的人數占調查總數的38.1%;有28.3%從事技工、技術員、工程師、設計和管理職業。從以上數據可以看出,新生代農民工中高技能產業工人比例不高,因為沒有自己的一技之長,多數仍同其父輩一樣從事勞動密集型產業,并未能進入他們所認為的“體面工作”的范疇,實現他們的職業期望。
第三,心理素質有所欠缺,思想道德素質也尚未達到社會發展的要求。調查顯示,占25.7%的新生代農民工選擇“在商場、會場等大型或正式場合感到手足無措”;29.5%的新生代農民工認為自己有自卑傾向;甚至占27.3%的覺得“時常會有焦慮感,覺得自己很渺小”。在座談和走訪中,我們發現不少新生代農民工群體面對提問形色緊張,甚至表現出抵觸、回避的態度。以上數據和結果反映出,因為社會經驗缺乏,以及生活預期和現實所得上存在落差,導致新生代農民工在心理上處于非城非鄉、進退失據的尷尬狀態,普遍存在焦慮心理、自卑心理、自閉心理、不滿心理等不良心理狀態。并且在城市二元結構框架里生存的新生代農民工,生活壓力巨大,但是由于受教育有限,城市的法制觀念也有所缺失,其自我控制能力和道德規范的約束力都在下降,已經不同程度地失去了擁有的樸實、正直、誠實等優點,代之而來的卻是自私、物化、放縱等不良道德取向。
二、制約新生代農民工素質提升的原因
新生代農民工素質提升問題實質上是農民階層向市民階層看齊并轉化的過程,其中包括“外在資格市民化”和“內在素質市民化”兩個方面。并且從人力資源開發視角出發,制約新生代農民工素質提升主要有二方面原因:一是人力資源投資相對較弱;二是人力資源開發力度有所欠缺。因此需要從新生代農民工自身因素以及外部環境兩個維度來分析這一問題的內在肌理。
(一)收入水平低下,生活質量不高
“馬太效應”指出了強者越強,弱者越弱的現象。所謂“上品無寒門”,在城市打拼的新生代農民工,由于先天不足的緣故,即便付出幾倍于常人的努力也很難改變其生活現狀,反而拉大了與城市居民的差距,這其中首當其沖就屬經濟因素。調查所得,湖州地區45.5%的新生代農民工月純收入低于3500元。與其他地區相比,這一收入水平相對較高。但因為湖州高昂的物價及生活成本,湖州市新生代農民工生活仍舊比較拮據。那么其普遍較弱的經濟實力直接影響他們在“市民化”過程中對教育、技能、健康等方面的人力資本投資,即便新生代農民工與傳統農民工已有較大不同,他們希望體驗和享受城市文明,并且已經認識到教育培訓能帶來勞動價值的增值,也因為收入和生活成本方面的限制無法為自身的人力資本提升而投資。
同時,調查顯示,湖州市新生代農民工工作強度大,勞動超時現象突出。新生代農民工中,每天平均工作時間在8小時以內的僅占36.3%,超過8小時的占63.5%,其中每天平均工作12小時及以上的占11.3%。長時間的高強度勞動,不但使新生代農民工的生活范圍狹小,而且在一定程度上造成新生代農民工精神高度緊張,生活質量下降,甚至出現精神抑郁或行為失范。并且隨著他們結婚生子,父母年歲增長,家庭的重擔會逐漸轉移到他們身上,更加拖垮其提升精力和潛力。除此之外,從社會就業保障環境來看,職工工資增長機制運行不到位,最低工資標準提高緩慢,社會保障體系有待健全,部分企業社會責任意識欠缺,忽視職工福利、勞動報酬的改善和提高,面向農民工的平等而良好的薪酬環境還沒有在企事業單位完全建立起來。
(二)職業規劃意識淡薄,工作穩定性差
新生代農民工結束學校生活初次進入社會的年齡比較小,適應社會的心理成熟度不夠,對社會的認知有限,打工盲目性較大,僅僅滿足于已有的一點手藝,常常在找到基本滿意的工作崗位后就隨遇而安,滿足于日復一日的的簡單勞動,對于素質提升處于無意識狀態,缺乏明確而長遠的職業目標規劃,僅僅對于改變當前生活和工作環境有著朦朧而美好的愿望。另一方面,新生代農民工在觀念上并沒有樹立人力資本投資意識,教育成本仍被視為“支出”而不是“投資”。主觀上雖有發展需求和目標,卻沒有在當前切實地投入時間、精力和金錢去為提高自己的知識技能水平付出努力。這是由于技術能力和業務知識的提高,需要投入大量資金、時間以及某些機會成本,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部分新生代農民工對自己的專業發展道路缺乏信心。
從從業性質來看,大部分新生代農民工從事的是低端行業,工作可替代性強,這就直接導致其工作穩定性較差。然而,職業技能培養卻是連續的過程,要求相對持續、穩定,如若頻繁調換工作,就使得他們的職業技能只能停留在“學徒期”水平,職業技能的可持續發展能力較差。同時,鼓勵農民工長期留在城市的政策還不完備,政府引導不足,企業對高技能產業工人的培養和激勵制度不完善,技術人才成才比例低,社會地位低,客觀上制約了新生代農民工素質的提升。
(三)職業培訓在數量和質量上均不能達標
大部分新生代農民工未接受過正規的職業培訓,新生代農民工缺乏素質提升、技能學習的渠道和窗口。通過與企業座談了解到,很多企業在對員工進行管理時,關注點主要在有技術知識的白領階層或精英階層上,沒有把新生代農民工視為企業人力資源的重要組成部分。企業安排的崗前教育、職業培訓等也主要針對企業的中上層群體,基本與農民工無關。
除此之外,在曾接受過培訓的新生代農民工中,63.3%認為“培訓效果一般”;18.4%表示“在培訓中獲益”。這反映出現階段的職業培訓并不符合新生代農民工的需求。究其原因在于,多數企業對農民工開展的培訓主要限于短期的操作性上崗培訓,重在解決現實的生產問題,對于其長期的職業發展推動不大。另外據了解,農民工培訓模式和技能培訓補貼政策,在不同程度上存在著培訓內容雷同,偏重于通用性技能,脫離企業用工實際等問題。
面向新生代農民工的職業培訓存在供需矛盾,表現為:一方面是新生代農民工對于教育培訓方面的強烈需求和高要求,而另一方面是企事業單位對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源開發問題重視不足,供給水平較低。造成這一矛盾的主要原因是高層次、關鍵性職業培訓周期長,見效慢,追求短期效益且資源有限的用人單位更愿意將精力花在工作穩定性較高、忠誠度較強的中上層員工,而不是基數較大、可替代性強的新生代農民工群體。除了企業本身追求效益的原因外,政府在新生代農民工職業培訓方面投入的資金補貼相對較少,規范農民工技能培訓的法律法規不完備,沒有能起到開發人力資源,培養技術人才的拉動作用。
(四)城鄉差距仍舊存在,“文化壁壘”阻礙城市融入
在調研過程中,47.7%的新生代農民工表示“希望能更多地與城市居民交往溝通,得到更多資源”;30.6%表示“希望加強基礎設施建設,如多建適合外出務工人員的、開放型的圖書館、閱覽室、文體活動場等”;并且絕大多數都透露出“希望有良好的居住環境,有電腦、電視、收音機、讀物等”的信息。大比重的結果表明新生代農民工渴望獲得與城市居民同等的權利和資源,渴望加強與城市居民的交流對話。這也從側面反映出新生代農民工群體的自卑心理以及情感交流的訴求。因為在生活方式、行為習慣和思維方式上的差異,新生代農民工與城市當地居民的差距一直存在,因此在人們潛意識當中形成兩個壁壘森嚴的陣營。在隨機走訪市民的過程中,我們也了解到,多數城市居民對新生代農民工持排斥態度,存在群體性歧視,認為素質相對偏低的農民工影響了市容,攤薄了城市資源,加劇了“城市病”。這種片面性的認識極大傷害了農民工群體尊嚴和對城市的認同感,使得新生代農民工在城市工作生活中,形成感情上的孤島,產生封閉和拒絕的心理。在政府主導的公共文化產品和服務上,適合新生代農民工使用的少之又少,加上實行多年的森嚴的城市戶籍制度,在無形和有形上都抬高了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準入門檻。這就最終導致了新生代農民工“城市主體意識”不夠,社會責任感不強,精神生活匱乏,個體潛能難以激發,大大影響了其素質提升的步伐。
三、新生代農民工素質提升的對策建議
新生代農民工人力資源開發應重視新生代農民工素質開發的社會支持系統建設。在新生代農民工素質開發的社會支持系統中,政府、社會組織、用工單位是重要組成部分,社會支持系統中的各個部分從不同角度和層面影響著新生代農民工素質開發,各個方面也只有形成合力才能取得良好效果。
(一)加強就業引導,規范職業培訓
政府和企業要從思想上重視,制度上保障,財政上支持,加強職業教育、繼續教育、成人教育等教育形式和渠道,提高新生代農民工的人力資本數量和質量。首先,為滿足農民工職業培訓市場“供不應求”的現狀,各級地方政府要逐步擴大對職業教育的投入,加大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培訓的力度,使新生代農民工通過職業教育掌握一門技術,提高其就業競爭力。其次,注重新生代農民工教育的實際效果和培訓方式,做好培訓規劃,豐富培訓內容,力求緊跟社會經濟發展步伐,不重復不累贅,使培訓更具針對性,培訓方式為新生代農民工接受。再者,加大就業信息指導的力度,避免盲從,加強就業引導,使新生代農民工能夠擁有明確而長遠的職業規劃,開闊自己的視野,培養良好的世界觀、價值觀和人生觀,從而使其能更好地融入城市,在各方面得到更大的提升空間。同時,由于部分新生代農民工對提升自身素質的重要性缺乏認識,用人單位以及各級地方政府還應該建立并完善提升新生代農民素質的激勵機制,與其個人收益掛鉤,對培訓表現良好、素質提升明顯的個人予以物質上的獎勵,提高新生代農民工重視培訓、參與培訓的熱情和積極性。最后,各級地方政府還要加大對勞務市場的監管力度,督促用人單位對農民工進行正規的崗前培訓,以增強農民工的勞動技能,提升其勞動素養。
(二)破解城鄉二元結構,實現公共服務均等化
《老子》第八十章云:“民各甘其食,美其服,安其俗,樂其業,至老死不相往來。”馬斯洛需要層次理論認為人的需要是由低級向高級不斷發展的。因此,只有在破解城鄉二元結構,實現公共服務均等化,保障新生代農民工基本生存需求的基礎上才有可能對其素質進行提升和改造。破解城鄉二元結構,實現公共服務均等化的核心是進行戶籍制度的改革。有調查顯示,目前與戶籍掛鉤的個人權利有20多項,涉及政治權利、就業權利、教育權利、社會保障、計劃生育等各個方面。目前農民工面臨的子女上學、養老、醫療、住房、就業等問題,就是戶籍二元制的后果。因此,應加快戶籍制度改革,有序推進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讓他們享有城市人一樣的生活條件、福利待遇。具體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入手:一要優化住房政策,政府和企業向新生代農民工提供更多的廉租房和民工公寓,并在信貸方面對有意向購房的農民工予以政策上的優惠;二要建立健全社會保障制度,為新生代農民工購置醫療保險和養老保險,使他們在城市生活沒有后顧之憂;三要理順勞資關系,建立長效工資增長機制,規范用人單位的薪酬發放問題等。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關于戶籍制度改革的措施,要求像湖州這類的城市放寬戶籍制度,降低農民工落戶條件,這樣一來隨著改革的深入推進,城鄉二元結構將逐漸打破,新生代農民工素質提升、融入城市的可能性和現實性都將根本改變。
(三)提供多元文化產品,促進“內在素質市民化”
新生代農民工以自身內在素質為基礎的生活方式、價值觀念、行為模式的再社會化、市民化僅僅依靠教育和自身學習是不夠的,還需要全社會營造包容的文化環境,加強新生代農民工和城市居民的對話溝通,通過文化熏陶在長期的潛移默化中逐步實現。為達到“潤物細無聲”的效果,我們綜合了以下幾點做法:第一,拓展新生代農民工與城市社區居民群體的交流平臺,降低城市文化場所的準入門檻,為新生代農民工的再社會化提供與市民群體交流、溝通的環境以及必要的實踐活動,增進新生代農民工與城市社區居民的相互信任感和認同感,增強新生代農民工生活方式、價值觀念、行為模式市民化的親身體驗,提高內化的效果。第二,用人單位對新生代農民工給予更多的“人文關懷”,比如有條件的企業可以建設“職工書屋”,作為新生代農民工學習、閱讀的場所,并定期開展一些讀書活動,在提升企業文化品位,增強凝聚力的同時,滿足新生代農民工的精神文化需求。針對新生代農民工普遍存在的心理問題,用人單位還應該建立心理咨詢室,進行心理疏導和行為矯正。第三,增強新生代農民工的自我管理能力,可以在新生代農民工聚居地設立“工友之家”,以充分調動其主觀能動性,卓有成效地利用和整合自我資源,運用科學管理方法開展自我認識、自我計劃、自我組織等一系列活動,促進新生代農民工通過不斷更新自身素質、拓展自身職業上升空間,進而帶動自身市民化素質的提高。
(四)發揮社會組織在人力資本投資中的作用
工會提升新生代農民工素質有其職責和優勢,主要途徑有:一可以通過工會組織優勢為新生代農民工創設較好的就業氛圍。充分利用工會資源,通過多維度的宣傳手段,宣傳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的重大意義及其為城市發展所作的巨大貢獻,引導市民理解和尊重農民工,加強雙方的平等對話,促進農民工與城市居民間的良性互動,為其提升自身素質營造較為寬松的輿論環境;二可以對新生代農民工進行職業培訓,拓寬其就業渠道。工會要整合各類培訓資源,建立多層次的培訓體系,為新生代農民工提供就業指導、技能培訓和技能鑒定的服務,使新生代農民工素質提升更具方向性和針對性。
發揮共青團組織在建設健康向上的“打工文化”中的紐帶作用。作為中國共產黨聯系青年的橋梁和紐帶,共青團組織肩負著管理青少年事務的重要社會職能。通過科學的理論和正確的輿論武裝引導新生代農民工,對他們進行正確的“三觀”教育和公民道德教育,努力改造和抵制落后、消極、不健康的“打工文化”,幫助他們創造以“勇于闖蕩、團結互助、積極向上、自主學習、敬業奉獻、融合發展”為特征的先進“打工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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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為2013年度浙江省大學生科技創新活動計劃暨新苗人才計劃項目(2013R425004)成果。